插jú心中闷痛,这些有意为之的轻狂行为与冒犯是在度量王爷的底线。情势发展到这一步,超出了他所预知的界限,麻痹无觉的他反而有了一缕伤痛。松了拳,醒了目,二人默默对视,静夜瑶台下,什麽在挥发著。
插jú捧起碗喝尽,梓卿好像也说话会惊扰月光一样的无声著,落帘幕搂了人躺下。不久插jú就开始不安,那里被凤钗封住,又喝下刺激利尿的药,膀胱的压迫感令他身体渐渐佝偻。解了梓卿衣带,才要矮了身子,梓卿搂紧了他腰贴在自己身体上摩擦:“你在怀里,他知道。”
插jú感到了炙热,衣衫也阻隔不了的火烫。
“请王爷进来。”插jú翻转身体以背靠他。
梓卿退了他们衣服,不断亲吻插jú後颈同时手上沾了滑膏送入他後xué,做了简单扩展以後才以坚挺进入後xué。他这里开始侵入,插jú前面腹部就开始见鼓,难受得插jú是身体一会前蜷,一会又反弓,这样梓卿根本就没有举动呢,插jú就自己在那坚挺上深深浅浅套进拨出。梓卿知道他膀胱容量小,自己的进入又会挤压膀胱,所以手放在插jú下腹监察。
插jú受不住就反弓起身体拨出一些与梓卿的连接,波折了几次以後,梓卿才全部深探进後xué。照太医所言只依著插jú膀胱压力,後xué痉挛就可以给梓卿快感,所以梓卿也忍住,避免剧烈运动给他带来痛苦。一夜里梓卿被cajú的xué揉挤出jīng三次之多,却是一句也没有jiāo谈过。
一纸休书03-52
梓卿还是早起上朝,插jú也是睡醒的,一般妃妾或者色侍都是应该起来服侍更衣的,只是梓卿并没有要求他,穿戴好回头看看躺著的插jú,梓卿弯身把在脸颊上的发丝顺到耳边,发现那发髻边沿都是洇湿的,心下明白低语:“受苦了。”
安一和午嬷嬷都在外面,梓卿对安一道:“他腹里涨得很,你不用随侍,立即去请太医。”
午嬷嬷躬腰道:“王爷,昨夜太医已经详细吩咐奴才们,公子夜香要积存到今个白日里太医院里来人,李太医言明不需紧张,公子腹胀是充盈膀胱的正常反应。王爷请勿担心,奴才会好生服侍公子的。”
梓卿闻听也无奈,唯有命午嬷嬷加倍小心。插jú这样凸涨著小腹,即使再多的人来请安伺侯,他也吃不进去多少。在焦急地等待太医院来人的时候,午嬷嬷请二修代为通传求见,进来以後又指示二修出去,才一下跪在插júchuáng前磕头:“公子活命之恩,奴才不敢忘怀。”
“我并没有责怪,嬷嬷也是职权所在,罚我所得,嬷嬷没有徇私,赏亦我所有,嬷嬷也没有刻薄。无名阁贱奴之时的援手提携之情,我知道的。嬷嬷起身吧。”
一席话要午嬷嬷感动地找不到北,这西厢里多少的一门心思要争得王爷宠爱的,可是一旦得了势,谁还会记得他午嬷嬷的好?人人敬畏他,还不是因为手里的那点可以送她们到王爷面前的权利。
午嬷嬷一时间掏心掏肺地对插jú有了倾诉的欲望:“公子能够有今日的荣宠,奴才只是顺了王爷的心思,其实和王爷对公子的心分不开的,奴才在这里也一年多了,眼见了多少人进来出去,还没有哪次要王爷如此上心的呢。说实话,这里看著热闹,人人都有机会,可是王爷的心根本就不在她们身上。除却王爷有了兴致,宣在几个轩室里伺侯,王爷什麽时候白日里进过一次西厢?”
“王爷知道西厢里白天的生活吗?”
“想来不会清楚,王爷哪有那闲情去知道这些,只是这里以前出了几次争宠、秽乱的事情,所以现在开始有了规矩管束,但是王爷并不询问这些,奴才都是向负责眷属的管家海棠汇报的。”
插jú点点头:“我可以请嬷嬷行个方便吗?”
“公子尽管吩咐,奴才照做就是了。”
“舔jú是必须的赏赐吗?”
“公子是不喜欢他们二人呢?还是不喜欢被伺侯。如果不喜欢他们,公子可以自行挑选,奴才专门培训;如果是不愿意,可以免掉。”
“免了吧。”
“是。”午嬷嬷痛快应下,又补充道:“公子,奴才知道公子现在是王爷放不下的人物,可是公子要有个长久之计的。王爷如今恋著公子,怕坚持不了几日不近公子身,所以眼下派了舔jú其实也没有机会服侍公子的。然而公子正青chūn年少,这里的日子往後还长著呢,慢慢王爷兴致淡了,那夜夜孤枕难眠的圈禁,抓心挠肝也想念那滋味的。公子现在决了这舔jú的特权,到时候连个安慰也没有啊。奴才这话冒犯公子,但是也是奴才知心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