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持不放手,后来徐知诰叹了口气,上了chuáng侧,把她拥入怀里,拍拍她说道睡吧。
她恩了声,却仰头亲着他的喉结和下颚,再往上,正要落在他的唇角,却扑了个空,徐知诰侧了下脸,她那一吻只落在了他的脸庞上。
任桃华震惊了一会儿,眼泪就掉了下来,这是嫌弃她轻浮了吗,她一个闺阁妇人,这么上赶子其实也是鼓了好大的勇气。
徐知诰感到胸口的湿漉,气得在心里直咒骂,他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贪上了这么个魔障,分明是怕她纵欢加上醉酒,明天会遭罪不好过,到她那里就成了委屈,只是看她哭个不停,心里倒底受不住。
直到感到徐知诰柔情细腻的亲她,她才止住了泪珠。
徐知诰爱怜了她许久,觉得她有些难耐,就哄着她,他们有些时日未曾亲热,他心中有数,他那处怕是她要承受不起,把前戏延长些才好。
徐知诰发觉她做了什么时却是来不及,很快感受到她已是泉水润泽才松了口气。
任桃华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不起来,满面羞红,他会不会觉得自已太放dàng了,直到听见徐知诰轻笑着说了句四姐儿抢了我的活啊,声音嘶哑低暗,愉悦调侃,她才好过了些。
她后来就一直念着矜持,任徐知诰起起伏伏,她只是咬着唇qiáng忍着那cháo水般的冲击,可徐大人勇猛温柔又善于调情,她终于耐不住汹涌的快活,娇啼婉啭,任凭他几度把自已引上高峰。
徐知诰抱着浑身汗湿的她去洗了澡,心知肚明,这般胡天胡地的,明日她有罪遭了。
☆、第111章 yīn阳错
翌日,任桃华□□着睁开眼,头真疼啊,昏沉沉的,痛得好象要炸开一样,不只是头,她下面也不行,有种被穿裂了的感觉,火辣辣的。
她一思索,昨夜的片段闪过,渐渐的画面清楚连续起来,她脸热耳赤,捂住了脸。
“夫人,茶。”
她接过茶,口gān舌燥,也顾不得形象,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夫人,徐官人说您若是醒来,就快点梳妆,这就要起启程了。”
听她这么说,她急急的找衣服穿上,慌忙下地的时侯,却腰酸腿软,若不是雪盏机警顺手掺了她一下,她准得栽下chuáng去。
她心里不由得嗔怪徐知诰,上次那郑婆婆瞄了眼她的伤处,就说了徐大人大约是天赋异禀超于常人,她经不住就找别个妇人一起分宠,这话匪夷所思超乎她的认知,她震惊了,半天才红着脸问有没有别的法子,那郑婆婆就语焉不详的说了调情总要多些时侯,只是男人,大多都是没这种耐性的,昨晚的经过她记得不完整,料想一定是徐大人太急切了。
她靠在车壁上,jīng神委靡,听得景迁询问她喝水不,她受宠若惊的接过了水囊,喝了两口,用手抹了抹嘴巴,然后就受到了鼓励,从随身包裹里拿出了给景迁这些日子做的鞋。
只是景迁瞥了一眼那鞋,那神情,倒不是嫌弃,只是有点不屑,他这么多年没有娘,不也过来了,还缺这一双鞋吗。
她被打击到了,正要缩回手,却见景迁伸手接过了鞋子,小声说我这双还不脏,过两天再穿。
任桃华眼圈一热,小东西,这态度是对她缓冻了。
景迁看着她,这个据说是他亲娘的女人,便是这般花容憔悴jīng神不济,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丽,只可惜脑子不太灵光有点缺心眼,也不知道他那心思细密jīng明gān练的父亲怎么就和她做了夫妻。
昨天还提点他说,若是他实在讨厌她,回去就再重新给他找一个嫡母。
他倒不是讨厌,但也谈不上多喜欢,自打出生就抛下他不怨她就不错了,他知道他爹这话的用意,就是bī他就范,去亲近她的意思,他能不屈从吗,让他的亲娘做嫡母总好过不相gān的人。
所以,他愿意和她缓和关系,但是仅止于此,天伦孺慕什么的,就别了,不存在埋怨,他就是习惯了。
他的父亲,这般为她筹谋,他有点惊讶。
因为是回程,轻车熟路,他们速度比来时快了许多,渡了长江之后,就又入了楚境。
她虽然不太记路,但是还是觉察出了,在楚境里的路线和来时明显不同了,照这么走下去,他们根本不会路过黑龙寨。
但这事她根本就不敢提及。
徐大人的心情明显的不错,有时侯也不用她上赶子了,会主动的尽尽夫婿的职责,花样繁多,热情却克制,再没让她象喝酒那晚有过那么严重的后遗症。
这一路称得上是顺风顺水,直到路过朗州境内,就出了点波折,每到一个城池小镇,总会碰上地方官被刺伤或谋害的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