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道了句回去,这地方她从未来过,不象是勒勉居,她还找上门过数次,今时不同往日,她一后宫,要是老来这种国朝议政之地,不是要被人骂jian妃,臣工口诛,御史笔伐,她真的挺怕的,想起来又打了个寒噤。
徐知诰轻轻一扯,把她又重新拉到怀里,扶着她的柳腰调整了位置,找了个比较舒服贴合的姿势抱着她,低首在她秀发上亲了下,轻声道睡吧。
她把脸在他胸口蹭蹭,心里甜滋滋的,仿佛吃了蜜糖,这是舍不得她走的意思?
“可我不想做jian妃。”这话说出来,她恨不得咬掉自个的半截舌头。
徐知诰按着她的头没说话,半响之后,她才从他胸口的振动觉悟,这是在笑呢,她挣脱他的怀抱,抬头看时,他已敛容整肃,只是那眼底的笑意犹存,她怒了,这是看不起人呢吧。
她是生怕听到齐帝嘴里说出什么做jian妃也得要本事什么的。
“给我点时间,不会让你做jian妃。”徐知诰柔声道。
这话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成功的让她的怒火消弥于无形,把脸重新埋回去,嗅着他沁人心脾好闻的味道。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就不好受了,两人严实合缝的抱着,她燥火燃起,忍了又忍,还是情不自禁的用娇躯蹭了蹭徐知诰。
“想了?”
徐知诰用清冷好听的声音问了这么句话,她脸一下就滚烫了,她多想说恩,可是齐帝睡了一觉,还是一脸疲惫的浓厚倦色,她心疼了,便摇了摇头。
徐知诰笑了起来,亲昵的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里,“怎么这么客气了?”
☆、第130章 都行
她实话实说,“你最近辛苦,我怕你不行。”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脖子处一痛,徐知诰张口咬了她,虽然下口不重,可冷不丁的就吓了她一跳。
她瞪着已经抬头的齐帝,近距离对视,更感慨万千,虽然眼角已有了清晰的鱼尾纹,可时光厚爱男人,齐帝仍然是个好看到极点的小白脸,只是愈加沉稳内敛,此刻嘴角噙着丝笑,眼光冷冷的,还是让她心脉dàng漾,可种种迹象表明,她惹他不悦了。
随着衣物撕破的响声,她下身被抵住,她小嘴微张的瞪着齐帝,以风雅温华蕴藉著称天下的齐帝居然粗bào的撕裂了她的贴身衣物。
她傻傻的看着他俯脸下来,神色清冷煞着张脸亲吻她,还好,那落下来的吻不但不粗鲁,反而温软细腻,咬着她的唇亲得柔情似水绵绵不绝,这两重天的反差令她百般滋味在心头,尽管仍心有余悸,可不大工夫,她就沉醉其中不知所在。
徐知诰埋到了一半就嘎然而止,她正到妙处,却觉得他缓慢坚定的撤出,不禁讶异万分的望他。
“还觉得朕不行,恩?”
她真不是那意思啊,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觉得他已撤到了边缘,也顾不得羞的双腿盘住了他,阻止他离去,谄媚陪笑道,“皇上神武,威仪天下,莫说只臣妾区区一人,便是三千米分黛,也游刃有余。”
她感到徐知诰一鼓作气的直闯腹地,倒吸了口气,却听他在耳边轻笑细语道,“后宫三千,不敌桃桃一人之勇。”
她听了这话,又羞又气,她一介弱质女流,有那么生~猛吗,?
徐知诰瞧见她的着恼的嗔样笑笑,唤了声傻丫头,再往深了想想,她听得一头雾水,就想她都是四个孩子的娘了,这么叫她真不习惯,不过为妇日久,齐帝仍把她当小姑娘看待,这无论如何都是件值得欢喜的事,还没等她往深想,就被徐知诰那一轮深深的占领给弄迷蹬了。
第二天天色放晓,她到底心里不自在,就早早爬了起来,徐知诰已不在,她记得天色还蒙蒙黑的时侯,他就起来去早朝了。
她满心的愧疚,本打算让他歇歇的,可她还是不知魇~足的缠了他半宿,不知怎么的,一近徐知诰的身她就仿佛着了魔似的,按说她本是个德贞情幽的名门淑女来着,可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成了dàng~妇。
不过徐知诰作了帝王,宫里那么多饶有姿色暗藏机心的宫娥环绕,她把他榨得gān净,就省得担心他走水了。
她起来穿衣,只是亵衣已毁,正想把外衣直接套上时,却发现chuáng榻边的角柜上多了一件妇人亵衣,她拿起来一比,果然是自个的尺寸,叹了口气,何苦呢,撕了又得操心给补上。
她衣装整束后,四下望了望,这庄重堂皇的后书房,她还是不宜多呆的。
她一打开门,门口就有人在旁侯着唤了声娘娘,声音是那种雌性的男嗓。
她看了看,是个年轻的太监,她记得这是徐知诰的贴身服侍的太监之一,叫晁公公的,这晁公公和另一个叫虞公公的都是从东都调过来的总管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