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揉了揉粉臀,这下再也不敢贸贸然起身了,而是瞅准了方位,转身挪了个方向,小手搭上chuáng沿,好不容易回到了chuáng上,这下子她哪里还敢再动,小脸依然皱得紧紧地,不明白爲什麽睡觉前还是好好地,一觉醒来却觉得浑身酸痛?
动了一下双腿,明若狠清楚地感觉到私处有些胀痛,却不知道是爲什麽。连同胸部的肿胀,如果不是端木云不在家,她当真要认爲是他回家欺负她来了!
难道是因爲休息好了,所以之前被忽略的疼痛都回来了?
她歪著脑袋想了好半晌,越想越有可能,遂自言自语地点了点头:“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等到云郎回来一定要抗议??? ???
这时,寝房的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婢女恭恭敬敬地询问:“夫人,请问您要用晚膳吗?”
被婢女这麽一问,睡了一整天的明若才觉得肚子饿得厉害,便应了一声:“你将晚膳送进来,放到外间的花桌上,然後再叫人把洗澡水搬进来。”
“是,奴婢这就去办。”
听到了婢女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明若qiáng撑著身子坐直,捶了捶酸痛的腰,水汪汪的紫眸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的胸部好久,被那两朵异常肿胀的花蕾勾去了注意力,怎麽看怎麽觉得怪。它们红润肿胀的不像话,就像是、就像是每次欢爱过後被夫君吮吸的一般。
??? ???怎麽可能!
她咬了咬唇瓣,挥去了这个不可能的想法,小手攥成了拳头。没过一会儿,婢女来回禀说是浴水已经准备好了,明若应了一声便要她们退下,随後便小心翼翼地蹒跚著脚步走到了外间屏风後面。
舒适的热水缓解了酸痛的娇躯,明若发出满足的叹息,细细的洗过身子後,肚子叫的愈发厉害,她摸了摸饿得扁扁的肚子,糙糙擦了身子便踏出了浴桶,贴心的婢女已经在桌上摆好了饭菜,时间掐的刚刚好。
吃饱之後,倦意又上来了,原本想做点针线的明若狠无奈——已经睡了一天了,爲什麽还会觉得乏力?难道真的是身体不好?
所幸也没什麽事qíng是急著做的,她便重新爬上了chuáng榻,盖了被子沈沈睡过去,梦里只觉得像是胸口沈闷的要命,睁开眼才发现身上正压著一个人,那人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宽大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脸颊上慢慢摸索著:“??? ???云郎?你怎麽回来了?!”她不敢置信的低呼。
端木云轻笑著搂住她翻了个身,然後亲了她一口,低声道:“这不是入夜了麽?大家都睡了,我担心你一个人睡怕黑,所以回来看看你。不过天一亮我就得先走,只能陪你一会儿。”天知道他撒谎了,其实??? ???是他想她想得紧才对。
明若闻言,美丽的小脸上露出绝美的微笑,藕臂圈住端木云的颈项,小脸爱娇地埋进他肩窝,蹭了蹭:“那你陪我睡。”
“好。”端木云眼里充满宠爱,大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突然惊道,“若儿??? ???你怎麽、怎麽没穿亵衣?”平日里两人共眠时,除非累到极点,否则她都是非要穿著亵衣的,今日是怎麽回事?
“嗯??? ???疼。”
“疼?”端木云急了,“哪里疼?”大掌一挥,桌上的蜡烛立刻被点亮,他捉住明若便开始细细的摸索检查,俊脸急得冒汗。“哪里疼?”他不过是离开了半天,怎麽就不舒服了?!
明若若有似无的挺起胸脯:“嗯??? ???这里??? ???这里疼。”小手捉住那双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大掌,放到了胸口。
她想必是睡糊涂了,再加上胸部真的疼得厉害,才这样大喇喇的直接抓了端木云的手去摸,不然平日里她是决计不会做这样豪放的举动的。
端木云一愣,黑眸随即转移到她粉嫩嫩的胸口,只见两颗嫩rǔ在烛光下闪著胜雪的白光,颤巍巍的晃动著,两只又红又嫩的小rǔ尖挺得俏丽动人,肿胀的立在那儿,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他立刻急了:“怎麽、怎麽会这个样子?!”粗糙的长指小心翼翼地拨了一只红肿的rǔ尖一下,明若吃痛,他立刻收回手,心疼的不得了。
☆、(11鲜币)三十八、把她带到身边(上)
三十八、把她带到身边(上)
“不晓得。”明若嘟著嘴巴抱怨了一声,往端木云怀里蹭了蹭。“我好累。”
“那就睡吧。”端木云轻笑,将她雪腻的胸口用锦被覆住,然後搂著她往chuáng里面睡去。大掌一直温柔地摸著她的小脑袋,温柔的不得了。
“??? ???嗯。”陷入熟悉温暖的怀抱里,明若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寻了个安心的位置,便睡了过去。
端木云静静地凝视著她美丽的小脸,片刻後,大掌一挥,烛火立刻熄灭,他也合上了眼睛,伴著她一起入眠。
而等到翌日清晨明若醒过来的时候,端木云已经不在了,只有身侧鸳鸯枕上凹陷的痕迹说明他真的回来过,昨夜自己就是在他的怀抱里睡著的。
掀开被子下chuáng,身体已然舒服了狠多,或许是丈夫的爱与温柔感染了她,明若的jīng神也好了起来,再没有昨日的萎靡。
而这日晚上,端木云一如既往地回来陪她。
皇家狩猎节平静的一如往昔,并没有乱臣贼子或是侵略者敢觊觎。大安王朝是最qiáng的国家,江国之类的尚且不敢明目张胆来袭,更何况一般附属小国。但奇异的是这一日晚上,端木云却并没有回来。明若等了他好久,最後直到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也没有见到端木云。而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另一只鸳鸯枕仍然是饱满的形状——端木云没有回来。
她立刻开始担心了,若说这世间端木云最了解她,那麽对端木云知之甚详的人也就只有她了!端木云绝不会平白无故的不回来,一定是有什麽事qíng发生了!
可是她等啊等,等了又是整整三日,端木云还是没有回来。
明若终于坐不住了——她想进宫去见须离帝,狩猎节已经结束,除了大将军端木云没有回来之外,父皇是肯定回来了的!可是没有传旨又没有端木云带她,她根本无法顶著这副样貌入宫!假使再涂上胭脂,看守宫门的侍卫也不会让她进去的——谁知道所谓的四公主生得什麽模样!
早知道就跟父皇求块出入无阻的金牌好了。
明若懊恼地捶了下桌子,手边放著还没有做好的冬衣,可此刻她哪里还有这心qíng。就在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下人的禀报声,声音狠是急迫:“夫人、夫人——贵客来了!”
父皇!
明若一个激动,立刻拔腿站起来就朝门边跑,猛地一把拉开门之後,正见著须离帝悠然自得地往这边走过来,他刚刚经过凉亭差不多可以看见自己的时候,明若便激动地冲须离帝挥起小手,然後提起裙摆朝著凉亭那里猛冲。可是势头过大,心qíng又太过急切,所以她并没有从走廊穿过去,而是直接对著花园的小径跑,一个没留神脚下,便叫小径上的石子儿给绊了一下,眼看便要趴倒在大地上了,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儿,就好似是有人托了她一把似的,总算是险险躲了过去,没有摔倒。
见状,须离帝水墨画般的长眉微微拧了起来,伸手牵住明若的皓腕,拉著她朝凉亭的石凳上坐下,“跑什麽?这麽不小心。”大掌在她身上捏来捏去,确认著有没有哪个地方伤到。
明若哪里有心思管这个,整副心神都被夫君占据的她也没有注意到须离帝在自己身上探来摸去的手掌,只是急切地坐在他怀里,两只白嫩的小手捉住了须离帝白袍的衣襟:“父皇,云郎呢?他怎麽还没回来?都六天了,他怎麽没回来呢?!”没回来就罢了,爲什麽也不托人给她送个信儿?!
见她只顾著询问夫婿的下落,却完全忽略了自己手中给她带来的礼物,深沈的紫眸猛地沈了下去,可兀自担忧著的明若压根儿就没注意到,没有得到须离帝回答,她更急了,小脸贴的极近,大大的水眸快速的眨动著:“父皇你快告诉若儿,云郎呢?他人呢?”
“若儿。”须离帝轻唤了她一声,脸色明显有些不悦——他从不吝于在明若面前表现出自己的qíng绪来。“你看父皇给你带来了什麽。”他扬了扬手中用白色布料包著的包裹,示意明若看过去,可明若只顾著问他端木云的下落,根本就没瞟去一眼。原本愉悦的心qíng变得更加晦涩yīn沈,如果不是明若太过心急,她一定能察觉得到须离帝浑身张扬著的邪佞与妖气——他是真的发怒了。
“若儿。”须离帝又唤了一声,这一次的声音极低、极轻,可心急如焚的明若却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凉意,她蓦地打了个寒噤,小脸一白,大大的紫眼怔怔地看著离自己面孔极近的须离帝好久,白花曼陀罗清冷妖孽的香味窜入鼻息,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了。老天,她在质问这个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父皇恕罪,若儿不是有意冒犯您的,还请父皇恕罪!”小手撑到须离帝结实的胸前,明若想要起身,却被须离帝紧紧抱住。“??? ???父皇?”他虽是待她好,又宠她,但他毕竟是大安王朝的帝王呀,她一个小小庶女,怎麽敢那样冠冕堂皇地跟他讲话?不过是被父皇承认了而已,不过是他宠著她而已,自己就已经恃宠而骄,忘记自己的本分了吗?!即使是父女,他们之间也是君主与臣子的关系呀!
“无妨。”须离帝微微眯起眼睛,刮了刮她小小的脸蛋,长指指了指被他抛到了桌上的包裹。“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明若先是抿了一下唇,然後才战战兢兢地伸手拿过包袱,娇小的身子就那样僵在须离帝怀中,也不敢乱动,小手打开了活结,水汪汪的紫眸瞬间瞠大:“这个是——”
“银狐大氅,专门爲朕的宝贝若儿准备的,喜欢吗?”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须离帝满心以爲会得到佳人开怀的笑顔,谁知道明若竟只是点了下头,然後问了句:“可是父皇,云郎呢?他怎麽没有回家来?”
说不上来的愤怒迅速满上胸口,一种qiáng烈想要毁掉端木云,然後很很占有怀里这个少女的冲动让须离帝眼底更是妖气横生,四周的花糙似乎也感受到了滋生的野蛮气息,竟静止不动了。
☆、(11鲜币)三十九、把她带到身边(下)
三十九、把她带到身边(下)
见须离帝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明若更是急了,小手捉得白袍更紧:“父皇父皇,你怎麽不回答我?”
??? ???罢了,他没必要跟这丫头动气,早晚她都是他的囊中物。薄唇扬起一丝浅浅的笑:“狩猎节没有结束,江国就已经沈不住气了,朕派端木爱卿去了边境收复那几个被江国占据的小城,由于狩猎节遇险,端木爱卿认爲是他守护不力,所以主动请了命。”前提是他在衆臣百官面前不经意地提起派兵之事,并随意地派了一员武将,以端木云的xing格,他定然不会这样放任自己的失误,所以自然主动请缨上了战场了。
“可是他爲什麽都没有跟我说一声?”明若眼巴巴地瞅著须离帝,盼著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上游离的手掌已经到了自己胸线的下方,正暧昧的摩挲著,轻之又轻。
须离帝瞄了她一眼,被她眼底闪烁的水光弄得心下一震,便叹了口气道:“若儿,这次是暗地里发的兵,难道你要让江国在京城里的探子都晓得吗?”
明若一窒,随即委委屈屈地扁起了小嘴儿。
须离帝轻笑,修长的指尖刮了一下她的小嘴:“噘得都能挂幅画了。”
“又上战场,又不知道何时回来,我们要什麽时候才能离开啊?”明若嘟著嘴巴抱怨,娇俏的模样著实惹人怜爱。
须离帝紫眸一眯:“什麽离开?”
“云郎答应过我的,只要朝廷安定,百姓安居乐业,他就要带我归隐田园,过普通夫妻的生活。”明若毫无心机的告诉了须离帝。
“那还会回来吗?”紫眸越发深沈,但须离帝仍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是一步一步慢慢地问著,缓缓地将明若诱拐进没有回头路的深渊。
“嗯??? ???应该不会回来了。”明若想了想,回答。
紫色的凤眼瞬间眯得更紧了,须离帝心中庆幸,幸而自己早早下了套儿,否则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
“对了父皇,云郎要多久才能回来?”明若收起沮丧的心思,重新问。
剑眉微挑,须离帝这一次倒没有爲难她,而是从善如流的给了她答案:“从这儿到边境需要整整五日,回来再五日,只是来回就至少要十天,再加上与敌军对阵作战,虽然端木爱卿智勇双全,但朕估摸著也要不下半月。”
半个月??? ???
明若哭丧著小脸,小嘴又噘了起来,一脸的不满。须离帝伸手去掐她,就见她哇哇大叫,一副又是想躲不敢躲又是吃痛的表qíng,这模样较之方才的哀怨著实是顺眼了许多。
父女俩正嬉闹间,不知从哪里飞来几支镖,须离帝紫眸一冷,抱著明若安然坐在那儿不动,就在飞镖快接近面门的时候,明若吓得将小脸埋进了须离帝怀中,两只小手紧紧地搂住须离帝的脖子,所以便错过了须离帝冰冷到了极点的眼神。飞镖应声而落,十数名身著黑衣的蒙面人突然出现在四周,明若睁著惊恐的大眼,她哪里见过这阵仗,当下便吓得小嘴泛白,须离帝的心蓦地抽疼起来,修长的手摩挲了下她柔嫩的唇瓣,依然端坐在亭中,只是眼底的妖气与杀气都越发厚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