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蒙面人接近凉亭的机会,便有几名身著各色便服的持剑男子飞身而来,将一gān刺客尽数押下,撕了他们的蒙面布,可没过几秒锺,刺客们便纷纷吐出血来,一个个七窍流血死去了。爲首的男子鹰眼一眯,随即走到须离帝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了下来:“参加皇上、姑娘!”
明若这才睁开眼睛,可须离帝却不准她擡头去看,而是将她的小脸蛋掩入胸口:“搜一下他们身上,看看有没有什麽蛛丝马迹。”
“是!”
又是几秒锺,男子便呈上了几面令牌:“啓禀皇上,是江国人。”
须离帝看也不看那几枚令牌一眼,只是略微沈吟了下便道:“尔等先退下,备辆马车到将军府後门再来见朕。”
“属下领命。”男子迅速站起身,飞速掠去。
明若不解:“父皇备马车做什麽?”她说话的时候小嘴犹然微颤,显然被吓得不轻。
须离帝轻捏一把她滑嫩的粉颊:“带你回宫。”
“诶?!”明若愣住了,“带、带我回宫?!”
漂亮的紫眸瞄向她,“狠显然端木云的行动已经被察觉了,如果不是如此,他们怎麽敢日探将军府?你一个人住在这儿朕著实不放心,倒不如把你带回宫里,那样的话,至少安全有保障。”
“可是——”明若咬紧了下唇,虽然她知道须离帝说得对。“可是万一云郎回来了??? ???啊,父皇,你说云郎会不会有危险?既然江国已经知道了他的行踪,那、那岂不是暗兵这步棋要失策了?!”
就是要他有事。
须离帝轻笑:“怎麽会,端木云运筹帷幄,战神之名可不是白叫的,他定然不会有事。倒是若儿的安全才在最重要的,你不能自保,将军府的守卫又比不上大内侍卫,若儿乖乖听父皇的话,跟父皇回宫去。”
“可是??? ???”
“可是什麽?”须离帝瞥她,心知她顾虑著什麽。“怕被人知道你是谁是吗?”见明若点头,他便勾起了一边唇角,笑得浅淡:“若儿莫非是不相信父皇能护你周全?”
明若一惊,连忙口称不敢,须离帝这才加深了笑容:“此番若儿回宫,仍住到灼华宫,但是爲了不走漏风声,若儿不能去见淮妃与任何人,乖乖地呆在灼华宫等端木爱卿回来,如何?期间朕决不让任何人打扰到若儿,更不会给任何人提及若儿的身份。”
明若又是犹豫了一下,好久才慢慢的点了头:“全凭父皇做主,若儿听从便是。”
闻言,须离帝搂住她,伸手拿过银狐大氅,轻而易举地就将明若娇小的身子紧紧地包裹起来,随後便抱起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将军府。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意愿走,非常好。
☆、(13鲜币)四十、他什麽时候才会回来
四十、他什麽时候才会回来
明若在宫里已经过了快十日,按理说的话端木云也到了该回来的日子了。这十日里她几乎足不出户,灼华宫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换了一拨,竟没有一个熟面孔。也不知道父皇是用了什麽理由让她住进了灼华宫,更不知道外面的现状如何。幸而还有花糙陪她解闷儿,如若不然,明若当真是闷也闷死了。
纤白的素手拂过一朵开得浅淡的淡huáng色月桂,明若越发觉得再在宫中待下去不是个事儿,她迟疑了好久,原本是想等到须离帝来灼华宫之後再跟他商议回将军府的事qíng的,但想著想著,她竟无端地觉得困倦了起来,小手摸了摸额头,不觉得烫,但就是有困意,想必是昨夜思念云郎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明若小小声地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寝宫。
柔荑拨开叮咚作响的珠帘,这儿还是她原本的闺chuáng,原本的纱帐,梳妆台与铜镜还有衣柜的位置都没有变,抽屉里甚至太躺著几盒她用来覆面的土huáng色胭脂。唯一不变的,恐怕就是她的心境了。以前觉得这样一个人生活在深宫中也没什麽不好,但遇见端木云之後,与他相爱之後,她竟觉得以往这样的日子空dòng的吓人。
??? ???她真的好生想他。
坐到chuáng畔,明若扯了帐子在手掌中把玩,小嘴咧开,又是一声叹息。她怔怔地望著前方发呆,偶尔有风chuī进来,珠帘发出叮咚悦耳的响声,她总是习惯xing地擡起头看过去,下意识地以爲是最疼爱她的段嬷嬷进来了,可每次都以失望结尾。她倒是忘记了呢,自己现在是以神秘女子的身份住进皇宫的,别说是段嬷嬷,就连以前伺候她的宫女太监都被父皇撤走了,说是虽然没见过她的真面目,但对她的生活习xing却是非常了解,难免会出些不必要的纰漏。反正父皇说得总是在理,明若也就懒得去深思了。
不知道嬷嬷还好吗?
娘亲呢?
冷宫的花花糙糙不知道都怎麽样了??? ???
“啊——”明若捂住小脑袋扑进柔软的锦被里翻腾起来,两只秀气的小脚蹬掉鞋子与白袜,钻进被子里像是条毛毛虫般不安分的折腾滚动,总算是出了口闷气儿。
好无聊好无聊,真的好无聊啊!
云郎到底什麽时候才回来?她到底要什麽时候才能回家去?
小手揪住被子就是一顿撕扯,美丽绝伦的小脸皱得像个包子,粉唇更是噘得高高的,明若仰躺在chuáng中央,紫色的大眼望著chuáng顶的纱帐,哀怨地叹了口气,以前总是觉得那些嫔妃无病呻吟,只不过是不见父皇而已,缘何那般惆怅失落,甚至妒意横生彼此之间勾心斗角?现在她可算是明白了,自己不也是几日不见云郎便想得厉害,恨不得立刻肋下生出双翅膀来好飞到他身边?!两人只不过是短暂的分离,云郎心中尚是装满了她,可那些嫔妃呢?後宫佳丽无数,才貌双全的绝色美人更是数不胜数,她们共同拥有的那个男子不爱她们也便罢了,甚至于根本不记得她们的名字,更不在意她们悲伤凄凉的心境。不仅如此,他还可以坐拥各色佳丽,笑看世间风云变幻,自己爱的男子不爱自己,却在拥有自己的同时还抱著别的女子。心底再怎麽嫉恨绝望,也不能说什麽。那个男子是这天下的主人,他合该高傲绝伦的睥睨人间,能得到他一时半刻的宠幸便已经算是修来的福分,又哪里还敢去奢求他的爱?
思及此,明若轻轻叹了口气,心思终于慢慢地收了回来,漂亮的凤眼眨呀眨,卷翘的睫毛颤动著,整个人都颓丧了下来。
反正那些事跟她没关系就是了,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她的云郎何时才会回来。
要不去问一下父皇好了!
想到这里,明若立刻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叫道:“来人。”
立刻便有两名粉色宫装的少女匆匆走了进来,恭敬地跪下:“姑娘有何吩咐?”这貌若天仙的姑娘是皇上的贵客,天子身边随侍的安公公还特意嘱咐她们要好生伺候著,绝对不可懈怠,足以见姑娘的重要了!
明若抿了抿粉唇,问道:“父——皇上他人呢?下了早朝没有?”
其中一名宫女回禀:“回姑娘,皇上已经下了朝,正在御书房听衆大人禀报山西的灾qíng。”
“灾qíng?”明若一愣,“山西那边怎麽了?”
“回姑娘,据宫里的侍卫说是突然遭了蝗灾,刚刚收获的麦子全部遭了秧,一点儿也不剩了!”
“什麽?”明若吃了一惊,“那??? ???那讨论出什麽结果来了吗?”
“回姑娘,奴婢们不知道。”小宫女擡头看了明若一眼,见她紫眸凤眼,心里一惊,却不敢说什麽,只是更加恭敬地道,“皇上与大人们议事,奴婢们是没有资格听的,还请姑娘恕罪。”
明若摇头:“你们先起来吧,山西那边的qíng况你们知道吗?”
“回姑娘,奴婢们只知道那边闹了大饥荒,马贼土匪层出不穷,卖妻卖子的现象时有发生,甚至还有人吃人的惨事!”
见宫女脸色苍白的说出这样的话,饶是明若早心知粮食没了必定会出现灾荒,灾荒时百姓必定流离失所,也不由得轻轻抽了口气。人吃人呵??? ???那是要有多大的恐惧和求生的yù望才能做出来的事qíng?!
她叹了口气,原本想去见须离帝的心思也没了。父皇已经够忙碌的了,他是一国之君,自己这麽一点小事又怎麽有顔面去叨扰他呢?“你们暂且退下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是,奴婢们告退。”
两名宫女鱼跃而出,直到灼华宫门口才好奇地互相讨论道:“你说安公公爲何要我等跟姑娘说这样的事qíng?皇上不是喜爱姑娘的吗?那爲何这几日却不来看姑娘了?”
另一名圆脸的宫女吁了她一声道:“禁言!你难道没看出来姑娘一心离开吗?皇上定然是在想法子yù留下姑娘呢!”
“喔??? ???且不说姑娘有没有资格得到皇上的宠爱,单是看皇上难得的温柔,便差点教我瞎了眼睛啊!那日姑娘刚住进来,皇上待她,可真是百般温柔千般深qíng,甚至还抱著姑娘给姑娘夹菜呢!”
“唉,咱们羡慕也羡慕不来,还是好好地伺候好姑娘爲是。”圆脸宫女叹了口气。
两人自说自话,站在门口守著倒也不觉得累。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两人昏昏yù睡的时候,竟听见有脚步声传来,睁开眼睛一看,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安公公!两名宫女吓得连忙跪下请安,安公公手一挥,小声道:“小主子怎麽样了?”
“先前说是累,现在许是睡下了。”一名宫女也小小声回答。
“你们随前面的宫女太监侍卫等一并退下吧,脚步声轻些,莫惊醒了小主子,皇上待会儿要过来。”
“是。”
作家的话:
☆、(12鲜币)四十一、第二次偷香 H
四十一、第二次偷香 H
这是第二次了。
须离帝坐在明若的chuáng边,大掌眷恋地轻抚她的小脸。深邃的紫色凤眼里闪著淡淡的水光,妖孽的教人不敢置信。她终于在他身边了,剩下的只有她的心,他会让她一生一世心甘qíng愿地待在自己身边,此生不再离去,更不去想别的。
端木云,不过是她漫长的一生中小小的cha曲而已,最终和她携手走过的人,必须是他,而且,只有他一个。
修长的指尖挑开素白的衣带,明若在宫中并没有穿宫装,胸前的衣带一被解开,层层叠叠的衣衫就立刻尽数散开来了——这是须离帝特意命人爲她送来的罗裙,做工极其jīng细,布料是珍贵的雪蚕织锦,普天之下也只有须离帝与她二人穿过,雪蚕稀少,织锦工艺更是江南玉chūn堂秘传,历代皇帝的龙袍及便服都jiāo由玉chūn堂御作,而除了皇帝之外穿上雪蚕织锦的,明若还是第一人。
须离帝下旨要玉chūn堂连夜赶制女装的时候,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好解开,整件罗裙看起来虽然层层叠叠似乎穿脱复杂的样子,其实不过一根薄薄的衣带便是整件罗裙的灵魂,只要扯开它,那麽整副娇躯便会马上呈现出来。
只不过明若完全不知道罢了。
罗裙散开,里面朱红色的肚兜也展现在了须离帝面前,深紫色的眼睛慢慢沈了下来,须离帝漂亮的不可思议的眼直勾勾地盯著肚兜上的鸳鸯戏水,只见那两只鸟儿jiāo颈共眠,神qíng温柔缠绵,身下的波纹柔软的像是真的一样,狠明显是对恩爱夫妻。
大手一勾,系带应声而断。薄薄的肚兜成了一件yù露还遮的布料,只能险险掩住chūn光,一侧嫩ròu却微微露了出来。就像是上次一样,这样的遮挡反而比luǒ著更能让人热血沸腾。纤长有力的手掌慢慢地覆上两只嫩rǔ,感受著掌心极富弹xing的rǔròu,须离帝刻意用两只掌心挤压著沈睡著的rǔ尖,直到感觉到它们慢慢地突起挺立。
他原本不想这麽快就动她的,至少在弄死端木云之前不会。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想著她念著她,时时刻刻叨念著她在做什麽,有没有因爲种花弄糙将自己弄得一身脏兮兮,会不会因爲晚膳不合口味而不吃??? ???他想的甚至连奏折都无法批阅,再不得到她,须离帝觉得自己定然会陷入疯狂。
也不知道的哪里的风,珠帘因此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好听又温柔,像是缠绵的呢喃呓语。须离帝坐在chuáng边,青丝如墨,他刚下了朝便匆匆赶了过来,只因爲满心满眼都装满了眼前这个小东西,他甚至什麽都做不了,整个心都在嚎叫著撕碎她、扒光她、占有她!让自己成爲她唯一的男人,这辈子再也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如果不是qiáng大的自制力,自己想必早已是疯癫了的。须离帝想。
绣著云纹龙身的明huáng色龙袍栖息在chuáng榻上,须离帝随手扯开自己的外袍,只剩下一件雪白的中衣,衬著他jīng致倾城的俊美容顔与如墨长发,深远优雅地宛如画中仙人,高雅而又遥远,但那双深紫色的眼睛里却又充斥著浓烈的妖气,整个寝宫因而都染上了这种浓的令人忍不住想吐的气息,幽静的风,叮咚作响的珠帘,安静的美人,以及意yù偷香的尊贵帝王。
薄薄的唇瓣覆上明若粉色的檀口,灵巧的长舌驾轻就熟地钻进馥郁的口腔,舔吮吸啜著香甜的蜜津,然後如同第一次那样再将自己口中的汁液渡进明若口中,看到那小巧的嘴巴慢慢地蠕动著,乖乖地一口又一口咽下自己渡给她的津液,原本便已经沈敛的紫眸更是显得讳莫如深,浓重的yù色将紫色的眼烧出了浅浅的红,妖豔的简直令人窒息。
“好乖,父皇的若儿最乖了??? ???”须离帝轻声呢喃著,大掌扯开鲜豔的肚兜,随手揉成团丢到地上,原本jiāo颈的鸳鸯也因此起了褶皱,雄鸳的面部扭曲起来,就像是在哀悼即将失去的爱qíng,脚下踩著的水花波纹浅淡,点点滴滴,像是离人的眼泪。“来,张开腿儿,再给父皇看看,父皇想你想了这麽多天,你个小没良心的,倒是睡得香甜。”他轻笑著谴责,大掌掰开两条粉腿,将自己置身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