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明若心里一紧,还以为须离帝知道什么,好在他随后并没有在这个事上多做纠缠,只是专心致志地将她压倒在chuáng上亲吻抚摸,她才松了口气,一颗芳心跳得如同擂鼓。“……没、没有……父皇、父皇你别这样……”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遮住自己的胸口,两颗圆滚滚的嫩rǔ被须离帝挤在一起,这些日子来她的身子又长了些,虽然还不到波làng壮阔的地步,却也称得上是玲珑有致,原本只是娇小的突起现在已经可以充盈须离帝的大半个掌心了,对于这样的发展,须离帝表示很满意。
张开嘴巴,温热的舌尖从左到右将嫩生生的rǔ狠狠地舔了一遍,明若一个激灵差点儿软倒,身下细滑的chuáng单让她娇嫩的肌肤慢慢涌上一层jī皮疙瘩,这对娇rǔ虽然称不上丰满,却是绝对的有弹xing,即使是躺倒也不会因为重力四散摊开,而是一如既往的浑圆诱人。
“瞧这两颗小粉珠……真是漂亮……”须离帝呢喃凝视著眼前嫩鼓鼓的rǔ房,雪腻的rǔròu上青色的血管都依稀可见,他微微低喘了一声,将满手的柔软细滑来回地揉弄,无论疼了这对椒rǔ多少次,他都无法克制自己的yù望。水一般的柔,玉一般的滑,雪一般的白,著实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绝色。“若儿起来些,把它们送到父皇嘴里来。”一只大掌顺到明若腰下点了一下,示意她依著他的指尖挺起来。明若低喘了一声,乖乖地向上提起身子,挺立俏嫩的rǔ尖就这样送入等待的须离帝口中,感受到他口腔的温柔湿热,明若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嘴巴,想要抑制住差点儿脱口而出的呻吟。
“真是乖。”须离帝轻笑著赞了一声,咬了咬口中小小绽放著的嫩rǔ尖,然后将薄薄的粉色rǔ晕也一同纳入口中吸吮起来,口感实在是好,嫩生生地又有弹xing,教他险些忍不住满身满心蓬勃的yù念。“若儿是个听话的姑娘。”
她咬紧了唇瓣,但还是无法抑制由心底深处发出的柔媚呻吟,一个人怎么能够真正拒绝身体上的欢愉呢?不管给予她这欢愉的人是谁,她都无法拒绝。“父、父皇……好热……嗯……”两只藕臂环上须离帝的颈项,明若激qíng难耐地摇著小脑袋,迷蒙的水眸像是渡了层雾气一般,湿润的眼珠氤氲著娇弱的气息,看起来无比地惹人怜。“父皇……父皇……”她一遍遍地叫著父皇,好像从今以后就再也没有叫他的机会了一样。
身为父女的关系,让明若无法对须离帝付出男女之qíng,但是——现在没有,就真的代表永远都不会有了吗?哪有人真能拒绝这样一个妖魅惑世的男人呢?
须离帝忙著疼爱那两颗俏丽的rǔ尖,一时没有回应她。明若可不依了,她噘著小嘴儿,又开始叫他:“父皇、父皇、父皇……”直到把须离帝给叫得抬起了头过来亲她才消停下来。
“小东西,怎么就这么爱撒娇。”须离帝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却还是抱著她又哄又亲,只要明若不反抗不拒绝他,那么他在她面前就如同一滩烂泥般可以随意塑xing,如果她再撒个娇,须离帝简直能连自己的命都送来给她玩,偏小佳人自己对这却毫无所知,直到现在她都无法完全理解须离帝对她的迷恋到底是真心的还是一时的。
但不管是真心还是一时都没所谓了,她就要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明若就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须离帝,无关乎qíng爱,只是一个女儿在永别父亲时的不
舍与依恋。须离帝是她这十七年的人生中最伟大最崇高的存在,她崇拜他、敬仰他,喜欢扑在他怀里撒娇耍赖,但那只是身为女儿对父亲的孺慕之qíng,明若也是一直这样相信的。但是现在——再也不了。
☆、(10鲜币)一百一十、有千山亦有万水
一百一十、有千山亦有万水
“走的哪门子神儿呢?”见明若晃神晃得厉害,须离帝不由得低头在她挺翘的鼻尖上轻咬了一口,明若吃痛地捂住鼻子,水意弥漫的眼瞬间充满了不满。这副模样成功地取悦到了须离帝,他扬起眉头笑道:“怎么著,这还和父皇有仇了?”
明若扁了扁嘴,捂住鼻子的小手松开,玉质琼兰的俏鼻上清清楚楚地印出了几个牙印,她爱娇地抱住须离帝的颈项,美丽的小脸漾著一抹奇异的表qíng:“父皇……父皇……”
上苍怜见,从身为人女的角度而言,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离开父亲的,但是他们之间混乱错杂的关系让她无法再在他身边待下去,她愿意做须离帝听话乖巧的女儿,却不愿做他柔媚依顺的妃子。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她都接受不了。
所以,父皇,原谅我可以吗?
若儿不是故意要抛下您的,但是依咱们现今的相处qíng况,您只会陷得越来越深,而我也会越来越无法脱身,我不想把自己的双脚和未来都绊住,这奢靡深宫虽然是生养我的地方,却不是我愿意终老一生的所在,父皇吉人自有天相,没了若儿也必然能寻到心中所想的佳人。
“叫父皇做什么?”须离帝jīng细地看见了她眼底的泪花,不知道小东西又是为何多愁善感,事实上她的眼泪简直能淹倒一条长江水了,这泪珠儿虽然美丽绝伦,但每一颗都能让他的心变得生疼生疼。“乖,哭什么呢?是谁给我的宝贝气受了?”
明若摇摇头:“怎么会。”他那样霸道又不容人反抗,世人都将他怎样宠她看在眼底,还有谁敢给她气受?这世上唯一能给她气受的,不就只他一个。“父皇待若儿百般的好,怎么会有人给我气受?”
“那是缘何落泪?”冰凉的指尖拭去她的泪痕,“若儿心中郁结何事,才如此为之伤神?”
她早知道瞒不过他,却也不能说实话,有时候似假而真的话反而更能让须离帝放下戒心:“若儿只是想娘亲和段嬷嬷了,这么久没见面,也不知她们过得如何。”尤其是在听说她和云郎一起失踪了的qíng况下,她们究竟会担心到何种程度?娘亲的身子本来就不好,段嬷嬷的年纪也大了,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又不能在身边尽孝,做女儿做到自己这般地步,真是惭愧之极。不过幸好她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明若发誓自己定会用余生好好尽孝道,再也不让娘亲和段嬷嬷为自己担心受怕了。
须离帝安抚xing地亲吻她柔嫩的小脸蛋:“若儿无需为此担心,为夫的一直派著人暗中看护著,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明若乖巧地点点头,双手将须离帝圈的更紧,尽管他们此刻做的不是正常父女间会做的事qíng,尽管这样的jiāo欢令她觉得羞耻和肮脏,但是在这一刻,她仍然想要靠近他一点、再靠近他一点,让自己完完全全地深陷进他怀中,再也不觉得委屈和彷徨。他是她的父亲呵,即使最初的时候没有任何jiāo流,但是当两人眼神相触的那一瞬间,明若就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永远都无法真正的拒绝。她仰慕他,崇拜他,甚至愿意为他去死,但唯一不能做的就是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女人。
而她那可怜的爱人正在远方等待著她团聚,倘若两人中她只能选择一人,明若只会选择端木云,因为只有端木云才是她真正的归宿,须离帝再想要她,再不顾礼法将她qiáng行留在身边,她也无法克服自己内心的障碍,她不能在明知这些事qíng的qíng况下还要欺骗自己这一切是对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是罪孽的,是要受到惩罚的,她不能……真的不能。
如果他们就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父女该有多好,她有娘又有爹,还要疼爱自己的夫婿和嬷嬷,那该是多么幸福的日子。
明若闭上眼,挥去眼前一切不符实际的想象,卷翘乌黑的睫毛不住地颤动著,像是蝶翼。须离帝将她往上托了托,温柔的舌尖撬开她的小嘴探了进去,如同之前的无数次那样深深地亲吻和爱抚她,这是他最宠最爱最疼的宝贝,是比他的命都重要的至宝,若是放到以前,他定是不会相信自己也会有如此愚蠢和无知的一天,为了一个rǔ臭未gān的丫头,做下qiáng夺人妻jianyín亲女的勾当!但这个人是明若呀,是这世间唯一够资格和勇气站在他身边的明若呀!他怎么能放手、怎么能!
这种陌生又完全不属于明玄祯应该有的qíng感,让须离帝觉得霎是新颖又十分恐慌。但即便如此,他也愿意去尝试,只因为那个人是明若。
就在这样的场面下,两人各有心思,却都是不得说出的寂寞。谁也不能告诉谁自己的想法,因为他们彼此无法达成共识。
唯一能够使两个人同时得到平静的,就只有身体上的jiāo融了。
娇嫩的身体在须离帝掌下慢慢绽放,明若的身子如同牛rǔ一般柔滑细腻,抱在怀里宛若是一块温润的玉,而须离帝修长结实,有著最亲近血缘的两个人却是世间最契合的人,倒也真是讽刺至极。
修长的指点上顶端微翘的鲜嫩蓓蕾,须离帝收回思绪,附到明若耳畔低哑地问道:“若儿,告诉父皇这儿是怎么了?”
明若先是愣了一下,一时半会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须离帝究竟在问什么,少顷后,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便红了大半,她扭著身子想摆脱须离帝的点弄,但怎么可能?不管她怎么躲,须离帝都能立刻追上来,两人在chuáng榻上玩起了你追我躲的游戏,明若害羞自己什么都没穿,想躲又不好意思,粉颜窘迫的布满了红霞,直到须离帝开始用上嘴巴咬她,她才尖叫著什么都不顾了开始躲,两株嫩红的小rǔ尖晃来晃去,掀起阵阵rǔ波,真是撩人的很。
大掌握住一只挺立嫩滑的rǔ,须离帝邪笑著睨了明若一眼,紫色的凤眼里满是戏谑:“若儿再躲下去呀,父皇著急著看呢。”
☆、(12鲜币)一百一十一、求欢
一百一十一、求欢
明若羞著脸不知该作何反应,两只小手扑在须离帝身上,粉唇微微噘起:“父皇……”
见她羞得不行,他也不舍得再继续为难她,反正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来调教。两人彼此luǒ身相拥,明若娇小的身子水一般的嫩滑,抱在怀里著实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美感。须离帝抵住她的额头,让两张唇间隔不到一寸,然后柔声问道:“若儿信不信父皇?”
紫眸先是眨了几下,明若有点疑惑须离帝为什么要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但她还是呢喃了一声“信。”
须离帝满意的笑开,大手移到她臀下,轻轻一托就把她的下身托了起来,两人的私处因此相触的紧了,但实际上却并没有真正相连,只是暧昧地磨蹭著而已。这样的姿势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对于明若而言还是太过刺激,她qíng不自禁地眯起眼睛,想要掩饰由心底往上蒸腾而出的欢愉气息,却被须离帝阻止了。他咬住她的唇瓣,也学她小小声地问:“那还不告诉父皇到底是什么原因,今儿个若儿才如此热qíng?”不知是否是他多心,总觉得小佳人今日这番热qíng里似乎充满了心虚和恐慌。
恐慌……谁让她恐慌了?他要她的这些日子,哪一天不是把她放在手心里捧著呵护著,何曾让她觉得不安忐忑?如今她却有了这种qíng绪……说其中没有蹊跷谁会信。
被他的犀利吓得打了个激灵,明若傻愣愣地看著须离帝凝视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手在他身上握成拳又松开,松开又握成拳,一时间忘记了言语。直到嘴唇被狠咬了一口,她才吃痛回神,须离帝的眼睛愈发显得深沉了,里面漾著无穷无尽的紫色的波涛,深的简直能溺死人。绝美,但是也危险。“啊?我、我是……我是……”
“是什么?”须离帝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著她,“若儿还当真以为能糊弄过去?快说实话,父皇才不会生气。”
不会才怪!
明若张著小嘴哑口无言,水汪汪的眼里满是挣扎,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但却猛地将原本与自己私处磨蹭在一起的硕大yáng句吞入了一点,麻痒酸胀的感觉立刻席卷了她,原本在须离帝面前就无法思考的脑子现在更是一团浆糊了。银牙一咬,也不知是从哪里升起的决心,搭在须离帝身上的双手往chuáng榻上一按,借著力,躺在须离帝身下的娇躯往上顶起,将粗壮又滚烫的男xing昂扬尽数吞进了体内。与此同时,美丽的小脸一皱,痛得直吸气。
须离帝也被她这动作吓了一大跳,除了第一次qiáng迫她时没太过润滑就cha了进去之外,之后的欢爱他都是放慢了的,小东西倒也真是大胆,竟然不知死活自己往他身上套!
因为痛楚,花xué里的嫩ròu吸得更厉害了,敏感的马眼被吮得渗出一小滴一小滴的清液,落在细嫩的内壁上,被层层叠叠的媚ròu绞扭著分散开来,遍布嫩xué的每一处。
见她痛得直吸气,整张小脸皱成一团,须离帝心里比之明若自己还有煎熬难忍,他qiáng自忍著巨大的快感想要拔出来,却被明若猛地抱住了腰身,她忍著疼把脸埋进他胸口,声音嫩嫩的、小小的:“父皇、父皇……别出来……就在若儿身子里……别出来……”
大手爱怜的抚著她黑亮的发:“你很疼。”
明若摇头,“父皇别走……”说著便又开始轻轻抽气,那塞在自己两腿间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虽然这处桃源地早已被开发的汁水横溢,但少女最娇嫩的地方仍然禁不起这样突兀的cha入,因为那一阵阵的疼和酸,明若忍不住把须离帝又抱紧了些——他身上的味道总是能让她在第一时间平静下来。“父皇……啊啊……”察觉到须离帝还是拔出去了几寸,明若急了,“父皇别走、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