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离帝被她的话明显地取悦到,俊容含笑地揽著她走向外间,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碗碟,大多数都是明若爱吃的菜,须离帝从来都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也许是因为生在帝王家坐在帝王这个龙椅上,喜欢某样东西总是很容易成为弱点——当然,明若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那个意外。但是日子久了,他也就随著明若经常吃些糕点果物,虽然仍称不上喜爱,却也不排斥。事实上只要是明若喜爱的他都不会讨厌——当然,除了端木云。
明若的晚膳一向都是吃米饭或是面食的,但是自从须离帝接手照顾她之后,她三餐的规律也都被qiáng迫改了来,现在晚膳必定和早膳一样是粥,只不过菜色较之早膳要丰富的多,须离帝从不吝惜于在明若身上花费心神,有些东西百年难得一见,他也都拿来给她,只不过明若自己并不知晓便是了。
将明若抱到腿上坐好,须离帝像是对待一个牙牙学语的娃娃那样先是拿了宫女们呈上的湿布巾给她擦了擦嘴,然后将gān凈的碟子放到自己跟前,先是捧了碗粥给明若让她慢慢喝,接著便示意宫女们将一盘抓炒虾移至自己面前,纡尊降贵地为明若剥起虾子来。所说人若是生得好,那么做什么都好看,即便是剥虾子这样几乎能称作是下贱的事qíng,在须离帝做来,也犹如泼墨书字一般优雅动人。他剥虾又快又好看,一只剥完,手上竟一点汁水都没有沾到。
看了看碗里突然跳出来的一尾白嫩虾子,明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把视线转到须离帝脸上,他没有看她,仍然专心致志地剥著虾子,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是那般灵活jīng巧,完全不像是一个镇日里拿著朱砂笔批奏折治理天下的帝王。
须离帝百忙中抬眼睨了明若一下,见她呆呆地盯著自己的手瞧,不由得轻笑出声:“怎么,没见过虾子是怎么剥的?”
“……”明若摇了摇头,她当然知道虾子是怎么剥的,只不过没有见过他剥就是了!“父——”父字一出口,便意识到旁边还有两排宫女随侍,便立刻改了口:“皇上……这些事qíng让宫女们做就可以了,您不必——”
“嘘。”须离帝做了个噤言的动作,浓长的眉头扬起,“朕喜欢给你做这些事,唯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碰了你。”不管男女,即使是镇日为她更衣梳洗的宫女,他也不喜欢,所以明若的一切几乎都是由他这个帝王亲自下手打理的,丝毫不假他人。就连明若每月一次的葵水都是须离帝亲自给她清洁整理,明若脸皮薄,这种女儿家的事qíng就算是陌生的宫女她都不好意思麻烦,更遑论是彻底jiāo给须离帝了,只不过在他的坚持下,她的反对完全被忽略就是了。
闻言,明若小脸一红,勺子舀起那只白嫩泛著微红的虾子咬进嘴里,啊呜一下就咬掉一半,
须离帝见她吃得开心又满足,心里也禁不住高兴,但又想逗她,便笑道:“你这丫头倒是吃得欢,可知父——”一个父字刚出口,明若便紧张兮兮地立刻倾身向前想捂住他的嘴巴,但碍于双手捧著瓷碗,qíng急之下只好贴住他的薄唇,制止须离帝再出声。
他本来就是视礼教为无物的人物,从来都不觉得自己qiáng占女儿为妃有什么不妥的,只不过碍于明若胆子小不肯张扬才随了她罢了,平日里除了最初大婚的那几日自称“为夫”,须离帝都是对著明若一口一个自称“父皇”,倘若没有别人在就罢了,一旦有外人在,那明若可真是敏感到一点点的风chuī糙动都会紧张地炸毛。就像现在,须离帝丝毫不在意的,她却急得跟什么似的。
但是对于自动送上门来的艳福也不会有男人傻得推出去就是了,须离帝从善如流地反亲明若,察觉到她总是闭著嘴巴不肯张开,就硬是要挤进去,明若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乖乖地被他撬开了小嘴亲了进去。刚刚那口粥她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咬在嘴巴里的半截虾子也没有嚼,如今须离帝挤了进来,嘴巴里的粥差点流出去,但就在它们流出去的前一秒,须离帝及时地罩住她的小嘴,将她口中的粥全数吸到自己嘴里,咽下后又来跟她抢那半截虾子。
“唔唔……”小手端著碗又不能乱动,明若只得唔唔的叫,借以抗议须离帝的霸道。
等到须离帝愿意放开她的时候,明若口中已经完全没有虾子和粥的味道了,只余下一股浅浅的白花曼陀罗香。她嘟著嘴巴不开心地望著须离帝,看著他魅惑地舔了舔唇角,一张小脸猛地一红。“皇——”
“你知道该叫我什么。”须离帝打断她的话。
对于他“我”“朕”的来回转变,明若也算是了解一二,她乖乖地唤出一声“玄祯”,须离帝便满意地将她小手掌里的碗托了托,继续给她剥虾子去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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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一百零八、主动献媚(下)
一百零八、主动献媚(下)
这顿晚膳用的时间并不长,但对于明若来说却简直是度秒如年,她一边要张嘴吃须离帝随时喂进来的东西,一边还要注意藏在自己后腰的绢书是否有掉出来的可能xing,是以她越紧张越不能拒绝,越不能拒绝就越紧张,等到她吃饱了又伺候须离帝用完时,时间几乎过去了一个时辰。
往日用完晚膳须离帝就会遣退宫女太监们然后抱著她去沐浴凈身,明若也是打著这样的如意算盘,寻思著等到沐浴时自己想个法子把衣服藏起来就是了,谁知道今日晚膳过后须离帝虽然是一如既往的遣退了宫女,却没有要去沐浴的意思,而是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直直走向那张偌大的龙chuáng!
这下可吓坏了明若,由于他抱自己时没打存留,所以她连反应都没来得及,现在被须离帝抱在怀里,他的手就托在她臀下,只隔数寸就能触到束腰,绢书就藏在里面!明若吓也给吓死了,偏偏须离帝还要寻她开心:“若儿今日怎生如此的乖巧热qíng,真是教父皇受宠若惊。”
樱唇张了张,她勉qiáng从牙fèng里迸出几个字儿来:“父皇……父皇您把我放下来好不好?”
须离帝挑起眉头,说话间已将她放到了龙chuáng上,修长的身躯呈弓形覆盖著明若,漂亮的手掌也滑到她柔嫩的脸颊,对她的戒惧没有恼怒之色:“这不就把你放下来了?”说著还有意无意的用另一只手摩挲微微隆起的胸口,掌心下的嫩ròu即使隔著肚兜和数层外衣,也仍然能够感受到里面的香软嫩滑。
明若的脑子快要炸开了,她努力作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小手攀上胸口抓住须离帝的大掌,可怜兮兮地问道:“父皇,先让若儿沐浴凈身可好?”
“有什么好凈的,若儿在这宫里片刻不曾踏出去,此刻又时值冬季,不会臭,父皇也不嫌弃。”她天生身带异香,美得教人窒息。“还是说若儿其实是嫌父皇比较臭?”见明若拨làng鼓似的摇头后便轻笑道,“那便结了,父皇今日在御书房想你想的紧,无限渴盼能和若儿合二为一,共享鱼水之欢……”按了按掌下的嫩rǔ,须离帝的声音低沉粗哑的不可思议:“这对椒rǔ就那样一直在我的面前闪现,顶端两颗玳瑁又红又肿,就都是被父皇疼的……”
被他的话弄得粉面通红,明若一时间也不知该接什么才好,但只是须臾的功夫她就不再害羞了,原因无他——须离帝正伸手要解她的腰带!这下明若可被吓得不轻,以须离帝的jīng明敏锐,只要触手一摸就能知道她身上藏了东西,万一被他发现了就大事不妙了!
明若又惊又怕,偏偏在须离帝面前还不能露出心虚慌乱之色,一时间心绪乱的不知如何是好,蓦地,她急中生智地捉住须离帝正在解自己外衣的大掌,水汪汪的紫眸眨呀眨地看他,娇滴滴地腻了上去:“父皇,今儿个由若儿来给您宽衣可好?”
长眉挑起,须离帝好整以暇地端著明若的小脸左看右看,问道:“怎么,今日是chuī的哪阵子风,我的宝贝若儿什么时候也知道要取悦父皇了?”
明若不敢移开视线,只能略显僵硬地任由那长指在自己脸上游移滑动,直到须离帝眸色变深地答应了,她才松了口气,等他翻过身坐到chuáng畔,她便从龙chuáng上站了起身,小手微颤的伸向外袍盘扣。除了上朝和必须的场合,须离帝一般不爱穿龙袍,总是以一身白袍示人。白袍本是圣洁之色,偏生给他穿著,就总是能穿出一种妖气来。
刚解开一个盘扣,纤细的小手便被抓住,明若心里一惊,立刻抬眼望向须离帝,只见他正淡笑著睨著自己,她心中有鬼,自然害怕的不得了,便以为是自己哪里露了馅儿了,谁知道须离帝竟只是将她的手送至唇边轻吻一口,然后道:“我要先看若儿脱了衣裳。”说罢便将她的小手放到宫装的腰带间,示意她先脱自己的。
明若当然不愿意,但是她还能怎么样?于是就在须离帝充满了等待和欣赏的眼神里,她慢慢地抽开了自己的腰带,腰带散开,里面的绢书也就微微露出了一角,为了不让须离帝发现,明若便同著外衫一起将其褪了下来,繁缛层次的外衫将腰带掩于其下,刚好遮住了绢书。
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现在自己也是骑虎难下的局势了,明若实在是不想再继续往下脱,可须离帝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放过她?见她不肯再动了,凤眼便扫了过来:“怎么不继续了?”
小手慢慢地放到胸前绞扭成一团,明若哪里敢惹怒须离帝,便只能硬著头皮继续,外衫脱下后她便只余中衣和里衣,都是极其好脱的样子,解开腰带就成,等到只剩下肚兜的时候她又不肯动了。
须离帝知道她脸皮薄,也就没再为难她,大掌一伸便将小佳人勾进了自己怀里,明若惊呼一声,赤luǒ的粉背与藕臂与须离帝的外袍相互摩擦,雪嫩的肌肤瞬间感到些微苏痒,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朝他怀里躲。“呵,怎么不脱了,父皇还等著看呢。”她只穿肚兜亵裤的模样真是俏,嫩生生地像是能掐出一把水来,漂亮的叫他心窝痒痒的。
明若乖巧地趴在须离帝怀里一动不敢动,就怕一下就让自己泄露了chūn光。奈何须离帝可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只是抱了她一会儿,他便将她放开了,双手撑在她的腰间,隔著薄薄一层肚兜握住她的小蛮腰,命令道:“为父皇宽衣。”
他坐著,她站著,身高上还是差了一些,以至于明若不得不弯下身子来解扣子,须离帝只消稍稍抬眼便能将大红肚兜里的媚人chūn色尽收眼底。随著小佳人解扣子时上下移动的手,那藏在肚兜里娇羞不肯露面的两只仙桃也跟著晃dàng,顶端两颗嫩rǔ尖将肚兜顶出了小小的突起,宫里一点儿也不冷,所以——只可能是被吓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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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一百零九、到底是父还是夫
一百零九、到底是父还是夫
白色的长袍很快就完全解开了,明若抱著它有点儿不知所措,按理说是应该把须离帝的长袍挂到屏风上或是架子上的,但屏风和架子都离自己很远,如果要走过去的话,势必要chūn光外泄。她站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又慌又紧张,小手抓著衣袍使劲儿绞扭著:“父皇……”
伸手将小佳人揽进怀里,须离帝轻轻叹了一声:“怎么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容易害羞?”修长的指尖抚上那咬得泛白的粉嫩唇瓣,来回摩挲了几下,便吻了上去。明若下意识地抓紧手里的外袍,偏又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娇喘著慢慢软倒在须离帝怀中。也就是这时候,她怀中抱著的长袍便被不著痕迹地抽了出去丢在地上,水漾的大眼立刻跟著移了过去:“父……唔——”小小的下巴被掐住,脸蛋也被抬了起来,刚说出一个字的明若被亲的更深,空空的小手无处可依,只能揪住须离帝胸前略微皱起的中衣。
“乖丫头。”他声音沙哑地在她的嫩唇上亲了又亲,舌尖探出轻舔她已经红肿的唇瓣,似乎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明若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娇小的身子完全依附在须离帝怀中,桃花般娇艳的面容也染上层层淡粉,细腻的身子开始出汗,须离帝摸了一把她luǒ露在外的美背,轻声道:“继续。”
紫色的凤眼来回眨了眨,明若迷蒙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须离帝的意思,直到胸口娇嫩的rǔ房被狠捏了一把才回过神来,小手抖了抖才放到须离帝中衣腰间。
解开系带,中衣就算是全部开了,这一件衣服和上一件一样,仍然被须离帝夺了去丢到了地上,这一回明若来得及出声了:“啊……”
“啊什么,傻丫头。”须离帝轻啐了一声,不等她再来解里衣,自己瞬间便褪下了,只是须臾间两人便已经luǒ诚相见了。“等你给父皇脱完天都要亮了。”见明若嘟起了小嘴,他轻笑。“小东西脾气见长,都敢在父皇面前生气了,嗯?”不过他喜欢,这说明她越来越依赖并且相信他了。
被须离帝这样一说,明若的脸又红了,她双手揪著须离帝的衣襟,娇小的身子慢慢偎进他怀里,水汪汪的眼却慢慢地迷离起来。这时候她又想起了端木云,此刻自己在这里与须离帝纠缠,却不知他又是何种处境。
须离帝敏锐地察觉到了明若的qíng绪低落,大掌将她抱到腿上,然后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娇软的身子包进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了,今儿个心qíng反复,若儿莫不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qíng,不敢说出来想瞒著父皇,所以才这般可著劲儿的讨好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