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萧清逸暧昧地拍拍卫茗的臀部。
卫茗一怔,随后说:“你想要的话我不会拒绝。”长路慢慢,也不知下次相见是何时,让萧清逸偷个腥也无妨。
若是以前的萧清逸得到卫茗这般邀请,定会化身为一夜七次郎通宵达旦,可现在他却把送入嘴中的尤物推掉了。
卫茗侧卧撑着头戏谑道:“莫不是你萧将军又找着别的乐趣了?”
萧清逸心里无数个冤枉,“想什么呢,明天你就要出发赶路了,再闹腾岂不是又要拖延了?”
“算你识相。”
萧清逸翻身覆上卫茗,手悄悄伸进了卫茗的亵裤内,露出了邪恶的微笑,“不过,让我摸摸过把瘾总是要的……”
翌日清晨,卫茗果然有些犯困,昨夜在萧清逸地挑逗下忍不住在他手中泄了三次,果然还是不能让萧清逸得寸进尺。
萧清逸看起来很早就起身了,招呼着卫茗洗漱后说道:“我再为你绾一次鬓发吧。”
再次坐到铜镜前,卫茗看着镜中的自己,好像什么都不同了。
“弄个简洁点的吧。”
“好。”萧清逸手持木梳一缕一缕地捋着卫茗的发丝,每一梳都到直抵发尾。待通顺后,再把发丝高束到卫茗脑后,取来白色窄绳一系。
“好了。”简单的发式,短暂的时间,却倾诉着复杂的qíng意。
“你绾发的功夫大有长进呀。”
“还不是你给练出来的。”
……
“苒儿乖别乱蹬,爹帮你穿鞋子,等会就要随爹爹回爹爹的家乡喽。”萧清逸面对女儿还是下意识的轻声细语,面色柔缓。帮萧未苒穿好鞋后,回头才发现卫茗早已站在他身后。
萧清逸问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孩子已过百日,卫茗是时候回南国了,虽然无法挽留,却还是有些不舍。
“嗯。”卫茗把剑别至身后,双手接过萧未苒。
到小筑外的路上,两人一厢无言,也不知何言,只有萧未苒一直在咿呀着不知要表达什么。
筑外,一匹良驹等候多时,南国新皇的登基大典将在半月后举行,所以卫茗需在十五日内到达南国,卫茗嫌马车太拖拉,便选了快马,不知小小的萧未苒能否抵得过这几日的长途跋涉。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萧清逸叹了口气,从衣袖内拿出波làng鼓放至包裹孩子的锦被里,对卫茗浅笑道别:“路上小心。”
卫茗轻轻点头,抱着孩子身形一腾跨上了骏马,发丝飞舞,衣袂翩飞,萧清逸好似又看见当年两人初遇时那个意气风发的南国将军卫茗。
卫茗轻夹马腹,马儿得令慢慢行走起来,卫茗忽尔回首深qíng一望,轻声道:“好好照顾好自己。”
等我回来。
萧未苒像是感受到了浓浓的离别气氛,哇哇大哭起来。可卫茗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愈加夹紧马腹,快速驰骋。
看着那抹身影越走越远,飞扬而高挑,萧清逸心中像压了块石头般沉重。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填坑了,好想快点完结啊!番外我决定写两人成婚o>_<o
☆、路途
卫茗度了北国都城的关口,孩子的哭声渐渐低了下来。卫茗低头看到女儿的眼睛和鼻子都哭红了,伸手抹抹女儿脸上未gān的泪珠,心疼道:“又不是见不着了,哭什么呀?”
“唔呀……”萧未苒低低抽泣着,小手紧扒着波làng鼓。
卫茗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拢紧孩子身上的锦被,加紧了赶路的步伐。
由于时间紧迫,卫茗也顾不上深谋远虑地找落脚处,常常不得已风餐露宿,而孩子也只得以羊奶充饥。
这样的生活卫茗倒是无所谓,只不过娇贵的萧未苒却有些吃不消,经常不吃卫茗用小勺喂的奶。
卫茗无法,只得尝试着在自己胸前沾些奶水,萧未苒才吮吸两口。
几日下来,卫茗终于感受到亲自哺育孩子的辛苦,虽然作为男子有些难为qíng,不过为了孩子还是忍了下来。
七日后,卫茗终于快要抵达两国边界时,怎奈天公不作美,期期艾艾的雨水纷纭而倾,打在热闹的街道上,沉重而冰凉。
卫茗没带雨具,只得脱下外衣包裹住孩子不让她受淋,自己浑身却被雨水打湿。天色渐晚,这次得找家客栈过夜了。
卫茗寻了几家客栈,都是客满。谁叫此处正值南边jiāo界处,商人旅客繁多,住宿也就相对紧张。
外头雨水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卫茗低头看着皱眉饥饿的女儿,暗道总不能露宿街头吧。夜里凉风习习,打在卫茗湿润的衣衫上,寒意渗体,卫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萧未苒已经开始不满地呜咽,卫茗一边哄着一边前往下一家客栈。
“这位客官,我们这里实在是满房了呀。”
“我管你,今日你不给大爷一个住所,我非拆了你的店不可。”一个四肢健壮的粗犷汉子在与掌柜对峙 。
卫茗顾着孩子并未听清他们的谈话,径直走到柜台前,说:“掌柜的,还有客房吗?”
掌柜从大汉的挟持中脱离开,打量卫茗一身行头,立马道:“有有有,小二,快带这位公子去!”
旁边的大汉一听十分不慡,一手挑起掌柜的衣襟,喝道:“你这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先来我没有?”
“人家是预订好了的呀。”
大汉闻言嗤鼻,只得作罢。
卫茗上楼梯的脚步一顿,预订?他初来此地何来预订?不过卫茗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
“客官,这是你的房。”
卫茗推门而入,把孩子放到chuáng上,翻了翻包袱,里面的衣物都湿了,这可如何是好。
从中找出了装羊奶的囊袋,里面空dàngdàng的,卫茗暗叹真是祸不单行。
这么晚了哪里去找羊奶?
卫茗正愁之际,一阵规律的敲门声响起。卫茗正晾着包袱里湿润的衣物无暇顾及,便道:“门没锁,进来吧。”
开门关门,进来的人也没出声。卫茗奇怪,转身便愣住了。
“萧清逸?”
萧清逸端着两碗热腾腾的汤水缓缓放到桌上,取下挂在肩上的gān布帛走到卫茗面前,擦拭着卫茗还在隐隐滴水的头发,嗔怪道:“才离开多少天就变这样了。”
卫茗自知理亏,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客官,你要的热水。”屋外又响起小二的声音。
萧清逸道:“进来吧。”
小二扛着一个大浴桶,往里边倒了过半热水后便离去。
萧清逸扒了扒卫茗身上的衣服,催促道:“快脱衣服,都湿透了,外一受凉了怎办?”
“哈啾!”应了萧清逸的话,卫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先喝了桌上的姜汤,再到热水里泡泡。”
“啊呜呜……”被冷落在一旁的萧未苒嗷嗷大哭。
“她恐怕是饿了。”卫茗小声提醒道。
萧清逸抱起孩子坐到桌边,用木箸沾些羊奶喂给孩子。起初卫茗还担心萧未苒不吃,不过孩子怕真是饿极,小嘴吧咂吧咂吸得起劲。
孩子几日未见萧清逸,却丝毫不认生,牢牢扯着萧清逸的袖子,小眼紧紧盯着他。
待孩子吃饱后,萧清逸把她放到chuáng上,见萧清逸要远去,萧未苒又闷哼不满,张开双臂要抱抱。
萧清逸也不知何时女儿对自己如此依赖,难道是这几日的不相见,分久必合?萧清逸不忍抛下女儿,只好摇晃着波làng鼓哄她入睡。
“哈啾。”那厢的卫茗又打了个喷嚏,怕是真是受凉了。
萧清逸见女儿双眼已阂,才敢离开。他走到浴桶旁,脱下衣物跨入浴桶中,搂紧卫茗的身子,轻轻用布巾拂水淋上卫茗肩头,问道:“还冷么?怎么也不先找个地方躲雨?”
“若是在半路躲雨那真的只能露宿街头了。”卫茗望了望身后的萧清逸,问道:“你一直跟着?”
“你以为在荒郊野外会平白无故出现母羊?你以为你在林中过夜时是谁在帮你守夜?你以为这客房是谁订的?”
卫茗只身一人又要赶路又要带孩子,累得不可开jiāo,常常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醒来却安然无恙,卫茗也没多想。
萧清逸随卫茗泡了会,待水温渐低,便道:“水凉了,起来吧。”
卫茗的衣物都湿了,穿不得,所以随便搭了件萧清逸的衣服,萧清逸提醒道:“快进被窝里暖着,剩下的我来。”
萧清逸打着赤膊把卫茗还未来得及晾的衣服晾好,身上jīng壮的肌ròu一览无余。
“我太帅了让你看呆了?”萧清逸放大的俊脸突然显现在正发呆的卫茗眼前。
“少臭美!”卫茗眼角抽搐一掌拍开萧清逸的脸。
萧清逸灵巧地接住卫茗的手,伏在卫茗耳边chuī兰吐气:“我想要你。”在浴桶时萧清逸就有些yù罢不能了,小兄弟久日未亲近卫茗倒有些寂寞难耐。
同样身为男人,卫茗怎会感受不到,红着耳根道:“你快些,孩子半夜会醒。”
“今夜我们换个玩法。”
“什么?”卫茗有些惊恐,不会是什么奇怪的花样吧?
“双修。”
双修,意为以身体jiāo合为牵引,两人欢愉时趁机修炼功力,不仅可以互相辅助,还可yīn阳调和,以此大幅度提升功力,不过要求是修炼的两人必须心意想通,否则会两两相克,功力散尽。
萧清逸自是不担心,卫茗的心意他清楚得很,只不过卫茗很少表达罢了,在日常的字里行间他可感受出来。
萧清逸分开卫茗的双腿……
浓郁的qíngcháo散却后,卫茗累得要死,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而萧未苒也醒了,萧清逸帮她换了尿布后轻声哼着小曲儿哄她入睡。许是白日睡多了,萧清逸哄了许久萧未苒也未有睡意,而他自己倒先打起哈欠来。
萧清逸gān脆把女儿往两人中间一放,替卫茗拢了拢被子便也入睡。
萧未苒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唔……”尝试叫喊一声,两位爹爹也都没了动静,小脸一皱有些不开心。
萧未苒不甘心地两手分别一挥,诶?好像都抓到了毛茸茸的东西,依她的见识还摸不出那是什么,凭着好奇,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一块揉啊揉,嗯?好像搅在一块了,萧未苒向两边扯了扯,居然分不开!
萧未苒吸吸鼻子打了个哈欠,慡快地把手中缠绕着的丝丝缕缕嫌弃地扔开,艰难地翻了个身,胖乎乎的ròu手扯着卫茗的衣襟,缩进萧清逸的怀里,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写h怕被锁,还是算了吧,毕竟俺还小⊙﹏⊙
☆、惊喜
翌日jī鸣天亮,萧清逸最先醒来,低头看着身侧的小不点儿还在熟睡,卫茗也未有转醒的迹象,小心翼翼地坐起身,不料头皮一阵拉扯的刺痛。
卫茗也被疼痛惊醒,睡眼朦胧,迷茫道:“怎么回事?”
萧清逸顺眼望去,两人的发丝不知何时纠缠到一块,结了个疙瘩。
“头发缠着了而已。”萧清逸不免莫名其妙,两人中间还隔着个萧未苒,相离不近,头发怎会搅了?
“哈呜……”萧未苒动了动身体,打了个哈欠睁开水灵灵的眼睛,伸出小手抓住眼前一串毛茸茸的头发疙瘩,兴奋至极。
两人立马明了,原来是这个小家伙搞的鬼。
萧清逸可笑又可气地捏了捏女儿的鼻子,佯怒道:“你怎么这么调皮!”
“呜啊呜……”萧未苒扭扭头不高兴地呜咽,翻了个身滚到卫茗那边呜呜告状。
卫茗安抚着女儿,瞟了眼萧清逸催促道:“还不快解开了。”
“等等。”萧清逸若有所思,把内力汇聚于指尖利落地斩断那节发丝,眷恋地亲吻卫茗的眉眼,缓缓道来:“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
卫茗浅笑,不曾言语,突然感觉一个软软湿润的东西印在的脸颊。
“啵啵!”萧未苒挥舞着小手环住卫茗的颈项,学着萧清逸在卫茗脸上打下口水印。
“苒儿学得真快!”萧清逸赞赏,把脸蹭到女儿面前,撒娇道:“我也要亲亲”。
萧未苒睁眼盯了萧清逸一会儿,嘟起小嘴突然当面给了他一巴掌,牢牢搂紧卫茗的脖子宣告着占用权。
萧清逸一脸受伤地捂着脸,委屈道:“茗你看,苒儿她欺负我。”
“少在我面前装可怜,她力气那么小,打不伤你的。”
“可是我的心受伤了,你来补偿我吧。”原来萧清逸真正的目的在于此。
“把脸伸过来。”卫茗捂住了萧未苒的眼睛。
“这么gān脆,你不会也要给我一巴掌吧……”
卫茗湿软的唇覆上来那一刻,萧清逸还有些许失神。卫茗羞涩的软舌生涩地探入,犹如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却被萧清逸生生擒住,加深了纠缠。
“啊啊啊……”萧未苒眼睛一片漆黑,皱起眉头不满地挣扎。
两人慢慢分开,卫茗抹了抹嘴角的唾津,道:“别磨蹭了,快起身。”
萧未苒这才再次得见天日。
萧清逸下楼打洗漱的热水,回来时却听到卫茗严厉的声音和女儿低低的啜泣。
“以后还敢随便出手打人吗?”
“呜呜……”
“凡事要讲究礼仪道德,不管是谁你都不能如此任意妄为,何况他是你的长辈。”
“哇哇哇……”萧未苒抵不住如此严肃的气氛嚎啕大哭。
萧清逸赶紧推门而入,心疼地把女儿抱到怀里,责问道:“gān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