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爱_大歌【完结】(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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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未苒像抓紧救命稻糙般扑到父亲怀里,把通红的小手举到他面前,委屈地呜咽。
“教育她。”卫茗坐在一旁添了杯茶,虽然表面波澜不惊,但终归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怎会不心疼?
“她还那么小怎么知道这些。”
“现在不教等到酿成错误才教?难道你觉得她打你天经地义?你老是惯着她只会助长她的嚣张气焰!”
“她是我女儿,我乐意供着她,她打我我愿意承受。”
茶杯被卫茗重重压下,厉声说:“她也是我的女儿,教育她是我的责任!”
萧未苒何时见过如此场面,吓得连哭都忘记了,悄悄摸着摸萧清逸的脸,有些不知所措。
萧清逸擦擦女儿脸上的泪迹,心里也没底,谁让他一时口快逞英雄,事后又变为狗熊了呢。
双方无语良久。
“走了。”卫茗突然出声,语气已然恢复冷静。
卫茗走得疾,萧清逸抱着女儿赶紧追了上去。
官道上,两马共同骈行,一人素雅青衣身背青剑走得潇洒,一人抱着奶娃愁眉苦脸。
萧清逸好几次都想把萧未苒递给卫茗,可卫茗都视若无睹,萧未苒啜啜手指缩在萧清逸怀着不敢出声。
萧清逸就这般随着卫茗入了南国的疆界,才四个多月的萧未苒却在这时病了起来。
萧清逸看着女儿红扑扑的小脸,额头有些发烫,时不时不舒服地嘤嘤两声,却又不敢放声大哭,让人忍不住心疼怜爱。
女儿这副样子,卫茗再也qiáng硬不起来,心软地把女儿抱在怀里,四处求医。
“依这孩子的症状,怕是水土不服,孩子太小了,最好不要用药,喂些清热降火的梨水缓缓吧。”大夫建议。
萧清逸在附近找了间客栈落脚,又跑遍附近的小镇才寻来梨水,萧未苒却食不下咽。
卫茗放柔声音慈爱地哄道:“苒儿乖,喝了就舒服了。”
“嗯额……”萧未苒依赖地扒着卫茗,痛苦地呜咽。
“邦邦邦——”萧清逸拿出波làng鼓逗弄,萧未苒仍是提不起jīng神,蔫蔫的昏昏yù睡。
萧清逸皱眉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你出去。”
“为什么?都这紧要关头了你还闹什么脾气?”萧清逸以为卫茗还在介怀。
“那你转过脸,不许偷看。”卫茗莫名耳根通红。
不知卫茗的意图,萧清逸还是老实的转过身。
卫茗解开衣带,露出了半片胸膛,沾了些梨水在rǔ首上,抱着女儿贴近。许是孩子的天xing,萧未苒自个啜了上去,借着此法终于肯喝下去一星半点。
听着身后啜啜的水声,萧清逸忽然明白卫茗在做什么,有些尴尬,关心地问:“孩子能喝了么?”
“嗯,能喝一些。”
“难为你了……”
“嗯。”
少顷,水声渐消,卫茗整理好衣物系好衣带,道:“喝完了。”
萧清逸转身接过女儿,萧未苒趴在萧清逸肩头,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萧清逸爱怜地拍着女儿的背,摇晃着哄她入睡。
由于萧未苒突然其来的抱恙,卫茗顾忌着停下脚步休整了几天,路途被耽搁下来,可期限却不多。
“苒儿这个模样怕是不能再赶路了,要不你先行,我带着苒儿随后赶上如何?”
卫茗别无他法,只得同意,随即踏上归途。
五日后,萧清逸带着萧未苒徐徐到达南国。彼时南国皇帝的登基大典已经结束,到处一派热闹非凡,欣欣向荣的景象,这个新皇许是个有治国手腕的明君吧。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夜码的,便和别人BB边打,检查的时候超多错字,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南国

  “哇哇哇……”怀着的女儿仿佛看到什么忽然躁动起来。
萧清逸寻声望去,卫茗站在街道转角远远地望着他们。萧清逸含笑走近,看着卫茗满面chūn风,挑眉笑问道:“我是不是又可以叫你卫将军了?”
卫茗浅笑摇摇头。
“怎么了?”
“你不是说我愚钝不适合在官场打拼吗,这个位置还是让给后生们吧。而且我在百姓眼里已经牺牲了,再冒出来也是多余,只要冤屈得平,心中无愧便好。”
“吧……”萧未苒朝着卫茗张开双臂要抱抱。
卫茗如愿地从萧清逸身上抱过女儿,问道:“她这几日如何?”
“苒儿初来乍到南国,虽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也不会再病了。”萧清逸揉揉女儿的脸颊,逗得她咯咯直笑。
“走吧。”卫茗带着两人来到他暂时的住所——百舸的将军府。
百舸现在已被封为震国将军,统领三军,享受着至高无上的荣耀。想来这座府邸原是卫茗的将军府,后经jian人所害流落他乡,府邸也被查封。
如今终于拨云见日,守得云开,卫茗却执意隐瞒身世,不愿官复原职,百舸也拿他无法。替卫茗洗去冤屈后,百舸求皇帝赐来这座府邸,算是给卫茗一个安慰。
看到萧清逸,百舸抱拳作礼:“萧将军。”萧清逸虽是敌国之人,不过确实给了他们不少帮助,理应受礼,百舸也注意到了卫茗怀着的幼儿。
“苒儿,跟叔叔打招呼。”卫茗晃着萧未苒的小手道,道:“百舸,她是我女儿。”
百舸甚为惊讶,毕竟他并未知晓其中奥妙,不可思议道:“你……”百舸指指卫茗又指指萧清逸。
萧清逸道:“她也是我女儿。”
“这……”百舸语结。
“你别想太多,反正你这榆木脑袋也想不通。”皇甫崇不知打哪出来,打量一眼萧清逸,“你还真的追到南国来啦?”
萧清逸嗤鼻,道:“你还不是一样。”
一行人互相调侃一番,聊了几句,才进入厅堂。
百舸道:“与北国结成同盟一事我已向新皇上谏,我估计新皇不会拂意,毕竟南国刚经历改朝换代,根基不稳,需要依扶,只是不知你们北国那边意是如何?”
“有萧清逸在还怕他不妥协?萧家位高权重,震慑朝廷,皇甫远还尚年幼心机不足自是不可缺少萧清逸的扶持。”皇甫崇回道。
而萧清逸只顾着帮女儿换尿布,湿了的布巾随意搭在肩上,一手扶住女儿防止她乱动,嘴里还要诱声哄逗,忙得焦头烂额。
皇甫崇戳戳萧未苒的脸蛋,“她怎么瘦了,都不是小胖妞了。”
卫茗搅着碗里的羊奶散热,道:“初来这里有些水土不服,病了好几天就这样了。”
百舸见两人都在忙活孩子,便不再说下去,也凑近了观察孩子。
起初百舸还以为这个孩子是他们捡来相认的,不过仔细打量这女娃的面容,倒还真有几分卫茗和萧清逸的影子。
萧未苒第一次见到百舸,有些陌生,皱着小脸不是很开心。
百舸自叹与孩子无缘,转头对卫茗道:“晚上军中的酒宴你一定要参加,弟兄们都盼望着能与你开怀畅饮呢。”
军中一些原在卫茗手下的将士都知晓卫茗还活着的消息,既然卫茗不愿伸张,他们也会保密。
“好。”卫茗自是不会拒绝。
……
夜晚,卫茗喝得醉熏熏被百舸抬回来,“卫兄喝多了,劳烦你照顾了。”
萧清逸接过已经浑身软塌的卫茗,喝醉的卫茗很乖,不吵不闹安静地趴在萧清逸身上。
“苒儿……”卫茗嘟哝着。
“已经哄睡了。”
“哦……热……”卫茗被扶到chuáng上,胡乱扯着身上的衣物。
萧清逸拍怕卫茗的脸,问道:“我是谁?”
卫茗睁开眼睛呆愣地望着萧清逸,久久不声,当萧清逸以为卫茗不会回答时,卫茗忽而又笑出声来,“你是……不……知道……”
卫茗怕是醉得不轻,萧清逸望着他突然问道:“萧清逸是你的谁?”
追问了好几次,卫茗才吞吞吐吐道:“萧……清逸是……是……混蛋……”
萧清逸一怔,又问:“你恨他吗?”
卫茗果断的摇摇头,不想再继续作答,翻了个身想要睡去。
萧清逸欺身压上卫茗,又把他的身子扭了回来,bī迫他与自己对视。
“……你别闹!”卫茗不满意地扭动。
“你喜欢他么?”
“嗯……”卫茗醉得脸红扑扑的,嘴角含笑,活像在羞赧,看得萧清逸心cháo澎湃。
“那你愿不愿意给他生孩子?”
“孩子……有了…苒儿……”
萧清逸寻问:“再生一个好吗?”
“嗯……”卫茗轻声呓语,也不知是不是回应。
“这是你说的啊。”萧清逸解开卫茗的衣带,舔舐着卫茗的锁骨,手深入衣内不断抚摸挑—逗。
“嗯……”卫茗声线颤动,禁不住起了反应。
萧清逸嘴角一勾突然卷身换了个姿势,让卫茗跨坐在自己胯上,伏在卫茗耳边轻声蛊惑道:“今夜你自己来。”
翌日,卫茗转醒,身上不仅有宿醉的头疼还有全身被碾压过后的酸楚。清醒的卫茗皱眉看着身上的斑斑印记,脑袋一片空白。
萧清逸青丝披散,侧卧撑着头餍足地望着卫茗,单薄的锦被只盖过重要的部分,肌ròu结实的胸膛显露无疑,面上悠闲自在,“是你自己诱惑我的,我可没有趁人之危。”
卫茗对昨夜的事毫无印象,也无从反驳,太阳xué涨得发疼。
萧清逸揽过卫茗,轻轻揉着他的太阳xué,问:“要不要来碗醒酒汤?”
卫茗放松身体躺着:“没事,缓缓就好,好久没喝那么多了。”
“明知自己不胜酒力还喝那么多,万一酒后乱套了怎么办?”萧清逸调笑道。
卫茗挑眉不屑:“嘁,你以为谁都像你。”
“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
萧清逸摸了把卫茗□□的左肩,卫茗斜眼望去,肩上碧绿的翠竹纹印上生出一朵妖冶的红花。
“为何会这样?”卫茗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这章是废章,噼里啪啦的都不知在写什么,我都不知道在写啥,乃们看得懂我在写啥嘛= =

  ☆、往昔

  时过境迁,终于回到自己土生土长的故乡,卫茗好生怀念,心中感慨万千。
漫步在热闹的街市上,卫茗怀中的萧未苒好奇地把玩着他的发丝,而萧清逸则摇晃着波làng鼓环绕在他们身旁,时不时把萧未苒逗得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嗲嗲!”萧未苒忽然大喊一句。
“嗯?怎么了?”卫茗宠溺地摸摸女儿的头。
“啊!”萧未苒撑起软软的身体指了指一方。
卫茗循声望去,原来是一株开得正盛的桃花树。
萧清逸循循善诱道:“那是桃花树。”
萧未苒跟着萧清逸牙牙学语:“叨哇促……”
萧清逸矫正:“是桃花树。”
“叨哇促!”萧未苒还是执迷不悟,气得萧清逸不得不扶额叹息。
看着据理力争的两人,卫茗笑道:“以后慢慢教。”
萧未苒望着卫茗突然认真地说:“桃画素。”发音相对标准。
卫茗一顿,搂紧怀中女儿,柔声赞扬道:“苒儿真聪明。”
萧清逸跑到树底下摘了朵娇艳的桃花别至女儿的小辫子上,小家伙高兴得不得了,咯咯笑个不停。
萧清逸挠挠女儿颈窝,夸道:“哪里来的小仙女,真漂亮。”
萧未苒怕痒地缩进卫茗怀里,和萧清逸嬉戏打闹起来,而卫茗无奈被萧未苒当成护盾。
萧清逸gān脆把两人都抱住,得意道:“抓到了。”
附近的旁人都把目光投向他们这边,卫茗一惊,推搡着说:“旁边有人呢。”
“呀呀!”萧未苒夹在两人中间也有些不舒服。
萧清逸只好不甘地放开他们,顺了顺卫茗额前的碎发,感叹道:“你还记得吗,我们当年相遇也是桃花正盛的时候。”
“桃花……”萧未苒扯下头上的小花举给萧清逸看,笑靥如花。
萧清逸慈爱地捏捏女儿下巴,继续怀念道:“那时你可气势凛人了,厉声厉气地板着脸不给我好脸色。”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你先惹我恼怒的。”
“哪有?你肯定记错了……”
往昔韶华,孰对孰错,何需探寻?年华,早已将此隽刻铺陈于日间繁杂琐事中,随着云卷云舒,日落日出,jiāo付于你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
许真是缘分作怪,三人游着游着竟来到那座废弃桃园。
往昔的废弃桃园经过了人们的修缮,建成了一座不小的庙宇。
萧清逸叹道:“来了就进去看看吧。”
卫茗点头赞同。
庙内人来人往,貌似香火还不错,里面的桃花树与池塘也都没有移除。
萧清逸望着那碧水chūn池,手悄悄扶上了卫茗的腰,伏在他耳边轻声道:“多亏那个池子,我第一次能抱到你,还摸了你的腰。”萧清逸坏笑,作怪地捏了捏卫茗的后腰。
卫茗腰部十分敏感,被萧清逸这么一碰,顿时红了耳框,转了个身挣脱萧清逸的手。
此时,一个留有山羊胡子的老道士忽然来到萧清逸面前,甩了甩手中的拂尘,道:“两位施主,神佛重地,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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