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说:“我不收徒弟。”
关楠的表qíng更是失望了,万俟景侯说:“你父亲是个大学教授,你却要当盗墓贼?”
关楠说:“那怎么样?”
关楠说着,双手环胸抱臂,冷笑一声,说:“教授怎么了,还不一定有盗墓贼做的正呢。”
温白羽似乎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踹了踹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也听到了有用的信息,说:“看起来你们父子关系并不好。”
关楠笑了一声,没再说话,似乎不想提起自己父亲。
万俟景侯脸色不动,却在继续套话,说:“你父亲不想提起那张地图的事qíng,你和他对着gān,才来找我们的?”
关楠又笑了一声,说:“不是,我还没这么无聊。”
温白羽心想着,你不是无聊,你是中二!
关楠继续说:“我说过了,那里有我要找的东西。”
万俟景侯说:“什么东西?”
关楠看了他一眼,说:“不能告诉你,反正是重要的东西,但是和你们没关系,咱们只是顺路而已,那个地方太危险,我一个人去不了,只是跟你们顺路,搭个伙而已。”
万俟景侯没有再说话,很快唐子和雨渭阳回来了,关楠就站起来自己去拿吃的了。
温白羽从兜里钻出来,站在盘子里抬头瞪着万俟景侯,举着被自己啃了一半的饼gān,声讨万俟景侯也,说:“你这个烂桃花!”
万俟景侯揉了揉额角,说:“关我什么事。”
温白羽说:“当然关你的事,你就是一朵烂桃花。关楠的品味也够差的!”
万俟景侯见关楠要回来了,伸手一抓,把温白羽抓起来,塞进兜里,然后顺手又塞了一个脆蛋卷在兜里。
温白羽本身还要声讨万俟景侯,不过有东西塞进来了,他只好往后退了退,定眼一看,竟然是个脆蛋卷。
温白羽最喜欢这种金huáng金huáng的脆蛋卷,咬起来嘎嘣脆,不是太甜,上面有芝麻,还特别香。
温白羽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立刻就想扑上去咬,但是脆蛋卷是圆筒的造型,而是非常大,温白羽张着大嘴,刚要把脆蛋卷咬进嘴里,突然觉得这个脆蛋卷的造型不太对劲,怎么那么像……
温白羽顿时脸上都红了,使劲一踹,把脆蛋卷踹出了口袋。
“咔吧”一声,一个脆蛋卷掉在了万俟景侯的椅子底下,万俟景侯低头一看,就见温白羽从他的口袋里钻出来,正对他比中指。
万俟景侯顿时了然的笑了一下,然后把一颗小梨又塞进了口袋。
温白羽趴在梨上面,“嘎巴嘎巴”的咬着,梨的汁水太多了,很快流了万俟景侯一口袋。
万俟景侯感觉到口袋里不对劲,伸手一摸,竟然湿漉漉的,而且到处黏糊糊的。
万俟景侯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然后说:“我去洗手间。”
他说着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洗手间里,然后把温白羽从兜里拽出来。
温白羽还抱着一个梨核,挑衅的看着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看着他浑身湿漉漉的,全是梨汤,脸上也都是汁水,不禁有些头疼,把他放在洗手池的地方,说:“你把自己衣服都弄脏了。”
温白羽说:“不是带了备用的。”
万俟景侯把他放在洗手池里,堵上塞子,以免温白羽被冲进下水道,然后打开热水,“呼——”的一下温水就涌出来。
温白羽立刻挣扎着要爬上来,说:“你gān什么?杀人灭口啊!”
万俟景侯yīn测测的说:“给你洗澡。”
温白羽说:“洗澡?!可是没有衣服啊,我的衣服都在楼上的行李箱里啊!”
万俟景侯高深莫测的笑了一声,说:“没事,反正你在我兜里也没人看,你现在浑身都是粘的。”
万俟景侯不让他出来,把他往下按,然后双手动作利索,“刷刷”两下拔掉温白羽的衣服,现在对于温白羽来说,万俟景侯就是巨人,立刻被扒了jīng光,根本没反抗的余地。
万俟景侯把他身上冲gān净,还故意洗了洗他下面,弄得温白羽一张大红脸,都不敢再动了。
等洗gān净之后,万俟景侯拿了餐巾纸过来,给他擦gān,然后塞进另外一个gān净的兜里,说:“老实点。”
温白羽被他摸得浑身发红,下面差点兴奋起来,窝在口袋里不敢再动了。
万俟景侯又把他的小衣服好歹洗了一下,攥gān之后塞进兜里,这才从洗手间出来。
万俟景侯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关楠端了三个盘子,其中一大盘子是满满的一盘主食,扬州什锦炒饭,垒的跟金字塔似的。
关楠把三个盘子放在桌上,然后开始láng吞虎咽的吃。
唐子和雨渭阳都看傻了,关楠这么瘦,和他们这些人比起来,也不算高,竟然这么能吃。
关楠的饭量比唐子还大两倍,吃完了一大盘子的炒米饭,用餐巾纸抹了抹嘴,然后又端着盘子,盛了满满一大盘子炒米饭回来。
雨渭阳看着关楠撑炒米饭的背影,说:“关楠还是个学生吧,一个人在昆明,和父亲关系又不好,是不是平时没有伙食费啊?”
关楠回来之后又埋头苦吃,吃了四盘炒米饭,把众人都看傻了,温白羽都怕他撑死,还要去医院……
关楠吃完了第四盘炒米饭,终于抹了抹嘴巴,又喝了一大杯可乐,这才停下来,看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说:“gān什么?”
雨渭阳咳嗽了一声,说:“没事……就是想告诉你慢慢吃……”
关楠轻哼了一声,说:“我只是饿了。”
雨渭阳心说,不要用“只是”两个字,这已经不是“只是”的问题了。
关楠继续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像是十年都没吃过饭了一样。”
他说着,有点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众人吃了饭,万俟景侯又打包了一盒饭,就出了餐厅往楼上去了,关楠的房间是单人间,在他们旁边。
关楠靠着门框说:“我有车,今天晚上休息,明天一早咱们出发。”
他说着,突然像想起来什么,说:“对了,你们谁会开车?”
唐子和雨渭阳对看了一眼,关楠说:“有会开车的人就行,我不会。”
他说完,就关上房间门。
雨渭阳说:“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关楠有点问题了。”
温白羽探出头来,因为他没穿衣服,所以只敢把头探出来,说:“吃那么多饭,确实有问题,他是不是饕餮或者混沌的私生子?”
万俟景侯进了房间,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里面都是梨汁,然后去洗了澡,回来的时候温白羽已经自己换好了衣服,正等着万俟景侯给他喂饭。
万俟景侯一见到温白羽,顿时笑了,说:“不是不穿这个睡衣?”
温白羽正穿着那件粉白相间的兔子睡衣。
万俟景侯说着,还伸手捏了捏温白羽裤子上的兔尾巴。
温白羽把他的手拍开,说:“不然穿什么衣服睡觉?”
温白羽说着,坐在饭盒旁边,指了指勺子,说:“快点,你们都吃过了,我就吃了一块饼gān和一个梨。”
万俟景侯坐下来,用勺子挖了饭放在温白羽嘴边,给他一勺一勺的喂饭吃。
雨渭阳看着,不禁笑着说:“怎么那么像养儿子?”
万俟景侯淡淡的说:“嗯,感觉不错。”
雨渭阳说:“温白羽这么穿真的挺可爱的。”
说着,雨渭阳就站起来,拽了拽温白羽衣服上的兔耳朵。
温白羽跳起来要和他拼命,唐子赶紧把雨渭阳拽走了,说:“雨老板,你说别人可爱,我可是会吃醋的。”
雨渭阳顿时脸上有点红,唐子笑着说:“咱们一起洗澡?”
雨渭阳脸上更红,说:“这……这样不太好吧?”
不过两个人最后还是一起进了浴室,温白羽吃着饭,就听见浴室里渐渐传出呻吟的声音,雨渭阳的声音带着隐忍,而唐子平时看起来老实,在这方面就像个不知餍足的饿láng一样。
两个小时之后门才打开,温白羽都吃完了准备睡觉了,雨老板一脸的cháo红,似乎已经睡着了,被唐子抱出来,放在chuáng上。
温白羽看着雨老板脖子上又红又紫的吻痕,啧啧嘴说:“我以为你们要泡发在里面。”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灰蒙蒙的,房门就被拍响了,关楠在外面喊着:“快起chuáng,五点半咱们出发。”
万俟景侯翻身起来,看见温白羽还睡着,躺在大枕头上,四仰八叉的样子,一头长发几乎把自己给捆死,兔耳朵耷拉着,尾巴挤在身下,听见拍门的声音皱了皱眉,不过没醒。
万俟景侯笑了一下,低下头来,在他嘴唇上一吻,温白羽顿时就醒了,看着万俟景侯放大的脸,说:“我差点被你亲死,你现在太大了知道吗。”
万俟景侯说:“只是叫你起chuáng,要走了。”
温白羽爬起来,对着自己的手机跺了一脚,手机的屏幕就亮了,上面写着五点零五分……
雨渭阳也没醒,昨天折腾的那么厉害,而且雨老板身体本身就差,实在困得厉害,而且浑身都疼。
唐子洗漱之后,才把雨渭阳叫起来,大家收拾了一下,背着行李就下了楼。
酒店的停车场上,关楠靠在一辆车上,背着一个背包。
雨渭阳揉了揉眼睛,说:“我昨天还说他没伙食费,这是辆悍马吧?”
唐子点了点头,说:“不过这款车是老款式,也有十年了。”
温白羽突然想到每次和雨渭阳唐子出门,一定会报废一辆车,这是个可怕的诅咒,这辆悍马虽然款式老了点,不过现在有人就喜欢老车,价钱炒得更高。
温白羽腿肚子开始有点转筋了……
唐子和雨渭阳会开车,两个人轮流开车,不开的坐在副驾驶,关楠和万俟景侯坐在后面,当然还有万俟景侯口袋里的温白羽。
唐子先开车,说:“去哪里?”
关楠只是告诉他了一个路线,但是并不拿出那块地图来。
关楠说:“你只管开车,到了这地方估计就天黑了,咱们在那里露营,明天一早继续走,我倒时候再告诉你们怎么走。”
他这么说,就是不把地图拿出来,众人都觉得关楠是警觉,可能怕他们看了地图之后,就不会带着他走了。
不过其实关楠是多此一举了,温白羽他们也不是什么小人,既然答应了合作,就不会扔他一个人。
关楠指的路直往郊区走,出了县城之后扎进小路,越走越偏僻,如果不是汽车的xing能好,他们早就陷进沟里去了。
万俟景侯并不觉得颠簸,他也不晕车,但是苦了温白羽,温白羽几乎要颠散了,差点从他口袋里颠出来,幸好万俟景侯伸手拦了一下,然后又把他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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