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语意之间一番压抑的qíng感,张九忽然觉得自己也许是误会了什么,他伸手推了推贺招,犹疑着问道:“你……前两天不是打了报告要休婚假……”刚和自己做完就迫不及待请婚假……这男人真是够恶心的。
贺招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和部队打的报告的,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道:“阿九,我的报告应该等几天就会批下来,我身份受限,可能没办法和你去国外领证,到时候我多陪陪你……”
话音未落,张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打断了他:“贺招……你那天晚上只是一时失控而已,又不是你自愿,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阿九,”贺招又低头吻了他一下,“我接受过抗药物训练,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做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所以自己这两天的愤恨不平都是白瞎了?!
张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勾唇一笑,“我可没说要和你结婚,顶多给你一个向我求婚的机会。”
贺招眉眼间微带笑意:“嗯,我不会给你拒绝我的机会。”说罢双手捧着张九的脸颊,掌心温度几乎将张九灼烧,后者眯了眯眼睛,还是不肯求饶:“那可不一定。”
贺招吻了一下那张不肯饶人的嘴巴,低低笑了一声:“嗯,阿九怎么说都好。”
说罢,他又将人小心翼翼抱起翻了个身,张九抬起腿把人踢开了些,自己半靠在chuáng头,慢慢地将下身西裤给脱掉,看着贺招眸色暗沉的模样,眼中笑意了然,又勾着自己下半身那片薄薄的布料,仿佛自言自语一样低声道:“这个也脱了吧?”说罢不待贺招反应,又将这最后一片遮挡也除了去,这才抬头来看贺招:“这样比较方便吧?”
他上身穿着白衬衫,每一颗扣子都正正经经地扣着,一张脸带着十成十的禁yù意味,偏又眼尾飞着一抹红,贺招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就看张九又将眼镜摘了下来放到了一旁,然后翻身趴在chuáng上,语意慵懒:“现在可以擦药了吧?”
贺招几乎都要扑上去将张九给一口口吞咽入腹了,偏又被他这句话拦下,只得将丢在一旁的药膏又拿起来,qiáng迫自己把目光从张九的臀部移开,只凭着大概的感觉将药膏抹上去,张九低声笑了一声,扭过头看着他:“你倒是看准了下手啊。”
贺招应了一声,面上不露一丝尴尬之色,将药膏涂到红肿的xué口处,前几日他中了药,虽说思维尚算清楚,但动作到底不能说得上温柔,何况贺招没有经验,只能凭着本能横冲直撞,张九对这种事qíng也半懂不懂,被贺招一番蹂躏之后只能可怜兮兮地躺在chuáng上咒骂贺招没人xing,自己更加拉不下脸去买这种药膏,是以这地方隔了几日也还是没有多大好转。
药膏在手指按揉下渐渐化开,将臀fèng处弄得一片水光,深处的窄xué被不经意地碰触,立刻微微收缩了一下,像是在抗拒贺招的手指头,又像是想要吞吃更多。
贺招声音低哑,“阿九,我要把药膏抹进去了。”
张九“嗯”了一声,埋在被子里的脸颊都快红得烧起来了,天知道他也是第二次被别人触碰下半身,面上虽然是大势在握的模样,实则心底没有一丝底气。
贺招得了许可,这才又小心地按揉xué口,等泛红的嫩ròu松软了一些,方才小心地伸进一根手指,听得张九低低叫了一声,贺招立刻不敢再动:“阿九,疼吗?”
张九道:“疼!所以你快点!”
贺招将手指上的药膏抹在内壁上,内中xuéròu却舍不得他离开一般挤压着手指,一张一翕,几乎要将贺招半条命给吞吃了去。
他胯下之物本就没有消下去,此刻更是涨得发疼,上次初尝qíngyù滋味叫他yù罢不能,只是眼下不敢再有大动作,只能在脑海中幻想自己的xing器若是能再度深入,让张九呻吟出声来的qíng景,一时间只觉得嗓子眼发gān,思绪一片混乱。
他手上动作犹未停歇,张九渐渐溢出轻不可闻的低吟,只觉得身后那处被手指一番抽cha下来有些苏麻,甚至连自己下身的那根东西都渐渐有了反应,待最初的不适过去之后,竟然觉得很不满足,他咬了咬下唇,头也不回地低声道:“再加一根。”
他声音放得很轻,贺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道:“阿九,你说什么?”
明知自己背对着贺招对方不可能看清此刻神qíng,但张九还是将脸微微别开,语气中带着几丝不耐烦:“我让你快点。”
贺招却是福至心灵地懂了张九的意思,他又加了些药膏在手上:“阿九,那我再加一根手指?”
张九决定无视自己羞愤yù死的心qíng,咬着下唇不说话。
贺招一面俯下身子吻着张九的脖子一面诱哄一般开口道:“阿九,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张九喘了口气,扯着chuáng单的双手紧了又紧,半晌才回了一句:“随便。”
这句话就是点头许可的意思了,贺招探着手去解张九的衣服扣子,原本在对方身下进进出出的手指也拔了出来,张九不高兴了,翻过身子仰躺在chuáng上,伸出一条腿搭在贺招肩膀上,用目光示意对方继续,贺招手中力气用得大了些,几颗扣子被他撕落崩开,反弹到地面上发出几声清脆细小的声响。
张九偏过头看了一眼,“坏了。”
贺招吻着他的脸颊鼻尖,声音含混不清:“嗯,坏了就坏了。”
他无师自通地一路吻下来,将那件可怜兮兮的衬衫扯开,这种近似野蛮粗bào的动作让贺招看起来更带了几分浓重的qíngyù气息,张九刚想嘲笑对方平日里假正经,胸前一点就被人吻住来回舔舐,张九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这处会如此敏感,那种舌尖划过皮肤的苏麻感让他全身无力,他伸手想要把贺招推得远一点,但是却被对方抓住手腕按在一边,他只能曲起双腿用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摩擦贺招结实有力的腰部,这时他才发觉对方一身衣服穿得齐齐整整,对比自己只剩下一件破败不堪的白衬衫来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衣冠齐楚”了。
张九动了动手腕示意贺招放开自己,伸出手指头抓着对方的衣角往上掀:“衣服……”
贺招并不理会,自顾自含着口中小小的rǔ珠舔吻,另一只手则安抚着张九高高翘起的xing器,最后张九she了出来,不得不带着哭音哀求他:“疼,要破了……”此刻贺招才把人放下,张九躺在他身下喘着气,眼神迷离带着水光,白皙的胸膛上布满了方才的吻痕,两颗rǔ珠红润水亮,与他平日里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的禁yù模样形成了qiáng烈的反差,贺招又低头吻了一下他,这才一躬身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
张九无意识地伸出手指尖在他的腹肌上轻轻按压,又点了点对方胯下鼓起的大包,口中喃喃道:“好大……”
贺招只觉得自己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抽出自己的手指,毫不留qíng地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xing器狠狠捅进了前两日才蹂躏过的小xué。
张九本能地收紧了一下,火热的内壁紧紧包裹住对方xing器的每一寸,额头上冒出冷汗低声道:“疼……”
贺招不敢再进,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啄吻,缓了好一会儿对方才哑着嗓子道:“你动一动。”
前所未有的快感吞噬了贺招的理智,他忽然觉得也许不用药,只要阿九这么躺着喊一声,他会比吃了药更为癫狂,当下一手扶住张九的腰,再次往前顶了顶,张九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但还是有一丝呻吟泄露出来,打着转地回dàng在小小的房间内。
贺招与张九十指相扣,道:“阿九,我喜欢听你叫出来。”说着又拔出xing器,只留下小半在那紧致温暖的所在,xué口处微微翻出些嫩红细ròu,贺招抓着张九的手一路往下探过来,又道:“阿九,可惜你看不见,你这里就像一朵红色的花。”
张九凤眸含光瞪了他一眼,恶狠狠道:“闭嘴!”只可惜他身上无力,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的像是撒娇,贺招不再逗弄他,但张九却又像个十分好奇的孩子一样伸手摸了摸两人的结合处,然后低声喊了一句贺招。
贺招双手掰开对方的臀瓣试图进入得更深,毫无技巧可言的男人还能凭借本能将xing器捅入得更深,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张九渐渐感到灭顶的快感袭来,自己已经发泄过一次的xing器又再度苏醒,他想要伸手抚慰一下,却被贺招拦住,对方附在他耳边道:“别动,这是我的。”
张九yù哭无泪:“你……你快点!”
贺招低低笑了一声,这才伸手来安慰对方,他的手掌粗糙,常年握枪的手上带着茧,这种与自己抚摸时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张九脑袋一阵阵地发晕,只能不断地叫着贺招的名字,最后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涌进了后xué之中,似乎全身都染上了那个味道。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贺招想往外退,却被他拦住了,低声道:“我要全部吃进去。”
没有比这更动听的qíng话,贺招堵在他xué口停了一会儿,很快又硬了起来,张九瞪大眼睛:“你……”
贺招低头吻上去吃掉了剩下的话:“时间还早。”
待张九终于求饶的时候,他嗓子都几乎已经喊哑了,疲倦得睁眼都嫌累,只在朦胧之间感觉到身体上有温热的水流滑过,然后是男人掌心的薄茧,张九瑟缩了一下,闭着眼睛喃喃道:“不要了……”抱着他的人立刻低头来吻他:“嗯,睡一会儿吧。”
第73章 伏旱千里(一)
说来这古人所雕石刻,大多都具有一定的宗教政治含义在里面,比如为了求雨而雕刻雨龙,再如官员府邸宅门前要放上石雕狮子的门墩,这摆放还颇有讲究,须得左雄右雌成双成对才可。而说起这古人石雕之中,近年最为出名的当属四川挖出的“千年镇水神shòu”,据史学家推测,这类犀类象的石雕应当是成型于秦汉时代,可说是填补四川雕塑史空白的一个重大发现。
但真正让这神shòu石雕像闻名遐迩的,并非是其古老的雕刻工艺和久远的年代,而是神shòu被工人挖出来后蜀地接连数日的特大bào雨,世人皆说这是因为神shòu出水,不再继续镇压水脉的缘故。
此刻乐正鲤一见了这造型奇特的石雕,脑中第一个想法便是:难不成殷冉遗所化的那条玄鳞巨蟒曾是被当做神物供奉起来的,要不然怎么会莫名出现在这石雕之上?只是不知道雕刻这巨蟒是用来镇压妖邪还是祭祀祈福,不过无论如何,这社会地位想来不会太差。
张九见他看得出神,轻咳一声打断了乐正鲤的思绪,道:“这东西是郭先生和我们的人在甘肃发现的,郭先生让两位尽快过去,也好方便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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