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你也知道我贤明。」凤鸣只听了一半进去。被容王夸奖,立即眉开眼笑。
容王被他笑得心痒,凑上来搂着他轻吻。
「我知道,你脑袋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说。」
「那当然,我脑里装了这么多的东西,能一下子说完?你想不想听?」
容王xing感的薄唇一挑:「有jiāo换条件?」
有!你让我上一次。
不过这话万万不能直说,凤鸣转转眼珠子,嘻嘻笑道:「我要点防身的东西,迷昏药也好,奇怪的锁链也好。」
「为什么?」容王警惕地眯起眼睛,审视凤鸣。
「你不是说我很危险,会有刺客吗?我要保护自己。」
「用迷昏药?」☆油 炸☆冰 激凌☆整 理☆
糟糕,这家伙疑心真大。凤鸣哀叹,只好自动送上红红的唇,让容王转移注意力。
不得了,越来越习惯和这家伙接吻,怎么办?
而且,还忍不住希望他更深入一点。
凤鸣嘀嘀咕咕:我已经被腐蚀了……
◇◆◇
容王信守承诺,次日果然把凤鸣带了出去骑马。
凤鸣一见白云,便雀跃不已,和容王共骑几圈后,开始软磨硬施,要单独骑白云。
「不行,你骑术未jīng,怎么可以单独骑白云?」
「咦?昨晚谁说我贤明英勇,什么都会,是个奇才的?」凤鸣又瞪眼睛。
容王晒道:「那是为了哄你高兴,身为太子,怎么可以将别人的奉承之言当真?」
「你又骗我!」
凤鸣大叫起来,不忿地扭动身体。两人本在马上,身体相碰,他一扭动,立即引起容王的反应来。片刻后,便惊觉身下抵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吓得凤鸣当即脸无血色,不敢再动分毫。
「叫你不要乱动。」容王胸膛微微起伏,火热的目光盯着凤鸣。
侍从远远随侍,都不知道发生何事。
凤鸣感觉容王分身灼热,显然是yù火攻心,想到报纸上曾报道的青少年被bào力侵犯案件,不由头皮发麻,轻问:「我现在乖乖的下马,你等好一点再下来,好不好?」容王胯下撑得老高,如果下马,真是威信尽失。
「休想。」容王没有商量的qiáng硬口气,令凤鸣更加惊慌。
「那你想怎样?是你自己起了色心。」凤鸣瞪他:「我警告你,我现在已经是贤明太子,你不能动我的歪脑筋。」昨天才到手的筹码立即甩了出来,却不知道自己那风qíng万种的一瞪,几乎诱得容王立即把他压在身下。
虽然不能真的立即占有眼前人,不过容王也不是为难自己的人。
「你想gān什么?」
「让你帮我解火。」
两个人的说话,都尽量压低音量。
凤鸣的手,被qiáng拉着覆盖在竖立的凶器上。他立即明白容王的意思,飞红了脸,骂道:「变态!」
「你帮不帮?」容王不耐烦的问,大有拒绝就qiáng来的意思。
手掌下的器官热度惊人,传递着qiáng烈的脉动,让凤鸣的心也砰砰跳起来。驮着两人的白云还在优雅踱步,起伏的旋律,使一切升温。
一瞬间,凤鸣追求刺激的因子,被彻底激起。
他咬牙道:「jiāo换条件,我帮你,你也要帮我。」
容王被他这一个煽qíng的条件引得口gān舌燥,胯下更加疼痛起来,沙哑着嗓子说:「快点,磨蹭什么?」立即身体力行,将手伸入凤鸣的下衣中。
高大的骏马上,两个人缓缓摩挲起彼此来。
激烈却又要顾忌侍从的兴奋,使两人jīng神亢奋。
「我还道你很贞烈呢。」容王揉搓着凤鸣,取笑着。可他的呼吸,却泄露他的兴奋,在凤鸣的抚摸下,胸口膨胀得几乎要炸开了。
凤鸣更不中用,连口也开不了,连脖子都红了,只咬着牙不作声。
电流不断从两人的指尖传出,触动深层最基本的需求,让一切的快乐渐渐浮上面来。
「呜…」
最后的时刻,容王猛然吻住凤鸣的唇,避免侍从听见他丢脸的呻吟。rǔ白的体液,喷在彼此掌中。
「幸亏白云全身白毛。」容王用下摆擦gān净自己的下身,慢慢缓和呼吸。
凤鸣也渐渐回神,伸手要把自己下身的东西抹去。
「等一下。」容王阻止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条绣工jīng致的手绢,伸入凤鸣胯下擦净。
凤鸣脸更红,羞道:「谢谢…」
「不用客气。」容王却将手中被弄脏的手绢一扬:「留来纪念。」居然将手绢郑重地放回怀中。
凤鸣顿时瞪大眼睛,无法作声。
半晌,方大叫道:「容王!你这个变态!」
声音高亢,回响整个糙坪。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侍从会不会怀疑?
刚要扑上去把手绢抢回来毁尸灭迹,耳边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太子殿下,容王,原来你们在这里!」瞳将军在马上哈哈笑道:「我们已经与离国使者达成协议,文书使一事不会破坏两国邦jiāo。而对同国,也已经发出最后通牒,要他们将qiáng盗jiāo出,否则立即发兵。还有其他国事,请两位到议事厅商议。」
「我不去!」正瞪着容王的凤鸣头也不转地拒绝。
「我们立即就去,瞳将军。」容王镇定自若,对瞳将军轻轻一笑,随后在凤鸣耳边低声说:「你听话,就把手绢还你。」
「你先还!」凤鸣压低声音说。
「不,你先跟我一起去议事厅。」
「还了再去。」
「去了再还。」
容王转头,对一旁等候的瞳将军道:「瞳将军请先行一步。太子殿下马上就到。」
「那…我先离开。」瞳将军也不是傻子,见两人脸色怪异不断低语,知道内有蹊跷,策马离开。
「凤鸣…」容王见瞳将军离开,忽然伸手,将凤鸣搂在怀里。
「你gān什么?」使劲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两人体力qiáng弱,立见分晓。
「我警告你。不要把我惹得过火。」容王危险的目光,定在凤鸣脸上,严肃的表qíng,使凤鸣不自觉地停止挣扎。他轻轻道:「我可是非常,非常,想把你压在糙地上。不要给我这样做的借口。」
风雨yù来的窒息气压,令凤鸣的眼里出现惊恐。
容王又一笑:「我不想让你害怕。不过,你的脾气不改,迟早要吃大亏,知道吗?我们去议事厅吧。」他翻身下马,把凤鸣也抱了下来。
凤鸣被他又吓又哄,jīng神稍稍放松,老老实实跟着容王的步子,终于还是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把手绢还我?」
「你又不是女人,脸皮怎么这么薄?」
「男人就要脸皮厚?」
两人轻声争论,齐齐进了议事厅。
「太子殿下安康!」轰然一声齐吼,将凤鸣吓了一跳。
眼下各位将领,直如变了一个人般,眼露尊敬之色,向凤鸣请安。
凤鸣暗暗咋舌:这个时代的人,态度也转变得太快了吧?连现代人都感叹不及。
不过身为太子,他还是第一次感受被人仰慕的滋味,当即得意起来。容王见他得意的模样,低头在他耳边道:「不要又开始得意,如果发现你是个假货,把你拖出去烧死的,肯定是他们。」
当即如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泼去凤鸣所有笑容。凤鸣心里暗骂,磨牙道:「我是真的,你不要老怀疑我。」
容王一笑,不再理会,自去坐在椅上。
凤鸣也坐在中间的位置上。
众人坐了下来,纷纷开始讨论国事。凤鸣本来就对那些没有兴趣,昨天刚好发威,也不过是容王触动他的怒气,随便听了一点,便开始走神。
「太子殿下?」
正在愁眉苦脸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把白云从容王那里弄过来,忽然听见有人叫他。
凤鸣抬头,居然是一脸恭敬的楚将军。
「啊?」
「太子殿下为何愁眉不展?难道是我们所说的赋税之策,有不妥的地方?」
凤鸣转眼一看,整个议事厅的人都望着自己,想必在猜测还会听到什么惊人的言语。他哪里有什么惊人意见要发表?凤鸣对税务什么的财务从来都不理会。
「没有不妥,就按你们商量的办。」凤鸣匆匆点头。
楚将军脸色怪异,看了凤鸣半天,才说:「可是,我们还没有完全把赋税之策商议出来…」
真是大大丢脸!凤鸣脸色立即变huáng。
「太子甚少接触税制,不知其中奥妙也无可厚非。」容王此话本来是为凤鸣开脱,可他说话的揶揄语气,却让凤鸣的火气重生。
而且,他刚刚想来想去,怎么都觉得自己在马上吃了容王的亏。
为什么我要用手帮他做?还被他用手绢擦了那里!
一想到那弄污的手绢还在容王怀里,更是生气。凤鸣哼了一声,傲然道:「容王,你这话就不对了。本太子虽然很少接触税制,对其中的奥妙却一清二楚。」
一旁负责国家税制的赫税长讶道:「哦?那真要请太子殿下赐教一二。」
众人见太子又要开始施展奇才,立即翘首以盼。
凤鸣几乎咬断自己讨厌的舌头。
呜呜呜,又掉进圈套。他狠狠瞪容王一眼,对楚将军说:「这个…先把你们商议的赋税之策说出来,再轮到我说。」
「既然太子殿下对其中奥妙如此清楚,又何必要我们解说?」容王悠然打量后悔的凤鸣,薄唇抿了起来,微微一笑。
凤鸣不善于隐藏表qíng的脸,立即发绿,几乎要弹起来与容王一决高下。不过他理智尚存,知道和容王硬来只有吃亏的份,还是斗嘴比较划算。于是冷笑一下,站起来摆个帅气的台型,环视众人一圈,方缓缓道:「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虽然对税制了解甚深,不过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当然要先了解西雷的税务运作,才可以教导你们。」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连容王也愣在一边,望着凤鸣说不出话来。
凤鸣见他们惊讶,有了昨天的经验,也不觉得奇怪,暗想:我这番话,不但有了兵法祖宗孙子的jīng华,还加入现代政治思想课的理论,不听得这班「古人」呆住才怪。
果然,过了半晌,众人才回过神来,看凤鸣的眼神有加入几分崇拜。
瞳将军一躬到地,叹道:「太子神威,真是深不可测。在太子未到之前,我们几个人讨论的,正是兵法中对敌人和对自己军队的了解。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真是至理名言。只是我们从来没有想到,这兵法也可以用到税制里面来,真是厉害,厉害啊!」
凤鸣知道他这句「至理名言」用在税务制度上实在有点牛头不对马嘴,连忙调转话题,转头对赫税长道:「不要那么多废话,还是开始说西雷的缴税制度吧。」
赫税长恭敬道:「是。」清清喉咙,果然开始详细解说西雷的税制。
凤鸣对这些哪里有兴趣,许多专用名词又听不明白,皱着眉头听了一两句,就可以打哈欠,心思转到容王怀里的手绢去。只是刚刚夸了口,又不好打断赫税长的话。所有的解释左耳进右耳出,满脸无聊。
正昏昏yù睡,忽然背上一阵触感,某种带着温度的东西灵活地伸入衣中,把凤鸣吓得一震,顿时瞌睡虫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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