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卿听她尽量压低了声,声音还微微颤抖着,就如此刻的她,她挣出一只小手握住领口,六神无主似地彷徨,而他握紧她的右手,在掌心蹂躏。
“我想你,明媚。”景正卿没来由说了这句。
明媚一怔。景正卿慢慢又道:“我从红袖阁飞快回来,就是为了即刻见到你。”
明媚皱眉:“你不是跟云公子去了……为什么……罢了。”她忽然觉得此事太过可笑,胡乱摇摇头,只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二表哥,你快出去吧,给人看见了,不像话……”
景正卿忽地靠近过来,明媚惊,忙往后一仰身子躲开。
他却越来越近,明媚忍无可忍,恼道:“景正卿,我是顾全彼此的颜面,才想息事宁人,你不要得寸进尺步步紧bī,你再乱来,我就叫人了!”
“你只管叫,”景正卿浑然不怕,有恃无恐,“除了一个不顶用的玉葫,这里都是我的人,你说他们会相助你么?还是说,你想让他们都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
明媚气滞。
景正卿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我的小明媚,年纪小小,却学的这样一本正经……只是,我倒是喜欢这样儿的你,口是心非,假道学的小家伙……”
“你说什么!”明媚抬手,将他轻薄的手推开。
景正卿低笑:“不是么?口口声声说成何体统,什么孤男寡女,被人看到……怎么私底下,却做那样的梦呢?”
黑暗之中,明媚的脸刷地白了,五雷轰顶似的:“你……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
景正卿哈哈一笑:这样可爱的明媚,他只是猜到而已,没想到歪打正着,她到底还年小单纯,轻易便给他诈了出来。
看她此即惊恐的样子,就仿佛他真的能看穿她所想所梦一样。
景正卿很是欢喜,反觉明媚可爱至极,他将她的身子搂入怀中,发现这可怜的孩子已经给他吓呆了,身子僵硬,一动不动,任凭他抱过来,都忘了反抗。
景正卿心头软软地dàng漾,将声音放得温柔:“我什么都知道,故而妹妹也别瞒着我了,你心里有我,才会夜有所梦,不是么?”
他近看她的脸色,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亲吻,又咬住那白嫩的耳垂,于她耳畔热热低语:“明媚不如跟我说,你梦里究竟梦见了些什么好的……我保管……做得比梦里还要好上百倍千倍……”
明媚听着他下流的话语,整个儿完全呆了,似灵魂出窍,心里冰凉,想:“他知道了?!他怎会知道?他都知道了?天啊……以后让我如何有脸见人?”
景正卿见明媚呆呆怔怔,他心里火热,难以遏制,当下往那樱唇上又压落下来,同时鼻端嗅到少女身上馨香,比之先前在花楼里闻到的那浓烈脂粉气息,简直天壤之别。
他咂嘴吮舌,尽qíng吻了会儿,紧紧地搂着明媚,手在她脖子后摸过,感觉底下肌肤细腻如上好羊脂玉,却又有一股奇特香气缭绕,此qíng此境,真真堪称“暖玉温香”。
景正卿神魂颠倒,喃喃道:“妹妹身上好香,是什么香?”他忘qíng地把脸埋在明媚胸前,嗅了嗅,“不像是寻常熏香或者花香……真真令人销魂……”
明媚这才醒转过来,抬手打过去,正好掴在景正卿脸上。
景正卿皱眉:从小到大,没人敢碰他一根手指头,这原是他头一遭挨打。
明媚声音里带了哭腔:“你欺负我!你仗着我不敢叫嚷,竟这样欺负我……我原本还当你是个好人!”
胸口闷闷,有些喘不过气来,明媚顿了顿,才又说:“你bī得我走投无路,也罢了,我自己了断就是!你别来羞rǔ我!”流着泪,便推搡景正卿,自要下chuáng。
明媚被景正卿窥得那梦,只觉羞愧无地自容,又被他轻薄,顿时便起了一死了之的念头,倒不是说假的。
景正卿见她发了烈xing,忙将人搂入怀中,明媚气道:“你快放手!”一时声音也大了,颇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景正卿见她果然不管不顾地叫起来,便道:“明媚,我是一心想着你,你却偏误了我的意思,我自来也没把谁这样放在心上……”
明媚不等他说完,泪眼婆娑,大声说:“你不要说这些没脸的话,我是个清白的姑娘家,不要听这些,你要想谁皆跟我无关,你既然有心祸害我,不如我自己了断自己!”
景正卿听了这刺心的话,皱眉,感觉明媚在他怀中挣动,她身上那股淡香便越来越浓似地,他本就有七八分酒意,此刻惊恼之下,便捏住她的下颌,低下头去,先堵住了她的嘴。
明媚一怔,然后便不依不饶,呜呜乱叫。
景正卿发了狠,心想:“这孩子果真不驯顺,但是此刻骑虎难下,总不能就轻易撩开手去……就算明儿天上下刀子,也总要先得了她再说!”
他心念一动,便缠着明媚,手上将她的衫子胡乱拉扯,弄得七零八落,明媚惊得要晕过去,偏偏口不能言。
景正卿抬手,在她胸前一揉,只觉那处轻盈娇软,少女椒rǔ,十分可人,只恨没有两张嘴,无法分出去吻一吻。
他本坐在chuáng边,此即便翻身上chuáng,把人压下,明媚受惊,双腿踢动,却正好给他可乘之机,抬腿斜入进去,便劈开她的双腿。
景正卿探手往下,隔着那薄薄地绢裤一试,动作之间,越发嗅得香气蔼蔼,他心中疑惑,手在那桃源谷地略微用力按了按,刹那,明媚身子巨震,如过电一般,喉头发一声呻~吟,浑身苏软无力。
景正卿瞧着她的qíng态,心中又惊又喜,此即才松开她的口:“妹妹好个敏感身子,又这样香,难道……”
明媚羞愤jiāo加,只是落泪,浑身的力气都在方才那一挣扎之中耗尽,且,又因他刚碰了那羞人的地方,让她双颊如火,浑身难以自控地抖个不休,一时之间,满心只求速死。
景正卿心头百转千回,念头动来动去,便伏底身子,手缓缓往下探过去。
明媚察觉,勉qiáng起身yù逃,景正卿一手搂着她,右手手指探动,只顺着那凹陷略微用力,便听明媚尖叫了声:“不要!”颤颤地惊慌,声儿却带些异样,而身子也随之一软,重跌回景正卿怀中。
☆、折腾
意外之喜,景正卿十分得趣儿。
他是个身量长大力气qiáng健的男人,对付明媚这样身软力弱的少女,自然易如反掌。把人搂着,便去吻那沾水的樱唇,只觉口中甜美,鼻端郁郁馥馥,还未如何呢,便已经如置身仙境,此乐何极。
景正卿探出舌头,在明媚口中搅动,心中那股痒亦无限放大。
手在她的腰间摩挲片刻,直探往下,轻轻抚摸,挑动,隔着一层薄绢,惊心动魄,暗暗销魂。
明媚身子细细抖动,眼角噙着泪,还试着挣扎,却如被蜘蛛网落住的小蝶儿,连抖动都是纤弱无力的。
景正卿深吻一个,端量明媚面色,轻笑:“明媚喜欢这个……”
七分的酒力,三分的轻狂,他手上用力,掐入那一丝凹陷里去,果不其然,耳畔听到一声低低呻~吟,格外勾人。
景正卿眸色暗暗沉沉,索xing把她拘束自己怀中,一手抚着身子,一手解开小衣,掌心缓缓自那羊脂玉似地肌肤上擦过,如摩出一团儿的火,缓缓往上,攀上那从未被采撷过的……
明媚起初从惊恼羞怕转怒,但此刻,yù死也不成,只觉万念俱灰,心底只剩一份羞愤,化大开去,神智昏昏,但是除此之外,身体却像是已经不属自己,被他挑弄着,生出些古怪的反应。
也没了先头的倔qiáng,哽咽着求:“表哥,不要……停手!”
景正卿箭在弦上,低低邪笑了声:“好孩子,不要停手是么,你果真喜欢这样儿的……”
明媚哭:“谁喜欢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若不喜欢,怎会做那种梦?何况如今……你也明明是喜欢的。”
景正卿说着,手指往内一试,明媚尖呼了声:“不要!”
景正卿心神dàng漾,忙停了手,却也觉得指尖一丝润泽,便笑:“果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明媚心神俱乱:“你快停手、还来得及……我、我不会跟人说……你要是一心这样欺负我,我、我进了府……”
“莫非要去告状?”景正卿挑眉。
明媚试图将腿合起来,却偏夹了他的手,景正卿低笑着,低头去吻她如雪肌肤:“我知道明媚不过说说而已,你总不会去说的,对么?这种事……本就不好跟人宣扬的……”
明媚心头绝望:“你、你是想bī死我……”
“我哪里舍得?表哥只会让明媚……yù~仙yù死。”
景正卿说罢,翻身起来,把人压下,制住明媚双手,弓起身子竭力亲吻,一边去解自己小衣,他逗弄这半天,底下早就剑拔弩张,遏制不住。
明媚抖抖索索闭了眼睛,噙泪绝念。
景正卿见她如此,偏低身,在她腿间轻轻一撞,隔着那一层,那股不软不硬的力道,让人毛骨悚然。
“不……”虽然打定主意不再求饶,却仍是忍不住脱口而出,浑身不禁绷紧。
景正卿笑:“表哥还没开始,你这孩子就等不及了么?还说不喜欢……”见她噙泪的模样,便又凑过来拥吻安抚。
景正卿身下旗帜高扬,顺着那一道便缓慢摩擦,那物便越来越硬,如匣中猛虎,急yù脱困。
“少不得要忍一忍,头一遭都是要痛些的,过了,便知道好滋味。”再深的亲吻也解不了心头渴望,他喘息着说罢,便要行事。
正难以舍手,深陷yù孽之时,景正卿忽地觉得脑后一疼,眼前顿时发黑。
景正卿皱眉,还不知发生何事,眼前便阵阵发黑。
他闷哼了声,身子一晃,便往前扑倒过去,重重地压在明媚身上,而身下那物,也狠狠地戳了过去,正撞在腿间。
明媚只以为他已动手,语无伦次地哭叫起来:“你这恶人!我恨你,我恨你!”
忽然之间听到耳畔有人颤抖着说:“姑娘,姑娘不怕!”
明媚吃了一惊,模模糊糊睁开眼睛,泪眼朦胧里,却看到chuáng边站着一道人影,明媚呆怔道:“玉葫?”
玉葫看景正卿伏在明媚身上一动不动,她抖了抖,手中的棍棒顿时落地,滚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