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冰无力扶额:谁说公子和顾东旭不正经的?谁说我跟谁急!
崔少宴眼含桃花,随意向椅子上一坐:“去吧去吧,将玉佩给……那谁去吧。”
武冰勉qiáng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多谢。”转身大步离开了。
易谷略有些不满:“他的玉和我的有什么区别嘛……就是形状不一样。”
顾东旭松了口气,跌坐在椅子上,瞪了易谷一眼,突然想起什么,扑上去拽着他的袖子道:“你~~你~~~你那天,给我做卦棋的布,哪~~~哪里来的。”
易谷一脸无辜的浅笑,眼含秋水:“唔,好像是……高皇帝那位如夫人身上裹的,我看质地不错,就一并带回来了。”
顾东旭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仰天长啸:“果然如此!!”裹尸布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一口鲜血喷出,两眼一翻,彻底昏迷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1.倒斗就是盗墓比较(学术?隐晦?通俗?)的说法~~
2.玉蝉一般被拿来当做玉琀,玉塞九窍中玉琀就是用来塞在死人嘴里的
大家新年快乐,qíng人节快乐:)
那个……(顶起锅盖)贫道最近要去法国玩……然后(对手指ing)贫道又没有存稿的好习惯(挖地道ing)所以,所以……
虽然贫道会把本本带出去,飞机上汽车上都会努力码字,不过因为不能保证哪里能上网,所以在22号回来之前的几日很难保证什么时候更新。如果更不了那就当多存一点稿,回来多更一点~
鞠躬,多谢大家体谅^_^
第二十章
顾东旭醒来的时候,chuáng边大大小小挨着六七个脑袋,李霁首当其冲,鼻尖几乎贴上他的:“旭~~”
顾东旭当机立断的阖上眼,继续昏睡。
chuáng边一阵哄闹,一只大手伸上来对着人中一阵猛掐,他一个激灵翻坐起身,捂着人中口齿不清的嚷嚷道:“嗷!你想把老子掐成兔唇吗?!”
罪魁祸首淡然一笑:“正好你养了一双兔子眼睛。”边说边揉着手腕:“我再帮你打成兔鼻子如何?”
顾东旭扑上去抱住他大腿gān嚎:“老大~~”
崔少宴冷哼一声:“老实jiāo代,你是不是最近纵yù过度,居然敢给老子晕倒!”
顾东旭一脸委屈,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咳……”李霁gān咳一声:“旭~~你感觉好一点没有?”
众人一阵恶寒,少希与少勇抱在一起抖做一团。
顾东旭惊恐状颤声道:“好~~好了……李,李兄你~~怎,怎么了?”
李霁妩媚状眨眼:“怎么,旭不喜欢我这样的温柔吗?”
顾东旭脸一沉:“扭捏作态,恶心!”
李少希李少勇深以为然地点头附和。武冰武火对视一眼,甚是不屑:你好意思说别人?
李霁深吸一口气,笑得颇有涵养:“那顾道长喜欢怎么样的在下?”
顾东旭面无表qíng地看着他:“咦?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李霁再度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温柔的搭上他的脖子,眉梢微挑,笑容yīn森:“你找死吗?”
顾东旭不耐烦的拍开他的爪子,随口道:“你穿的素一些再说罢。”
李霁一怔,缓缓收回手,笑得若有所思:“噢……?”
众人沉默片刻,李霁瞥了易谷与崔少宴一眼,这才想起正题来:“顾道长还未介绍,这两位是……?”
顾东旭挣扎着从chuáng上爬起来,指着崔少宴道:“这是我师兄崔少宴。”说罢一脸严肃的拍了拍李霁的肩:“他就是你大哥。”
李霁:“……”
崔少宴一惊:“他……?”
顾东旭点头:“老大,这位就是咱不争气的六弟六李子。”
崔少宴恍然大悟:“原来是兄弟。”掰着手指一数:“那五弟是……?”探寻的目光在屋中扫视一群,武冰武火各自面无表qíng地后退一步。
顾东旭走到屋口推开房门,遥遥指着院中偎首相亲的两匹畜生:“四蛋子上边那位就是五卜子。”又转向李霁:“你看,你四哥和五哥处的多和谐。”
李霁:“……”你哥才是骡!你哥才是马!你哥不能生小孩!
武冰武火遥望着身形相叠的两匹牲畜,迅速上前一步,各自捂住李少希与李少勇的眼睛。
李少希一脸鄙夷地拍开武冰的手:“gān什么,不就是兄弟乱伦嘛,本小姐又不是小孩子了!”
武冰武火:“……”
崔少宴满意地点点头:“五弟身材不错。”说罢搂过易谷的肩膀:“以后这就是咱七弟,七谷子。”
李霁无力地摁住突突直跳的额角:“你们是来认亲的吗……”
武冰武火再次齐齐后退一步。
顾东旭嬉笑着拍拍李霁的肩:“六弟,难得老大和七弟来探亲,你替他们安排两间客房。”
崔少宴摸着下陷的腹部,cha嘴道:“探亲宴来不及摆就算了,随意弄……二十几个小菜就行。”
李霁:“……”
晚膳过后,顾东旭正有气无力的趴在chuáng上打盹,迷糊间听见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有人蹑手蹑脚地走至chuáng边,悉悉索索一阵响动。
他迷糊间被人翻过身来,衣服被熟稔的褪下,□的肌肤上丝丝凉意,竟有些舒慡。
“嗷……!!”
顾东旭吃痛,猛地蹦起来,却被人早有准备地摁在chuáng上:“忍一下,别乱动!”
来人一下轻一下重,每一下都深入血ròu,又在温热的体内轻轻辗转摩擦,顾东旭只觉身后麻麻痒痒,忍不住轻哼出声:“嗯……啊……”
崔少宴沉着脸,又是一下猛扎,惹的顾东旭捶chuáng哀嚎:“哎哟!温柔点!cha坏了以后你就没的cha了!”
崔少宴冷哼一声,收起针具:“你很想被我扎吗?”
顾东旭噙着泪花委屈地看着他:“你从小到大拿我练针还少吗?你是故意扎这么狠的罢!”
崔少宴的脸色不大好看:“你若是故意吃的药,我就是故意这么扎的。”
顾东旭讪笑着打哈哈:“嗯?呵呵……”
崔少宴冷着脸将银针一根根从他身上取下来:“说罢,谁下的毒?”
顾东旭假装吃痛,转脸埋进枕头中:“我就是……学一下神农……”
崔少宴拔到一半的针略一顿,手腕一转,重新重重扎了下去。
“唉哟!”顾东旭疼的泪水直在眼眶中打转:“我也没想到他那么狠嘛!就是……随便试一下,图个新鲜……”声音越说越轻。
崔少宴收针的手一顿:“他?李霁?”
顾东旭摇了摇头,趴在chuáng上盯着前方的墙壁出神:“师兄……你别管了,我心中有数。”
崔少宴轻轻叹了口气:“是因为老三么?”
顾东旭趴在chuáng上不置可否。
崔少宴将针统统撤下,一一塞回包中,静默了半晌方才出声:“你心虚的时候方才称我师兄。我明白你对老三的心思,可是你也要明白……”顿了顿方才接道:“不是只有你才与他过命的。”
顾东旭苦笑:“我知道……师兄,这次你让我自己来处理好不好,若不是我,也不会将他害成这样……”
崔少宴还yù反驳,顾东旭偏过头看着他,抢先道:“老大,你怎么会来的?你是怎么进来的,京城不是封了么?”
崔少宴叹道:“是师傅告诉我老三出了事,你赶来京城救他,我方才跟过来的。我来了三四日,一直被困在京城外头,那皇帝老儿搞什么,看得这么紧!老子趁夜翻墙,差点被他们she成刺猬,还好老子跑得快……”
顾东旭纠正道:“皇上好像比你还小几岁……”
崔少宴脸色一沉:“靠!小小年纪就这么狠,bào君啊bào君!”
顾东旭gān咳了一声:“老大……你好像还没说,你到底怎么进来的?你又怎么会认识易谷?”
崔少宴撇了撇嘴:“我探得京城西郊下边有些名堂,想着反正也进不去,总不能白跑一趟,不如顺些宝贝回去,就摸着路钻下去。”顿了片刻又道:“没想到底下竟是个虚冢,地宫倒是挖得够深够大,里头居然连根骨头都没有!”
顾东旭“咦”了一声:“你要骨头做什么?”
崔少宴猛地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蠢货!连骨头都没有,自然也没有宝贝咯!”
顾东旭吃痛,委屈地揉着后脑,努力思索骨头与宝贝间的必然联系。
崔少宴接着道:“我正晦气,打算原路返回,边上一道墙突然倒下来,差点砸死老子!等灰尘散了,小七就站在那墙后头,原来是他不当心触了个机关弄倒了墙。”
顾东旭继续疑惑:“他触的机关,为什么墙不砸他却要砸你?”
崔少宴想了想道:“或许是年久失修,倒错了方向。总之那地宫虽是虚冢,倒也是颇大,暗墙机关颇多,我一开始以为那是十字型地宫,后来见小七弄倒了暗墙又以为是甲字型。小七将我带回他来时的路,才发觉竟是个申字型地宫。那墓主挖了两个入口,一个在京城外,一个恰巧在京城里,地宫挖得够深,驻城墙时竟没人发现。”
顾东旭再次疑惑道:“我见到你们的时候,你们怎么这么láng狈?”
崔少宴愤愤不平:“啊呸!那个天杀的居然是个积沙墓,老子一路在前边跑,后边一路追着老子塌!老子一世英名就差点晚节不保的断送在里头!”
顾东旭盯着他的眼睛缓声道:“既然是个虚冢,墓主何故如此费心?又是机关又是积沙?”
崔少宴望天:“咦?可能是他钱多的没处花,你知道的,有钱人脑子都不大正常。”
顾东旭嘴角抽搐:老大,你没找到墓室就直说嘛,非要冤枉人家是个虚冢……
崔少宴gān咳一声:“你还没jiāo代问题呢!为什么小七叫你徐道长,李府的人却叫你顾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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