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日子来,皇上着大臣们忙着各地的御寒事务,让穷苦的百姓也能安全过冬,导致了他这非战时本来清闲得很的兵部扫北大元帅也忙得不可开jiāo。
小玉和府里人也没闲着,组织了官夫人小姐们办什么义卖和捐款。叶家自家又慷慨解囊,筹措了大笔银子,帮了大忙。
闲暇时小玉也不知是怎么想出来的,还画出了样子,叫人做了一种叫滑冰鞋的东西。
太府都最好的鞋匠和铁匠都折腾了很久,试验失败了好多次,终于成功的做出了那种怪里怪气的鞋。
当时那鞋拿到手,好多人都奇怪:鞋子下面是窄窄的铁片,人怎么能站上去?怎么能立得住?
小玉说鞋子下面的铁片叫“冰刀”,人身体有一种功能叫“平衡”,不然踩高跷的人怎么做到不摔倒的!
大家一听也是,加上小玉亲自穿上那滑冰鞋,在湖面的冰层上滑行了半天,众人终于算是开了眼。
最兴奋的当属左左和右右,他们两个是第二批试验的人,开始时在冰上摔得那叫一个七荤八素,却还是乐此不疲,现在已经成功的能滑上小半个时辰而不倒了。
再然后,是身上有功夫的丫头、媳妇子们来玩。
而且,小玉故意把这件事传了出去,令其渐渐有了风靡太府都之势。
对此,慕容恪并不觉得不好,反而很骄傲。
他的老婆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天上无二、地上无双的!
就说滑冰时的样子吧,真是漂亮哪,像冰上飞的蝴蝶一样,谁也比不了!
那鞋,卖得贵到死,反正开始跟风的都是大官大商家的子弟或者内眷,不在乎银子。
赚来的钱,又都给了负责处理寒灾的官员。
能把玩乐和国家民生大事联系起来,还是他的小玉能办到啊!
这么想着,脚步已经带着慕容恪到了小道场外。
远远的,他就看到石中玉带着左左和右右、一众小丫头们,还有成了家却依然在内府轮值走动的大满小满、大寒小寒等人,正在湖面上玩得高兴。
一个彩球在冰上飞来飞去,惹得冰面上的人不断滑行着,追逐笑闹。
彩球、如风的人影、欢笑声,组成了一幅令人极为赏心悦目的画面。
其中,最吸引慕容恪目光的,自然是场中的天真小道长。
她的长发全束了上去,戴着如意八宝紫金冠,身上那件黑白两色绣八卦纹锦袍的领子比较高,却终究还是在她动来动去时,露出一截白生生的颈子。
不过,她的耳朵上套着白白的毛毛耳套子,整个人看起来像只小白兔。
想到白兔,慕容恪的脑子立即转到了其他不纯洁的方面,因为小玉总是那样称呼那对让他迷醉不已的部位。
这想头让他心头火热,目光从那张亲爱的脸上,往下滑……
她腰上没系丝绦,而是扎一条白玉带,勾勒出她那细细的腰身以及迷人的曲线。腿上厚锦镶银鼠皮的裤子,裤脚塞在靴子样的滑冰鞋里,看起来灵动又轻巧。
如果外面没有那层碍眼的衣料,皮肤雪白粉嫩的,令他爱不释手啊!
“咦,殿下回来了。”在慕容恪发愣、遐想的时候,不知谁眼尖看到了他,喊了一句。
石中玉转过头来,对慕容恪笑笑。
天气冷,可她玩得高兴,身上却发热,这时候脸蛋红扑扑的,笑起来就像冬天后盛放的一朵最美丽的花,令慕容恪看得心神皆醉。
众人这时也发现了慕容恪的身影,纷纷停下玩乐,换了鞋子到岸上行礼,然后就拎着滑冰鞋和彩球、大毛衣服等物,纷纷离开了。
包括左左和右右在内,也不过和慕容恪多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被贴身丫头带走了。
因为谁都知道,裕王殿下从外面回来,总有体己话儿要和没有正式入皇族宗谱的裕王妃说道说道,特别不喜欢有别人在场打扰。
“今天这么早?”石中玉也换下滑冰鞋,迎上慕容恪问。
“御寒诸事已毕,朝中没有大事,皇上体恤,就让臣子们提早回来了。”慕容恪说着,眼光快速在石中玉身上转了一遍。
见她虽然没有冷的样子,慕容恪却还是怕她一静下来会受寒,连忙把身上的黑狐毛大氅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顺便,左右无人,一个热吻是跑步了的。
“殿下,这可是在外头哪!万一左左右右跑回来……”石中玉娇嗔道。
“这还不是怪你!”慕容恪板着脸。
“怪我?”
“谁让你冲我笑了?笑得我心痒痒的。”
“好吧,我不笑还不行吗?”
“你看着我就是错。”
“那我也不看了。”石中玉低下眉眼。
“有什么用?你出现在这儿,本身就是勾引我的!”
“好吧,我的殿下,我躲开这儿,离了您的眼还不成吗?”石中玉忍着笑,装得顺从。
可她才要走,慕容恪就拉住她:“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勾引了我,就得负责呀,哪能一走了之!”
“那殿下想怎么办?”石中玉丢了个媚眼。
“简单,白昼宣yín就成了。”慕容恪大言不惭的说着,随后一个矮身,抱着石中玉进了小道场内。
室内,烧了地龙,还加了炭盆,说温暖如chūn一点不为过。
石中玉本来就热,这下更是出了一层细汗,整个人都粉艳艳的,更增丽色。
慕容恪心火旺盛,在一起这么久了,“xing致”来的时候还是很猴急,片刻也等不得,于是直接进了静心室。
此处没有任何家具,只几个蒲团,不过地面上铺了厚厚的北魏进贡的羊毛地毯,是静心打坐的地方。
可他却直接就地放倒了石中玉。
“这里不行。”石中玉有点不适应场地,气喘吁吁的说。
“我看这里挺好。”慕容恪的吻,胡乱落在石中玉的发上,“记得我还不知道你是女人的那次吗?就在这间房,我差点要了你,还对你说‘是男人也没有关系’。要是不因为圣旨……”
“你一直想回到这儿来完成?”石中玉被他亲得痒痒,咯咯笑了起来,边笑边躲。
“这是报复!”
“那我也要报复你!”石中玉奋力扳住慕容恪的手脚,“今晚我来反攻吧!”
“好好,随你。”慕容恪玩文字游戏,“不过现在是白天,不是晚上。别折磨我,给我吧!”
他吻下来,两个人就激烈的缠在一起,在静心室的地上翻滚着,很快就都动qíng万分。
“我想要个女儿。”当衣服被层层剥掉,两人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时,石中玉娇吟着、迷糊着说。同时,她身体蜷了起来,花瓣一样包合起来,把慕容恪深深容纳。
“好,我们多做几次。”慕容恪分开石中玉的腿,轻车熟路的结合在一起。
那感觉……很多次了,却仍然令他舒服的长叹一声。
灵与ròu的结合,原本就比单纯的男女之事更动qíng。何况,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波折,每次在一起,都恨不得融化在对方身上似的。
而他虽然急切的想要她,却不是急色,而是想贴近她,对她的yù望qiáng烈。
所以在相拥的一刻,他并不粗bào,而是极尽温柔缠绵。
他咬牙克制自己的qíng绪和爆发,换了好几种姿势,让石中玉得到好几次极致的快乐,仍然慢慢磨蹭着,身上的热汗点点滴滴,滚落在石中玉光luǒ的身子上。
直到,石中玉都受不了了,请求他加快速度和力度。
“你要个女儿,本王给你一个女儿。”几次qiáng有力的冲撞和冲刺后,他释放了属于他生命烙印的种子。
石中玉要咬住他的肩膀,才忍得住没有尖叫出声。
这回的感觉很不一样,她似乎体会到那一波波的冲击。
半梦半醒之间,她看到有一朵花,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开放。
第七十七章瑞雪照丰年(大结局)
因为裕王殿下侍寝太勤快、太努力,天真小道长很快又有了身孕。说起来,怀左左和右右的时候,也是石中玉假扮出家的时候。难道她的孩子都与道有缘?
或者,就是静心室那个白天,她的腹中又有了新生命。
她不知道这一胎是男是女,但却比以前怀着左左右右时多愁善感多了,可能上回是非常时期,她要求自我坚qiáng,可现在时常有人宠着,哄着,就娇弱起来,经常发点小脾气,掉点小眼泪,玩点小忧伤。家主有三个男人,一大两小,都处处让着她,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心小心加小心。
眼见进了腊月,太府都气温更低了。小道场那边继续烧地龙,又多加炭盆,慕容恪还是怕石中玉冻着,每天晚上先上chuáng去暖被窝,睡的时候还要轻轻搂着,简直宠爱到无以复加。
“以德道长以前说过,我命中还有一女,但不知道有几个儿子。”,当慕容恪的手抚在她还很平坦的小腹上时,石中呜咽了一声,“可是,我这个孩子也得是非婚生子吗?若是男孩儿倒罢了,就怕这胎是女孩,私生子的名声多不好听,将来怎么嫁人9”
“胡说,谁敢嫌弃我的女儿?”,慕容恪不讲理地说,“我女儿看上谁,谁就得老老实实爱她一辈子,不然我灭他全家。”,
“你看你,qiáng扭的瓜不甜。”,石中玉抽了抽鼻子,“我的女儿一定要自qiáng自尊,哪有qiáng迫别人去爱的道理。就像你以前……”
慕容恪一看她要翻旧账,连忙吻上去,堵住她的嘴。
哪想到她又哭起来,“为什么我的孩子不能光明正大?说起来都是你不好,以后不用你侍寝了,否则也不会有孩子。如果能幸福就罢了,若是只给孩子带来困扰,何必呢?”,
慕容恪一听要刷夺他侍寝的权利就有点着急,说,“你想太多了,你是王,我也是王,两个王生的孩子,怎么会来路不正?”,
“可是不能让皇室宗谱啊。”,石中玉很是发愁。这今年代,如果没有族谱、宗谱,就跟黑户一样。她的孩子,为什么要落到这个地步?
她越想越委屈,慕容恪阿哄万哄也哄不好,不由得恨起一个人来。
以德这一去好几个月,到底天相是怎么回事啊,他拿了huáng金千两,至少得有个……怎么说呢,用小玉的话说,叫售后回访啊。再者,说起来以德还是他的记名师傅,哪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师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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