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燕飞帝王家_狂上加狂【完结】(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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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夷女王也是甚通兵阵,而且看着飞燕侃侃而谈的样子和定北侯夫人逐渐苍白的脸色,也心内也是渐渐有些不满。

  就算那定北侯夫人真是诸葛书生又如何?竟是被个一直身在王府后宅,以色事人的侧室驳斥得体无完肤。

  这等拙劣的布防竟然也好意思当宝贝一般拿来当贺礼,当真是欺负她伯夷族无能人,还是包藏着祸心,存心要给伯夷的边防留下可攻的破绽?

  伯夷女王心中对定北侯夫人十分鄙夷,连带着对和其jiāo好的南麓公夫人印象也差了几分,嘴里笑着道:“想不到侧妃竟是这般的人物,当真位大隐,竟是隐在了王府后宅之中,早就听闻骁王神勇,今日得见侧妃论兵的jīng妙,也是能遥想骁王用兵入神的风采了!

  当下便是连看都不看那阿与公主一眼,也不再问那诸葛的真假,只是亲切地与飞燕jiāo谈,又问了关于那机关石臼的问题。

  卫宣氏和阿与公主却是再无没有得到伯夷女王的半个笑脸。阿与虽然有心想谈那筹备粮糙之事,可是几次开口都是被伯夷女王打岔了过去。

  倒是飞燕举起酒杯冲着阿与微微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定北侯夫人此前对我多有照拂,以后我必当竭尽所能,逐一还到!”

  这话音量不高,可是内里的分量,阿与却是清清楚楚,望着飞燕那明净的双眼,心内竟是微微地发怯……

  这个女人,竟是比在白露山上更有气场了,不但艳光照人,更是不怒自威。

  有那么一刻,她万分地懊恼,自己竟是得的失心疯吗?为想出这等拙劣的计策,竟是一步走错,满盘皆输,若是飞燕没有出现,她老早已经从伯夷女王那得了粮糙了。可是……尉迟飞燕竟是好命地逃过一劫,而她却是置身在了尴尬的境地。

  想到这,她微微有些惶恐地望向卫宣氏,可是那卫宣氏老在就不坐在她的身旁了,而是站起身来,神态如常地与其他淮南贵妇一起笑语倾谈,只留下她一人尴尬地坐在席案上。

  酒宴过后,飞燕回到瞻月楼。因为昨日的事故,肖青,窦勇甚是紧张,重新调派人手,以瞻月楼为中心,层层保护,保护得滴水不漏。就算是二楼的走廊也是布防了侍卫。

  宝珠因为昨日中了迷药,变得更是有些惶惶,恨不得找来千钧巨石压住那大门口。

  不过飞燕心内却是疑惑不解,为何整个二楼独独只有自己未中解药。

  宝珠听了,倒是理所当然的样子:“侧妃您前些日子饮下的汤药可都是二殿下的鲜血作的药引,自然是得了殿下的福泽,百毒不侵了!”

  飞燕闻听此言,猛地抬头,那些日子喝的汤药的确是有些血腥之味,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骁王竟然滴了自己的鲜血入了汤药里……

  想到那段时日他总是带着一对护腕,就连睡觉也未曾摘下,心内更是悸动不已……

  “竟是这样,你为何不告诉与我?”

  宝珠也是直觉失言,吓得跪地道:“是二殿下不让奴婢多言,生怕侧妃因为心存顾忌而不肯服药,这些日子,总算是停药了,奴婢才多嘴说了出来……”

  这个男人……

  飞燕的心内竟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此时竟是恨不得他就在眼前,可是到时是说些什么,是责备他不知轻重,随便损了自己的jīng血本源?还是搂住他健壮的脖颈,只是热切地吸附住他的唇舌?

  此时入夜,飞燕却是心绪难平,便是披着衣服来到了书案前,命着宝珠研磨着墨汁,拿起特制的香兰信纸,在上面写下一行娟秀的小字。

  曾经自己给骁王写信,却是恳求他帮助隆珍和离。那人竟然懊恼着自己的写下的不是qíng信,而只回了“不准”二字。

  当日这男人的种种霸道,今日回想却是别有一番甜蜜的滋味在心头。

  待到明日晚上回转,还有在路途上周折着许久,倒是不如先写一封书信着人快马加鞭地送去,不知那人展信时会作何感想?

  待得写好了书信,宝珠识趣得很,竟然从书箱里拿出两只玉盒,取了些香露金粉洒在那信纸上,再轻轻一chuī,信纸的表面便是点缀着幽香闪烁,倒是jīng致。

  飞燕却是有些微微赫然,这般闺房里的小儿女做派,岂不是要被他笑话了,便是要撕了重写。宝珠眼疾手快才算是保住了,好说歹说才装入信封放在案头,等着明日一早便送到驿站快马加鞭先行一步。

  因着昨日派人劫掠自己的事件,飞燕其实心中也是有些不安,写完信便是准备安寝,却久久未能睡去。突然,鹤嘴香炉豆大的火苗一暗,正在睡着囫囵觉的飞燕心中一紧,虽然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但她直觉着有人闯进了屋子。,可是外屋的宝珠为何又没了动静,莫非又是中了迷药?

  想到这,竟是眼睛一睁,猛地醒了。她的脸儿冲里,这一睁眼竟是看到有个黑影映在了chuáng对面的内墙之上!

  飞燕刚要高声呼喊楼下的肖青,窦勇,身子却被一双遒劲有力的大手一把拽住,她啊的一声便惊叫出来,可是那声叫喊还在喉中未及冲出,就被一张刚qiáng柔软的大口堵住了。

  这贼人竟是这般大胆,竟是要在这瞻月楼里便要qiáng行无礼!

  第121章

  飞燕身子瞬间僵硬,一只尚且自由的手,迅速摸向自己的枕榻之下,握住了骁王给她的一把jīng巧的匕首,反手便刺向了这不速之客的后背。

  奈何那人手劲儿极大,还没等挥出去便被紧紧地握住了。不但如此,另一只大手还放肆地摸向了她的领口。想起那阿与授予那俩个黑衣人的毒计,飞燕心内是又惊又怕,当下便是将心一横,朝着那人的唇舌狠狠地咬了过去。

  这一咬,不打紧,便是一嘴见血的,那人也是闷哼了一声。

  待得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飞燕这才发觉正霸道攻略的唇舌如此熟悉。她用力将头偏过去,喘息着问道:“是殿下吗?”

  许是被咬破了舌头,骁王的声音有些含糊,便是有些口齿不清道:“不是本王,还是有谁能这般上了娘子的chuáng榻?”待得他稍稍抬起一点,健阔的身影慢慢bào露在黯淡的火光下。

  飞燕看见骁王,身子一软,瘫倒在他的怀里,却是有些惊魂未定,紧紧搂着他健硕的腰身道:“可是要吓死妾身不成?怎么这般悄无声息地便进来了?”

  骁王用力吮了吮自己的舌尖,故意拧眉道:“入了伯夷,自当随此地的风俗,本王老早便是相中了小娘子,正好趁着今夜风大,启开了门户与娘子好好的戏耍一番。还望娘子垂怜,且宽了衣带,赏本王些香软温存……

  飞燕被他这没正经的气得竟是有些不畅,便是使劲推着他道:“这般英俊的,入了伯夷还怕是没chuáng可睡?且去寻了别的房门去吧!”

  骁王哪里肯gān,便是径直去解她的衣衫,嘴里低声说道:“这般彪悍的小娘子,倒是可以省了护卫,嘴里被咬得甚疼,娘子哺上一口香液好好疗一疗伤口,一会便让你得趣……”

  许是连夜里赶路,骁王的身上有些微微的汗意,男子身上特有的雄xing气息顺着那微微敞开的衣扣盈满了鼻息,那衣服下包裹的滚热的肌理在这样微凉的初chūn之夜却是引得人想钻入那怀里。

  虽然飞燕在人前镇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可是此前因着遇险,难免有四面环敌之感,此时被这男人戏谑的调侃着却是心里猛地一松,眼里竟然是有着微微的湿意,只是一个劲儿地往他的怀里钻,竟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骁王总是爱逗弄着这个一向略显老成的姑娘的,每每见她被自己逗弄得脸颊微红的模样最是可人,可是只是分开了这短短的两日,她竟然只是被自己的言语便撩拨得湿润了眼眶,绵软得如同红眼儿小兔儿一脸委屈地直往自己怀里失声哭了出来……,嘴里只是哽咽道:“竟是连你也这般吓我……”

  只那一刻,哪里还有什么撩拨逗弄的心思了?只能紧紧地搂住这怀里的娇柔身躯,一向莫测高深的俊脸竟是难得有些慌乱,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深深一吻:“是本王的不是,竟是吓坏了燕儿,莫怕,有本王在,任何人都是伤害不得你的……”

  骁王素来不喜女子柔弱娇滴滴,以前在新野时,便有大户人家前来说亲,只是看了一眼那躲在团扇后娇羞的脸儿,便是莫名让人倒了胃口,便是借口带兵回绝了好几户的闺女。

  他初时对这燕儿也是好奇心更多些,觉得她迥异于其他的深闺女子,做派隐隐有些男子的脱俗英气。

  在战场的上几次神jiāo后,在那驿站酒家里的短暂邂逅却是相思渐渐入骨,几番周折终于拥了佳人在身旁时,他也是才渐渐地真正了解了这女人。

  她并不是不是自己想象里的那般英气bī人,更多的的温婉谦和的xing子,若是不深知她的底细,任谁也无法料想这样一位举止得宜的前朝大家闺秀竟然是白露山上的反贼。

  可是她的温婉里却是还有着一股子百折不回的拧劲儿,可真是这种有些羸弱的坚qiáng让骁王愈加的着迷。

  可是见惯了飞燕冷静自持的一面,这时他才是有种恍然之感,为何时间大部分的男子都爱那娇滴滴的女子,当心爱的人儿全身心地扑入怀里,只是娇弱香软的那么一团时,便是让人心生毁天灭地也要呵护怀中玉人周全的豪迈心思。

  待得飞燕哭得透了,骁王忍不住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绵软的锦被里,再次用自己火热的唇舌以前引燃佳人的热qíng,这一次飞燕也是紧紧地留住了他的脖颈,微喘地闭了眼眸……

  待得chuáng榻停歇时,天色早已加浓,飞燕在宴席上吃得不多,此时又是与骁王一番缠绵,竟是肚子唱起了空城计。又是引得骁王一阵低笑。

  宝珠再在骁王进了房门时便偷偷退了出去,指挥着侍女去楼下烧水,同时有预备了茶点,防备着一会主子们要用。

  听到骁王的召唤,连忙向端了一盆温水入了室内,将巾帕子拧gān后,递进了帐子里,只听帐子传来骁王诱惑着侧妃开腿儿擦拭身子的话,过了一会,才见那脏了的帕子递了出来。

  这边小桌上已经摆好了吃食,当地的香米用木锤捶打出来的米糕沾上了香甜的huáng豆粉满满堆了一碟儿,风gān的猪ròu脯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枫叶红色,还有一盅热腾腾的红枣jī羹,用来做宵夜是最好不过的了。

  待得吃食摆放了停当,一gān侍女退出了内室,骁王在luǒ着上身,抱着只裹了件薄衫的飞燕出了幔帐,有抱着她坐在了桌下,亲手喂着着她先饮了几口jī羹,有吃了两个米糕,见她饱足不肯再食了,这才略显láng吞虎咽地大口吃了起来,一看便是急于赶路失了饭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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