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突然伸手,对着小兄弟屈指轻轻一弹。
纪无咎舒服地闷哼一声,他粗喘着气,嘴角噙笑,“继续。”
“咦,吐水了。”叶蓁蓁说道。
“蓁蓁,摸一摸它,它会吐更多的。”纪无咎早就不知道节cao为何物了。
叶蓁蓁又摸着下巴沉思起来。眼前这个东西,让她想到了金鱼。两个大眼睛,一条长尾巴,不对……应该是一条长长的嘴巴。
金鱼也会吐水,金鱼还会吐泡泡呢。
“蓁蓁?”纪无咎唤她。
“要是会吐泡泡就好了。”叶蓁蓁的目光重新落回到那金鱼嘴巴上,一脸遗憾。
“……”
谁、家、的、J、J、会、吐、泡、泡、啊!!!
纪无咎快要崩溃了了。要命的是他脑子里竟然还出现一幅小JJ吐鼻涕泡泡的画面,简直要疯了。
神奇的是,在这么崩溃的qíng绪下,他的小兄弟依然金枪不倒地屹立着,所以说竟然有人敢说他不行,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
纪无咎gān脆直接抓过叶蓁蓁的手,qiáng迫地按到那执着而坚qiáng的小兄弟上,上下滑动。叶蓁蓁见他要哭不哭要笑不笑又委屈又崩溃的表qíng,便也没有拒绝,跟着他的动作。她虽然依然有些嫌弃,但厌恶的感觉并不明显。
只不过,很快,叶蓁蓁就觉得不对劲了,疑惑地盯着自己的手看。
纪无咎很想问一问她怎么了,但是他不敢,他怕她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到时候他行也不行了。
“我好像……”叶蓁蓁犹豫着开口。
“别说!!!”
叶蓁蓁不知道纪无咎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还是乖乖住了嘴,心里依然十分纳闷,这种感觉为什么很熟悉,好像她经常做呢?
纪无咎发现叶蓁蓁在房事上根本就是块木头,所以也就不指望她能自觉地知道怎样把他弄舒服了。于是他gān脆不装矜持了,喘着粗气指挥叶蓁蓁,摸哪里揉哪里捏哪里……虽然叶蓁蓁手段青涩,还不好好学,但这依然给他带来了qiáng烈的快乐。而且,一想到叶蓁蓁现在是清醒的,正在看着他,心甘qíng愿地为他做这些……他就激动不已,心口热烫。
这样的qíng爱,他在别的女人那里从未体会过。
叶蓁蓁开始还好好听纪无咎的话,到后来便有些不耐烦,她打了个哈欠,机械地动作着。
纪无咎的喘息突然加重,“蓁蓁,快一些!”
叶蓁蓁本能地听从他的要求,手上加快了速度,过了一会儿,纪无咎身体绷直,颤抖着喷洒出来。因为许久没有如此欢畅过,所以洒得有些多,地毯上落了一片浊白。
叶蓁蓁眼看着划过面前的几道白线,笑道,“也怪好玩儿的。”
纪无咎这会儿已被她的奇言怪语锻炼出来了,便一边粗喘,一边笑着搭腔道,“如此,朕便经常给你玩一玩。”
叶蓁蓁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你下次要快一些。”
纪无咎拉着她的手,突然把她拽进怀里。他的气息依然不稳,脸上涌起的cháo红尚未退却,额头还挂着大颗的汗珠。他低头,额头抵着她额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眼睛看进她的眼睛里。他认真说道,“蓁蓁,以后我只对你一人好,可好?”
叶蓁蓁从他怀中爬起来,跪坐在他身边,歪着头问道,“你是皇帝,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对不对?”
纪无咎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笑道,“君无戏言。”
叶蓁蓁低头看着两人牢牢扣在一起的手,说道,“其实,我一直以为你讨厌我。”
“我也以为你讨厌我。”
“我本来就——”
叶蓁蓁的话没说完,纪无咎突然扑过去把她按在chuáng上,堵住了她的嘴。他含着她的嘴唇用力吮吻了一会儿,慢慢地亲吻已变得如chūn雨般细密。
纪无咎捧着她的脸,双唇轻轻摩擦着她的唇角,放软语气说道,“蓁蓁,别讨厌我。”
“……好。”
☆、50、跑路...
这日,纪无咎上午去德胜门给三军践行,说了几番慷慨激昂的话,一时把十几万大军鼓舞得喊声震天,仿佛滚滚chūn雷砸下来。
之后他回了皇宫,在养心殿gān了一天的活儿,晚膳时候已经有些想念叶蓁蓁了。纪无咎便决定再去坤宁宫蹭个饭。
想着昨晚上两人的柔qíng蜜意,纪无咎心里像是有热热的泉水涌过,又像是被蜜水泡了一遍,总之说不出的暖热舒适。因此他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叶蓁蓁,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
然而到了坤宁宫,纪无咎发现叶蓁蓁还没有摆饭,这对于她来说很不寻常。他心下诧异,一掀帘子直接走进暖阁。
暖阁里竟然没人,素月素风王有才都不在跟前。此时chuáng帐放下来,里头发出压抑的哼声,听起来十分诡异。
纪无咎以为叶蓁蓁病了,便走上前把chuáng帐掀开一看,就被眼前景象震惊了。
chuáng上没有叶蓁蓁,只坐着素风和素月,两人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嘴巴塞住,方才那怪异的声音便是她们被堵住嘴之后发出的。她们俩看到纪无咎,两眼放光,用眼神传递着千言万语。
纪无咎顿觉不妙,那一瞬间,许多猜测涌入他的头脑,个顶个的糟糕。他把她们口中的布扯下来,问道:“皇后呢?她是不是被王有才劫走了?”
“回皇上,是王有才被皇后劫走了!”
纪无咎一听叶蓁蓁似乎并无危险,便定下心神,给她们两个松了绑,“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今早奴婢伺候娘娘用过早膳,娘娘突然和王有才一起把奴婢绑了,放在chuáng上。接着娘娘把素风叫进来,也绑了,和奴婢放在一块。之后娘娘和王有才便一起出去了。其间王有才一直劝娘娘,去的时候也很不qíng愿。但是娘娘威胁说他要是不去,便把他也绑了扔进太液池喂王八。再后来的事qíng,奴婢也不知道了。”
“她一直没回来过?”
“没有。”
纪无咎有些不解,叶蓁蓁身为皇后,想做什么做什么,有什么事是需要绑人的?她绑了这俩宫女,显然是怕她良久未归时她们两个去寻她,如若寻找不见,定然要惊动整个皇宫。
怕去寻她?
难道她出宫了?!
纪无咎被这个猜测吓了一跳。后宫女子偷溜出宫,胆子未免太大,但一想到此人是叶蓁蓁,他就越想越觉得可能。
而且,她执意要把王有才带走,大概是因为王有才能够拿到出宫的牌子,而她身为皇后却不能轻易拿到。
纪无咎当下宣来宫内侍卫与各处值守太监,问他们可有见到皇后,或是见到什么生人的面孔——他担心叶蓁蓁假扮成太监混出宫去。
这些人里确实有不少人见到叶蓁蓁,她并没有乔装。根据他们的回答,纪无咎把叶蓁蓁出现的时间地点一对,发现她是奔着神武门去的。
于是纪无咎亲自赶去神武门,把今日一天各个时间段值守的太监都传过来,问他们可有见到皇后。
早上值班的几个太监便答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在申时六刻的时候奉旨出宫了。”
“奉旨出宫?”纪无咎危险的眯起眼,“她奉的是哪门子旨意?”
“娘娘说,她奉的是皇上的口谕。”
纪无咎深吸一口气,问道,“她可还带了什么人?”
“回皇上,娘娘只带了王总管一人。”
“只带了一人,你们就敢悄无声息地把她放出去。”纪无咎说这话的时候,脸色yīn沉得可怕。
太监们反应过来大事不好,纷纷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命。
“来人,把这帮蠢材拉下去每人打四十板子。脑袋就先寄存着,皇后倘若伤到一根毫毛,朕再来和你们算账。你,多带些人现在出宫打探皇后的行踪,先别走漏风声。今日之事,谁要是敢对外泄露半个字,全部砍了!”
说完,不理会被拉下去的那帮人的鬼哭láng嚎,纪无咎转身就走,脸色没一点转好的迹象。冯有德甚至能听到他咬牙的声音。
假传圣旨!私出皇宫!这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纪无咎越想越气,杀气腾腾地一路走回乾清宫。路上遇到不少宫女太监,都吓得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等目送着纪无咎走远,便心想,是哪一个能把皇上气成这样,真是好本事。
路过坤宁宫时,纪无咎突然停下脚步。
奉旨出宫?皇上的口谕?
他在脑子里把昨天说过的话挑挑拣拣,拼凑出一段对话来。
“出去,朕不想看到你。”
“遵旨。”
“你是皇帝,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对不对?”
“君无戏言。”
呵呵呵……原来是这样的口谕,原来是这样一个奉旨出宫!叶蓁蓁,你好样的!
纪无咎觉得自己简直要气炸了,他目露凶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气血上涌,突然喉头一甜,似有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流出来。
冯有德看到纪无咎竟然吐血了,吓得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他,一边朝不远处的太监喊道,“快来人,传太医!”
***
铁太医给纪无咎诊治了一番,说他是急怒攻心。对于这一点,铁太医自己觉得很诧异,皇上不是易怒之人,这次怎么就气得吐血了呢。
纪无咎挥退众人,独自坐在chuáng上沉思。
昨晚那样qíng状,他一时动qíng,便说了那样的甜言蜜语。叶蓁蓁问他,他只当她是向他索要承诺,却不想,她只是在趁机引他的话。
他思虑万千做出的决定,本以为她至少会感动一点,却没料到,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他捧出己的真心,她却弃如敝屣。不止扔在地上,还要踩上两脚。
太狠了,叶蓁蓁。
纪无咎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都说帝王薄qíng寡幸,然而这种永远捂不热的石头,才是真真叫人生不如死。
心脏像是被万千根细凉的蚕丝紧紧缠绞着,简直要被割成千片万片,一阵一阵疼得他心口发麻,呼吸困难。纪无咎用力捂着心口,喃喃唤着叶蓁蓁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目光渐渐从痴迷火热,转变为冰凉与狠绝。
你以为光明正大地走出皇宫就没事了?叶蓁蓁,朕定不会轻饶你。
***
纪无咎一夜未睡。他一遍遍地想着他和叶蓁蓁之间的对话,想着昨夜两人的软语温存。所有甜蜜欢愉,现在看来,都成了绝妙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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