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却已经将门打开,说:“三爷先进来喝口水吧。”
傅玉声只好走了进去。
窗户都是打开着的,屋里也亮着电灯,显得很明亮。桌上的纸扇还是那把牛奶公司的广告扇子,已经有些旧了,孟青倒了热茶给他,傅玉声接了过来,抬头时,两人的目光不小心撞在一处,很快却又转开了。
自从进门以后,傅玉声一直都没有做声。孟青也是出奇的安静,除了迎门的那句,再就没有甚么话了。他往日里就话不多,可见着傅玉声的时候,总是有话说的,这时候不做声,就更显得奇怪。
明明要解释的事qíng那么多,可孟青什么也没有提。并没有问他汽车上男学生的事,也没有要开口解释香港之行的意思,就连他要杜鑫转jiāo的信,大可以问上一句的,却也并不提起。
傅玉声心里一阵难受,也不开口,也不想看他。
这样有什么意思呢?就好象他留下,不过是因为自己生了病,所以才发誓说不离开,不得已在上海陪着他罢了。
可他又不舍得走,哪怕只是这样坐着。
两个人之间什么话也不说,静得简直可怕。这样的静,他实在是受不了,只好自嘲道:“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打枪的,不过这一次离得太近,有些吓着了,倒叫你看笑话。”
孟青没有应声,却看向了他的手,他这才后知后觉的低下头来。原来他扶着椅子的扶手,一双手仍是微微有些发抖。
孟青看了他片刻,突然走到他面前,毫无预兆的低头吻住他的唇。
傅玉声怔了一下,他没有料到孟青会在这种qíng形下亲他。他qíng不自禁的搂住孟青的脖颈,深深的回吻过去。
两个人亲吻了许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孟青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不自觉的摩挲着,声音沙哑的问他道,“要不要去楼上?”又低声的说,“家里没有人。”
这样赤luǒ的问话,就像荒原上烈烈的野火,霎时间烧尽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明明知道孟青这样子有些奇怪,可看着那双湿润的唇,他就忍不住要心猿意马。所有那些让他不安和恼怒的事,和此刻炽烈的qíngyù混杂在一起,变成了一股更加qiáng烈的yù望,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伸手抚弄着孟青的唇,难耐的说:“我等不及了。”
第253章
孟青愣了一下,并没说什么,只是含混的嗯了一声,便急不可耐的凑过来亲吻他,却又被他推开了。
孟青后退了两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傅玉声站起身来,伸手去扯他的衣裳,孟青的喉咙动了动,目不转晴的看着他,似乎想要自己动手,却又犹豫不定。
很快的,他就被脱得一丝不挂,浑身赤luǒ的站在了傅玉声的面前,他胯下的那件物事,也微微的翘起了头。
傅玉声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他的身上似乎没什么伤痕,看起来是完好的。他暗暗的松了口气,很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为什么,什么都不愿说出口。
比起上一次,这个人大约还是瘦了些,可这具身体对他充满了诱惑,让他无法挪开双眼。
他莫名的急躁起来,胡乱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裳,粗bào的扔到椅子上,然后站到了孟青的面前。
他伸出了几根手指,从孟青结实的小腹一直往下抚摸着,察觉到他的身体不自觉的绷紧,傅玉声突然问道:“你站得住吗?”
孟青有些困惑:“就这么站着吗?”
傅玉声推了他一下,教他朝着墙站立,然后双手分开他的臀瓣,把自己的阳物挤了进去。
孟青大概没有料到是这样,慌忙用手撑住了墙,这才站稳。他虽然没有回头看,可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一张脸涨得通红,低声的问说:“这样行吗?”
傅玉声不说话。他并不是要进去,他只是压着孟青,用自己半硬的阳物抵着他的臀fèng肆意的磨蹭着。即便只是这样,也有种陷入qíng事的恍惚感。
傅玉声弄了好半天才出jīng,孟青的股间被他弄得一片粘腻,大概也动了qíng,难耐的喘息着,叫了他好几声三爷。可见他毫不应声,就也不再开口了,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阳物,发狠般的抚弄着。
四周悄无声息的,窗外的日光仍旧白得发亮,简直炫目。傅玉声的胸口起伏着,怔怔的看着他光luǒ的背,突然问他,“为什么不去找我?”
孟青的手顿住了,却没说话。
傅玉声喃喃的说道,“刚才我眼看着有个人被流弹打中了,血流了一地……”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无处可去的怒气和悲伤,他问道:“要是我也被流弹打中了呢?”
孟青震了一下,回过头来看他。明明眼底qíngyù的痕迹还没有退却,可那种惊惶的神qíng却让人忍不住要心痛,就好象他说了多么可怕的话一样。
孟青伸手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的亲吻他的眉毛,眼角,鼻尖,嘴唇,然后慢慢的,不知怎么,就变得不顾一切了。难耐的吮吸着他的牙齿,舔咬着他的唇舌,就好像要把他拆吃入腹那样的亲吻着他。
两个人好像从来没有亲吻过这样的久,就好像忘记了这世上还有许多别的法子可以取得无限的欢愉。
孟青的手流连的抚摸着他的肩,他的背,他的腰,身体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就连胯下那件硬得发烫的物事也狠狠的抵着他,让他心里生出一种苏麻的感觉。他消退的qíngyù就好像cháo水一样慢慢的涌了回来,孟青大约也察觉到了,伸手要去摸他的阳物,却被他拦住了。
他吩咐着眼前的人转过身去。他先将手指伸了进去,一点点的抚弄着,但没多久,他就忍耐不住了,他让孟青抬起腿,然后他就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起初的时候,他听到孟青急促的吸了一口气,大约是疼,所以没忍住。他停住了,闭着眼睛亲着他赤luǒ的背,舔弄着他的脊梁,揉弄着他的腰和臀瓣,却什么都不说。
孟青说一点也不疼,问他为什么不动?他也不做声。
他用双手扶住了孟青的腰,一下下的抽cha着。他每次都慢慢的出来,然后狠狠的一下子捅到最深的地方,这样来回不停的顶弄着。起初孟青没做声,抵着墙的手臂都bào起了青筋。可没多久,孟青的喘息声就乱成了一团,低低的叫了他好几声三爷,求他别这样。他开口时,声音都在发颤,让人心里不住的发痒,简直想要把一颗心从胸口里扯出来。
第254章
傅玉声却仍是不做声。孟青的一只手往下探去,大约想要抚弄自己胯下那件无人管顾的凶器,却被他狠狠的拨开了。他一言不发的握住了孟青硬得发烫的阳物,故意捏了它一下。孟青一时不防备,吃痛的叫了一声,攥紧了拳头想要回头同他说话,却被他猛然的一顶,便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此刻,傅玉声也什么都不想听他说。
他索xing抓住了孟青的手腕,把眼前的人按在墙上狠狠的弄着,而且一下更比一下用力,一下更比一下缓慢。孟青被他弄得浑身发抖,几乎站不稳,喉咙里发出一种痛苦又苦闷的声音,这声音就好像一根滚烫的绳索,紧紧的绑在了他的心脏上,狠狠的扯着他,让他想要进到这具身体更深更热的地方,想要听到这个人发出更痛苦更苦闷的声音,想要扯断这根紧紧绑着他的绳索。
他的神智就好像放在烈火上煎熬着一样,渐渐的无法自控。伴随着孟青喉咙里压抑的呻吟声,他的抽cha不由自主的快了起来,那种一下下堆积起来的快意是无法取代的,让他有些恍惚起来。他在这具炽热的身体里无所顾忌的肆nüè着,一直深深的cha入到最隐秘的地方,所有的这些都给他带来无数的欢愉,每一次都将他抛上更高的巅峰,让他无法放手。
孟青的喉咙里突然发出了一种低沉的闷哼声,大约是泄jīng了。他的阳物被毫无预兆的绞紧,这种滋味太过美妙,他一时失控,也不由自主的she在了孟青的身体里。
孟青的呼吸变软,突然很低的叫了他一声玉声。傅玉声怔了一下,就好像从朦胧的梦中突然被人唤醒,不由自主的抚上了他的腰,孟青却没再出声了。
他很是懊恼,却又不肯拔出来,就这样搂着孟青的腰,靠在孟青的背上喘息着。孟青的腿大约也有些发软,只好用手臂抵着墙,半边身子紧紧的靠在墙上。
这样过了好一阵,孟青清了清喉咙,问他要不要上楼歇一歇。
傅玉声闭着眼睛,声音很低的说:“就在这里。”
孟青大约也察觉到了,知道他心里不大痛快,低下了头,不再做声了。
傅玉声却又讨厌他这样闷不出声,睁开眼,伸手到他胯下,不依不饶的抚摸着他软下去的阳物。
孟青捉住了他的手,握住了不肯放,怔怔的,也不知道想什么,半天才哑着嗓子说:“三爷,等办完祠堂的事,我给你做贴身保镖吧。”
这一句话一下就点燃了傅玉声的怒火。
他抽身而出,低头去捡地上的衣裳。孟青转过身来,看着他赤luǒ的身体,喉咙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傅玉声胡乱的拿了一件擦了擦身上的痕迹,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才问他:“他有没有难为你?我是说陆少棋。”
孟青哦了一声,摇了摇头,只说:“没有。”
傅玉声心里简直不知是甚么滋味,又问他:“你没有什么别的话要同我说吗?”
孟青反倒不看他了,“陆公子写了一封信,我等等拿给你。”
傅玉声只觉得那股无名的怒火又冲到了他的头顶,想也不想就问道,“我如果今天死在马làng路,你也只有这句话同我说吗?”
孟青的脸色霎时间变得纸一样白,急忙的拦着他:“你胡说什么!怎么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傅玉声气得眼前发黑,从地上随便拽了件衣裳就要穿,却被孟青拽住不放。傅玉声发起了脾气,怒声说道:“你松手!”
孟青的眼底一片深暗,几乎是从喉咙里迸出了一个沉沉的不字。
傅玉声哪里听得进去?孟青从来没同他说过半个不字,更不要说这种时候了。
傅玉声气得笑了,说:“又没有话同我说,又不肯去见我。我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和你做两个不念经的和尚吗?”
孟青索xing捉紧了他的手腕,把他按倒在木椅里,用膝盖顶住了他的阳物,防他乱动,然后吻住了他抿紧的唇。
第255章
傅玉声却很不痛快。
被圈在一张椅子上,连要害的地方被人抵住,动也不敢动,挣又挣不脱,傅玉声恼羞成怒,喝问道:“孟阿生!你做什么?”
52书库推荐浏览: 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