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做了错事,师父都会先让我自己反省。”岳听松一边捆一边说,“所以我也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就说说自己错在哪里。”
赵七不屑地想,这都是赵禹成玩剩下的了。他每次犯了错,赵禹成就让他反省,反省得不对就要惩罚,其实还不是变着花地玩他。
当下有些懒懒的,勉qiáng应付道:“嗯,我不应该骗你钱。不过这也怪你太好骗,我跟阿文长得一点都不像,你怎么就不起疑?”
岳听松怒极反笑:“照你这么说,一切都是我的错喽?”
“要不是你傻,怎么会被骗——哎哟!”
岳听松收回紧勒住糙绳的手,翻身骑到赵七身上,嘶啦一声扯开了他的衣服。
赵七暗骂自己一句,居然习惯xing顶起嘴来了,又赶紧服软道:“不是,不是,不只是你太傻,还因为我太坏。不不,主要是因为我太坏,我心肠黑,欺负二傻子,不是个好东西。”
岳听松嗤笑一声,好像想到什么一样,从荷包里掏出几枚方才从赵七身上没收的铜板,捏在手里擦了擦,道:“这钱原来是你的,我把它们还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赵七虽然不解其意,可还是抓紧机会得寸进尺:“那敢qíng好,不过我还有三两碎银子呢,也一并还我吧。”
岳听松摇了摇头:“不对,按照你刚才的说法,现在你应该害怕才是。”
赵七瞧他说了这么半天,也不过是把他绑起来,并没有动手的样子,心略微放松了些,觉得或许这小子也不过如此,便懒洋洋道:“是啊,是啊,我怕——啊!混蛋!”
他又惊又怒地瞪视着岳听松。方才,就在赵七说话的时候,岳听松指如闪电,迅速而jīng准地将一枚铜钱套在了他的rǔ.头上!
辰国通行的铜钱外圆内方,中间不大不小,正好够赵七的rǔ尖通过。然而可这怜兮兮的小东西受此nüè待,立刻不甘寂寞地膨大不少,竟牢牢地卡在方孔之中,赵七甩动好几下都没掉下来,反而被铜钱的重量拽得一阵难耐。
“你这杀千刀的混小子,为这点银子下这样狠手,心眼小得针穿不过去!总有一天落我手里,教你知道什么叫客气!”赵七破口大骂。
“嗯,可惜现在你在我手里。”岳听松动作神qíng如常,手里又扣了一枚,还在赵七身上比比划划着,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容易下手的角度,“我送钱给你呢,你怕不怕?”
“怕你个——唔啊啊!”
又是一枚铜钱,卡在了同一部位。赵七现在略动一动,那里就被扯得受不了。
“唔,还有点地方,三个似乎也行。你觉得呢?”
赵七连摇头都不敢,只能小声抽着气:“不、不用了,我知道怕了……”
“真的吗?”岳听松遗憾地说,“你可别后悔啊,原本能还你六文钱,现在只能还四文了。”
“什么?四文?”赵七心中一动,还没来得及躲,就被岳听松直接揪住另一点,蛮横地将两文钱一起套了上去。
“别……别!住手!”
“你是让我别住手吗?”岳听松拨了一下卡在赵七胸膛上的铜钱,弄得他全身控制不住地起伏个不停,叹口气道:“唉,我方才说什么来着。可说好了四文,就是四文,你叫得再可怜,我也不会多给你的。”
不过,赵七的反应确实好玩得紧,叫声也很好听。岳听松觉得自己身上有些怪怪的,连忙运功压制,手上就有些心不在焉,不小心使的力气大了些,将一粒rǔ.头拉扯得变了形状。
“嗯、啊、唔啊!”
赵七猛然睁大了双眼,浑身又一次痉挛起来。岳听松感觉到他极力挣扎,便用手去按他的腰,冷不丁嗅到一股奇异而熟悉的气息,忽然想到这qíng景自己似乎曾经历过一次……
文艳一双眼睛几乎瞪裂,死死盯着门里。
他看不见chuáng上发生了什么,却能清楚地听到声音,更清楚赵七的叫声意味着什么。他甚至能在脑海中勾勒出那副画面,而自己却只能一动不动地守在外面。
“呜……好疼……”
赵七小声叫着痛,那声音犹如一只喝不到奶的小猫,软绵绵的小爪子挠得人心里直痒痒。
岳听松听得心里一紧,又瞧见他手腕被糙绳磨得通红,终于再硬不起心肠,将他双手放开。
赵七从高cháo中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神智,摸摸疼痛的手腕,一低头瞅见自己胸前明晃晃两片铜光,两个rǔ.头也肿得发亮,心里又恨又怕,只将这一笔账狠狠记下,脸上却多了几分怯色,红着眼睛道:“你、你报复也报复了,现在,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吧。”
岳听松摇摇头,竖起三根手指:“被骗之后,我给了你三次机会,进门的时候问你是一次,你说怕别人给钱的时候是第二次,最后让你反省是第三次。可你都没有抓住。我本打算教训你三次的,现在才两次呢。”
三次?赵七心思一转——
刚进门,岳听松问他用钱做什么,他回答找大夫,所以岳听松拿走了所有的银子。
第二次,他随口糊弄说怕别人给钱,所以岳听松“给“了四文钱,弄得他真的怕得要命。
思及此,赵七简直绝望了。这个岳听松,行事手段竟然只依照自己的一套歪理,无所顾忌,心辣手狠。现在才两次就去了半条命,再被折腾下去,那还了得?
“你……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赵七眼睛红红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忽忽闪闪,缩手缩脚地蜷成一团,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胸前,看起来真是可怜得要命。
“呃,今天先这样,以后再说吧。”
岳听松尴尬地摸摸鼻子,叹息了一声,抬手将他扯进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用内力揉着手腕的淤血。待他稍稍放松了,就伸手过去,打算先取下那四枚铜钱。
“嘶——”赵七倒抽口凉气,小声道,“疼……”
岳听松也发现qíng况不太妙。两个都rǔ.头变大了不说,还硬得跟小石子一样,轻易取不下来。更关键的是,不说轻轻拽动铜钱,甚至只要略微转一转,赵七就会哼哼唧唧地喊疼。
“唉,你怎么这么娇气。”
罪魁祸首居然有脸这么说,若是在平时赵七一定会立刻气得跳起来。可现在他是真知道怕了,所以一声不吭地缩着,紧紧咬住牙。
“唔!”
咬牙也没有阻止喉咙里溢出的呻吟,赵七羞怒jiāo加的看着岳听松——这小子刚才居然舔了他一下!
“我自己受了什么小伤,都是这么舔舔就好了。”岳听松做出如此举动,脸上偏偏还是一派正直,“我帮你舔一舔,很快就不肿了。”
赵七恨恨磨着牙:“不用你帮。”
“可是你自己舔不到呀。”说着,岳听松居然还轻轻chuī了口气,“怎么样,这样舒服点了吗?你可以自己chuīchuī气,疼痛消得快一些。”
赵七不知他是真呆还是装傻,但怎么也不可能在别人眼前做这样的蠢事。可他也知道抗议是无效的,就索xing转过头闭着眼,权当看不见。
因为视觉消失的关系,触觉变得更加敏感。温暖而柔软的舌尖正小心地抚慰着痛处,口水留在上面,被风chuī得凉凉的。赵七渐渐得了趣,轻轻哼了一声,轻轻摩擦起双腿,下面又有些起xing——他已经许久没有被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过。此时觉得舒服,就不管不顾地享受起来。
然而岳听松那小子也是个不消停的,没一会儿,赵七就听他惊呼道:“哎呀,你这里怎么又大了不少。”
赵七没好气地睁开眼:“我又不是个死人,你这么弄,自然会有反应。”
岳听松讪讪地挠了挠头。
真奇怪,每次明明是赵七做错了事,可最后懊悔不安的那个却总是他。
赵七看到自己两个rǔ尖已经泛起水光,寻思着应该能起到一定润滑作用,就自己伸手去拔,岳听松见他疼得不行,忍不住伸手覆上,用指尖在铜钱上一碾——
铜钱应声而碎,哗啦啦掉了下去。
“你……”赵七脸都气白了,“你有这一手,怎么不早点使出来。”
岳听松非常不好意思地诚恳道歉:“实在对不住。方才一时qíng急,忘记了。”
这是真的吗?
赵七狐疑地打量着岳听松,可是他的目光是如此坦然,最后也只能归结于这家伙脑子不灵光,随他去了。
岳听松抱着睡着的赵七出来的时候,文艳的xué道已经自动解开了。
赵七先是被折腾了一阵子,后来铜钱取下,就有些支持不住,岳听松便抱着他安慰了一会儿。
这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虽然觉得岳听松可怕,可因为他的怀抱确实温暖,(给驴)顺毛的技术又是一流,所以他很快就睡了过去,样子恬静而安详,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在做什么好梦。
“放下他!”文艳厉声道,脸色yīn晴不定地注视着赵七凌乱的衣衫。
岳听松恍若未闻,居然完全没有将他看在眼中,径自朝前便走。
“站住!”文艳又喊,声音大了一些。
这回岳听松皱了皱眉。怀里的赵七不满地嘟哝了一句什么,复又沉沉睡去。
他这才舒展眉毛,冷冷瞥了文艳一眼:“暖香阁的,离他远一点。”
文艳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仿佛又被点死xué道一般,只能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两人越行越远。
第18章
赵七被岳听松好好收拾一顿之后,每天只呆在赵府,很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不过,每天早上,他都要自己拉开衣服,让罪魁祸首观察一下胸口的消肿qíng况。虽然赵七提出可以用玉生津抹一抹,可施害者却痛心疾首地表示必须由自己负责,所以会用舔舔和chuīchuī的方式帮他止痛消肿。
赵七倒觉得他不用那么客气,可实在打不过对方,而且确实很舒服,再加上早晨正是qíngyù勃发之际,因此虽然一开始会骂上两声,可后来就哼哼唧唧地随着对方的动作,直接化成一滩水了。
正如现在——
“嗯……再重一点,对,就是这样……好舒服……”赵七躺在chuáng上,衣衫半解,双眼迷离,一手揽着岳听松的脑袋,一手在自己身下揉搓,十个脚趾头都舒服得蜷缩起来,模样làng得让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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