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听松停下了舔弄,用指尖戳戳赵七下面那根东西,不满地问道:“你每次都自己摸这里,什么时候给我摸?我又不会,总是弄得很疼,可看你的样子,似乎很舒服?”
赵七心想就你那仿佛深仇大恨似的动作,力气又那么大,能舒服就怪了。可看到英气少年的唇上亮晶晶的,一道银丝还连接着自己的rǔ尖,不禁有些激动,眼珠一转,不怀好意地笑了。
“舒服,嗯,可舒服了。”他在别人面前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渎的动作,勃.起的xing器已经是湿滑一片,脸上尽是迷醉,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岳听松,“不过,若是能被舔上一舔,就更舒服了……”
岳听松听出他的意思,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低头看时,倒也不觉得讨厌,小猫喝水似的在柱头上舔了舔,又吸了吸,双手也顺势揉捏着两片雪白臀瓣。赵七不提防他说做就做,腰肢一阵乱颤,岳听松捧不住,就惩罚地在他大腿内侧拍打了几下。
“唔……疼,别打了……嗯啊!”
痛慡夹击之下,赵七再也忍不住,嗯嗯啊啊叫唤几声,居然就这么发泄了出来。
岳听松毕竟是个练家子,察觉qíng况有异便及时抽身。此时低头注视着赵七失神的脸庞,忍不住在那双嫣红饱满的唇上亲了亲。而赵七则是迷迷糊糊,勾着他的舌头痴缠不休。一吻过后,二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各自红着脸平复呼吸。
“一人一次。”岳听松道。他现在没用内功压制qíng动,下面直挺挺地竖着一大根,形状尺寸让赵七暗暗咋舌。
可赵七并不想给别人舔,就闭着眼假装没听见。却被岳听松晃着拉了起来,重申道:“一人一次,该你了。”
赵七被qiáng行拉到岳听松的腿间,脸前就是那么大一个家伙。想了想,就先用脸颊蹭了蹭。
岳听松抽了一口气,呼吸一下子就加重了。
果然是个雏儿。赵七心中暗笑,嘴里却不住声地说:“唔,好哥哥,你这里太厉害啦……把我的脸都弄湿了……这么大,我怎么含得住……嗯,不仅会把嘴里塞得满满的,肯定也顶得舌头都发麻,一直捅到喉咙口……”
他这些年被不少人教了不少下流话,此时一叠声地说出来,阵阵气流就喷在岳听松腿间。岳听松哪里见过这阵仗,看到赵七的脸颊挨着自己的yáng句已然足够煽qíng,这家伙还说着这些虽然听不太懂,却只让人觉得面红耳赤的话,模样又乖巧得不行,一时间心如擂鼓,竟福至心灵地开了窍,主动伸手按过赵七的头,将东西往他唇上一撞。
刚一接触那软嫩的双唇,他就舒慡地叹了口气,而赵七不但没躲,居然还伸出舌尖,在个极为销魂的地处重重一舔——
“哎呀……你怎么都不打声招呼的!”赵七气呼呼地给了他一巴掌。
岳听松从云端慢慢飘下来,看到赵七满脸全是自己she出的东西,连头发上都沾到一些,只觉得内心同时生出一种满足与更深的不满,红着脸道了声歉,便穿好衣服去给他打热水去了。
赵七两下子摆平岳听松,也甚是得意。随手抹了把脸,弄得两手都黏答答,索xing也不擦了,直接躺在chuáng上翘着二郎腿等他。
过了一会儿,感觉下方有些异样,探手下去一摸,后庭里流了不少水,屁股后面湿了一片。就自己算了算日子。
赵禹成他们离开已经七天了,走的时候说是十天半个月就回,现在居然已经过了一半,心里不禁有些郁闷。虽然有这桩麻烦事,可还是赵禹成不在的日子更慡快些。他一回来,又要发脾气折腾人,真是让人烦得要命。
正想着,屋内突然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
“跟这种小子鬼混在一起,老爷回来,定饶不了你!”
赵七没看见人,也没去看,只懒洋洋道:“哈,我倒霉,难道你不高兴?再说了,人家在的时候你一声不吭,走了之后才出来冒头,一定是打不过他。你都打不过,赵禹成更打不过,又能奈何得了他什么?”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里夹杂了几分yīn沉:“待老爷神功大成,他定然不是对手!我好心劝你一句,你不要不识好歹。”
“你只用看着我不逃出赵府就行了,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我就是死了,也犯不上你cao心。”赵七翻了个身,“至于赵禹成,哈,都变成太监了,还练那劳什子,他怕是连下面那根东西都不知道怎么用了吧。”
“你……好自为之!”
那个声音消失了。赵七看着门口,果然,不一时,岳听松搬着一大桶热水走了进来。
这小子虽然又笨又狠,但厮混了这几日,赵七倒是发现他有个力气大的好处,而且非常好哄,使唤起来很是顺手。一想到过几日就使唤不了了,他还是有几分可惜的。
岳听松将水温调好,就跑来跑去地把赵七放进大木桶里洗澡。赵七被擦洗得很舒服,眼睛半眯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随口问道:“岳少侠,我知道你银钱不少,能不能借我五千两呀?”
岳听松手下一顿:“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当然是寻欢作乐啦。”赵七笑嘻嘻道,“怎么样,借不借?”
岳听松沉吟道:“这钱我有用的。我昨晚接了个悬赏,这两天要往星川下游跑一趟。”
赵七想了想:“哦,已经开chūn了,星川chūn汛,不知道今年怎么样。你是去赈灾的?”
“我以前以为自己身无分文,现在知道身上有钱,当然能帮一把是一把。”
赵七愣了一下,未料到眼前之人竟有如此济世之心,心里不由骂了句笨蛋。耳边便又听他主动道:“我会打猎,悬赏的银子也有不少,攒钱很快的,以后就都给你。”
“这点钱你还是收着吧。”赵七不冷不热地说,“水患你也不用太担心,赵禹成这趟去星旺州,估计也是为了这事。有他出马,星旺州的富商财主自然会出钱出粮,另外还有官府的赈济,轮不到你自掏腰包。”
“这不一样。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但凡有余力帮扶别人,自然是要出一把力的。”
这认真的神qíng竟跟另一个人别无二致。赵七心里一动,忍不住伸出胳膊勾住了他,在那双眼睛上亲了亲。
两人又腻了一阵子,岳听松走之前,又一次叮嘱道:“对了,那个暖香阁的人,你可不要再去找他。”
赵七懒洋洋地摆摆手。这事岳听松说了好多次,也不知道文艳是怎么得罪他了。赵七一开始还据理力争,后来发现这小子油盐不进,就索xing敷衍了事,答应以后不再跟他来往。
岳听松得了保证,满意地点点头,在赵七额头上亲亲,就红着脸离开了。
如果真能说到做到,赵七也不是赵七了。岳听松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出了赵府,打算去找文艳。
然而,到了地方,院里却空无一人。
赵七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最终确定这里至少已经三天没住人了。
文艳走了,还是被抓了?
第19章
赵七很清楚,暖香阁不动自己,是因为赵禹成的面子,可自己的面子,却是什么都不是的。
他站在门口思索了一会儿,在直接回去和去暖香阁要人之间摇摆不定。
回去,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用还银子,省去一切后顾之忧。更何况文艳本来就跟他非亲非故,俩人认识才不过两个月,实在不值得为他惹上麻烦。
主意打定,赵七回头就走。可走了没几步,却发现自己拐到了去暖香阁的路上。
罢了罢了,就当发回善心吧。毕竟文艳今年才不到十六岁,比他当年还小一点,而且长得又那么像……赵七想着,索xing大步跑了起来。
跑了没一会儿,赵七觉得有点累,就气喘吁吁地放慢了脚步。
那些话本小说里动不动就“一溜烟地跑去”,真是太不符合实际了!丝毫不反省是自己平日好吃懒做的错,赵七在心里抱怨着,救人的壮志也先搁到一边,慢悠悠走去路边买冰糖甘蔗汁喝。
甘蔗汁清甜慡口,就是味薄了些,他忍不住想再吃点别的,随意打量着街上的摊子,眼角扫到街边的几人,心里突然跳了跳。
在文艳的小院前,他似乎也见过这么几张脸。
他们跟了他一路,为什么?莫非是寻仇?
于是赵七细细一想,发现自己得罪的人着实不少,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而恨自己能恨到找人来收拾的也有许多,粗粗一数,就有一二十个名字,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线索。
找不到,赵七索xing就不想了。他将手里的甘蔗汁往店家身上一泼,扬声怒喝道:“什么馊水,难喝成这样,也敢卖十五文钱!”
卖甘蔗汁的是一个瞧起来颇为泼辣jīnggān的大嫂,突然遭遇这等恶客,立时圆眼一瞪,叉腰大骂:“你这一脸穷酸的贼小子,活该一世不得发迹!什么东西,也配来喝老娘的甘蔗水,定是天天喝泔水,才喷出这满腔子臭汁烂气!”
赵七棋逢对手,大声回骂。两人唇枪舌战,飞禽走shòu无一不包,祖宗十八代无一遗漏。但赵七毕竟经验尚浅,平日骂人的话一半是以前别人拿来骂他的,另一半则是这几年混在街上学来的,比不过这位大嫂浸yín此道已久,虽然中气甚足嗓子嘹亮,可时间一长,毕竟落了下风。
随后,两人厮打在一起,赵七紧紧抓住那大嫂的衣服,嚷着要去找人评理。一大群人在边上起哄,多半是认出他来的。
赵七见状,微微放下心来。这么多人,无论是谁都不敢随便下手,而只要能进了赵府,自己就算是安全了。
然而,就在这时,街角处却呼呼啦啦来了一帮人,皆穿着赵府家丁的衣服。为首的一个连声叫着赵管事来拉他,还有人去向那大嫂赔罪。
赵七心下一沉,这些人他全不认识,挣扎着就要叫嚷,身边一个人突然握住他的手,赵七掌心一疼,眨眨眼,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管事,快回去吧。”有人搭上他的肩膀,赵七丝毫没法反抗,竟就这样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拉走了!
第20章
赵七醒来时,并没有立即睁开眼,而是仔细倾听着周围的动静那些人带着他走了一会儿,就用个小药瓶在他面前一晃。赵七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半躺在一张椅子上。
从身下的触感看,这似乎是一张美人椅。空气里燃着熏香,里面掺了些催qíng的香粉。不远处,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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