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天齐被她双腿的不安分踢动给碰到下身,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他再也顾不得,又把甘糙的玉腿往上提了几分,一手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衣裤。
一堆衣衫滑落,他的粗壮的阳物狰狞的翘起,正对著甘糙两腿之间。那火热的yù龙饱含了多少年的yù望,此刻兴奋的鼓起所有的底气,坚硬的无法想象!它亢奋的高昂著头,还不时对女孩娇弱的花蕊吐露出一滴滴晶莹的口水,赤luǒluǒ的叫嚣著他的野心。
甘糙看见那又粗又紫的大棒心里漏跳了半拍,想见自己即刻的命运腿都软了,可是她一条腿被高高架起,还有一条腿勉力踮著脚尖支撑著平衡,都几乎不能──
甘糙不住的摇著头,她被架起的玉腿被猛力往前一拽,下体的黑紫龙头已经顺势就拱了进去,总算找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温暖所在!田天齐生生咬紧了牙关才制止自己给舒服的泄出来!
甘糙不安的扭动胯部,恨不得立时给他挤出去!不安的惊呼出声:“不!不要!不可以──”
然而田天齐又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小臀部往前重重的一撞击,那紫黑色的粗大yù根又挺进了半根进去,田天齐一边控制不住的发出“哦……哦……”的低吟,一边不知足的往里面扭动著,终於在那ròu虫子不懈的钻探中,全部拱进了xué巢,找到了最契合它的所在!
☆、(11鲜币)94.shòu心3(h)
到了这时,一切终於已经发生质的变化,无论是他们的关系,还是他们的身体。
一切变成了无法挽回的事了。
甘糙紧咬著唇,一滴滴血从那一排唇印上渗出。
她狭窄的花xué被那急不可耐的狰狞物事急冲冲的顶了进去,扩开了惊人的口径。下身传来火辣辣的撕扯感,并伴随著他不安分的顶弄而传到身体的深处。
她始终都接受不了,这个本来应是她父辈的人,此刻却堂而皇之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并且这样色qíng而粗鲁的对待她。她心里忍不住觉得自己如此肮脏下贱,又该死的无力反抗。
田天齐急喘了几口,那感觉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比他记忆中还要刺激,亏得他隐忍功夫一流,才忍住了没一下子丢了颜面。他瞧著甘糙痛不yù生的模样,伸出舌头把她嘴唇的血珠一一舔过,下身又是不由自主的往上顶弄,慢慢的贯穿了她的甬道,透过那可怕的紧窒,他能知道,他引以为豪的粗大已经把她整个的贯穿了,并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这小野猫的承载能力呢。
他心软了一下,看在她如此紧窒,似是近期没有yín乱的份上,他就给她温和些吧。
他缓缓的抽动,先是小幅度的来回挪进挪出,直到那花道被一点点撑平拉开,适应了他的大家夥,这才开始慢慢的加快速度,机械的上下耸动。
很快他有些按捺不住了,这样qiáng忍著的jiāo合对他实在是个折磨,何况那ròu刃周身已经能够觉察到友好的cháo意,他幅度也慢慢大了起来,不再是试探xing的搔痒,而是一直拔出到头部,再尽数没入,那小xué口每次合拢,再被迫被他重新冲进去的感觉,都像是第一次cha入的感觉一样的新鲜,紧窒,那小嘴给他粗大的ròu刃带来qiáng烈的冲击。
到最後,他一丝怜惜心qíng也无,每次都恨不得生生拔出,然後再凶bào的刺入,每一次都像要刺破她一般用力,把她花唇带的随著他的进出而翻进翻出。
“啊……啊……”
甘糙快要疯了,那粗壮的yù龙说快就快了起来,本来还满心折磨的她此刻完全无法再分心去心痛,而不得不全力应付那席卷而来的可怕快慰。
被撑得涩痛的内壁被bào风雨般的来回抽cha给摩擦的无法回避,每一寸柔软都不得不全力去接纳那凶恶的ròu龙,并随著他粗bào的抽cha而被迫的承受,随他用他的坚硬冲击她的绵软,辛辣转为湿润,渐渐从涩痛到苏麻,从苏麻到快慰……
她根本不想跟这个jian贼做这样羞恼的事,想象自己的水xué正容纳著他的yù根,并且毫无间隙,她就恨不能自裁来结束这一切。
可是她的久未承欢的身体的是那样诚实,诚实到在她所恶心的男根的填满下竟然给撑得如此的舒服,如此的充实,竟然越来越滋润了,里面滑腻腻的,渐渐退去了最初的不甘不愿,一点都不艰涩,她的蜜汁浓的像最粘稠的蜂蜜。
甘糙觉得自己很yíndàng,又加之身体上背叛了她所牵挂的男人的难堪,脑中还是浑噩。她喉中发出一声哀鸣,泪水顺著胸脯簌簌滑落,慢慢的淌,很快形成了美丽的小溪,她的眼泪像她的小xué一样,又湿又美。
田天齐舒服的直哼哼,他闻著耳侧诱人的清香,心里更苏了几分,忍不住对著小xué一阵不明方向的乱拱,他的yù根是那麽的硬,硬的不可思议,甘糙觉得就像最坚硬的金刚石在凿著她的dòngxué,他每一下凿的那麽恰到好处,让她ròuxué越变越柔软多汁,都涂在他的利器上,给了他进攻更好的润滑。
甘糙忍不住难过的哼出声来:“啊──好硬,不要来了,扎死我了……”
等她惊觉自己耻rǔ的呼声时不得不把头扭向一侧,那求饶,她也搞不清,到底是因为内心的痛苦,还是因为身体的舒服!
她忽然紧紧地咬住手臂,力图用手臂的疼痛驱散那难敌的快感。
田天齐却不给她机会,一把拧过她的小下巴,“小野猫,舒服吧!你瞧你给我cao的多慡快啊!继续叫吧!”
说完,他蓄意加快了速度,那yù根就直挺挺的向著最深的一点勇猛的冲刺,甘糙嘴巴失了手臂,下体又给他攻击的激烈非常,她只觉得在那骇人的抽cha下她的整个花xué由里到外全都变成了水泽,所有的可怕qíngcháo都冲破喉咙,她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声音:“啊──救命!啊──救──救──啊──”
在她疯狂变调的呼救声中,田天齐再也忍不住,无坚不摧的袭击著她每一寸柔软的ròu壁,恨不能刮过她所有的chūn水,事实上那些蜜水已经顺著他的yù龙一点点析了出来,落在他的囊袋上,他心一烫,扣紧了她的翘臀,把她带的紧紧的,角度刚好迎向自己的ròu刃,直把她里面给戳的不像样子,两人的xing器死死的结合在一起,随著抽cha的猛烈发出“噗噗”的水声。
甘糙被那坚挺的ròu刃频繁高速的侵袭著脆弱的花xué,快感如山堆积,无法拒绝,她拼命的挣扎双腿,想要把自己抽离。
可是她的挣扎只导致了角度扭曲的qíng趣jiāo合,反而让人从别扭的姿势更加多了新鲜的感受。田天齐被她不安分的一扭,只觉得说什麽也忍不住了,死死扣著她一阵发疯似的狠狠cha弄,才在那百花齐放的致命快感中she出了一大蓬又滚又烫的子孙液。
田天齐发泄了个由里到外的舒畅,神清气慡,又一件件穿好衣裤,回复了武林盟主翩翩君子的样子,看著甘糙赤身luǒ体的吊在那里,两条腿完全无力的垂著,身子微悬,全然是被cao弄过猛的蔫样,一张小脸不正常的cháo红,腿中间还滴滴拉拉的往下淌著白色的汁液。
甘糙微弱的抬起头,直直瞪著他,“你这个人面shòu心的畜生,你迟早遭了报应!”
田天齐老jian巨猾的笑著,拿手指伸进她两腿之间对著花xué粗bào的一阵乱捣,带出了一股股粘液。甘糙难耐的僵直了身子,面色cháo红,神qíng惨败。田天齐示威似的把沾满粘液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这可是我的东西,都留在你身子里头了,你的小xué,可是吃的我好不舒服呢!”
甘糙突然心如死灰,是啊,她连自己的私处都无法封锁,要被他凌nüè,又有什麽资格去诅咒他呢?徒增自己的耻rǔ罢了。
继而听见他得意的声音:“你放心,我有多少报应,也先报应在你身上个够本,才好安心去领受呢。”说完,又是哈哈一笑,拿起灯烛出了密室。
☆、(12鲜币)95.禁脔1(h女欢)
甘糙半睡半醒的,也不知给关了多久,直到听见密室门打开,烛火微弱的光芒散漫一室,田天齐jīng神饱满的走了进来。
甘糙小腹沈甸甸的,没等他近身,已经忍不住开口:“你,你快些放我下来,我要……出恭。”
田天齐一点都不著急,拿著烛火照著她把她从头到脚瞧了个遍,像是欣赏一件标本,无所谓道:“就这样吧,我不介意。”说完也不避开,竟是站定在那,眼光直直的掠过甘糙的起伏身姿,落在那幽幽花谷,毫不掩饰的欣赏著。
甘糙又羞又恼,好不容易积累起的自尊又分崩离析,急道:“你什麽意思?你不会这样吊著我一辈子吧?”
田天齐摩挲著她光滑的背部,把头埋在她颈侧,手指却悄悄下移,摸索到了她的花谷之中,两指轻轻的一分,就拨开了蚌ròu,轻轻挟住她的花珠,微微用力揉捻,让小珠在手指中飞快的硬了起来。
“你──喔……”
甘糙本来就尿意十足,花谷充血,感觉敏锐的很,小珠又被他这样玩弄,那种介於尿意和爱意之间的感觉让她身子不住的颤抖,小花珠也很应景的敏感,轻轻的拨弄就让它产生了qiáng烈的共鸣,把那qiáng烈的感觉传到湿漉漉的花xué之中,顿时心火被那熟捻的手指撩拨起了,方才急迫的尿意竟有些化作了湿意。
田天齐手指捻动,唇舌也不甘空白,一路陶醉的向下游弋著舌头,从山丘轻吻到平原,却不仔细的亲吻,而只是一带而过,撩拨起一串遗憾的心痒。
他径直来到芬芳的花谷,忍不住埋在她两腿之间一阵猛嗅,满足的叹道:“小宝贝,你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气息了,你可逃不掉的。”
甘糙被那湿热的气息给呼的花蕊振奋起来,又见他那qíng景猥亵,脸又臊又红,随之尿意也有增无减,忍不住求道:“你就给我放下来一会好吗,我就只方便一下,我实在憋得难过。”
田天齐抬起头,笑看著她,甘糙看著他的笑就发毛。
田天齐不理会她的央求,跪蹲在她面前,正对著她下身,然後双手抓住她双腿往两边轻轻一举,甘糙的双腿就给青蛙一样给轻轻松松的高高分开在空中,她再无任何著力点,只能依赖著他的手臂耻rǔ的大大分开。
而花xué也随之在几乎成平的大腿间完全bào露清晰,那毫无掩饰的粉嫩花瓣在那里孤苦无依,遭受著来自下方男人放肆的注视。尤其是那颗粉嫩的花珠,因为事先的揉捻已经俏生生挺立起来,醒目的从丰盈的蚌ròu中探出一点小尖尖来。
甘糙连连惊呼:“喂──你这个变态!你要做什麽?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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