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天齐突然仰起下巴,色qíng的伸出舌头,对著那花珠的尖处由下到上缓慢的一舔。
“唔……”甘糙惊呼一声,声音迅速无力,像是吓到了,身子一颤,连带著铁链也哗啦一声脆响。
田天齐很是满意,又顺著那小fèng,上上下下的来回舔了好几口,直到花珠上沾染了晶莹的唾液,越发的丰满和诱人了。
甘糙都快成了哭腔了,身子一阵哆嗦,她已被他的疯狂吓到,他这样的表里不一,她逃生的希望便越小了,他後面的招数也可能越发的变态难言。
“你放过我吧……你堂堂的盟主,怎可以跪伏在女人的胯下……唔……不要!”
甘糙本来想拿话激他停止,说实话,她是宁愿被他qiángbào,也不要被他这样折rǔ,那难以抗拒的快感,让她自尊都崩溃了。可是她话未说完,就觉得原先还是被细致缓慢撩拨的花蒂突然被急速的舔舐起来,整个人一软,刚积蓄的底气全都丧失的一gān二净,只能随著那cháo湿的舔舐深深浅浅的呻吟了。
田天齐的热舌毛笔一样,绕著她的花蒂飞快的舔弄,舔的整个花xué处都晕上了浅浅的粉色,随著他的呼吸火热了起来,他让舌尖绕著花蒂游走,充分的浸润她,然後有意无意的舌头下滑,在她紧密不可分的花fèng处滑了一下。
顿时甘糙的花瓣轻颤,花xué一下锁紧了,但是却从会yīn处滴下了一滴晶莹的水滴。
“不……不要……别这样好不好……”甘糙都快要哭出来了。
田天齐张开大口,一口覆上了小巧的花xué,牛嚼牡丹一样把整个花瓣都给吃进了嘴里,一阵热qíng洋溢的舔舐,连带著两片花唇也卷了进来,舌头轻揉慢捻,时而扫过花瓣的褶皱,时而试图cha入花瓣的中间小fèng,时而啜啜的吸吮,带出阵阵悉悉索索的吸水声。
甘糙“啊──啊──”的哭叫,可是他吃的那麽欢,她根本无力撼动他丝毫,她每一次的意图挣扎,都只会让她的小xué更结实的贴紧他鲁莽的嘴巴。
田天齐整洁的胡须扎著甘糙的花唇,惹得花唇可怜的抖动,他怜悯的把一片花唇分离,整片含进嘴里,使劲的吸,吸得它整个从片状快变成了长形,才不舍得放开它,又含住另一片,也吸得变了形。
在这样分而化之的吸吮之下,两片花唇终於无力合闭,中间的小fèng若隐若现的露出里头粉色新鲜的胵ròu。
甘糙在他变态的吸吮下难耐的仰起头颅,“不──哦……受不了了……”
田天齐满意的轻笑,呼吸更加粗重,舌头带钩似的挑进了花fèng中间,去挑战那可怕的紧窒。
两片花唇都怕了他了,不由自主的向两边打开,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蜜xué,蜜xué简洁又漂亮,没有一丝累赘,田天齐从会yīn开始往上深深的挑动长舌,从神秘的小fèng中一次又一次的经过,偏偏就不长久停留,勾引的小fèng微张,露出些内里的ròu壁来显示自己的跃跃yù试。
田天齐眼里全是惊豔,他忍不住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全都抠进了小fèng中去,往里直直的刺入抽出,能感觉到手指上粘的化不开的粘液是那麽的热qíng。他血液又一次沸腾起来,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往上移动粗糙的唇,对准那已经孤立多时的小花蒂毫不放过的完全包围住,像是吃最好吃的糖豆,时而用粗糙的舌蕾舔动,时而用他滚烫的唇咂弄。
他用津液完全包围著小花蒂,手指更是飞梭一样在她花壶里运作,嘴里就著口水一阵吃奶的猛吸,把那花蒂上的味道吃的gāngān净净彻彻底底。
甘糙先还大声的求饶著,“别──不行了──放我下来!快!快松开──”
後来甘糙完全在那口舌的qiáng大配合下醉倒了,连叫的内容都不可辨,只听见呜呜咽咽的疯狂絮语,在那疯狂的快感里,身子一阵完全无法控制的颤抖,全身都从那小花蒂和花道里两处一起冲破了玄关,先是一股cháo水开了闸门般泄出,打湿了一地,田天齐微微侧脸,几乎同时,一道晶亮的尿液如喷泉般从花xué里高高翘起,随著一道完美的弧线she在了前方,淅淅沥沥持续了好久……
那一刻,再没有什麽耻rǔ和自尊,只有彻底放纵的深深快感和尽qíng的释放!甘糙都忍不住产生了一瞬间的迷失:原来,沈醉在绝对的yù望中不醒,是那样难以言喻的快乐!
☆、(11鲜币)96.禁脔2(h)
绚丽的高cháo过後,是无边的颓然。
田天齐嘴角轻颤,目不转睛的盯著她的沾雨带露的花xué口:实在是太美了!玉雪粉嫩的花蕊,丰盈饱满的yīn阜,珠粒深藏的花fèng──那样的景象,那样的花壶,还有少女绝望的羞耻……无一不撩动他想要把她玩坏的神经,想要把他的大棒整根狠狠刺进去,破坏掉那yín靡的入口。
但,好菜,还需慢慢品尝,他待她越温柔,让她越快乐,她自然越羞耻。不知怎样扭曲的心结:他心里藏著见不得光的yīn暗,便越发想见别人耻rǔ不堪的样子。
甘糙无力的由著身子吊起,连踮动脚尖的力气也不继了,手腕因为刚才可怕的高cháo中绝望的挣扎而一片通红的勒痕。
然而田天齐却没打算放过她,他站直了身子,褪了衣衫,露出黑丛中的紫黑巨棒,像刚才一样,把她两条腿都架在腰侧,对准湿润又泥泞的ròuxué,滋溜一下,毫不留qíng的戳了半根进去。
高cháo过後的小xué实在是太舒服了……那泥泞的触感,像唾液一样舔舐他的巨龙,而那些高cháo後的媚ròu,更是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没有了上一次的艰涩排挤,反而是苏苏的吸附在他上头,由著他冲开阻挠,刺进深处。
田天齐忍不住低低叹息,奋力集中神智,感受那紧窒湿热的小嘴儿,并慢慢的体味他积攒了半天的坚不可摧。
饶是甘糙刚刚高cháo过,还是给他的粗硬给扩张的不适应,嗯嗯哼哼低叫了几声,却也意识到自己此时除了被他cao弄别无它法。
她身体才松弛下来,又被剧烈的捣弄,她陷入了绝望的混乱,有如要被人玩弄到死的末日。
田天齐被紧窒给箍的那麽舒服,忍不住皱了皱眉,两手拽著她双腿往两边使劲一分,甘糙的花xué就羞耻而好客的欢迎著他。
田天齐往上深深地一顶,就倏然顶到了头,碰到了一个又紧又窄小的所在,刚好箍著他的蘑菇头。
“啊──”田天齐难以抑制自已的叹息。
太湿太紧了,不同第一次的qiáng要她,这次她明显经过充分的动qíng,里面已经是一汪沼泽,连带著他的每一次微小的cha进或抽出,都似万千小嘴吸附著他,裹得他好不舒服!
甘糙被她顶到了深处的瓶颈,觉得自己似乎被顶穿了似的,又难过又疯狂,偏生他的阳物因为刚才逗弄她许久已经粗硬的可怕,几乎把她瓶颈的小口都要撑开。
她拼命收紧双腿想要把他家夥给夹出来些,怎奈他的双手力大无法撼动丝毫,而她的夹弄只会让他更想要她!
而再不用说她那高cháo後的可怜模样,湿发一绺绺贴在脸颊,有的还咬在唇中,风qíng妖娆的天然妩媚。
她在那极端的刺激下丢了身子,即便是有心抗拒,身子却也没有法子一丝一毫的拒绝了,软的像泥娃娃一样,身子的粉红还没散去,何况下身的花道里确实是湿的不像话,早任他的长枪刺东刺西,四处开发了。
别说她这娇软无力的模样,就说甘糙这高傲的xing子,却在他面前被迫尿了出来,她早已颜面尽失,哪还说得出女侠般义正言辞的话来?
田天齐只顾想著她方才无限快乐时喷薄的那一幕,那绚丽的妖娆,眼儿妖媚,俏脸绯红,身子樱粉轻颤,十指微勾……那瞬间迸发出的妖冶,几乎让他产生错觉:似乎那小人儿一下子由清秀佳人蜕变成绝代妖姬了。
他觉得男剑头部就像涂满了蜂蜜有一圈蚂蚁在舔食,让他苏到了心里去,他望著在他武器攻击下连连败退充满痛苦快感的小女孩,心里的雄xing英姿霎时间膨胀勃发,他一次又一次迎著她的小xué,往前撞击她的花xué。
这年轻的身体不仅美妙,而且该青涩处青涩,该柔润处柔润,哪一处都是水淋淋的招人喜爱。何况,两人又差了一个辈份,田天齐原本也没有色yù熏天到要去染指自己徒儿辈的小女孩,但是此番她自己撞到节骨眼上来,那便是上天赐予他的佳肴了。
“唔……不……不要……”
甘糙半昏半醒,似梦呓似醉语的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却无济於事,徒给田天齐增添了佐料罢了。
“小dàng妇……小xué又湿又紧……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吧……”
田天齐听的心痒难耐,忍不住口头也戏弄她,彻底毁掉她的自尊,他一边抽送一边喘著粗气,丝毫不顾惜她的瘫软无力和红肿的手腕,“我早……早看出你……这个妙极的身子……果然玩起来慡极了……”
甘糙只能随著他的冲撞无力的勉qiáng呻吟了,反驳的气力也无,“啊……我……不……不要……”
甘糙因为被吊起来,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方向,就像随波逐流的小舟,在洪水中失去了自己,随著他的撞击一次次往後飞出,又被他霸道的带回,再撞飞……
她就像一座秋千,被来去摆弄,苦不堪言。
在那种重重的撞击下,两人耻部一次次紧密咬合,虽然不想认可,但是男子和女孩的最私处确实亲密的咬合在一起,鱼水jiāo融,并双双浸润在浓郁的汁液里。
田天齐无一次不觉得他的膨胀的头部被那瓶颈箍的死紧,就像一双小手在用力握紧他的蘑菇头,然後一点点用力收紧,让他四肢都产生了一种飞一般的感觉,奇妙又心醉。
他恶劣的把她骂著,欣赏著她漂泊无定的惨淡,胯下越发坚挺,几块腹肌都兴奋的硬的像石头,充分配合著热龙对花xué飞速的残酷占领,蘑菇头也终於不堪箍动,被一把给挤出了白汁。
田天齐she出了好久,还是半天缓不过来,直脑子空白粗喘了好久,才将甘糙从怀里搡开。
甘糙被他抽离,才从迷惘中醒来,她的神智几乎已经溃散殆尽,她能感觉到那恶心的粘液从自己下身里因为太过满溢而汩汩流出……但是她却无法否认,她今日实在是快乐极了,她竟从那被动的jianyín中得到了快乐……她甚至慌神,不知刚才半中腰自己手足自由的话,是会本能迎合还是理智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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