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师太说:“师兄,你听好,传是肯定要传的,你我都已知道这事是真的,不是假的。但有一点,比传与不传更为重要,那就是‘高-度-保-密’!”说完,眼睛盯着玉盘大师看了很久。玉盘大师略一沉思,不住点头。
素娥师太别过玉盘大师,略施轻功,赶上喜月她们。
素娥师太注意观察喜月,只见她步履轻盈,腿脚灵活,好似练过很长时间武功一般,于是便想试一试喜月的轻功。
素娥师太大叫一声:“不好,前面有人伏击,赶快上岩。”
喜月她们走的这一段路,正是最为险要的一段,路的左边,高耸一巨石,素娥师太一声令下,喜月和小尼们一起,施展轻功,都飞向了石顶。
素娥师太这一声叫喊,明明是要考验喜月的轻功,谁知这一喊,还真的发现了两个躲藏在巨石背后的人。
素娥师太站在巨石上喝道:“是何方高人在此,请快快现身,以免老身误会。”
巨石后面,慢慢走出两个人来,一个忍隐,一个银贵。
忍隐与喜月比武,两场皆输,他认为一个小女子,无论如何,武功不可能高过练了十几年的他,他认为定是他师傅暗中用内力相助,那女子才会身轻如燕,当他得知他师傅不会远送喜月时,便约上银贵,要在中途与喜月再决高下。
素娥师太这一声喊,忍隐和银贵以为被发现,只好跳出来,硬着头皮站于路中,素娥师太问:“你二人这是意欲何为?”
忍隐说:“回师太,我今日败于喜月之手,内心确有不甘,以为定是我师傅暗中援手,喜月才会胜我两胜,所以我特地赶在路前,要想单独会一会喜月,如果你老人家也只做壁上观,那么我才会输得心服口服。”
素娥师太以眼神问喜月,喜月点头,站在高高的巨石上对忍隐说:“忍隐师傅,这几天的事情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其实我真的不会什么武功,只是来到你们寺后,两位大师在我耳边唸了几遍什么武学口决,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就施展了出来,如果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说完,脸上还是淡淡地一笑。
忍隐听完喜月这样一说,仍是不信。他见喜月站的巨石离下面少说也有数十来丈,就对喜月说:“那好,你说你不会武功,你现在从你站的地方跳下来,如果你跳下来了,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素娥师太打断忍隐的话说道:“不行,她跳下来你实然出招,她怎么来得及?”
经素娥师太这一问,忍隐对道:“那师太你先下来,有你在面前,我们也把喜月怎么不了。”
素娥师太纵身跳下巨石,站在路中,对喜月说:“下来,小仙女。”
喜月双臂一展,像飞一般,不,像飘一般轻轻地落在路中间。
银贵已拔剑在手,意欲动手,素娥师太佛尘一扫,银贵剑已落地。
“说话不算?”素娥师太厉声喝道。
忍隐也对银贵说:“不得造次。”转身对素娥师太一揖,“告辞,后会有期。”
……
“四天了!四天了!一点音讯也没有,你一点不着急,你还像不像个当爹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在家里焦急地等了四天的喜月妈,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得不像样子了,见每天只是坐在屋里抽闷烟而没有任何行动的喜月爹,也只有一边哭,一边骂。
这几天,喜月家先后来了不少的人,有镇上的干部,有派出所的,有县里电视台的,喜月的爸解释了一次又一次,但所说的话又前后不一,先是说喜月在同学家复习,后又说喜月回姥姥家去了,派出所打电话到喜月姥姥家一问,根本没有这一回事,最后喜月爸干脆说:“我也不知道喜月到哪里去了,这不,派出所不是来人了吗?你们问派出所的人去啊!”就是不说喜月是飞走的。
翠兰婆婆到是说过喜月飞走了的事,但她东一句西一句,神一句鬼一句,也没有人相信她。
派出所的人最后也只有说,那我们立案,通知其它各地协查。
这是第四天的傍晚了,山上村子里的村民,家家都冒出阵阵炊烟,人们都在准备做晚饭了。突然,有人在村头非常兴奋地大声喊叫着:“喜月回来了!喜月回来了!大家快来看啊!喜月回来了!”这个喊叫的人,正是翠兰。
听着翠兰这异常兴奋地喊叫,也是出于极度的好奇心,村里人都争先恐后地出来围在了喜月家门口。
听见翠兰的喊叫声,喜月妈第一个冲出门,站在门口,看见素娥师太和几个小尼与喜月已经站在门口了,就一把扯过喜月,紧紧地抱在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儿啊!……你可回来了,你可把妈给想死了啊!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啊!!……呜呜……”猛地,她把喜月推开一点,但双手仍紧紧拉着喜月的手说:“让妈看看,让妈看看……”看了一眼,又一把紧紧抱住不松,呜呜地哭了起来……
村主任出来制止,他拉一拉喜月妈的衣袖说:“别哭了,别哭了,快问一问喜月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啊?”
喜月爹说:“对对,快别哭了,快把恩人迎进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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