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然哥,你这些电脑是无法上网的哦,因为我们村还没有宽带哦。”喜月一边看,一边对单然说。
“按一般的情况是没有办法上网的,但我的电脑是可以上网的。”
“你有什么办法?”喜月问。
“我有无线上网的设备啊。”
“那你上给我看一看啊!”喜月拉着单然的手,不停地摇晃着,要求单然操作给她看。
只要是喜月的要求,单然是无法回绝这个美丽的小女孩的。
单然操作一会,桌子上的电脑就可以上网了。
“我来,我来。”喜月把单然从椅子上拉开,自己坐了上去,把玩起来。
单然一看,和多数孩子一样,第一件事情就是上自己的QQ。
喜月一边上网,一边问:“单然哥,你有没有QQ,你的QQ号是多少?我能不能加你为好友?”
单然双手抱在胸前,一边认真地看着喜月上网,一边回答着喜月的问题。
“我有啊,我的QQ号是1234567,你呢,喜月你的QQ号是多少呢?”
“哎呀,怎么就这么巧啊,我的QQ号是7654321。”
“是啊,太巧了,真的是太巧了。”单然的回答好象是回答喜月,又好象是自言语,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
十、山涧奇遇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个月里,单然总是在家里摆弄着自己的设备。有时候到山下镇上去走一趟,或者到喜月的学校里去看一下。
一个月过去了,单然的父母的脸色慢慢地有点不好看了。
这天早上,单然刚起床,正在院子洗脸刷牙,他爸在院子门前喂鸡,他妈站在他们身后洗菜,单然妈问他:“单然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啊?”
单然一嘴的白泡沫,牙刷还在嘴里问道:“怎么了,妈,是不是要撵我走啊?”
单然妈说:“也不是,只是你爸对你这样一直呆在家里很是不放心,他叫我问你一下,你是不是在学校里犯了什么事情,学校把你开除了?要不然,这么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不回学校去啊?”
“没有啊,我不是说了吗,我这次回来是准备毕业论文的嘛,你们也真是的。”说完继续刷他的牙。
村里黄大伯从单然家门前过,看见单然爸在喂鸡,就停了下来打招呼:“老单啊,你们家的这几只鸡长得可真好啊,拿到镇上去,一定卖个好价钱。”
“好什么好,一天就只知道呆在窝里,也没多大出息。”
单然爸的这个回答让黄大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硬是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只好讪讪地、自言自语地离开:“这老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单然已经洗完了脸,也听见了黄大伯与父亲的对话,也知道父亲的意思是什么,但没法解释,只是笑笑,回屋去了。
每天晚上,单然都要背着一些设备,拿着一个仪器,到村子里到处走走,有的时候还要爬到附近的山头上去,一边测试,还一边与另人通话。
其实翠兰男人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情况。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是他媳妇翠兰跟踪别人,这次是他跟踪单然。
他跟踪单然好几个晚上了,他好多次都听见单然与另一个人对话:“一切正常,没有发现异常现象。”
翠兰男人根据单然室内的设备,和平时的活动,就怀疑单然会不会是台湾特务、外国间谍。这天晚上忍不住向翠兰说了自己的猜测。
这次轮到她媳妇给了他一个耳光,说:“你疯了,这可是我的亲弟弟。”
翠兰男人不管,还是偷偷地向镇上做了报告。
这天上午,村支书到单然家来对单然妈说:“大婶啊,今天镇上的干部到我们村来普查农村住房情况,本来应该由我家来接待,但我家媳妇昨天突然不舒服了,今天就麻烦你帮忙给我们做一顿午饭,钱由村上来出,好不好?”
“看你说些什么钱不钱的,现在农村里的人家,莫说吃一顿饭,就是吃几天,也没有问题。”单然妈乐呵呵地应承下来,立马就开始准备起来。
午饭前,镇上的干部开始测量单然家的房子,每间屋都要测一下,单然主动打开自己的房间让干部们在里面测量。
测量完了,单然妈就喊吃饭了。
大家围在一桌。
镇上的干部轮番地问单然一些问题,如:在大学参加过什么社团组织没有?得过些什么奖?与哪些同学接触最亲密啊等等。
单然很明白镇上的干部来普查是假,来调查自己才是真的,一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在家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月,而且还带回很多设备,一天到晚在村外山头上转来转去,人家有一点怀疑是很正常的。
单然很认真地回答着他们的提问,主动回答一些敏感问题,介绍自己在大学一年级就入了党,每年都评为优秀大学生,年年获奖学金,研究生马上也要毕业了,这次回来,就是准备毕业论文。
“哦。”大家纷纷点头。
“那你是学什么专业的,要跑到我们这样的深山老林之中来准备毕业论文?”一位负责人问。
“我啊,”单然向他们解释“我现在正在研究的是‘应急宽带无线通信系统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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