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干部问:“什么是应急宽带无线通信?”
单然说:“应急宽带无线通信系统其实就是在遭到特大的灾害,如地震、火山暴发、泥石流、洪灾等灾害而导致通信中断时,这套系统就可以全天候视频监视灾区的各种情况,以便国家制定抢险措施,发布指挥命令,调度人财物。”
“那我们这里并没有什么灾害啊。”负责人说。
“我是说,万一今后出现了地质灾害时,我们现在研究的这套系统就可以及时地与外界取得联系。”单然解释说。
“那我们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大的地质灾害要发生啊?”一位戴眼镜的女干部问。
“我不是研究地质的,这个问题我不敢乱说啊。”
“前一段时间,有人传说我们这里有龙卷风,单然你这个设备能不能确认我们这里到底会不会产生龙卷风啊?”
“对不起,我也不是搞气象的,这个问题我依然是不能回答的”单然笑眯眯的、很有耐心地回答着人们提出的每一个问题。
只是这种氛围,无论如何有一点象是审问,所以单然的父亲这时忍不住发话了:“好了,好了,都不说这些了,来,喝酒,喝酒。”
于是大家推杯换盏,吃将起来。
虽然,这些干部们在单然家里没问出个所以,但一种强烈的责任感驱使他们把对单然的怀疑向上级作了报告。
上级又向上级作了汇报,最后,听说报到了北京。
上级的答复这一次出奇的快,在镇上报出的第三天,上级的答复来了:单然的研究情况属实,各级各部门不再过问。
放暑假了,喜月天天泡在单然的屋子里。
喜月妈说:“一个女孩子,天天往别人家里跑不太好。”
喜月说:“妈,你放心,单然哥对我可好了,我每天在单然哥那里,可不光是玩,我不懂的数学啊,英语啊,我问单然哥哥,单然哥哥都会很耐心地给我讲的。”
喜月爸说:“有什么不好,跟着单然至少可以学很多新的东西,跟着你能学什么?学煮饭?学喂猪?喜月,爸支持你到单然家去玩。”
“嗯,”喜月高兴地点点头。
“说我,那跟着你又能学到什么?学打牌?学喝酒?”
喜月在一边看她爹妈为她斗嘴,乐呵呵地说:“爸妈别吵了,我到单然哥哥家去玩儿去了。”话还没说完,人就一蹦一跳的出了院子门。
……
有好几天了,喜月妈发现女儿有点不对劲,既不做作业,又不往单然家跑。起床后就坐在院子的石头凳子上,眼睛望着对面的山头,一动不动,一望就是大半天。
开始喜月妈问女儿:“是不是生病了?”
喜月摇摇头。
“是不是身子上来了?”女儿毕竟是初三的学生了。
喜月还是摇摇头。
喜月妈把这个情况给喜月爸说了,喜月爸说:“我已经看出来了,但是不管她,静观其变。”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周。
现在,喜月不仅在家里发呆,有时一个人还会无目的的在山间小路上漫步。
只不过有一个情况,喜月不知道,那就是,每一次喜月单独外出的时候,单然都会远远地跟在她身后。
这一天,单然带着设备,上山测试,远远地跟在喜月后面。
这一次喜月走得很远,山涧的小路已快到尽头,左边是陡峭的峻岭,右边是深深的峡谷。喜月似乎没有在意还有没有路,手中拿着一根小木棍,一边走,一边用木棍轻轻地击打着路边小草和野花。
突然,从左边树丛中钻出一只硕大的野猪,吼叫着直接冲向喜月。喜月尖叫着往右边一躲,脚下一滑,人就落下了深深的山涧。
远处的单然一看,可不得了,惊呼一声:“喜月……!”
什么叫远水救不了近火,就是现在。
单然看着喜月掉下了山崖,却爱莫能助,不能施一点点援手。
单然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没有双翅,恨自己没有武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往喜月掉下去的地方跑,他希望有奇迹出现,他希望喜月能被挂在山崖下的树枝上,他可以施救。
但单然只跑了一半的时候,他停下来了,眼前的情况让他目瞪口呆。
就在喜月快要落到谷底的时候,在喜月的身下,突然涌起大团大团的白云,这些白云越裹越厚,慢慢的,这些白云托着喜月,向上漂浮,慢慢的,白云把喜月带回到了路上。
白云渐渐散去,喜月躺在路上,耳边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慢慢地,喜月睁开眼睛,看见单然把自己抱在怀中不停地呼喊。
“喜月……!喜月……!”
喜月慢慢地睁开眼睛。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单然哥,我怎么在这里?”喜月醒来后的第一个问题,把单然问得不知怎样回答。
“我……我……哦,我是正好在这一带检测我的设备,正好看见你落下山涧,所以就跑了过来。”
“你看见我落下去又漂上来?”喜月问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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