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喜月见单然专注地看自己,好一会不吭声,就问单然。
“哦……哦……看够了……不是……咱们走吧。”
单然和喜月从研究所出来,一路往城里走去。
研究所离城里闹市区还有一段路,要到前面的公交车站去坐两站的车才能到。
研究所出来的公路很宽,是研究所专用,所以人和车都比较少。
两人在公路中间走了一会,单然就用手捂着肚子对喜月说:“糟了,昨天晚上和同事们一道在城里吃火锅,现在肚子里有反应了,我内急!哪里有公厕呀!”
单然捂着肚子东看看,西看看,哪里有什么公厕呀。
“不行,我得到那边去解决解决!”单然指着公路边一户人家的房子,也不管喜月同意不同意,拔腿就往那边跑去。
喜月一个人站在路边上等单然回来。
她以为单然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可等了将近10分钟,单然还没回来,把喜月急得在公路边团团转。
终于,从远处的田埂上,有了单然的身影。单然一边跑,一边向喜月挥手,嘴里噢……噢地喊着什么,喜月也听不清楚,见单然哥对她招手,她也对单然哥招招手。
就在单然离喜月还不到100米的时候,公路的那端,摩托车响声轰鸣,十几个骑摩托的男子,风驰电掣般地向喜月冲来。冲到喜月面前后,十几辆摩托车把喜月围在中间,他们绕着喜月转圈子,巨大的轰鸣声,团团的黑色烟雾,呛得喜月直挥手。她一个劲地喊叫:“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些坏人!”
看着突然之间有一批骑摩托的男人把喜月团团围住,单然也加快了奔跑的步伐,他也在大声地喊叫:“住手……!停下……!你们要干什么……?”
就在喜月和单然都在不停地喊叫的时候,十几辆摩托突然停下来了。喜月正想从摩托车的空隙中冲出来时,后面一辆摩托突然从左边冲过来挂倒喜月。喜月“哎哟”一声,刚爬起来,才要开口骂人,右边又是一辆摩托车,直接冲过来,对着喜月又是一撞,喜月疼得在地上打滚。
这时单然已经跑到了他们面前,他冲上来就去拉那些骑摩托车的人,想要冲进圈子里去救喜月。
谁想那些骑摩托的,人多势众,他根本就拉不过来。又见一个高个子男人,不由分说,起脚照着单然的肚子,猛地就是一脚,单然一下子就捂着肚子,疼得在路上打滚。
虽然单然的肚子疼得直不起腰来,但他还是看到,这时喜月已经用一支手撑起半边身子,强忍着痛在责问那些人:“你们到底是谁……?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其中一个男人把头盔拿下说:“告诉你,不干什么,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收拾收拾你!”喜月打断他的话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收拾我……?”
“为什么?因为你是一个不要脸的骚货。”那个男子说。
喜月一听有人骂她是骚货,非常生气地挣扎起来,抬手就打那了那个骂她的人一个耳光。
那个人恶狠狠地又一脚把喜月踢翻在地,说:“还敢还手,看老子不整死你。”说完,从身后背包里拿出一个瓶装的东西,另一个冲上去一把揪住喜月的头发,第三个人上来掰开喜月的嘴,就往里倒,只见喜月嘴里“噗”地冒一股白烟,顿时口里白沫乱翻,只听喜月“啊”了一声,人就立刻痛晕死了过去。
三十 小祈疯了
大白天,小祈把自己紧紧地关在屋子里。她还穿着一身睡衣,很显然她也是才起床。之前她妈妈来叫过她好多次,她都以身子不舒服把她妈妈支走了。
她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点了一支烟,又把电视打开。她在等着看一个重大新闻,或者是等一个重要电话。总之,她很兴奋,也有点激动,或者是有点着急,她吸烟很猛,拿烟的手不停地抖,她不停地变换着电视的频道。
突然,放在床头的电话响了,她猛地扑到床上,拿起电话:“喂。”
电话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做了。”
小祈问:“真的做了?”
“真的做了!”
“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吧?”小祈追问。
“放心,干净得很。”
“她死了吗?”小祈不放心。
“不死也是植物人了。别说了,剩下的钱……?”
小祈打断男人的话说:“老时间、老地方见。”
挂断电话,小祈面无表情地足足大笑了10秒钟,“哈……哈……”她用力地挥了挥手臂,瞪大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哼!跟我斗。”
望着那些人往喜月嘴里灌东西,单然嚎叫着,挣扎着拼死往里冲,可几个大汉不断地打他,踢他,他进不去。
他看见了喜月嘴里冒出一团白烟,他听见了喜月“啊”的一声惨叫,他看见了那些坏人扬长而去,他再一次向喜月爬去。他一边爬,一边大声地喊:“喜月……!喜月……!你怎么样了,喜月,你要坚持住啊,我来救你,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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