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爬到喜月面前了,他的手快要触了喜月的手了,他伸手去拉喜月,可是,他明明已经拉住了喜月的手,可一把抓去,却是空空荡荡的。
他睁大眼睛看,是啊!是喜月啊!喜月弯着身子躺在地上,还在一抽一抽的。
单然再伸手去拉喜月,可一把抓去,还是什么都没抓着。
他惊奇了,他被眼前的这种现象吓坏了,他想:是那些坏人把我的脑袋打坏了?产生了幻觉?
他用手拍拍自己的脑袋。还有感觉啊!没什么问题啊!那为什么就是抓不住喜月呢?
这一次,他强挣扎着跪了起来,用膝盖在地上往前挪了几小步,然后使劲一下子站起来,叫了一声:“喜月!”
他扑向喜月。可是他也伤得太重了,“咚”的一声,又重重地迭倒在地上,又昏死过去。
单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有一个女孩,穿着喜月的衣服,正背对着他,在帮他收拾屋子。
他记得自己伤得很重,他也记得自己当时已昏倒在地。
是谁把我送回来的?是喜月?不是,喜月比我伤得更重。是小祈把我送回来的?有可能,这个不死心的女人,又对喜月下了毒手,现在又假惺惺地来关心自己。哼!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无论你再怎么表现,我都不会原谅你的。单然准备挣扎着起来,把这个女人赶走。
他以为自己的伤很重,不是很容易起来的,所以他使了好大的劲,他以为身上会很疼,但奇怪的是,他很轻松地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单然起床的声音,惊动了他屋子里的那个女子。
那女子转过身来,望着单然,甜甜地叫了声:“单然哥,你醒了?”
“啊……!”站在床边的单然,一声惊叫,往后退了一步,在床沿上一靠,没站稳,失去重心,身子往后一仰,倒在了床上。
“怎么是你……?你是人……还是鬼……?”半躺在床上的单然,吓得瑟瑟发抖。
“单然哥,你怎么啦,我是喜月啊!”喜月见单然这个样子,很不理解,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拉单然。
“你不是已经……已经……”这个大男人,已经被喜月吓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了,他一边说话,一边往床里边退去。
“我怎么啦,我这不是好好地吗?”喜月很奇怪地看着单然问。
“你昨天……你昨天不是被他们……?”单然问喜月。
轮到喜月惊奇了。“昨天我们俩不是一起去逛街了吗?”喜月反问。
“是啊,我们是去逛街了,但你……但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啊?”喜月又问。
“好多摩托车围着你,他们打你,还往你嘴里灌镪水。”说了这几句话后,单然从床上慢慢下来,试探着去拉了一下喜月的手。
“真的是我,喜月哥。”喜月见单然还是有点害怕,就主动拉住单然的手说。
俩人拉了手后,单然显得要稳定些了。他说:“你真记不得昨天的事了?”
“昨天没什么事啊。我们一起逛街,一起吃‘老婆饼’,然后去看了一场电影,我们就各自回了。今天早上我到你这边来,见你还睡得像死猪一样,就没叫醒你,想让你多睡会,你一起来就鬼喊鬼叫的,你是不是疯了?”
“你真没有事?”单然再一次问。
喜月认真地点点头。
“怎么回事呢?怎么回事呢?”单然皱着眉头,嘴里唏嘘着说。
“什么怎么回事?你死脑筋啊。你也不想一想,你说他们打了我,也打了你,那你为什么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痛呢?”喜月继续批驳单然。
单然再一次全身上下地看了看自己,摇摇头,晃晃肩,说:“是啊,是啊,真的没哪儿疼呢,真的是我脑子出了问题?那为什么我的脑袋里会有这些故事呢?。”
看着单然哥这个样子,喜月也有点着急了,于是对单然说:“单然哥,要不咱们上医院去检查检查?”
单然摇摇头说:“算了,医院就不去了,只要你没什么事就算了。”
喜月望着天空说:“今天天气很好,又是星期天,我们出去散散心,免得你再胡思乱想。”
单然说:“又去逛街啊?”
喜月上前一步拉住单然的手说:“不是逛街,是散心!走啦。”不由分说,拉着单然就出门。
两人逛街,一起吃‘老婆饼’,然后去看了一场电影,就下午3:00了。从电影院出来,经过了上次他们坐过的那个咖啡店,单然拉着喜月的肩膀,往街的对面走去。喜月问:“为什么把我往这边拉?”
单然说:“不想你再经过那让你伤心的地方,你不记得那次小祈往你身上泼咖啡?”
喜月挣脱单然的手说:“怕什么?难道说小祈会在里面等着我不成?”说完转身就进了这家咖啡屋。
进了咖啡屋,还没坐下,俩人不约而同地叫道:“小祈!”
还是在上次他们坐的那个位置上,小祈也同时看见了喜月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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