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觉得十分诧异,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奇观。
钱教授不以为然地说道:“赶紧走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国内一些宗教名山曾经多次出现过这种现象,人们称之为佛灯或是圣灯。”
吕哲疑惑地问道:“钱教授,那你说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形成的?关于圣灯现象,我以前也曾经听说过,今天还是头一回见,真是神了!”
钱教授若有所思地答道:“暂时没有人能够给出让人信服的合理解释。在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存在着太多未解的谜团。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神灵,或者说存在着拥有极高智慧的生命,他们总是在人类妄自尊大的时候,送给人们一些警示或是启迪。”
吕哲快步向前紧赶,想要走到圣灯近前,探个究竟,圣灯似是和他开起了玩笑,也跟着飘忽向前,他快灯也快,他慢灯也慢,始终和他保持着几米远的距离,吕哲怎么也走不到近前。
众人愈发地惊奇,“活菩萨”格桑平措说道:“钱教授刚才说得太好了!在人类妄自尊大的时候,面前却始终摆着一些解释不了的谜团,是警示也是启迪!圣灯像是在为我们引路,我看我们就跟着圣灯走吧。有一点,我始终相信:如果真的有神灵,神灵也会佑护正义和真理!钱教授,你信奉宗教吗?”
钱教授答道:“我不信奉任何宗教,但我尊重任何一种导人向善的宗教。同时,我也相信,世间存在着超出寻常科学、超乎人类的感知与想象之外的神秘力量!这种力量不断地诱惑着人们去叩响智慧的大门。这不一定和宗教有必然的关联,某些时候是人们强加的联系。我也不否认,有些宗教中确是存在一些方法或是仪式,能够激发人的潜能。”钱教授如此说,也似是在安慰自己,心中暗暗地祈祷,但愿神秘的部落少女能够找到救法杰布的办法。
钱教授的话语让众人更加地疑惑和不解,钱教授所说的神秘力量究竟是什么?到底从哪里来?或许,这个谜团始终会困扰着整个人类,人们永远也无法找到真正的答案。这也成为了人们孜孜不倦地探索和思考的动力源泉。这不是钱教授这样的学者能够解释清楚的。
跟着飘忽的圣灯,大约走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蜂团状奇异的圣灯,却在突然之间又消失了。到底是哪来的圣灯?这究竟意味着什么?还是在向他们启示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他们引路?亦或许只是一种巧合?
众人疑惑之际,朦胧之中,眼前出现了一片竹林。顺着林间的一条小道,众人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诺日朗寻思着,穿过这片竹林,怕是就要到王城的神庙了。
进了竹林,众人再次惊诧起来,根根竹枝和片片竹叶,一根接着一根,一片连着一片,仿佛在突然之间,渐渐地发了淡淡的若隐若现的荧光,洁净的竹干上触摸不到一丝的灰尘;奇特的竹叶似婴孩的小手,分出五个岔来;叶片上偶尔见到的露珠儿似珍珠一般透着微光,整个竹林如同是翠玉精雕细琢而成,在黑暗中显得秀美而又壮观。
好奇之际,谁也没有慢下脚步,边走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林中的小路曲曲折折,众人一直走到天光大亮,还是没有走出去。
走着走着,吕哲终于忍不住地说道:“豹头,我觉着有些不对劲,这竹林中的路曲曲折折,像是迷宫似的。”
诺日朗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一听此言,各自心事绵绵的众人也回过神儿,全部停住了脚步,立在原地,四下查看起来。
晨光透过高高稀疏的竹叶照进了林间,竹上的荧光早已不见,青翠的竹枝、竹叶,如同碧绿的翡翠,泛着淡淡的油润光泽,一根根的竹干秀气地挺立着,一眼看不到边,再找来时的路,早已记不得到底是从哪个方向进来的,连一直默记着方位的诺日朗也有些迷茫起来。眼前的小路,弯弯曲曲,如同一条长长的小溪在林中蜿蜒着,看不出还要走多久才会走到尽头。
诺日朗咬了咬牙,说道:“沿着路,继续往前走!总不会平白无故地留着这么条小路。你们看,这路上肯定是有人走过。”诺日朗指了指地上的一些踪迹。
吕哲问道:“豹头,我觉得奇怪的是,不知那位叫达哇的姑娘走的是哪条路?她骑着白马又是如何翻过的大山?”
梅青接过话来,说道:“她住在这里,当然熟悉这里的地形,熟悉这里的道路。说不定,还有别的近道呢,只不过某些人带错路而已。”说完,梅青嘲弄地看了诺日朗一眼。
诺日朗说道:“说的有道理!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走到了此地,暂时我们先不要再去讨论是不是走错了路,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走出去。从大的方向上看,这里距离王城神庙绝不会很远。不管对错,总不能再走回去!接着走!就算是走错了路,也错不到哪!出了竹林再说。”
诺日朗刚说完,林间忽然飘来一阵好听的琴声,清晰地传入众人的耳际,众人很是诧异,不由驻足。
只听得那琴音浑厚醇和、空灵清澈、宁静飘逸,袅袅回旋的余韵,让众人的心情不由得舒畅了许多,精神为之一振。
梅青叫道:“哎呀,我听过这首曲子,弹的是《秋水》,以前我们还用这首曲子配过舞蹈!”言罢,很自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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