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大使罗柏特·麦凯爵士说:“这诺顿队长肩负重任,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用色?”
“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戴维森教授说。他的手指在记忆器的键盘上飞快地按了几下,开始进行扼要的即席介绍。
“威廉·津·诺赖,2077年生生于大洋洲布和斯班。先后在悉尼、盂买、休斯敦求学。后来在太空坡呆了五年,专攻推进系统。2101年开始用役,逐步升迁……对冥后星进行第三次考察时晋升为上尉……当第十五次设法在金星上建立基地时功绩卓越……嗯……堪为表率……他有地球和火星的双重球籍……在布利斯班有妻子和一个孩子,在罗厄耳港有妻子两个孩子。”
“档案材料仅仅证明他的称职,水星大使(水星人口:l12,500人,但仍在不脐增加)提出了异议:“在这样一个完全陌生奇特的环境中,他将会人作出什么样的反应呢?”
地球上的楞易斯·桑兹爵土清了清嗓子(过了一种半钟之后,他这一动作传到了月球上):“这并不是人类第一次遇到完全陌生奇特环境,”他提醒这位水星人,“早在三个世纪以前就曾发生过这种倩次。如果拉玛’已经死去或已无人居住——迄今为止所有的迹象都表明它是如此——诺顿就能以一名考古学家的身份对一种已经灭绝了的文化遗迹进行发掘。”罗伯特爵土说,“我们仍然面临着一个不祥的可能性,即“拉玛”继续在活动,并有人居住。如果是这样,就会出现两种文化的相遇——两者技术水准有极大的差异。这就好象是过去西班牙殖民者和印加入,美国探险家与日本人,欧洲人与非洲人相遇,他们之间差别很大。其结果总是灾难性的。”
“如果我们离开“拉玛”的话,他们也许不会碰我们。”
“你说什么?——他们历尽亿万英里的旅程,度过了成千年的光阴,难道就此罢手?”
争论已达燃点,现在无须斯博组织,会议就可以自持地进行下去。于是,他就安然坐在他的椅子上,很少发言,等着最后出现一致的意见。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大家都同意,既然诺顿已经打开了第一道门,那未就不妨一直于下去。
七 是古墓吗?
诺顿队长只录一卷磁带,然后复制口下,加以简短的问候亲昵之词,就可以把差不多一模一样的录象带分别送到火星和地球上去。
他以这两个家庭彼此关系,很融洽,每逢生日和年节还相互致意。她们大概永远也不会见面。默娜在火星上出生,因而受不了地球上的强大重力,而卡罗琳在地球上甚至对最长不超过25分钟的旅行也难以忍受。
“对不起,这次通讯又晚了一天。”在泛泛的开场白之后诺顿接着说:“我们差不多花了两天时间才走完过渡舱系统。如果我们能早一点知道可以照什么方式来千,也许只要几个小时就够了。但是我们不能轻易冒险,我们对前方首先用望远镜头摄影,对所有的过渡舱都逐一地检查十多遍,以确保这些通道不会在我们走过以后突然关闭。
“每个过渡舱是一个简单的旋转式圆柱体,一侧开有一个很串的人口,人就:从这个狭窄人口进去,然后使圆柱体旋转一百八十度,狭窄人口就会正好转财另一个过渡舱门口,一跨步就可以走出来——噢,在目前情况下应该说漂浮出来。
“拉玛人”干活真地道。一共有三个圆柱形的过渡舱,一个挨一个·正好位于“拉玛”外壳里边、`碉堡’下边。
‘这不过是刚刚开始,最后一个过渡舱通向一条笔直的走廊,几乎有半公里长,它十分干净整齐,每隔几米远就有一个小舷窗,它们很可能被用来装置灯光。不过,现在一切都是漆黑一团。走廓里还有两个平行槽,大约一厘米宽,它们开在墙上,从这头通到那一头。我们猜想一定有某种运输工具穿行其中,以便来回拖拉器材设备。
“我们从地震测深数据中知道,这正好就是“拉玛”外壳的大致厚度。所以很明显,我们几乎已穿过了外壳。在走廊的尽头,我们发现了另一组圆柱形过渡舱中的一个,对此,我们并不感到奇怪。
“一个,又一个,还有一个,看来这些拉玛人于任何事情都喜欢三个一组。我们现在已到了最后一个过渡舱里。地球上的批准通知来了以后,我们“好啦,明天我们就会知道了。”
诺顿把录音机开关拨到暂停的位置。在通常情况下,他从来没有向家属这样详细地谈论过自己的工作,但是目前他处于一个非常时期,说不定这是他向亲人送出的最目一个录象带。
八 管状世界
至少有5分钟时间,没有人使用无线电进行通话。这些训练有素的探险队员们在完成了全部检查工作以后,甚至连口头报告都没有做。玛瑟仅仅向队长打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朝走廊的方向挥了挥手。好象大家都意识到这是个历史性的时刻,不应让无谓的谈话破坏气氛。诺顿用手指轻轻饺亮了手电简,打开了身上的推进器开关,然后就慢慢地走向走廊漂移过去,他的身后拖着一根长长的安全带。几秒钟以后,他就进到里边去了。
52书库推荐浏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