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桥梁的正中心,他骑着马的高速重重的撞上了一个不存在的东西。
理查德震惊的坐起身,不知所措地发现自己坐在地上,看着他的马跟随着其他马,然后和他们一起停下并转了过来。其他人困惑地朝后望过来,理查德也同样满面困惑,头晕而且很尴尬,疼痛地站直起身体。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然后一瘸一瘸地去牵他的马。在他走到桥中央之前,他又一次撞上了。感觉就像撞上一堵石墙,但那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发现自己又坐在了地上。这次在他站起身时其他人都围了上来。
佐得下了马,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帮助理查德站起身体。“出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理查德龇牙咧嘴地说。“感觉就像我直直地撞上了一堵墙,就在桥中央。我一定只是摔倒了,仅此而已。我想现在我好了。”
佐得四处张望以下,然后一手扶着他的胳膊肘引他前进。没有走几步路,他又一次撞上了,但这是他移动速度很慢没有摔倒,只是后退了一两步。他朝前慢慢走了一步,再一次碰上了。佐得神情严肃地皱起眉头。理查德伸出双手,抚摸着这一堵光滑但看不见的墙壁,可以让其他人穿越但就只是拦住他的墙壁。触碰使他感到头晕而且想呕吐。佐得在这个看不见的障碍上来回走了几遍。
魔法师站在这堵看不见的墙上。“走回到桥端,然后朝我走过来。”
理查德在他朝桥的末端走去,感到他前额撞出了一肿块。凯伦跳下马,站在佐得身边。波罗夫走到她身旁,想要看看出了什么麻烦。这次,理查德一边走,一边在身前伸出双手。
在他还没走到一半时,又遇到了坚固的阻碍,再也不能前进了,恶心的触摸感使他不得不后退。
佐得搓揉着下巴。“狗屎!”
其他人向理查德走去,既然他不能前进。佐得拉着他再次向前走,直到碰到为止。
佐得拉起理查德的左手。“用另一只手抚摸它。”
理查德照他说的做的,直到恶心的感觉是他收起手掌。佐得看起来通过理查德也感觉到了。现在,他们已经回到了桥的顶端。每一次的触碰都使看不见的障碍朝他们来的方向后退。
“狗屎!两堆狗屎!”
“那是什么?”理查德问道。
佐得在他说话之前瞥了凯伦和查尔斯一眼。“这是一个看护者诅咒。”
“什么是看护者诅咒?”
“就是那个肮脏的画家施展的魔法,詹姆斯。他在你身上施展这个魔法,一旦你触碰,就触发了它,朝里收缩,就像一个陷阱。如果我们不把它从你身上移走的话,就会慢慢地收缩直到把你包得像一只蛹一样,然后你就再也不能移动。”
“再然后呢?”
佐德直起身体。“这种接触是有毒的。当它完全包住你后,就会碾碎你,或者接触的毒性使你丧命。”
凯伦抓住佐得的袖子,眼中一片恐慌。“我们必须要回去!我们必须从他身上解除这个诅咒!”
佐得拉开他的手臂。“嗯,当然我们要回去。我们要找到那幅画像并擦掉它。”
“我知道画像所在的地方,”凯伦一边说一边扶住她的马并把一只脚伸进了马蹬里。
魔法师转身去拉他的马。“我们没有时间去浪费。让我们出发。”
“不,”理查德说。
他们所人都转过身等着他。
“理查德,我们必须这么做,”凯伦说。
“她是对的,我的孩子。没有其他的方法。”
“不。”他望着他们震惊的面容。“那就是他们想要我们做的事情。你说过那个画家不能对你或凯伦施展魔法,所以他对我怎么做了,用这种方法来拖住我们。盒子太重要了。我们不能冒这个险。”他望向凯伦。“你只要告诉我那里可以找到画像,而佐得你,告诉我怎样移除诅咒。”
凯伦抓住理查德和她马匹的缰绳,把它们拉向前走过来。“佐得和查尔斯可以保护盒子,我和你一起去。”
“不,你不去!我一个人去。我有剑来保护自己。盒子是最重要的。没有什么比保护它更重要的事情了。只需要告诉我画像所在的地方,和怎样移除这个诅咒。我做完之后,我会赶上你们的。”
“理查德,我想……”
“不!这是在阻止达成·拉哈,而不是关心任何一个我们之中的人。这不是一个请求,这是一个命令!”
他们直起身体,佐得转头对凯伦说,“告诉他画像所在地方。”
凯伦愤怒地把缰绳递给佐得然后一把抓起一根树枝。她在路上划上一个草图,用树枝指着一根她刚刚画好的线上。“这是凯利斯郡河,这里,是这座桥。这是道路,那里,塔玛拉和城堡。”她在城市北面画上一条代表道路的线条。“这里,在城市东北面的山脉中间,有一条小溪从这两个山峰之间流过。过这条小溪朝南走大约一里的路。这两座山峰朝向小溪的那面有一面峭壁。画像就藏在峭壁上的山洞里。那里就使画家施展他魔法的地方。”
佐德从她手中接过树枝,并折下两段,每段都有手指长。他在手掌中搓揉一根。“这一根,可以擦除魔法的画像。没有看到画像,我无法告诉你你必须要擦除什么,你应该能够自己想出来。这是一个画像魔法的意义,你必须能够理解它,否则是不会起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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