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的祖先用活人细菌实验结果收买了负责审判的美国政府。”松井摇头晃脑,“我的祖先虽然被判为甲级战犯,但他的冤屈早已得到昭雪,而且他的牌位还被请进靖国神社,成为大和民族顶礼膜拜的英雄。看到这一切,祖先的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欣慰。”
石井慨然道,“祖先们的光辉伟业已成往事,复兴日本、占领中国、统治亚洲的神圣使命落在了我们这一代人的肩上。我们要吸取祖先的经验和教训,完成祖先的遗愿。”
松井点头,“祖先之所以战败,是因为他们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同时与美苏英中四个最强或者最大的国家作战。四国中最强的是美国,山本大将说过,只要数一数美国的烟囱,就知道日本不是美国的对手。实际上美国一直对我国的大东亚圣战采取纵容政策,它甚至是我国钢铁的主要提供者。若不是山本大将偷袭珍珠港,将美国卷入战争,或许东亚至今还在我们手中。”
石井对此表示赞同:“日美两国友谊源远流长。美国主持的盟国审判团对绝大部分日本战犯免予起诉。麦克阿瑟和美国政府在接受了天皇陛下的数亿美元金条之后,宣布发动圣战的裕仁天皇无罪。当然,这些金条都是祖先从中国等东亚国家获得的战利品。”
松井咧嘴笑道,“中国人不但为日美两国提供人体细菌实验原料,还为两国提供振兴经济的金条。日美两国是如此喜爱中国人,以至于不得不联合起来,再次发动侵华战争,奴役中国奴隶!”
“中国奴隶对日美两国的喜爱之情,决不亚于我们对他们的喜爱。”石井咂吧咂吧嘴,“中国奴隶认为,美国是世界上第一好的国家,日本是第二好的国家,这两个国家是他们梦想中的天堂,她们以穿美国国旗装和日本军旗装为荣。在出征前,我刚刚嫖过一个中国来的妓女,她说她宁可当日本婊子也不做中国女人。”
“中国来的妓女?”松井流下了哈拉子,“味道怎么样?你有没有用军刀割破她的阴户,然后听着她的惨叫,舔刀刃上的鲜血?”松井边说边伸出肥厚的舌头舔挂在嘴角的哈拉子。
“我很想那样做,”石井咽了一口唾沫,“可是,作为一名新时代的日本军官,要坚持人道主义原则,因此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是啊,”松井感慨,“现在进行的战争,必须打着自由民主、人道人权的旗号。这样虽然有些别扭,但奴隶们容易接受。不过我想,随着战争的延续,我们总会有机会亲手体验杀人快感的。”
石井举起挂在胸前的望远镜,惊喜地叫道:“哟西,尖阁列岛!亲密的美国盟友送给我们的礼物,被中国军队占领之后,又被阿瘪总统送回来了!”他眉头一皱,“怎么,竟然还有中国渔船在这里打渔?真是不知死活!”
松井也举起望远镜:“他们正在掉头逃跑,哈哈,这群中国奴隶!”
“不,还有一艘船没跑。”石井冷笑,“很好,就拿它来试试新大和的大炮!”
松井惊讶地看着司令官,“可是,您不是说,我们要奉行人道主义战争原则吗?”
“这好办,我们就说那艘船是中国的侦察船。”石井抽出雪亮的军刀,用力向渔船劈去: “目标:中国侦察船,射击!”
炮击过后,小小的渔船荡然无存,海面上只剩下几块破木板,还有野兽们狰狞的军歌:跨过大海,尸浮海面,跨过高山,尸横遍野。
为天皇捐躯,视死如归!
就在世界人民都把关注的目光投向台湾海域时,作为美军主要军事基地兼五国联军之一的新加坡,却被另一件事搅得人心惶惶。自从几十年来第一例非典病例李科死了之后,李科的父母、光耀号上的大多数船员、被美军嫖过的酒吧女郎一个个相继出现了非典症状,然后因肺部硬化呼吸衰竭而死去。但也不是没有幸存者,李科家的女佣阿兰、光耀号的一部分船员、还有那几十个来体验异国情调的美军,他们身上虽然查出了非典病毒,但他们却没有发病,服用药物以后很快就把病毒杀死了,他们也就活蹦乱跳地出院了。
尽管有幸存者,此次非典爆发的死亡率仍然高达百分之五十,是2002至2003年非典死亡率的十倍,而且还是在使用了曾经被认为是“非典克星”的特效药和治疗方法的情况下。这个死亡率远远超过了艾滋病,可以与埃博拉相提并论,当然,非典的传染性更强,它可以通过空气传播,而埃博拉只能通过血液和体液传播。
往日充满活力的狮城成了一座白色恐怖之城。大多数公司、店铺已经歇业,大街上冷冷清清,偶尔有一辆防护严密的白色救护车拉着刺耳的警报呼啸而过,车里坐着几个象防化兵一样的医务人员,他们将要从某个住宅楼里抬出一具尸体或将要成为尸体的病人。
在每个市民都把自己与城市隔离开的同时,整座城市、整个国家也被国际社会隔离开了。除了美军的轰炸机和军舰以外(美军是这个国家里最健康最活跃的人群,五万士兵没有一个人因非典而死,尽管有的人身上携带了非典病毒),每天只有几艘货船向新加坡提供食品、淡水等最基本的生活用品,货船还是最先进的无人驾驶自动货船。新加坡成了一个大难民营,四百万市民全都成了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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