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就是如此。您以前提到过这个名字。您说过,他到处伸出他那只脏手。我今天也许合演,与您和您的卡拉夫上尉。”
他竭力使自己镇静下来,说:
“老铁手!您想做这个人。您?不可能。”
“以后,光线会越来越亮地照着您。问问埃默里吧,他了解我,和我一起到过西部。您问问克吕格尔拜吧,他知道我是个德国人,在那边称为老铁手。此外,我还要给您一个惊奇。我的第二个陪同不是索马里人,不叫阿斯拉,而是著名的阿帕奇人首领,叫温内图。”
“温一内一图!”他重复了一遍,好像呼吸不畅通似的,“真……真的?”
“就像我是老铁手一样真。您如果听到过我们的事,大概会知道我们两人是不可分割的。”
“我知道。你们到突尼斯来干什么?”
“找那个托马斯。”
“混蛋!”他大声谩骂。
“我们先到埃及,没有找到托马斯,却找到了他的儿子约纳坦。约纳坦正准备去突厄斯。我们就说,他一定是去拜访他父亲。我们就同行。”
“而且……而且……”
“而且没有弄错。我们找到了托马斯,他长得与您父亲一样。”
“让我安静!怎么所有这些人都为我操心?我是斯马尔·亨特,与你们毫无关系。”
他想转身,我抓住他的胳膊:
“请等等,先生!我很想您与我有关系。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我还要不要与您有关系。我不能让您走开。我宁愿把您留在我身边,直到我与这位年轻的美国人谈完话,这个人到目前为止,一直与梅尔顿上尉在进行这场战斗。”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讲的任何话。”
“是吗?那么,他可是您最关心的人。他的名字与您一样,叫斯马尔·亨特。”
“不可能!”
“您看,这个人把您带入一个使您被当作假亨特的危险境地。”
“您不是认为……”
“我认为,您是真正的斯马尔·亨特,而且相信,您可以证明。我甚至知道得非常准确。”
“从哪儿?”
“从您的笔记本。”
“笔记本?您知道我的笔记本?除了我自己,没有人看到过。”
“您错了。我看到了里面的内容,不是我一个人,而且还有温内图和埃默里先生。您回忆一下,温内图在船上与您同住一个船舱。我们想知道您是什么样的人。温内图睁开了他的眼睛,这眼睛非常锐利,看清了您特别关心和收藏的信袋。您睡着了,他使用他的高超技艺。您由于良心好,睡得很死,他就从您的裤口袋里掏出了钥匙,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信袋。他当然到了我们这儿。我们抓紧时间读。然后,他把它放回原处。现在,您能理解,我为什么相信您是真正的亨特了吧。”
“我的东西被你们偷了?”
“喔,不是,因为您保留着您的财产。您充其量只能指责我们有一点点好奇。现在,我不想偷您的东西。我承认要用那个信袋,但不是在您睡觉的时候拿,而是劳驾您在清醒的时候交给我。”
“我不会!”他对我吼叫。
“您会!”我用非常肯定的口气说,“您如果不掏出来,我知道怎么强迫您。”
“我没有带在身边,放在加迪斯马贩子家里。”
“您错了。如此重要的东西是不可能放在外人手里的。您在旅途中经常把信袋捏在手里,每次都插回上衣里面。就在这儿。我摸到了。”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敲了一下他上衣口袋的地方。他愤怒地躲开:
“不要碰我。我不会容忍的!”
“您将遇到比这更麻烦的事。注意!”
我转向站在周围的军官们,当然不是用英语。他们不懂我们的谈话,但是注意到,其内容对约纳坦可能不利。只要讲几句话,他就被抓住,被按倒在地上,并被捆绑起来。我拿着那个信袋,其它的东西留在他身上。他被带到被俘的阿云人一起,严加看管。这时,他再也不怀疑被我看透了。
如上所述,我们有三个骑兵中队。为首的是另一个上尉,即一个骑兵上尉和一个中尉、一个少尉。我给这些军官开了一个简短的军事会议,在会上介绍了事情的经过。
第一中队由上尉带领,埋伏在山口前面。第二中队包围那座山。第三中队上山占领山崖的两侧,必要时从上向下射击。第一中队又分为两个分队,第一分队由上尉带领负责右边,第二分队负责守左边。下面,即我所在的地方,按通常的部署,包括马匹、被阿亚尔部落看管的我军士兵。如果能够一开始就解放被俘战士,我们就多了一百人。
“什么时候开始进攻?”一个军官问
“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进攻。第一中队仅仅是挡住敌人,如果他们离开山谷的话。第二中队任务相同,如果后面的阿亚尔人逃跑的话。只有我和一部分人事先攻击看守人员,解救被俘的同伴。这不可能没有叫喊和射击声,但是仍然不能称为战斗。其他的人不得因此采取过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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