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从杰斐逊城来。”
“啊!您到过银行家那儿?是他告诉您我上这儿来的消息。”
“是的。”
“您跟着我?”
“当然。我从杰斐逊城、托佩克酒店、芬内尔农场等等地方来。您看到,我的消息多么灵通。”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我得救了!您没有想到我的意思吧。您一定知道我被俘了。”
“被乌塔人首领。”
“怎么?您知道……”他惊讶地问。
“今天和明天根据诺言释放。”我笑着说。
“您真的知道。”他叫喊着。
“为了取四张熊皮。”
“但是,但是……先生,告诉我,您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您坐在上面公园里,坐在首领旁边的时候,我离您只有三步远,我藏在蕨类植物里偷看。”
“天呢!要是我知道的话!”
“我们每句话都听清楚了。夜里不可能把您救出来。因此,昨天晚上虽然很黑,我们还是回到这个山谷,等待您。您来,我们高兴极了。”
“您说‘我们’,您是说不止您一个人,还有人在这儿?”
“有。来看看他吧。”
我领他走进灌木林。他看见温内图,欢天喜地地向他伸出双手。阿帕奇人热情地握着他的手,欢迎他:
“温内图再次见到他的兄弟老枪手,心里真高兴。我们相信,他刚到上面的圣路易斯公园。我们更加高兴的是,他向乌塔人首领表明,他的50名战士不足以抓住老枪手。”
“我说过回去的话。”老枪手小心翼翼地说,“不说这几句话,他们是不会放我走的。”
“我们知道,老枪手不会违背诺言,而是要回到他们身边去。不过,老铁手和温内图也去,对他们说句话。”
“到明天晚上,我必须带去四张皮,否则就没命了。阿帕奇人首领也知道这个情况?”
“我们知道,老枪手要带熊皮去,为此,希望他可以允许我暂时离开。”
他骑上马走了。
“他上哪儿去?”老枪手问。
“去找灰熊的足迹。”
“我们必须在这儿等他?”
“不。我们继续前进,他以后会找到我们的。”
“我当然非常愿意和你们一道走。但是,我不能忘记,我的时间非常宝贵。”
“因为熊皮?”
“是的。”
“还有时间,请骑上这匹马。”
“您有三匹马,您不是两个人?您身边还有人?”
“有。您会看到熟人的。”
温内图上山,我们则下坡。老枪手捡起他由于惊喜而掉了的枪。他发现还有人等着他,并提出了一些我没有回答的问题。我们接近营地的时候,看见哈默杜尔站在营地附近。老枪手认出了他,并且问:
“难道不是老迪克·哈默杜尔吗?”
“是的。”我回答。
“这多半是他的第二个自我,皮特·霍尔贝斯。”
“当然,这是一对难兄难弟。”
“见到他们,确实是意料之外。谢谢您。”
哈默杜尔迎着我们跑过来,给老枪手牵马,向他伸出手说:
“欢迎,老枪手。欢迎来到这座古老的山。但愿您没有忘记您的迪克。”
“喔,不会的,亲爱的哈默杜尔。我总是怀着愉快的心情回忆您。”
“愉快不愉快,这并不重要,如果霍尔贝斯也活在您的心里。”
“他当然活在我心中。”
“您是指我们两个?”
“肯定的,他这么高,您这么胖。这重要吗?”
“非常重要。去看看那个善良的老家伙吧。”
我们一口气跑到营地。哈默杜尔领着老枪手走到岩石之间,欢天喜地地叫喊:
“霍尔贝斯,老浣熊,他在这儿。我带他来见你。把手伸过来,但不要围着他的脖子,被你围住就不容易出来了。”
老枪手先只看到霍尔贝斯,后来看见还有阿帕纳奇卡,又吃了一惊。
“阿帕纳奇卡,我的红色兄弟阿帕纳奇卡!”他喊他,“这……这……这……我可没有想到。老铁手,您让我感到多么惊讶。我的红色兄弟允许我拥抱。”
科曼伽人的眼睛放出兴奋的光芒,他张开双臂,没有说话。他们曾一起到特雷特堡,互相爱慕,推心置腹。现在,特里斯柯夫也受到欢迎。然后,他向他介绍奥萨格人首领。他用惯有的尊重态度伸出手,友好地点点头,指着熊皮说:
“我的兄弟老枪手要给乌塔人带去四张熊皮?”
“是的。”被问者回答。
“这儿有两张,大的是老铁手得到的,小的是阿帕纳奇卡干掉的。”
“这不算数,这不是我亲自杀死的。”
特里斯柯夫问他:“乌塔人首领强调要您亲自杀的?”
“没有,没有强调。但是,他并不知道我遇到这么多帮忙的人。他肯定是推想并且坚信我只能带回我自己杀死的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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