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郭巨什么的我瞎扯的
不过之后几天都会日更直到完结
☆、人命债 (十)
众人跟着徐杉进了房子,他和他夫人带着他们来到二楼,站在一个紧闭的房门前:“就是这,我女儿在里面。”
尉迟渡大老远就闻到那股浓重的“鬼味”了,看来这次的确要花些功夫。
尉迟渡先拿出随身带的笔蘸了朱砂画成符贴在门上,片刻的安静后,门后传来了人在地上打滚的声音。
徐杉夫妇一听就急了:“尉迟大师,这怎么回事啊!”
“镇邪。”说话间,尉迟渡又贴了两张上去,拿出桃木剑,“里面的东西凶得很。”
徐杉夫妇互相对视了一眼,都闭口不再言语,唯恐打扰了对方。
等门后没动静了,尉迟渡便问:“徐小姐最近有什么反常的吗?”
“要说不对劲的话佳佳很早就开始不对劲了……两个月前吧,本来很活泼开朗的,突然就不爱说话了,整日闷着低着头,胆子还小,在学校也这样,也不跟同学讲话,为这事我还跑了两三次学校被老师约谈话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快高考了压力大,结果模拟考门门零分,她的零分答题卷上连她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写,我们这才察觉不对。特意请假让她在家里,我还让老徐别去厂子里,我们俩打算找孩子谈谈心,别把事闷心里,但整个过程佳佳都没有一句话。事实上,从她不对劲开始,她就没说过一句话!”
徐太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估计是被我念烦了,这孩子终于开口了,但是说的话跟文言文似的,关键是还带了哪个地方的口音,我和老徐正纳闷呢,这孩子突然好了。”
鹿鸣温声道:“是恢复正常了吗?”
鹿鸣的声音天生带了让人安心的魔力,让徐太太平静了些许:“是,突然好了,但是完全想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们以为这孩子恶作剧呢,老徐还骂了她一顿。”
徐杉也叹气:“我这不是……谁能想到佳佳中邪了!后来隔个十多天又发生了两次这种情况,我就知道怕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我一同学知道了,就向我推荐了罗大师,我请人来看过,罗大师就说有脏东西,请万灵真人来镇上就好了。我花了大价钱请了尊佛像每天供奉,还真挺有用,后来就再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但是就昨天,我女儿又开始了,这回嘴里还念叨着一句话,听多了就懂意思了,她说‘全死了’。吓得我赶紧手疾眼快把他锁房间里了,立刻联系了罗大师,提心吊胆了一晚上,终于等到你们了。”
尉迟渡看了看眼前这扇木门,笑了:“按照那东西的程度,十扇门都挡不住,现在你们两个还一点事都没有,纯粹是对方不想杀你们。”
徐杉夫妇的脸色更白了。
这时候还得鹿鸣出来和稀泥唱白脸:“别担心,尉迟道长会解决的,是吧。”
‘“那是一定。”尉迟渡点头。
这边两位配合默契,后面冯陆离和白信棂两位大佬自顾自开始聊天。
白信棂:“你来干什么。”
冯陆离:“鹿鸣要来。”
“哦。”白信棂恍然,语气让冯陆离觉得有些欠揍,“陪小鹿子来的啊,真有心。”
冯陆离:“……”
在对方动手前,白信棂火速换了个话题:“那个叫什么……叫什么大师?挺能的啊,这就意味着有免费冤大头天天帮他供着那块金饼呢。”
“大概之前真有帮着镇邪,只不过本体散了镇不住了。”冯陆离猜测。
“被供了这么多年都成邪神了,还治不了这个了?所以说他挺能的,放长线钓大鱼,杀了就成了的事非得镇着。”白信棂抱着手臂:“真是苦了人姑娘了。”
尉迟渡:“哎,后面二位,声音轻点哈。”
这两位一点说悄悄话的自觉都没有,也不知道收敛点,徐夫妇两人的脸都绿了。
鹿鸣从口袋里摸出颗大白兔奶糖拆了包装,走到冯陆离旁边,对他张张嘴:“啊~”
冯陆离依言张开嘴,刚张开就被塞了块糖,口腔霎时弥漫着奶香味。和鹿鸣对视,轻笑一声,自己嚼着糖不说话了。
鹿鸣又摸了一块出来扔给白信棂。
白信棂记仇得很,这回家看着那俩人的互动,那点就想挤兑冯陆离的小心思又活络起来,接了糖对鹿鸣风情万种地一笑:“小鹿子,我也想要吃,你剥给我。”
鹿鸣:“……”突然背后凉嗖嗖的事怎么回事。
冯陆离手指一勾,那块没拆封的糖就到了他手上,对着白信棂冷笑:“自己没手是不是?来,我喂你。”
说罢,手里的糖跟个暗器一样飞速射出去,白信棂手疾眼快把手伸到嘴边接住,手心还是被这颗糖砸的吃痛。
这狐狸不敢再造次,蹦到尉迟渡身后把糖塞给他,转身对冯陆离道:“不劳烦您了,小鹿子不给我剥我找小道士去。”
尉迟渡正忙着镇邪,白信棂把糖递过来他便顺道接了,剥了糖纸后塞到白信棂嘴里,那层包装纸就往自己口袋里塞。
白信棂砸吧着奶糖,那边鹿鸣和冯陆离又不知道聊些什么,说上一块去了。他看着这一幕总觉得眼睛有点疼,索性就在尉迟渡旁边看他捣鼓。
待符纸上的朱砂颜色黯淡下去后,尉迟渡示意徐杉:“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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