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_鬼店主【完结】(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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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方刚和我进来,阿诺立刻夸张地哈哈大笑,拍着方刚肩膀:“今天看中哪个女孩子?”

  方刚摇摇头,把五毒油项链摘下来,假装太热了要擦汗。阿诺扔给他一条毛巾。方刚边擦脖子,边把项链握在手里:“这几天太累了,不想找,只是过来喝杯酒。顺便带朋友来看看热闹。”

  “欢迎欢迎,芭堤雅最多的就是中国男人了。那你就帮他选,我看他比你年轻很多,叫两个女孩也没问题!”阿诺对方刚神秘地笑着,双手做出类似摸的、下流的姿势,“这两天有从东欧来的两个美女,刚才在外面看到了吗?可以让你朋友试试。”方刚问东欧什么地方,阿诺说,一个从乌克兰,另一个是捷克,身材不错,尤其是经验非常棒。

  我心想难道这酒吧里的女孩都要通过他这一手?

  桌上放着两瓶啤酒。阿诺从旁边的冰箱里要拿酒,方刚说现在只想喝咖啡,让阿诺找。阿诺嘟哝着:“你什么时候喝上咖啡了?”就在他转身去翻柜子时,方刚迅速把右手中握着的五毒油项链在他后背晃了晃。油的颜色有些近似深灰。但并没有特别深。方刚悄悄上下移动,从阿诺的头部扫到小腿,发现颜色一直是深灰,没什么变化。

  这时阿诺从柜子里拿了东西出来,方刚连忙缩回手,装成没事人似的。阿诺把两包怡保白咖啡jiāo给我们冲泡,我俩喝着咖啡,阿诺说再坐半个小时。要是方刚有兴趣,就去赌场继续玩,让你的朋友在这里自己挑女孩。

  阿诺的手机响起,在他打电话时,我和方刚悄悄jiāo换眼神。有了两年多的默契,我俩已经能够达到用眼神就可以jiāo流三分。他的意思很明显,既然阿诺主动提出要和方刚同去赌场,而他身上的yīn气又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说明两个问题:要么是阿诺并没有佩戴什么yīn牌,要么就是他的赌运并不是由佛牌旺起来的,也许是某种供奉物,反正这个东西并不在阿诺身上。

  在阿诺的房间来回看。这屋里没有窗,也没什么值得特殊注意的东西,东西凌乱,除了一张大办公桌和上面的监控电脑之外,就是那个木制的酒柜,里面摆着很多烟酒和饰品。

  我心想,如果有什么yīn物在这屋子里,最可疑的只能是这个酒柜,别的地方也藏不了,总不能把供奉物和yīn物藏在电脑机箱里吧。所以,趁着方刚和阿诺聊天的时候,我假装走到酒柜前面,欣赏里面供奉的一尊xing爱女神。如果这酒柜有什么古怪,阿诺那边的表qíng和神态肯定会有几分不自然,以方刚的嗅觉,应该能察觉得到。

  过了半个小时。阿诺又接了两通电话,然后问方刚要不要去赌两把。方刚欣然同意,我心想不是都告诉你这几天先别赌吗,怎么还去。

  来到酒吧舞台。方刚问我去不去看热闹,同时悄悄使了个眼色。我就知道他不想让我跟着,就表示没兴趣,想留在酒吧啤酒看美女。阿诺说:“看中哪个女孩子,就去找坐在门口的那个家伙,他叫颂帕,说是方刚的朋友就行,让他给你打折。”

  不得不说,那两名跳舞的东欧姑娘确实不错,二十出头的年纪,身材和相貌俱佳,但我对外国女人没太大兴趣。还是偏爱亚洲的。几分钟后,我收到方刚发来的短信:“想办法给阿诺下点儿东西,让他在房间里发作,你好仔细搜搜。”

  “什么东西能立刻起效。降头水还是什么?”我回复。

  方刚回答:“就用普通的qiáng力泻药,我去弄。”我在酒吧呆了半个多小时,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打道回府,在方刚公寓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下。半夜时接到方刚的短信:“输了六千多泰铢。”

  我说:“活该,谁让你去再赌的。”

  他回复:“这只是个测试,就想看看阿诺临出门的时候不供奉不拜鬼,是否也能赢。这说明他肯定有厉害的东西,要么在酒吧的屋里,要么在他家。”

  次日一早,我来到方刚的公寓,他说:“我认识个朋友。专门能从欧洲搞到各种药,已经给他打过电话,明天就去取。法国产的小丸,把里面的粉末撒在水里。喝后五分钟就会产生qiáng烈呕吐,大概要持续二十分钟,他妈的,要两千泰铢一丸!”

  “还有这么厉害的东西,我以为得用降头油呢。”我佩服地说。方刚哼了声,说降头又不是万能的,某些qíng况下还得相信科学。

  等他拿到药丸之后,我和方刚简单商量了一下,还是老套路,去阿诺在酒吧的办公室里,寻机把药粉下到他喝的啤酒中,这家伙嗜酒如命,屋里肯定是离不开酒的。等他发作后,方刚就带他去卫生间,我留在屋里,用五毒油到处找找。

  我问:“他不会有什么防备吗?最近总赢钱,就不担心你怀疑他?”

  方刚说:“他家伙不只是赢我的钱,整个赌场几乎都是他通吃,赌场老板私下问我怎么回事,我怕他以后把阿诺列入黑名单,就没多说,只说那家伙以前输得太多,现在肯定是转运的时候,不过没关系,好运总有到头的时候。赌场老板这才同意继续让他来赌。”

  忽然我想起一个问题:“如果说,阿诺真供奉了yīn物,那他平时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方刚说只观察到那家伙似乎很容易出汗和神色疲惫,开始还以为他是花天酒色、纵qíng酒色的结果,可两个多月前并没有这样。阿诺这人身体qiáng壮,又正当壮年,就算被酒色掏空身子,也得是四十几岁以后的事。

  “容易出汗和疲惫……这能代表什么?”我想不通。

  第0612章赌场老板办公室

  方刚坐在沙发中,把双腿架在茶几上:“我想了很久,只能有两种解释。一是吃了某种药物,二是供奉yīn物的反应。以前我的客户中,也有请了yīn牌之后容易出汗的反馈,就跟他们经常做噩梦、易激动和惊慌一样。”

  我点点头:“我的客户也有过这些症状,很多做了入门的客户还会发烧呢。那咱们就找个时间再去一趟,我还真有点儿心虚。”

  “虚什么,又不是让你去偷东西!”方刚把喝完的啤酒罐狠狠捏变形,准确地扔进已经冒尖的垃圾桶。

  这几天我就在方刚公寓附近的旅馆住着,那天方刚告诉我,晚上说好去酒吧找阿诺。乘出租车来到步行街。拐过去走进这家酒吧,看到正在上演脱衣秀。当然不能在公众场合全脱光,而是有最后一道防线。我正看着入神,方刚猛推我肩膀。这才回过味来。

  在办公室看到阿诺,正坐在桌前数着钞票,旁边放着一瓶喝了多半的啤酒。看到方刚,他嘿嘿笑着:“怎么样。今晚还想捞本吗?”扬了扬手里的厚厚一撂钱。

  方刚坐在旁边,哼了声:“当然要捞,不然凭什么被你赢走几万泰铢?喂,你是不是拜过鬼妻娜娜?”

  阿诺笑得喘不过气来:“鬼妻娜娜可没这么灵验,我是手气好,以前输过你那么多次,现在也该轮到我走运了!”

  “给我拿两瓶啤酒。”方刚没好气地说,阿诺笑着转过身,伸长胳膊打开冰箱门,这时方刚迅速把捏在手中的胶囊朝那半瓶啤酒中洒了些白色粉末。阿诺完全没察觉,帮我俩把啤酒打开。

  看来阿诺是在算账,他仔细对着账本,我和方刚就在旁边假装聊天,眼睛偷瞄着阿诺的动作。他慢慢伸手拿起啤酒,又慢慢喝了两口,骂道:“这些女人真讨厌,怎么可能一连几天都不和客人出去?肯定是私下联系,被我抓到,看怎么收拾你们!”

  没到五分钟,见阿诺倒吸了几口气,用手捂着肚子,但仍然在用计算器算账。我和方刚互相看看,脸上露出微笑。忽然,阿诺把桌上的东西一推,站起来,表qíng很扭曲:“肚子好疼……”

  方刚随意看了他一眼,假装不当回事,继续和我聊着天。但阿诺已经不行。快步走向卫生间。我以为方刚会借口扶他之类的而跟着去,可并没有,他还坐在椅子里喝着啤酒。我疑惑地看着他,方刚连扫都没扫我一眼。看着桌上的色qíng画报。

  几分钟后,阿诺从外面进来,方刚随口问:“你晚上吃了什么?”

  “不知道,他妈的想吐又吐不出来。”阿诺骂道,坐下继续把账本拿过来,没到两分钟,他几乎是冲刺般退开椅子跑出去,虽然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效果这么猛。方刚连忙跟出去,右手在背后朝我做了个手势。

  看着两人先后进了卫生间,我马上开始行动。心跳得怦怦的。摘下五毒油项链抄在手里,边看边在屋里四处迈步。我发现,在这屋里的时候,五毒油项坠中油的颜色就是深灰,说明这屋里肯定是有什么yīn物。

  当移动到木柜前时,颜色更深了,几乎就是黑色。我把玻璃柜门打开,从左上角到右下角逐项检测,里面摆的东西不少,十几瓶洋酒红酒、几条万宝路香烟、很多摆件和佛像,还有那尊xing爱女神。

  这xing爱女神我看了看,确定不是yīn物,因为油的颜色没变化,而且这女神雕像极其jīng美,要是yīn牌供奉物,绝不会雕刻得这么细,明显是机压的工艺品。

  最后,我看到木柜的右下角有个隐蔽的小方门,上面还有把手。将把手打开,里面是个方格。放着个长条形木盒。这木盒是深红色,我把木盒拿出来,打开盒盖,顿时吓了一跳。看到里面蜷缩着一个黑乎乎的小婴胎,竟是人胎路过。

  应该就是这东西了。可我又不能拿走,怎么办?门敞开着,听到外面隐隐传来方刚和阿诺的说话声。我在脑子里迅速盘算,接触那么多客户,像什么丛女士、陈总之类的人,最后供奉出错的原因都是小鬼yīn物沾了脏东西,比如陈总的qíng敌就直接把尿浇在小鬼身上。不想出错的时候,总有意外,现在故意使坏还不会,这不正是中国人最拿手的吗?于是我也没客气,反正穿着运动短裤,我就把木盒拿出,把短裤和内裤都褪下来,右手拿着木盒放在面前,放里面浇了些尿液。

  因为紧张,我拿木盒的手都是颤抖的,还不小心尿在木盒和右手上。我连忙用T恤衫的下摆将木盒擦gān净。等放回去关上柜门时,方刚已经扶着阿诺往这边走。我坐回椅子上。手里拿着色qíng画报翻看,心跳加速的劲还没过去。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你这明显是食物中毒!”方刚说。

  我心想怎么能这么劝?在医院验血,要是发现血液中有什么古怪的成分,那岂不是让阿诺更加起疑吗。没想到阿诺颓然坐在椅子里。连连摆手:“不、不用,上个月也是这样,吃了很多海鲜,可能是海、海胆里有毒。吐得我肝都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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