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嘿嘿笑:“看你壮得像牛,没想到身体这么差,今晚不能去赌场了吧?”阿诺摇摇头,额头全是冷汗,连句完全的话都说不出。
从阿诺的酒吧出来,上了出租车,方刚问我怎么样,我笑着说了刚才的qíng节,方刚哈哈大笑,非要请我去吃最新鲜的象拔蚌。在餐厅里,很多人都坐着吃各路海鲜,泰国美食除了jīròu、鱼ròu和猪ròu就是海鲜了,怎么也吃不够。不少读者曾经问我,总吃海鲜喝啤酒,就不怕得痛风吗?可能因为体质不同,我在那些年经常吃海鲜喝啤酒。从来不知道痛风是什么意思,也是后来身边痛风的朋友越来越多,才知道的。
“阿诺会不会认为是我们搞的鬼?”我有些担忧。
方刚夹起一片象拔蚌刺身,蘸着芥酱汁:“就算怀疑又怎么样?没证据。除非他再去请一尊来。不过,人胎路过毕竟不是小鬼,要每个月用血供奉,你既没看到有任何供品,说明他从做入门之后就没再供奉,只是锁在那里而已。就算一个月后发现,那时候我已经赢光他的钱,仇也报了。什么时候发现那家伙再次转赌运,说明他又请了新的yīn物,我以后再不和他玩就是。说不定他因为人胎路过被尿,还会持续倒霉很长时间。”
我点点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几天后,方刚给我打来电话:“你小子到底尿了没有?”
“当然尿了,怎么?”我很疑惑。
方刚生气地说:“这几天我和他赌的两次,足足输了六万多泰铢!他妈的,那家伙简直有如神助,凡是关键时刻都会赢!”
这让我很惊讶,心说不能啊,我明明已经尿上去,那东西也绝对是人胎路过,错不了。卖了两年多佛牌,这点儿眼力还是有。
来到芭堤雅和他碰面,居然又看到马玲在他的公寓里,正在收拾屋子。方刚坐在沙发上,满脸官司,只看了我一眼,连第二眼都没看。马玲仍然穿着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真好,xing感又健美。
马玲给我洗了水果,我笑着称赞她人好,方刚坐在身边,脸上满是便秘般的表qíng。
第0613章“qíng侣”
坐了一会儿,方刚让她先回去,说我俩有重要的事商量。马玲问什么时候再问,方刚很不耐烦地连连摆手。马玲有些委屈,但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我说:“大哥,人家又不欠你什么,何必对她这么凶。”
“这里又不是她的家,为什么非要摆出一副女主人模样?”方刚很生气。我没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后来又想,方刚不是那么自私的人,能和马玲长期jiāo往到现在,说明也是动了真感qíng。但他却非常排斥哪怕一丁点儿的“夫妻”嫌疑。估计就是单身惯了。极不习惯以后有可能要面对二人生活,或者像他曾经所说,我们从事的这个职业太特殊,不适合结婚。
开始说正题。我问:“你和阿诺赌的那两次,输了六万泰铢,会不会是碰巧?”
方刚把眼一瞪:“怎么可能?不光我,连赌场老板都输给他三万多。现在这家伙简直就是财神爷转世。大小通杀!”
“难道那盒里装着的人胎路过还有效果?不应该啊……”我自言自语。方刚说那东西要是被你浇了尿液,是绝对不可能还有效果的,没让阿诺倒霉就算万幸。那就只有一种解释:阿诺供奉的极yīn物并不是这个,而是另有其物。
我说:“就算有又怎么样,我俩总不能故伎重演,再去他办公室里找东西吧?人家也有防备了啊。”方刚把头靠在沙发上,用手捏着眼睛。
在屋里来回踱步,我俩怎么也没想出太好的主意。我掏出手机给老谢打去电话,和他闲聊的过程中,说了方刚这个事。方刚坐直身体,很不满意地看着我。老谢嘿嘿笑:“也真佩服你们二位,居然能想出这种主意。方老板最近怎么样,有日子没和他聊了。”
我把手机递给方刚:“老谢要和你叙叙旧。”
方刚心qíng烦躁:“有什么可叙的,上个月找他要两条yīn牌,居然连吃了我两顿饭,妈的,半年之内我要是再跟他说一句话,就改叫谢刚!”
没办法,我只好笑着继续和老谢聊天。老谢说:“唉,方老板这人哪里都好,就是脾气太大。没关系,反正我全听明白了。要是这么说,那个人胎路过被你田老弟尿过还没有影响,说明根本就没开始供奉,问题还在别处。可以找一位比较熟的阿赞师父,比如洪班就可以,让他冒充赌徒,和你们一起去酒吧找那位阿诺老板。在那屋里,想办法让阿赞念诵那种引灵的经咒,不管什么供奉物,只要是yīn的。就会失效,供奉者也得倒霉。”
真是三人成虎,没有老谢恐怕还真凑不成诸葛亮。我边听边笑着点头,说这主意好。方刚忍不住站起来,一把将手机抢过去听:“什么馊主意,快说。”
听着听着,方刚的表qíng来回变,最后问:“阿赞洪班来帮这趟忙。要收多少钱?”后来他说再考虑考虑,就把电话挂断。
我问:“开什么价?”
“老狐狸,出主意就可以乱开价,居然要两万泰铢!”方刚哼了声。我说两万就两万吧。阿赞洪班得从孔敬跑到芭堤雅,还要配合我们演戏,还得施巫咒,四千人民币不多,而且老谢这个主意要是真能成功,还不值两万泰铢么,你以后能几倍地捞回来。
说完,我启开一罐啤酒就喝。方刚想了想,忽然问我:“你觉得让阿赞Nangya和你扮成qíng侣跟我去,怎么样?”我完全没心理准备,这口啤酒看来又要呛,只好顺势全喷了出去。方刚好像早有防备似的,灵活地躲开,指着我说:“你小子今天必须得去医院看病,是不是脑溢血要犯?”
我哭笑不得:“亏你想得出,人家阿赞Nangya能同意吗?”
“有什么不能同意?”方刚说,“她和你关系那么好,大城距离芭堤雅又很近,再说我也会照例付钱给她。而且我们很久没合作了。阿诺那家伙就算有防备,也是对我们。阿赞Nangya是女人,阿诺打死也不会想到她是阿赞师父。”我心想也有道理,就是不知道人家同不同意。
方刚问:“上次和阿赞Nangya合作,是什么时间的事了?”我努力回忆着。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和小杨我们三人去贵州吉安帮配yīn婚的齐大平息怨气,怎么也有半年了。就算卖个面子,她也会帮吧。于是。我硬着头皮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问她最近有没有时间,想让她来芭堤雅帮我和方刚一件小事。
听我说是“一件小事”,聪明的阿赞Nangya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生意,问:“难度大吗?我不希望太冒险的事。”看来她还是记着上次贵州那趟生意。连忙说不冒险,只是要委屈她和我扮成qíng侣,最多也就是施个引灵咒什么的,很简单,报酬方面到时候让方刚和你面谈。
阿赞Nangya显然没心理准备:“和你扮成qíng侣……”我连忙说也是没办法,反正也不会有人问,我俩什么都不用说,只是去个朋友家坐坐,于是就把这个事和盘托出。阿赞Nangya无奈地说怎么还有这种事,我说也是没办法,不然方刚就得把今年赚的钱全都搭进去。
好说歹说,阿赞Nangya终于同意了。但有两个条件,一是不能换非修行女xing穿的衣服,二是不能和我做任何亲昵动作,我连连答应。说绝对不会有,要是真有,你就给我下个能让男人变成太监的降头。阿赞Nangya奇怪地问哪有这种降头,我心中暗笑。
次日。我在大巴车站把阿赞Nangya接到我所住的那家旅馆,开了新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按方刚和阿诺的沟通,我们将在两天后再次去酒吧找他。
好在方刚平时经常去那间酒吧làng费和泡女人,每个月都有两三次之多,所以阿诺也没什么戒心。但我不明白,为什么阿诺把一个没做过入门的人胎路过收在柜子里,又不供奉?难道是同时请了两种yīn物,先试一种,没效果再来第二种?这个解释倒是让我自己能信服。
这天晚上,我们三人乘出租车再次来到阿诺的酒吧,阿赞Nangya照例穿着一穿宽松的长衫长裤,脚上是自己亲手jīng致编织的糙鞋。进入酒吧,杂乱的场面让阿赞Nangya皱起眉头,但很多人看到她的打扮和气质,都会多看几眼。可能是觉得她和酒吧里的这些女人有些不一样吧。
进了阿诺的房间,他看到阿赞Nangya就是一愣,听方刚介绍是我女朋友,阿诺连忙上来握手。还称赞她长得漂亮。其实阿赞Nangya的相貌并没有十分美,只是她五官搭配得比较舒服,再加上气质不同,所以给人感觉就是好看。
阿赞Nangya站在木柜前,好像在看柜里的那几瓶高档洋酒。阿诺笑着问:“你喜欢喝酒吗?”
“我不喝酒,只是看这几个酒瓶很漂亮。”阿赞Nangya淡淡地笑。阿诺坐到桌前,阿赞Nangya隐蔽地用手指着木柜。我明白她的意思,应该是说这个方向有比较重的yīn气。
方刚坐了一会儿,就走到桌旁的组合音响前,打开要听音乐。阿诺说我正在算账,能不能别听。方刚说:“我是想听今晚的新闻,你不知道吧,听说这条街有一家马杀jī的女按摩师,被阿赞师父用下体加持yīn牌,结果发疯把人给咬死了。”
阿诺愣了:“有这样的事?”音响中播放着电台节目,方刚把声音调大了些,阿诺无奈地摇摇头,坐在桌前继续算账。
第0614章木柜后面
我向阿赞Nangya悄悄使个眼色,她点点头,开始念诵经咒。我能看到阿赞Nangya的嘴在动,但因为有电台声掩盖,谁也听不出来。
十几分钟后,阿诺捂着胸口,表qíng似乎有些痛苦。方刚假装没看到,阿诺站起来,长吐了几口气再坐下。阿赞Nangya的嘴不动了,她慢慢走到椅中坐好,双手抱在胸前,闭上眼睛。我对方刚悄悄使个眼色,这时阿诺站起来,走到音响前关掉,说:“吵得我胸口疼。”
方刚哼了声:“你这人事真多。上次是吃坏肚子,现在听电台节目居然也会胸口疼,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阿诺哈哈笑着。这时阿赞Nangya站起来,我对两人说和她去外面坐坐。
出了酒吧,我直接叫出租车和阿赞Nangya驶向旅馆。她说:“那个木柜后面有极重的怨气,比人胎路过要大很多。我能感应出是男xing的大灵,但不知道是用什么法门被禁锢。我已经施了引灵经咒,那个男大灵很生气,估计你这个叫阿诺的朋友要倒霉。”
“越倒霉越好,这样方刚才有机会翻本!”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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