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郭师傅的命根子已经被烧得炭化,轻轻一碰都掉渣,以后别说男xing功能,连正常排尿可能都够呛。但现在还说不好,要消炎手术之后再看。
郭妻哭啼啼地质问我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法师能治好吗?我告诉她,阿赞Nangya说过,施法很成功,郭师傅以后不会再被yīn灵所缠,但鬼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息怒,以后有哪方面的病症,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那我还花着好几万块冤枉钱gān啥啊?”郭妻很生气。
我说:“无论以后郭师傅出现多严重的症状,都比不施法的后果要好得多。现在别看郭师傅变成这样,如果你们不找我从泰国请来法师,郭师傅恐怕连命都得送掉。你想想,他污rǔ了那么多女尸,其中还有割腕自杀的、突发急病死的,这些死法都属于横死,怨气极大。普通人不小心冲撞一个都会倒霉,更何况郭师傅冲撞这么多,你觉得郭师傅还能活下去?”
郭妻也不懂其中的规律,只是哭闹着。为了不耽误阿赞Nangya的事qíng,我就把那三万元定金jiāo给阿赞Nangya,让大闯的朋友送她去郑州,转机先回泰国去了。我在医院多呆了几天,郭师傅总算能勉qiángjiāo谈,他对妻子说,梦到过两次有很多人女人指着他鼻子骂,说要不是有人帮忙,一定会要他死。
第0753章仇上加仇
好不容易让郭妻相信她丈夫得救,我催她把余款赶紧结清,我还有不少生意要去接。郭妻这钱给得非常不qíng愿,话里话外说我收钱太多。我只说了一句话:“你觉得自己丈夫的命连几万块钱都不值,那我也不说什么。”
这下就堵住了郭妻的嘴,她从银行取钱的时候,还坐在柜台前面哭,说丈夫变成废人以后可怎么办啊。旁边的人一直在看着偷笑。我心想你真是想多了,你丈夫没成废人的时候,好像也和你没太大关系吧。
从郑州飞回到沈阳,我觉得这趟香港之行其实基本等于白跑,淑华那桩生意因为该死的网络运营商,我才赚了两千多港币,还没有yīn牌佛牌利润大。躺在家里的chuáng上,我翻看手机。有一条来自阿赞Nangya的短信:“我是故意的。”
我以为她发错人了,就回复什么意思。阿赞Nangya说:“原本可以平息那些女xingyīn灵的怒气,不用这么严重。但我故意用了一种引灵法门,让那男人多吃苦头,我恨男人,尤其是你客户这种男人。”我这才明白,原来阿赞Nangya可以让郭师傅不用变成废人,但因为她恨这种行为,就使坏让他变成比太监还困难的人。但我觉得无所谓,反正郭妻也没把我怎么样,这种客户也没指望成回头客。
但看到阿赞Nangya回复短信中有“我恨男人”这几个字,心里很不舒服。觉得她有些太偏激了,就回复:“那我也是男人,你恨我吗?”
阿赞Nangya回复:“我说过,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从没把你当成男人,请放心。”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哭,高兴的是她居然对我这么另眼相看,人就是这样,知道自己在某人心目中地位不同,肯定高兴。但哭的是我怎么变成女人了,平时我没有娘娘腔吧?
这笔生意赚了两万元,我给王娇汇去两千,她特别高兴,就像得了二十万似的。也是,她和我对金钱数目的概念已经有很大不同,对我来说两千只是一条佛牌的利润,而对她来说。则是两个月的工资,算是小巨款。
郭师傅的事,让我又能在佛牌生涯中涂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下限又被成功刷新。jian尸这种行为以前只是在书里看到,现在总算遇到真的了。那时候,我把此事和几名关系好的同学谈起,却无一例外地没人相信,因为太离谱。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而这种人就确确实实地存在。
以了那个时候,我才觉得很多人都有隐私的一面,甚至是很变态的,只不过外人不知道,也没机会知道。这种人很可能就生活在你身边,说不定还是看上去很正常、每天就坐在你对面的那个人。
后来大闯在QQ上告诉我,说他舅舅动过三次手术。在下身开刀造了人工尿道,这才勉qiáng能嘘嘘。最悲哀的不是这个,而是他被殡仪馆开除,编制也丢了。
我很奇怪,按郭妻那泼妇xing格,肯定会给我打电话质问骂骂咧咧,可居然没有。我问大闯你舅妈是不是特别生气,他说没错,快把家给砸烂。后来舅舅大怒,说要不是你不让碰,他也不会去搞那些女尸。把舅妈bào打一顿,股骨都打断了,正在医院住着呢。
怪不得她没找我麻烦,原来是被丈夫打进医院了,我心里暗喜。大闯又问:“田哥,我舅舅这话是啥意思啊。怎么还搞女尸?”虽然这事是他舅舅自己曝光的,但为了避免麻烦,我什么也没说,就说不知道,我只管收钱做法事解决你舅舅被鬼缠的难题。大闯可能知道我不想说,也就没多问。
在沈阳呆了五六天,我又开始馋海鲜了。在本地的两家海鲜城吃了两顿,但总觉得没有在泰国那种味道。心里非常不慡。那天,我在菜市场买了几只大闸蟹,蒸熟了正在啃,手机响起,方刚用彩信发来两张照片,是方德荣的老婆方夫人和那名中年男人,这男人仍然穿着条纹衬衫,但有正面和侧面。此男人比较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长脸型,相貌冷峻,有些日本演员高仓健的意思。
彩信配的文字是:“告诉你个消息。”
我连忙回电话:“什么意思,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方刚说:“登康仔细辩认过了,和方德荣老婆在一起的那位瘦高个男士,就是鬼王的大徒弟于先生。”虽然之前登康已经提出过怀疑,但我还是很吃惊。说居然真是,他怎么会和方夫人搞到一起去?
“很难说,但我朋友跟踪发现,于先生和方德荣的老婆似乎不一般,两人经常在外面过夜。”方刚告诉我。我很奇怪,难道这两人是那种关系?世界真是太小了,登康和于先生同为鬼王门下的降头师,方夫人和我是仇敌。没想到现在于先生和方夫人竟然成了露水夫妻。
方刚告诉我,上次于先生给我落降,被登康解开,这对降头师来说就算结仇。尤其于先生这种人物,肯定觉得是耻rǔ,非要继续置我于死地而后快不可。所以近段时间我都不要去东南亚,又让我小心最近的来电,以防有人在网上搜索到你的联系电话,再以客户钓鱼的方式骗你露面。
我说:“你也得多加小心,方夫人不是也在打听你吗?要不你也躲到别的地方去?”方刚说他已经另租了一处公寓,而且他朋友也在24小时盯着方夫人和于先生。我表示很不好意思,当初是我惹听事,现在也连累了他。
方刚哼了声:“知道就好!你小子欠我多少人qíng?以后慢慢还吧。”
挂断电话,我心想装成客户钓鱼的事,以前登康就gān过。现在于先生还能这样做吗?鬼王派的人都好这口啊。
既然泰国去不成,那我只好在沈阳老老实实呆着。那天,有个广东的老客户给我打电话,说想咨询点儿事。这客户是做玩具玩意的。他有朋友觉得住宅不gān净,不知道是否和风水有关,还是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告诉他认识香港一位著名的风水大师陈XX,这客户很高兴,让我代为沟通。
我就给小凡打去电话,让她问陈大师是否有时间去广东实地勘察风水,怎么收费。小凡说:“陈大师正让我找你呢,说有事和你谈,让你晚上八点钟准时给他打电话,那时候他在家里。”
到了晚上八点,我给陈大师打电话,他对我说负责跟踪曹夫人的侦探公司员工已经从香港来到泰国,发现曹夫人和一位住在巴蜀的黑衣阿赞接触过好几次。那人名叫阿赞那塔,前几年专门加持宾灵和人胎路过等yīn物,后来转修降头术,在巴蜀以南地区小有名气。
不用说,这个曹夫人找阿赞那塔就是冲着方刚去的。这老哥还真倒霉,同时被两个女人盯上,个个都想要他命。当然,方夫人那边是我当初惹的祸,现在她迁怒于方刚,我也很无奈。只是这两个难缠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灯,光躲也不是办法,怎么才能彻底解决呢?把曹夫的动向赶紧报告给方刚,他说:“阿赞那塔……好几年前我找他请过牌,怪不得后来没了动静,原来是转行做降头师!”
“总之你小心吧,记得上次陈大师告诉我们,侦探公司的汇报说曹夫人和一个年轻男子四处旅游,我以为她已经把你给忘了,现在怎么又到泰国来找降头师。”我说。
第0754章登康和于先生
方刚哼了声:“鬼才知道那个疯女人怎么又把我给想起来了,都是你小子这个扫帚星!”我被他骂得不敢驳回,只得赔着笑容,说你方老板吉人天相,肯定没事,最近你就少出去马杀jī吧,免得自己的jī再被人给杀了,方刚大骂我是乌鸦嘴。
几天之后。方刚打电话给我:“又有新进展,登康和于先生见面了。”我连忙问这两人是怎么遇到的。方刚告诉我,登康一直想见见于先生,他朋友也在24小时监视,某天下午于先生去餐厅吃饭,他朋友就带着登康过来,登康进了餐厅坐在于先生桌对面,把他弄愣了。半天没回过神。
“这两位聊了半个多小时,后来登康回来找我,脸色有些难看。”方刚说。
我叹了口气:“肯定吵翻,不管于先生和方德荣的老婆是什么关系,既然他亲自出手给我落了鬼王降,就说明和方夫人之间有协议。他的降头现在只有鬼王和登康能解开,鬼王不会大老远跑到泰国来管我,那自然就是登康了,说不定于先生也一直在找登康呢,现在看到他自动出现,非发怒不可。”
方刚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改名叫诸葛亮了?”我问什么意思,方刚说我没猜对,于先生和登康并没有吵翻。我很奇怪,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时话筒那边改成了登康的声音,原来手机被他给抢过去了。
登康在电话里告诉我:“我和于先生摊牌时,他知道你中的石藤降是我给开解的,开始确实很生气,但我说你和我是合作很紧密的生意伙伴,不能见死不救,而且我没觉得是你下的降,因为你回中国好几年都没音信,这几年我一直在找你。我觉得鬼王这几年肯定又收了新的徒弟,也会鬼王派的降头术,所以才解开。”
看来登康说瞎话的能力还不错,我连忙问:“那他怎么说?”
“于先生说不管什么原因,我答应别人给那个叫田七的家伙落死降,就要做到。听说他已经逃回国内。我的客户正在托人打听他的下落,等我把手上的事办完,就得去国内找他了。”登康说。
52书库推荐浏览: 鬼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