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照耀在那流线型的身体之上,有力而有光泽,反she着迷人的霞光。男子的脸庞坚毅,鼻梁高挺,唇瓣微微撅起,眉头缓缓皱起。
律轲眼见他不睁眼,便又凑上他的耳朵,咬了一口,用舌尖坏心眼地不断舔舐着,直到感受到身.下男子的颤栗,他才慢悠悠地放慢了自己嘴上的动作,挑起勾人的眼眸,含糊地问:“明明醒了却不睁眼,你是害羞了?”
被这么说的男子只好睁开自己无奈的眼睛,眼睛已经澄澈,显然已经醒了挺久,他直勾勾地看过去,有些无措。“在下……在下……”
“嗯?我昨夜怎么跟你说的?”律轲挑了挑细长的眉毛,有些不悦。
“……不要用在下这个称呼。”段浊秦将他所说之话复述了一遍,随后似乎是察觉不对,立刻嗫嚅着不知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
律轲立刻意会他此刻的局促是为了什么,毕竟昨日的调.教的确挺让他为难的。不过,这倒是让律轲仙君极为餍足,那美妙的低吟真的是太悦耳了,让他兴奋不已。
他嘴角咧得更开了,好心qíng地爬到段浊秦的身上,将他的脑袋扳正,qiáng迫他面对面地与他对视。
果然,段浊秦闪避的意味愈来愈明显,因为昨夜的疯狂而湿润了的眼眶依旧红红的,身上是满满的红痕,让律轲极其满意。
“你真的是在害羞啊,还真是奇怪,昨夜你倒是极为放得开,啊,最后是谁主动拉住我喊要要要的?”律轲坏笑着。
段浊秦平日里温和的面容终是被打破了,他瞪圆了自己的杏眸,紧紧地盯着自己身上那笑意飞扬的红衣男子,嘴巴张张合合,不知该说些什么。
律轲心头一热,便俯下.身子用自己唇堵住了段浊秦的唇,唇对唇,极为温润,柔软的内壁让他无法抑制自己心头的掠夺之意。
段浊秦睁大了双眸,连呼吸也忘记了。昨夜两人虽然什么都做过了,但却从来没有亲吻,所以这早安吻确实是他始料未及的。
虽然这种接触没有昨日的那般激烈,但给予他的热qíng却是一模一样,甚至可以说是过之而犹不及。心胸好像被填满,连呼吸都停止了。
“你要记得呼吸啊。”律轲无奈地撑起自己的脑袋,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表qíng凝视着魔人呆滞的表qíng。
“啊?”段浊秦迷迷糊糊地问,只觉得呼吸顺畅多了。
律轲无奈地点了点他的鼻子,用一种极为宠溺的语气道:“呼吸,记得呼吸。我可不想让你成为第一个与我接吻而窒息死亡的家伙啊,乖,记得呼吸,用鼻子呼吸知道吗?”
“……嗯。”段浊秦点了点头,乖乖地应下了。
唇瓣再次紧贴而来,而这次,胸口的那种气闷的感觉总算消失了。
“闭上眼睛……”律轲的声音含含糊糊的。
段浊秦乖乖地闭上眼睛。
“抱住我。”
段浊秦乖乖地用双臂环住了他的后腰。
晨光之下,听雨阁的chūn.光依旧持续着,过了好久,也没有停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秀
☆、第68章 08.15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相思鸟用极为嫌弃的表qíng望着段浊秦,翅膀上的绒毛也从它的翅膀上掉落下来了好多,纷纷扬扬地,全部在段浊秦的脸上。
“朋友,你实在太容易攻克了吧!”相思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的红痕,自己不过将朋友单独放在这个纪峰之巅一个晚上,自己的朋友就已经被那个道貌岸然的伪仙君从头顶吃到脚底了?!
“本妖本来还以为你被蚊虫叮咬了,但本妖一闻,果然发觉那个浓郁到不可置信的爱恋之气绝对是从你这里发出来的。”相思鸟脑袋里天旋地转。
它想冷静一下了,昨夜自己不就是去外头猎捕了几只小青虫嘛?为什么今天早上自己刚刚从山林中飞回来的路上,就闻到了自己朋友身上散发出比平日里还要浓郁的爱恋气息?它差点一度怀疑自己的鼻子出现了问题,毕竟虽然那个爱恋气息对它来说极有好处,但到底是稀奇的事物,这种直接散发到方圆百里的浓郁气息都要将他包围在中央了,要不是它的神智还算清醒,只怕要直接在半空中掉下山了――被香甜味道给迷倒的那种掉落。
这种香甜之气对它的诱惑度无异于美酒对好酒之人的吸引力,还是成倍的。
它谴责了好久,最终还是耐不住这份美好的诱惑,傲娇道:“本妖才没有特别想要吃掉香甜之气呢!”
段浊秦疑惑地开口。“吃掉?”
“……本妖真的没有特别想要吃啊!”它的眼睛不断地瞥啊瞥。
“我问的是什么叫做吃掉,为什么说他将我吃掉了?”段浊秦有些不能理解。
“……”相思鸟惊骇地望向他,随后大惊失色,痛哭流涕。“本妖可怜的朋友啊,太单纯天真啦,本妖该拿你如何是好?”
段浊秦被它呱躁的哭声吵得心烦,只好安抚xing地揉了揉它的小脑袋。
相思鸟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科普。“你们难道不是上chuáng了吗?身上一股他的味道,当本妖闻不出来吗?”
段浊秦一听,瞬间了然,蜜色的皮肤上升起一丝可疑的红晕,随后他咳嗽了一声,继续不动声色地淘着米。
相思鸟道:“不过听说两个男子行事总有诸多不便,那个仙君竟然在第一日就让你下chuáng给他弄吃的?他到底爱不爱你啊?!”
相思鸟愤然。
“我身上没有感觉有哪里不舒服,而且若是不给他做吃的,他肯定要烦我好久,若是如此,还不是早早将这个qíng况杜绝。”段浊秦温温和和地解释着。
“那也不行,做那种事qíng,伤身是肯定的,而且本妖算是明白的,你肯定是在下面的,一看就是被欺负的xing子。说实在话,你就不能qiáng势一点,不要总是听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也喜欢遵从别人的命令。再者,行军之时,定是要听从将领的安排,否则按照铁律,是要当诛的。”
相思鸟简直快被他折磨疯了,它在灶台上忽上忽下地跳动了好久,终于道:“你难道没有自己的想法吗?你的想法被狗吃啦?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计谋啊,你就应该吊着他,否则他怎么会疼你爱你?”
段浊秦淘米的手慢了半拍,随后又响起了水声,他闷声道:“他有说过喜欢我。”
相思鸟瞬间来了jīng神,“喜欢?什么时候说的?难道昨日他向你告白了?这个感qíng好啊,本妖喜欢,快说说,当时的qíng况是什么样的,气氛如何,你又是如何答应的?律轲仙君好本事啊,这么快就出手啦,本妖看他如此喜怒无常的态度,还以为他不喜欢你呢,没想到是喜欢啊,朋友,抱歉啊,刚刚乱说了,你也不要怪本妖,毕竟律轲仙君的道行太高,本妖这种小妖根本看不出他身上的恋爱之气啊,不然早就帮你一把啦。”
段浊秦被它一堆的问题弄得头晕,只好选取其中的一个问题,回答。“当时我将他扶上chuáng,后来,他就跟我说……喜欢我。”到最后,声音都快没有了。
“什么?他说了什么?”相思鸟着急死了,可奈何那人的声音直接熄了。
“……喜欢。”段浊秦淘米的速度加快了。
“……就这样,然后你们就上chuáng了?”相思鸟的羽毛都竖起来了,蹲在灶台上啾啾啾的乱叫。
“嗯。”段浊秦闷闷地应了一声。
相思鸟寂静了一会,只是盯着他动手将淘米水倒掉,随后放在了蒸笼上。
一掌羽毛,拍上了段浊秦的背,让段浊秦差点将蒸笼盖扔出去。
“你做什么啊?”段浊秦先将蒸笼盖盖在了蒸笼上,才回过头,迷惑地问。
相思鸟用羽毛点着段浊秦的脑袋,“本妖都不好意思说你什么,他就说了一句喜欢,你就这么把自己jiāo出去了?你就不懂男人一旦得到了某样东西,就不会再珍惜了吗?”
“可要是我,我必定是要加倍的呵护的。”段浊秦本来就对爱qíng这种事qíng迷迷糊糊的,而且他又是第一次喜欢上某个人,自然是用自己有限的知识理解这件事qíng。
“啊――!”相思鸟气得啾啾啾直叫。“下次你要是被律轲仙君抛弃了,本妖可不管你了!”
“……”段浊秦一愣,“抛弃?”
“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你作为一个男的竟然不知道?一旦得到,说不定就不感兴趣了,就不会再喜欢了!他上完了你,拍拍自己的屁股走了,你自己怎么办?受伤的铁定是你。”相思鸟可是看了好多凡间的小本子的。
“……”段浊秦有些发憷。“为什么受伤的一定是我?而且也不能说明他只是有了兴趣而已……他今早对我也……挺好的。”
“哈哈哈……本妖只能送给你这三声笑意。”相思鸟大叹了一口气。“男的在chuáng上自然会说些一些好听的,等到你走开了,他们才会露出本xing。”
段浊秦有些狐疑地盯着他,心想我明明也是个男的,不过他没有反驳这句,而是认真思考了一会,道:“若是到时他要抛弃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是你qíng我愿的事qíng,我不过到时候根据他的要求离开便好。”反正他是个男的,并不像女子那般在意处子之身这种事qíng,而且魔族本就贪.yín,对于贞cao这种事qíng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若不是他觉得要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qíng,像他这么大年纪的,早就不知与多少魔人一夜风流了。
他生活的环境本就如此,所以他看很多,只是无法接受这种生活方式罢了。但若是两个相爱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们两个互相都尝到了欢愉,所以也没有谁欠谁,最多是不爱了,要分别而已。
也没有什么受伤之说。
相思鸟被他气得不知做何表qíng,只好一拍翅膀,从厨房的窗户口飞走了。
段浊秦没有将这些对话放在心上,继续意磷欧共恕
之后与律轲仙君的气氛也是极好,让段浊秦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律轲绝对是喜欢他的,他们两人是真心相爱的。
虽然仙魔有别,他们两人总会分开,但在这百年之中,他们之间是纯粹的。
纪峰之巅的生活过的极为和谐,两人都没有在意那世俗的纷扰,或许是被他们两个故意给地忽视掉了。
*
纪峰之巅山脚,一个全身只不过由几块单薄的透视纱幔包裹着的女子眺望着险峻的山峰。她皮肤有种被日光照she之后特有的黝黑,体型瘦削,但胸大腰细,翘臀长腿。
她有些恼怒的红色眸子中,带着一丝妩媚,一颦一笑都有种与生俱来的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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