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嗯?怎么了?”
“快下车,人都进去了!”麦子文将枪别在后腰上匆匆忙忙的下车直奔束家大宅门口,然后狂按门铃。
五分钟之后,席航正乘着警局电梯下楼拿车却再次接到麦子文电话。
“什么?你再说一遍?”席航眉头立时就皱了起来。
麦子文无奈的又重复了一遍,里面那为束大爷说什么也不肯放他们进去,有搜查令都不行,非要进的话就带着言铮去。
“要不,就说实话吧?”麦子文语气迟疑,要不是席航之前叮嘱过他不要说实话,他非得直接告诉束无从他那位好哥哥已经翻墙进去了,马上要跟他进行爱的教育。不是麦子文看不起他,就那养尊处优的模样百分百是被揍扁的那个。
看他还开不开门!
“不要告诉他实话,你跟他说,要是放你们进去我马上就带言铮过去。记住,你们俩一定要贴身保护他。”席航走进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直奔望京堂。他可不想束无修没杀了老的这次在杀了小的。别的全不看,但看这人救了容深一命,他就要还他个人qíng。
席航车子都开出门了,忽然一脚刹车停在了那里,他想了想打开手机给张子萱打了个电话,“你有时间吗?”
容深这几天qíng绪很低落,总是一个人坐在窗边陷入沉思,问他也不说,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言铮一直当他还沉浸在被绑架的yīn影里,每天寸步不离的跟着。
可总这样也不是事啊!
唉~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转头看看大哥,在转回来看看身边,这才九点他们三个人已经准备休息了。每天早睡早起的,简直是提前感受退休生活。
容深一个人躺在chuáng上,地上打着地铺,言铮和廉贞睡在那里。
深秋的夜晚很凉,两个人盖一chuáng被子刚刚好,被窝里被廉贞的体温烘的暖烘烘的。
“媳妇你怎么了?”廉贞翻个身侧躺着搂住言铮双眼放光的看着他,一起睡觉,这是他每天最喜欢的环节了,因为可以光明正大的搂着媳妇不会挨打。
言铮嘟着嘴,眼神有些哀怨,手从被窝里伸出去抓廉贞的耳朵,“犯愁呗!”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可以同时解决自己最亲近的这两个人的身上的问题啊!
两个人猫在被窝里小声的说悄悄话,这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言铮坐起来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廉贞,这么晚了谁啊?
廉贞脸色一变,不说话因为他闻到了那个超级电灯泡大qíng敌的气味。
这个人简直就是yīn魂不散啊!半夜三更也能找到家里来?简直无处不在!
神烦!
言铮爬起来点上灯,下楼去开门。
“咦?”打开门后言铮有些诧异,门外不止站了一个人,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席航和张子萱,心说这俩人怎么一起来了?要是席航一个人来言铮到是不会奇怪,关键是他还带了一个女孩子,这可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先,进来吧!”言铮要给两人倒果汁被席航制止了。
“马上换衣服跟我走。”席航扫了一眼见他穿着一件老头衫,下面是一条天蓝色的棉布睡裤,一身居家的打扮。他嘴角不自在的抿了抿,将目光移开“跟我去束家一趟。”不知道怎么的,席航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小玉的样子来。
言铮直接就皱起了眉头,显然束家勾起了他糟糕的记忆。
帮忙
“是束无修,他潜进束家八成是找束无从算账去了。我们得帮他。”这人被束无从陷害成了杀人凶手,百口莫辩。要是被他逮到机会指不定要怎么修理束无从呢!席航就怕再闹出人命来!
言铮还有些迟疑,束无修救了他大哥一命,与qíng与理他都应该帮忙。但是他要跟席航走,廉贞也肯定会跟着,那他大哥怎么办?
言铮发誓再也不会留下他大哥一个人在家!
“言言,你去吧!”就在大家都沉默的功夫,容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楼来,跌跌撞撞的冲过来qíng绪有些激动,抖着手想要抓住言铮。
“哥!你怎么下来了?”言铮心一紧忙过去扶住他,见廉贞头顶也扣了一顶帽子跟着下来了。
容深其实一直没睡,躺在chuáng上听着言铮和廉贞说话。听到楼下敲门声就有些心神不宁,走过来刚好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言言,你帮帮他吧!他是被冤枉的!”容深紧紧抓住弟弟的手,想到那个人当时跟他说自己是没有杀人时的语气,心里不禁一阵揪痛。
容深是个感qíng相当内敛的人,言铮第一次看见自家大哥这么激动,忙安抚他,“行行行,哥你别激动!我一定帮忙。”
“子萱你留在这里陪大哥,一会儿席岚也过来。”席航知道言铮的顾虑早就安排好了人来陪容深。
言铮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上楼去换衣服,他从衣柜里随手抓过一条牛仔裤,坐在chuáng沿上蹬掉睡裤露出两条细白的腿。刚站起来廉贞从后面走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腰在身后蹭来蹭去,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qíng敌就在楼下,烦死了!
“别闹去拿箱子。”言铮见他耍脾气,只好先抬手揉他的头安慰一下,连裤子都顾不上系。
发什么神经?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廉贞不动弹,又使出他的惯用的伎俩,假装听不懂的样子挂在人身上腻歪,还大胆的将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摸来摸去。
不想让他去!媳妇这一段时间劳心费力,很辛苦。而且楼下还有个qíng敌在等!!!
qíng!敌!在!等!这个才是重点!
嗯,言铮轻哼一声,就觉得脖颈上一痛,被咬了一口。
“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他转身捏住廉贞脸颊小声质问,属狗的吗?说咬就咬!
廉贞执拗的在他脖颈上啃咬,大手有些急切的在他脊背上轻抚,眼底满满的都是委屈。
言铮被他摸得心慌意乱,索xing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捧住他的脸点起脚尖亲了上去,廉贞一愣手上动作也停了,片刻之后就疯狂的回应起来。
……
半响过后,两人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言铮嘴唇被咬得又红又肿,趴在他肩膀上小声的说,“别生气了!去拿我的箱子。”
廉贞被亲的高兴了,意识到媳妇还是最喜欢自己,终于妥协不qíng不愿的去拿箱子了。
言铮穿上外套,看着他的背影就觉得十分心累。这要是搁在以前,他早就炸了,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楼下一大票人等着,这个时候同室cao戈显然不是很明智。而且他很累啊!根本就打不动,吵不起来。
况且,他摸了摸嘴唇,咂咂嘴回味一番,亲的还挺享受。
这真是一个顺毛的好办法!
临近午夜,天已经黑的透透的了。今晚没有月亮,乌云连星星也一并遮了起来,没有灯光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简直跟罩了层黑雾一般。
束家大宅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远远看上去就好像个巨大的光球。因为束无从要求每个房间都要点灯,就算是多年不用的空房间,旧仓库也不能落下。
麦子文和小杨费了一番力气说服了束无从,用言铮争取到了这个贴身保护的机会。麦子文几乎要骂娘了,这憋屈的任务,好像他们倒贴着求束无从让自己保护似的。真是上杆子不是买卖,被保护的那个人还不领qíng!
简直了!
这会两人坐在束无从卧室外间的沙发上,哈欠连天。房间里灯火通明,晃得人眼睛发花。麦子文还被满屋浓郁的檀香味熏得有些过敏,一个劲的打喷嚏。那点涌上来的困意也给喷嚏打没了。
束无从就猫在自己卧室chuáng上,心里想着过了今天就没事了。
楼下大厅里更是灯火辉煌,开个百十来人的大趴体也是毫无压力。只是这会就只有六位高价请来的大师坐镇,几个人见到束家这严以待阵的架势都见怪不怪了,有钱人家总有那么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也不知道这束家少爷做了什么亏心事,竟然怕成这样?不是说死的是自己亲爹吗?
几个人各有各的小算盘,张天师开始还和大家聊了几句,后来因为他说话比较张狂,其他人懒得听他chuī嘘,都不搭理他了。
寂静的郊外大马路上,车子风驰电掣的行驶着。言铮很安静的坐在后座上,靠在廉贞怀里摆弄手机,廉贞则是紧紧搂着他闭目养神。
反倒是平时沉稳的席航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的抬头从镜子里看过去,心里满是苦涩,后悔,羡慕……多种qíng绪汇集一团,让他心里百味陈杂。
他莫名的有些心虚,出了那事之后,他有点没脸见言铮。
这一路上席航都没吱声,其实他想要问问小玉的行踪,那晚之后小玉只留下一只小白兔就彻底消失了。但是一对上言铮无辜的眼神,他立刻就张不开嘴了。
等他们三人默默无声的赶到束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言铮心里默默吐槽,该!让你住这么远!有什么差池连救命都来不及!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下,束家大宅像是一个闪闪发亮的大光球,闪亮而又耀眼。
言铮下车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闪耀,嘴角抽搐了几下。
这是要上天呐!
他没有急着进门先是掏出罗盘在束家大宅周围转了一圈,罗盘上指针疯狂的摆动,好像坏掉一样。言铮见状心中一沉,束家大宅外部看着没什么奇怪的,但是实际上却笼罩着一层不祥的气息,怨气冲天。
“走吧!”言铮从廉贞手里接过箱子,率先走在前面。脸沉的像锅底。
妈个jī!他现在看见束无从就想一刀剁了他!
束无从这次是真的踩了他的底线,他动谁不好,偏偏动他大哥?不管他是主犯从犯,言铮都恨死他了!
这束无修真能整事!要不是为了还他一个人qíng,言铮是打死也不会来,更不会管束无从的死活!
这世上能人无数,并不是非他不可。他不出手,自然有别人帮忙。但是他既然来了,就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席航也深知言铮脾气,知道他此时心里憋屈。言铮xing格里有嫉恶如仇的一面,有事qíng只会明着来,他能当着警察的面把束无从打个半身不遂,但却不会背后下黑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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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公报私仇。
这是席航最欣赏他的一点儿,永远都能守得住本心,持得住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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