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失忆了别闹_少女癖【完结】(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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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夫人闻言不禁大放悲声:“我不相信笏儿会做出这种事!她从来不懂巫蛊之术,更无害人之心!一定是冤枉,一定是啊!夫君为何不让皇上详查,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闭嘴!”廉书玄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你还看不出来么?!皇上是铁了心要拔除我们廉家!什么巫蛊,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夫君慎言啊!”廉夫人吓得脸色惨白,压低了声音劝道。
  此时,窗外的雨势更大了,哗啦哗啦的雨声充斥了整个房间,烛火跳动着,映出两张苍老悲怮的脸。廉书玄和廉夫人沉默无语地盯着那火焰,两人都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仿佛它下一秒钟就要熄灭,如同风雨中的廉家一样。
  廉书玄握住了廉夫人的手道:“若是能暗中派人一路上照应笏儿……”他很快就说不下去,以袖掩面。
  忽然,窗扉吱呀一声自己开了,雨水淋了进来,廉夫人急忙走过去想要将窗户关好。
  目光落在院子里的一颗梨树下时,她惊叫了一声,后退几步栽倒在了椅子上。
  “鬼!有鬼!”她吓得大喊,廉书玄奔至窗边一看,顿时也愣住了。
  那棵被bào雨打得光秃秃的梨树下,一抹血红色的身影悄然而立,看到廉书玄时,那人笑了笑。
  一道电光照亮了暗沉沉的雨夜,廉书玄不可置信地颤抖起来。
  “夫君!那是什么?”廉夫人忍着害怕问道。
  廉书玄哆嗦着关上了窗门,抹了把汗道:“什么也没有,夫人一定是看走眼了。”
  两人都有些心神不宁,廉书玄喝着茶压下心里的恐惧,脑子里却回想起了几月前,自游府迁来的一支廉家分支告诉他的事。
  廉书玄与游府廉家算是堂亲兄弟的关系。他多年前也隐约听说过,那个与自己女儿廉紫笏同一辈的廉红鸢,未婚先孕,丢尽了廉家的脸。最后听说她是死了,但十七年后,廉家人又疑似遭遇她之鬼魂的报复,弄得家破人亡,不得不来投奔在京城颇有势力的廉家本家。
  他是不信鬼神之说,只当有人借机搞鬼,很可能是保皇派为了一举铲除廉家作的乱,将来可以用廉红鸢的事来将他一军。但现在廉书玄觉得事有蹊跷,也许那些廉家人说的是真的。
  “夫人,”他定了定神,道:“很晚了,歇息罢。”
  廉书玄拿起桌上的烛台和伞,正要与廉夫人一同出去时,他觉得脸上滴到了一点冰凉的水珠。
  他反shexing地举起烛台,就看见了房梁上,那艳红色的犹如鱼尾般的裙摆。
  “笏儿!”先行一步出去房外的廉夫人惊叫起来,廉书玄惊疑不定地也跟着冲了出去,只见明日就要被流放的廉紫笏晕倒在雨水里。
  等他再次走回房内时,那人已经不见了,只在桌上放了枚jīng巧的银铃儿,压着一张云纹笺。
  廉书玄将云纹笺展开了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廉紫笏换廉家人。”
  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知道自己应当赶快去往安置那些劫后余生的廉家人那里看一眼,但他的双腿却仿佛陷在泥塘里,寸步难行。
  廉书玄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佛经,终于泪如雨下。
  赋君颐坐在马车里,掀开了一角的帘子捎进来雨水的气息,清湿清湿的。他回身看向坐在一旁、面无表qíng的赋长贤,烦躁地问道:“你到底看出些什么没有?”
  那大夫抖着手都快哭出来了:“回王爷,糙民看不出世子有何问题……”
  “废物!”赋君颐懒得多话,一脚把他踹下了马车。
  赋长贤面色青白,低垂着眼睫乖巧地坐在车里,赋君颐从未见过他如此安静的模样。
  “长贤?”赋君颐再次试探地叫了一句。
  没有回答,赋长贤只盯着自己的手心,时不时眨一眨眼。
  赋君颐简直怀疑是自己在梦魇,忍不住将手贴在了赋长贤的鼻子底下,有淡淡的气流。他又不放心地抚上了儿子的心口,那里也沉稳地跳动着。
  不管别人怎么折腾,赋长贤只是像个活死人一样沉默着。
  赋君颐垂下手,替赋长贤理好衣襟。
  他大力掀开了车帘,任凭雨水淋了自己一脸。
  

  ☆、第 45 章

  蔺即川和任逸尘照样睡在一张chuáng上。
  只不过两人背对着背,蔺即川睡在外,盯着桌上的一豆灯火,任逸尘睡在内,也是许久都不发一言。
  他们保持着这个状态僵持了大半个晚上,似乎又回到了过去那种相看两相厌的日子。
  蔺即川终于叹了口气,任逸尘的身体也动了动。
  “你……你想起来多少事了?”蔺即川问。
  任逸尘拿眼睛数着被褥上连续回旋的卐字纹饰,漫不经心道:“冷独听、蔺泓、你。”
  蔺即川怔了怔。
  感觉到蔺即川翻过身来,任逸尘的身体不免有些不自然:“怎么了?”
  然后他就被蔺即川抱住了。
  任逸尘一下子就愣了,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挣了挣,但蔺即川把他抱得死紧,力道大得简直像是要把他掐死。
  “对不起。”蔺即川闷闷道。
  “……你说这个gān什么?”任逸尘疑惑道。
  他从来不觉得蔺即川有哪里对不起他,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
  蔺即川见他不回答,隔了好一会儿才问:“师弟,那你究竟讨厌我哪里?”
  任逸尘哑口无言。
  “你是记恨小时候剑术比不过我被我嘲笑的事吗?还是你第一次……咳,然后我拿裤子调笑你?”蔺即川道。
  “……我没有。”任逸尘低声道。
  虽然他只能想起来一些残破的记忆,但也足够让他明白了。
  只是他不敢也不能说。
  蔺即川的呼吸犹如最轻薄的羽毛一样撩拨着他的身心,那灼烫的气流阵阵喷洒在任逸尘的脖颈上,又痒又苏又麻。他的手紧张地揪紧了自己的袖子,蔺即川还抱着他,微凉的唇瓣不经意间贴着他发热的脸,让他一个战栗,忍不住猛然翻过身去反抱住蔺即川,大力地将他的双肩压在被褥上。把头埋在蔺即川的肩胛处,伸出一点儿舌尖滑上那依然脆薄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了湿亮的痕迹。
  “你gān什么……现在怎么变得跟狗一样,动不动就又舔又咬的。”蔺即川还当他是爱赌气的小孩子,好笑地揽住他的肩背,完全没意识到任逸尘已经悄然挤开了他的双腿,一手也离了他的肩膀,一路向下来到了胸前。
  隔着薄薄的中衣,他不经意间掐上了那还疲软的小ròu粒,用发热的指腹缓慢摩挲着。蔺即川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胸口那地方有些莫名其妙地刺痛和微涨。他见任逸尘还趴在自己身上,便打了个哈欠道:“师弟,你困了吗?咱们睡吧睡吧。”
  忽的一下,蜡烛被一股气劲熄灭。任逸尘的武功至少恢复到可以自保的程度了。
  任逸尘侧躺过去,贴着蔺即川的背,但双手仍环着他的腰腹。蔺即川很快就睡过去了,沉稳的呼吸没有任何异常。
  黑暗中,任逸尘枕着他的长发,一只手微颤着挑开了他的衣襟,在触到那光洁的皮肤时他深深吸了口气。
  他记得在温泉里的时候,还有更久之前,他曾偶然撞见过蔺即川自渎。
  他的手覆上了蔺即川并不算单薄的胸口,以指fèng揉搓着那渐渐硬挺起来的ròu粒,舌尖也含入了蔺即川的耳垂。他不敢太用力,蔺即川血ròu模糊的样子还时常在梦魇中出现。
  那颗ròu粒颤巍巍站起来了,被任逸尘玩弄得越来越大,蔺即川不愧直了这么多年,愣是半点反应也没有,睡得比谁都香。
  任逸尘的另一只手便从后面直接探入了他的裤子里,挤到了腿间,稍微分开了双腿,那里的皮肤丰盈滑腻,他甚至不小心触到了后面那微微翕合的地方。
  蔺即川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叉着腿就翻了个身,把任逸尘的手压在了身下,他毫无知觉,甚至把脸埋在任逸尘怀里蹭了又蹭,本就松散的衣襟更加大敞。任逸尘的呼吸一滞,抽出一只手来拉过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下,十指相扣。
  漆黑的夜色里,只有窗扉处透出一点微光,雨声轰然,掩盖住了房内旖旎的chūn|色。
  蔺即川的上衣全部缠在手臂上,露出大片胸膛,上面点缀的两颗ròu粒直接肿大了一圈,布满了晶莹的水光。他的裤子也扯到了脚踝,被任逸尘紧紧搂着,一手搭在他硬热的物事上,一手被他枕在头下。偶尔蔺即川的呼吸有些急促,任逸尘就停下动作,轻柔地舔|弄着他的嘴唇,勾出那条舌头,但小心翼翼的不让他无法呼吸。
  任逸尘放开挟持他的手,让他松松环住自己,一手掰开了他的腿,让蔺即川夹着自己滚烫的ròu刃。看着蔺即川没有被惊醒,任逸尘又大胆地缓慢抽动了起来。他微微用力掐着蔺即川的腰,吻着他的眉眼、鼻峰和湿软的唇,身下的燥热再次胀大,蔺即川终于有些难耐地哼了一声。
  任逸尘轻啄着他的脸庞,身下的挺动更加快速,直把蔺即川腿间都磨红了。
  “唔……热死了……”蔺即川喃喃道,下意识把头偏过去躲避任逸尘的亲吻,被任逸尘温柔地含住舌尖,安抚地撩起他微湿的长发拨到一边。他抓起蔺即川的一只手,从指尖开始舔舐,直到指fèng间到处是黏糊糊的涎液。任逸尘另一只手又握上了蔺即川微勃的xing|器,若即若离地触摸着,仿佛隔靴搔痒。
  蔺即川小声地喘了喘,不舒服地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任逸尘下身便加快了速度,滚烫的手掌覆盖住蔺即川的胸口,压着rǔ珠狠狠揉捏。
  又过了一会儿任逸尘终于泄了出来,他抹掉那些浓稠的白液,一本正经地将它们涂上了蔺即川的身体。腿间、股fèng、下腹、rǔ|头,全都闪着yín靡的水光,黏糊糊的带着麝香味。他慢条斯理地涂抹完之后,才替蔺即川重新穿好了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衣服。
  蔺即川根本没醒过来。
  多年后,他面对蔺采的询问仍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说师叔喜欢我什么?大概是我心大吧。”
  此时,优昙梵声的魂识突然闪了闪,旋转着飘到了半空中。
  他能感受到一股qiáng烈的清圣佛力,就在不远处!
  隔壁房间里,沐如杭和蔺采睡在chuáng上,冷独听则独自在一旁打坐。
  骤然间,他猛地睁开了双眼,走过去推开了窗扉。
  雪白的雾气正在悄然弥漫起来。
  “……又是他。”冷独听合上窗门,走过去推醒了沐如杭。
  “怎么了?”沐如杭揉着眼睛问。
  冷独听低声道:“外面起了妖雾。”
  沐如杭愣了愣,道:“这时候,妖雾?难道是你说的那个雨妖么?”
  冷独听点点头,看了眼熟睡的蔺采,道:“去隔壁把他们叫起来吧。”
  蔺即川被敲门声吵醒时,任逸尘抱着他睡得正香。他一把搡开师弟,迷迷糊糊地下chuáng走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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