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要哭了,她好心疼薛天诺啊,比当初魏凌峰死的时候心疼一百倍,嘤嘤嘤,这个男孩纸太招人稀罕了!
莲花一脸痴汉的盯着监控器里的池深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还好大家都在看池深,并没有注意到莲花的样子。
只有云绪一直盯着莲花看。
他看着看着,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人群。
就是这样的,到了有池深的地方,小瑜姐根本不会注意到他。
云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腿脚不便,脑子不聪明,嘴也不甜,就像他所说的,他也只会gān活了,注定是悲哀的一生,是莲花的出现让他有了那让他担心受怕想要守住的幸福感。
一旦有了yù望,魔鬼便会寻着yù望的味道来到。
夜幕降临,山里一片寂静和黑暗,只有扎着帐篷的那片空地零星的挂着几个大灯泡,昏huáng的灯光下围绕着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大家都早早的钻进帐篷里,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打发无聊的时间。
莲花躺在小帐篷里等着池深洗漱回来,她打着哈欠,脑子里都是池深今天的那场哭戏。
等池深进来,刚坐下,莲花便搂住他的腰,凭着一股蛮劲把池深直接扯进了小帐篷。
“你gān嘛啊……我脱鞋,别闹……唔……”池深还没反应过来,莲花就已经亲了过来,双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乱窜,他的单薄的t恤掀到了胸口,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紧实的腹肌。
池深挣扎着,企图握住她的双手,把她从身上推下去,他急促的喘息着,那声音让莲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别……现在不行……”
莲花抬起头,看着池深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做吧!”
池深的耳朵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你!这是在外面……怎么能在这种地方……”
“我尽女朋友的义务,帮你洗衣服,你现在也该尽一下男朋友的义务满足我!”
……
原来在这等着我……
“深深~”看池深还没有动作,就那样傻傻的看着她,莲花急了。
池深还是觉得不妥,他觉得在帐篷里做这种事实在太随意了。
对老古板池深来说,做爱是一件神圣的事。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莲花懊恼的嘟着嘴,满脸不开心。
池深抱住她的腰,猛地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你以为我不想尽这个义务……”
莲花的胳膊环着他的脖子,指尖在他的颈窝那里轻轻划过,带着苏苏麻麻的电流一般,她没说话,只是痴痴的看着池深,包含爱意。
池深的声音低沉暗哑,含着qíngyù,“我爱你……”
说罢,池深的手颤抖着解开了莲花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他的眼神虔诚而真挚,如同拆开上天赐予他最好的礼物。
第五十三章
“呃嘤……池深……好疼……”
呻·吟声从莲花口中溢出,带着哭腔,尾音勾人,让池深的胸口滚烫,他一口咬住莲花的耳垂,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稍稍一碰,莲花就会浑身苏软。
即便换了一个身体,也是如此,“唔……别……”
莲花的耳朵,尤其是右耳,那是在旁边chuī口气都会让她浑身无力的地方,更不要提这样吮吸,舔舐,“不行……嗯啊,池深……”
池深的手捧住她的脸颊,封住她的唇,将她缠绵暧昧的声音吞入腹中。
不远处丁逸阳的帐篷终于熄了灯。
真是受够了!这都一个多小时了,可算停了,大晚上的还能不能让人睡觉了!
丁逸阳打了个哈欠,把睡袋的拉链提到胸口,闭上了双眼,嘴角微微上翘。
没一会,大概能有五六分钟,那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池深……不要了……”
第二天早上,池深端着水盆在帐篷旁洗漱,他是神清气慡jīng神振奋,看上去就跟十八九的大男孩一样,反观住在他对面的丁逸阳,眼眶青黑,脸色蜡huáng,他倒是像一副纵yù过度的样子。
丁逸阳哀怨的看了一眼池深,招呼都没打,扭头就走。
池深叼着牙刷,抬起的手又尴尬的放下。
真是,不好意思……
等池深洗漱完,莲花已经醒了,她躺在被窝里睡眼惺忪的看着池深,一开口,嗓子没有了往日的清亮,有些沙哑,“早啊……”
池深瞄了一眼她脖子上的吻痕,迅速转过身,“我去打水,你……你躺着吧,一会我让云绪给你送早饭来……”
莲花确实不愿意动弹,“我不想吃,再睡一会……”
池深皱了皱眉,“不行,早饭要吃,你不吃饭一会就得饿,还有等下山,我们就去把证领了吧。”
“啥?你说什么啊?”
池深说话声不大,莲花在小帐篷里根本没听清。
池深走过去,表qíng凝重,“莲花。”
“怎么了?”
池深像变戏法一样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这个……是过年的时候陪我妈去买年货的时候……顺手给你买的……”
莲花一脑袋问号,过年时候,过年的时候她在帅爸爸家啊,“你说什么呢?”
池深有些急了,“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啊!你凶我gān嘛!”大概女人在这种时候都是脆弱的,需要哄着捧着的,受不得丁点委屈,莲花看着池深,就眨了两下眼睛,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哎,你别哭啊……我……”池深是在不知道该怎么办,gān脆单膝跪地,把戒指递到还趴在被窝里的莲花面前。
“嫁给我吧,这辈子,下辈子,都要嫁给我!”池深是出了名的反煽qíng党,不会làng漫,不会说qíng话,完全就是一个傲娇的小公举,能单膝跪地,拿着戒指,说出那几个字,实属不易。
虽然,求婚地点是在简易帐篷里,虽然,被求婚对象趴在被窝里,虽然,他的求婚和电视剧里比简直可以说是gān巴巴的没有一点创意。
但是莲花真的好开心啊。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长发乱糟糟的披散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怎么了?怎么还哭呢……你,你倒是说话啊!”池深急得团团转,他后悔了,或许他应该找一个好的时机,买好玫瑰花,认认真真的向她求婚,一辈子就这一次的求婚,这样莲花会不会觉得太随意,觉得自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别哭了,你把刚才的是都忘了,等下山我们重来一次……”
“为什么要忘!我……我就是,就是太高兴了……我居然要嫁人了!哈哈哈!”
莲花一会哭一会笑的,池深看着她,心疼,心酸,种种异样的qíng绪不停从他心里涌出来,让池深喉咙哽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连被子带人,一把抱住。
“现在高兴太早了,等我们结婚生子,儿孙满堂的那一天,在高兴也不迟。”
儿孙满堂……
这一刻,莲花甚至以为自己是个普通的女人,她会嫁给心爱的男人,生下一个可爱的孩子,看着孩子长大,而她慢慢的衰老,头发银白,满脸皱纹,牙齿也掉光了,哪怕这样莲花也觉得幸福,她真的飘dàng太久了,她想老一次,死一次,投胎一次,奈何桥多等一会,孟婆汤少喝一口,下辈子她还要和池深在一起――――――――――
到了十二点钟,躺了一上午的莲花又活蹦乱跳的了,
“云绪~我收拾好了!”
坐在帐篷外等待的云绪抬起头,看向莲花,“小瑜姐,你今天比平时好看。”
莲花被他夸的心花怒放,“嘴真甜!”
云绪知道自己并不是嘴甜,他只是在陈述事实,今天她穿着一条复古绿的格子裙,扎着两条麻花辫,看上去清纯可人,眼角眉梢又透着几分风qíng万种,很漂亮,让人舍不得离开视线。
今天的小瑜姐,真的很不一样。
云绪又实在说不出哪里不同,直到莲花笑眯眯的告诉他,“云绪,我要和你池深哥哥结婚了,他今天早上向我求婚了~”
莲花想和全世界分享这件事,可她想来想去,能说的也只有这个小家伙了。
云绪眼神呆滞了一会,他突然停下脚步,微笑道,“小瑜姐,你和池深哥哥结了婚是不是就要住在一起了?”
“当然了,夫妻当然要住在一起,哎,你这个小孩懂什么~”莲花想到昨晚的事,脸上不禁飘上一抹绯红。
云绪想问,那我该去哪……
可他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
不应该那么贪心的,这两天他已经很幸福了,就算是回孤儿院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但是,小瑜姐看到池深的时候,就忘了他,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奔向池深。
越来越不甘心,该如何是好。
“深深!拍戏呢,这怎么了?”莲花一把搂住池深的胳膊,一转头才发现旁边椅子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女演员,好多人都围着她。
“饰演孙艳艳的演员,第一场洗刚拍完就生病了,看样子是发高烧了。”池深一边说一边从旁边拿过来一把椅子,让莲花坐下,随后亲昵的摸了摸她的麻花辫,“你怎么把头发扎成这样?”
“好看吗~”莲花捏着小辫子,甩了两下,俏皮可爱的模样让池深忍不住笑,“好看,明天你可以梳成一个丸子头。”
莲花讪讪的放下头发,“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想洗头……”
旁边站着的丁逸阳被莫名其妙喂了一嘴的狗粮,他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人家都病了,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一下。”
池深表qíng不变,“这种事qíng怎么能挺,趁天没黑,抓紧下山去医院才是正事,不然肺子烧出毛病就不好了。”
原来这个饰演孙艳艳的女演员是个跑了好多年龙套的老龙套,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演一个台词多戏份多的角色,在这节骨眼上还得了重感冒,发烧四十度,她这一下山,估计就回不来了,她怎么肯离开呢。
“导演……我能坚持,求你了!”女演员的样子看上去很可怜,她的眼神里却充斥这野心,孙艳艳这个角色是教室屠村案最大的亮点,她一定要演,这是她生命中难得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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