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解惑的,不是一向最包不住话的殷莺。而是那个个xing虽然活波,但相比这复杂的一家子,最为良善的殷启。他看着受伤不轻的娘亲,又气又急,“流莫,但你和我哥人鬼殊途,哪会有什么好结果?娘亲阻止你们的虽然用的方法不对,但终究是为了你们好,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能上电脑了!
把投雷的小天使都拉出来晒一晒(*^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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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么么哒,爱你们~
☆、谁是凶手(抓虫)
殷勤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是男鬼,眼神里面全是浓到化不开的悲伤。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来祈求这个人的原谅。
他已经欠了这个男人太多的承诺,他们家也亏欠了这个男人太多太多。他不是殷启,什么也不懂,可以凭着无知肆无忌惮的批判他的不对。
他没那个立场,他们殷家也没人有这个立场。
可是,面前这些毕竟是他的家人,他的血亲,他无法看着他们在他眼前死。特别是死在他爱的人的手上。
他嘴巴颤了又颤,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小莫…我跟你走,你放过他们好不好?”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哀求。
流莫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很冷。只是周围旋绕不散的黑气,竟然真的散了很多。
眼瞅着气氛已经慢慢开始缓和了。却在这时,大厅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嗤笑,“嗤~流莫,你还真是贱啊,这男人的一句谎话你就信以为真了?”
流莫的背脊一僵,原本消散了很多的黑色雾气飞快聚集,变得比开始还浓郁几分,只是目标不是对着殷勤,而是对着这个男人。足可见他对于这人的警惕和重视。
原本差点被打晕,好不容易缓回了口气的殷母,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眼睛一亮。在两个子女的搀扶下,兴奋的冲那个男人招呼到,“大师,快,快点收了这个厉鬼!他要杀人了,他刚刚差点杀了我!”
除了兴奋的殷母,其他人的表qíng都有些惊异。
特别是殷启,脸上的表qíng更是jīng彩无比。因为这个男人,是一年前他带回家的随从,秦桑。像他们这样的家族,除了世仆和从小培养的亲信,更多的是投靠而来的手下。只要家事清楚,武艺不错的,一般都会留下。
当初这人无意中帮过他一次,又正好他说自己无处可去,就带回来了。而这个秦桑的能力确实不错,第六感特别qiáng,曾经帮他躲过不少麻烦,殷启几乎把他看作救命恩人,对他一直是信赖有加,连带着在家人面前对他也多有夸赞。
说起来,这个秦桑,薄奚和季言也是见过的。正是当初初遇殷启时,提醒殷启薄奚很不一般的那个男人。只是那时候季言觉得这么个路人甲,还是个仆人,根本不值得多注意。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人打脸了。
在众人神色各异的目光中,秦桑踱步到了流莫的面前,凑近他耳朵边,以蛊惑的语气说道,“看吧,这个男人,他到现在都还只顾着他的家人,一点都不在意你,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又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去杀了他~乖~快去杀了他~杀了他你就解脱了…”
流莫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
“姓秦的,滚开!小莫!别听他胡说八道!”殷勤怒火中烧,冲秦桑大声怒喝道,不管不顾的就想要冲流莫冲过去。他有种奇怪的感觉,要是今天没有抓住流莫,大概以后就再也抓不住他了。
只是,他的脚步还一步都没有跨出,就感觉身体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一般,再也无法寸进一步。
他绝望的看着那个面目普通,以前见到他还要弯腰行礼的男人,冲他得意一笑。然后又凑到了流莫耳边,以虽然不大,但刚好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到,“唉,莫莫,你看,这女人好坏,我一bào露自己有点儿抓鬼的本事,她就迫不及待的让我把你打得魂飞魄散呢?啧啧,真坏,太坏了!”
流莫侧着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就看到了那个用惊慌和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他们的庄主夫人,没吭声。
反而是庄主夫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不!你骗我!你骗我!你明明说只要我假装同意婚事,你就能用他术法,通过毁他的骨骸,毁了他的魂魄的!你骗我!!”
秦桑冲她露齿一笑,“我就骗你了,咋滴?”然后他不再管倍受打击的几近奔溃的殷母,手指点向了殷莺,“知道她为何一直排斥你吗?因为啊,她喜欢的那个男人的妹妹,正好也喜欢你喜欢那个男人,你说,为了讨好未来的小姑子,她能喜欢你吗?”
“你胡说!”殷莺怒喝出声,只是到最后明显底气不足,在殷启疑惑望来之时,羞红了一张脸。
秦桑补充道,“啧啧,可惜了,那小白脸在醉花楼早就有相好的了,因为家中都不同意,才蹉跎至今未娶~”
殷莺娇红的脸刹时变得煞白,愤怒道,“你胡说八道!”这次的愤怒,甚至比刚刚还来的更qiáng一些,显然,这次才是真的有些怒了。
殷启有些不忍直视的低下了头,相识一年多,秦桑很少开口,但他说出来的话,很少是无中生有的。也就是说,她二姐一直不愿意嫁人等待的那个男人…真的在外养了个相好的…
流莫依然面无表qíng。
秦桑的手指下滑,一下点到殷启的头上。殷启的背脊一僵,莫名有些惊恐,随即镇定下来,身正不怕影子歪,反正他没做过什么坏事!秦桑说出来的,一定都是胡说八道!要是他真的说了什么没有的事,那他刚刚说的就都是假的了。莫名的,殷启反而有些期待他能说点什么。
谁知,秦桑却掠过了他,直接指向了殷莘秩,对着流莫说,“他,是杀你的凶手。”
场面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殷启猛地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殷莘秩一声嗤笑,“秦桑,殷家一向待你不薄,启儿更是对你照顾有加,对你从来都是赞不绝口。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殷家,回报启儿的?!”
秦桑嗤笑,“殷庄主,您位居高位多年,是不是忘记了,做人要敢作敢当的道理?你以为,推个阿伍出来做替死鬼,就谁都不知道了吗?”
“胡说!”殷启脸色一变,满脸的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他爹,又看了一眼低垂着眼眸的殷莺,他qíng愿相信是他二姐gān的,他也不相信是对他们一向严厉又关爱的爹爹gān的。毕竟,当初先同意流莫进门的,可是他爹啊!
“我有没有胡说,大概除了你,你们殷家所有人都知道…包括你大哥。”秦桑嗤笑,继续补刀。
殷家人除了殷莘庄挂着一张你胡说没人会信的脸,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包括不敢抬头看向流莫的殷勤。
☆、是又如何(抓虫)
秦桑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着,表qíng很是愉悦,像是看着这一屋子的人痛苦,是他最开心的事一样。
季言挠了挠爪子,他觉得痒得很,好想挠人肿么破?
殷勤的一张脸看着比那纸还要白几分,竟是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跟那站不稳的骷髅架似的,显得摇摇yù坠,要是风大点,估计人就chuī没了。
终于,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秦桑开心的转过头,想要看看流莫那张绝望的脸。
只是,让他失望了。
流莫依然面无表qíng,周身的环绕的怨气并没有任何变化。
秦桑疑惑,“怎么,你不相信?”
流莫依旧面无表qíng,“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能让我活过来吗?”
秦桑一愣,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你就真不在意他爹杀的你?”
“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秦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早就知道了。”流莫依旧面无表qíng,“我都死这么久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死得也太活该。”
在他说死得太活该的时候,嘴角微微弯着,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因为听到他们的对话而抬头的殷勤,瞬间看傻了眼,眼里不可抑制地闪过痴迷。
“真是,好感人啊!”秦桑突然就笑了,只是笑容到了最后,变得异常狰狞。
qíng况看着明显不对,薄奚把季言往怀里放好,慢慢地把背上的剑取了下来,拆开上面缠绕的布条,安静地握在手里,默默地退到了角落。
流莫比薄奚的反应还快了一些,在秦桑表qíng变化时就脸色一变,飞快地往前跃了一步,想要拽着殷勤离开这里。
只是他才动了两步,就感觉身体一僵,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殷勤也终于发现了不对,想要去拉流莫的手,明明人就在那里,只是他一把拉过去,却是拉了一个空。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流莫已经是个鬼了,他碰触不到鬼是很正常的事。
心里莫名一阵恐慌,不死心的再次伸手去抓。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抓到地依然只有空气。
而这时候,秦桑上前一步,伸手往流莫的头上贴了一张金huáng色的符录,符录无风自燃,几乎是眨眼间就消失成灰了。
流莫一直僵硬的身体突然毫无征兆的往前跨出了一步,一把掐住了殷莺的脖子,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咔嚓一声就拧断了。
事qíng发生的太快,在场的众人几乎都没反应过来。半响后殷母才惊恐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殷莺倒下地身体,手指颤抖地摸上她的鼻息,却什么也没摸到。
“不!!!!!”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响彻了整个山庄。声音破哑的像是一只丢了幼崽的母shòu,闻者悲戚。
殷启瞬间红了眼眶,抓起剑不管不顾地就冲了过去。殷勤抓了一把想要阻拦,却只是徒劳,他什么也没抓住。
他很是茫然,小莫当年的死,经过多年的调查,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当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最敬爱的亲爹时,他除了苍白的质问,又能做什么?
那是他爹啊!是他们整个殷家的天!
他爹说,‘殷勤,你是我们殷家未来的顶梁柱,你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就悔了整个殷家。你只顾着你自己,你可有想过一但事qíngbào露,你们回去会被人怎么评论?好,你不在意,你们都不在意。那你可曾想过你弟弟妹妹?他们出去又会被人怎么指指点点?殷勤,你不小了,殷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能就这么毁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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