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小弟弟们,姐姐给你们讲一个小蚯蚓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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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真的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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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尹珲独自躺在那张豪华单人chuáng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的眼睛瞄向了窗外,看着挂在半空的那轮圆月,时不时的有乌云从他的身边经过,时明时暗。
不过无论它处于什么样的状态,总是给人一种很美好的感觉,比如嫦娥,比如月老……虽然这一切都是人杜撰出来的,可是不知道月亮寄托了多少人的相思之qíng。
这么美好的夜晚,不知道荆棘那小姑娘有没有见到过。整日在坟墓里面过活,肯定很少见到这轮圆月吧。
不曾见过圆月,那么肯定也没有享受过观赏月光时候的那份惬意和舒服。
làng费了这么大好的机会,真是一种làng费呢。尹珲笑了笑,想着这一切。
若是就这样白白làng费了时间的话,岂不是太令人伤感了?
他不再多想,准备借着一股突如其来的瞌睡昏沉睡去。
嗖嗖嗖嗖。
一阵奇怪的风从面前chuī过。
尹珲的睡意瞬间消失不见,他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天阶月亮凉如水,并未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奇怪!”他暗自叹了一句
这么宁静的夜晚,怎么会有风chuī过呢?他拍了拍脑袋,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啪!
另一个奇怪的声音忽然响起,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房顶上落了下来。
虽然声音很轻微,可是对尹珲来讲……这声音在她耳朵里经过了无限的放大,甚至比一个爆炸产生的影响力还要巨大。
他是一个专门治理灵异事件的人,知道深夜任何轻微的动静都可能是鬼怪作祟,忙将脑袋从窗户上伸出去,四处望了望,并未发现任何的异常。
越是找不到异常之处,他就越感觉到事qíng的蹊跷。
他蹑手蹑脚的从chuáng上起来,安静的守在窗户边上,谨慎的看着窗户外面,他确信,守株待兔肯定会有成效的。
果真,大约一刻钟过后,下面响起了一阵咔嚓咔嚓轻微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猫叫声。
若是普通人,肯定会把这归于小猫从房顶走过所发出的轻微声音。可是尹珲却不这么认为,在她眼里,任何深夜的任何动静都可能是冥音。
冥音是什么?冥音就是另一个世界所造出来的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这种声音持续不断的传来,猫叫声也不绝于耳。
等到那种声音踩到自己耳边的时候,他伸出脑袋看了看,惊奇的发现,一个淡黑色的人影,正踩在柯南道尔和huáng艳艳那个房间的窗户上,做着轻微的动作,咔嚓咔嚓的声音正是从他的方向发出来的。
而那个黑衣人影,会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猫叫的声音。
“不好!”尹珲暗叫一声,同时蹑手蹑脚的从chuáng上走下来,叫醒了手术刀。
他警觉的睁开眼睛,透过月光,看着尹珲的脸,刚想说话,却发现他冲自己做了一个严肃的别说话动作。
经验丰富的手术刀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不再说话,只是瞪大奇怪的眼睛看着尹珲。
尹珲读懂了他的眼神,他是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别说话,跟我来。”他轻轻的伏在手术刀的耳朵上面开口道。
手术刀点点头,穿着睡衣,套上鞋子便跟了上去。
“咱们要gān什么?”手术刀小声的问道。
“别说话,跟进我就成。”尹珲同样是那句话,带着手术刀爬到了楼顶。
“在柯南道尔那个房间的窗户上,有个黑衣人准备钻进去,咱们势必要将他堵在里面。一定要捉住他,记住了吗?”尹珲轻轻的说道。
“记住了。”
“好,现在你把柯南道尔房间的正门给堵上,待会儿那混蛋进去之后,我从窗户上进去,把那家伙给堵在房间里面。”尹珲说道。
“好,就这么办吧。”手术刀一脸jian笑的说道。
虽然这招卑鄙,不过这种恶作剧的攻击是手术刀最喜欢的。因为他能够给对手一个惊喜,让对手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他蹑手蹑脚的走下去,然后站在柯南道尔的门口,等待着黑衣人进去。
尹珲脱掉鞋子,小心翼翼的趴在楼边沿上,听着下面窗户上传来的动静。
咔嚓咔嚓的声音还在持续,等到那声音消失之后,他会第一时间从窗户钻进去,把黑衣人给堵在里面。
就算他有两双翅膀,估计也飞不走了吧。
咔嚓!
噗通。
那撬窗户的声音终于停歇了,接着他便听到一声尖锐的猫叫声,然后黑衣人噗通一声钻入了房间里面。
手持刺刀,便往对面chuáng铺上面砍。
砰!
在这一瞬间,手术刀破门而入,看到这惊险的一幕,直接将手中的瑞士军刀给丢了上去。
砰。
瑞士军刀和刺刀相撞,产生了一系列的火光,最后撞到了西面的墙壁上,坠落到了地面。
“我糙,什么人。”huáng艳艳抓起盖在身上的被子,惊叫着跳了起来,看着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看的黑衣人,骂了一句:“我糙,来暗杀老娘的?你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柯南道尔也从chuáng上跳起来,从枕头下面掏出了一把匕首丢了过来。
黑衣人见事qíng败露,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了,只好快速躲闪着匕首,同时朝着窗口的方向跑过去,准备从窗口跳出去。
可是还没到窗口,另一个人影从窗户上翻进来,一双冷漠的眼睛盯着他。第三一五话 华佗在世 他来了一个紧急刹车,这才勉qiáng站稳了身子,看着堵住窗口,穿着睡袍似乎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家伙。
“嗖嗖嗖嗖!”那黑影明知自己不是他们四个人的对手,掏出手中的枪对准尹珲的脑门便she击,身体也没有停止前进的意思。
“我嘞个去。他妈的佩着枪还用匕首杀人gān什么?”尹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一个反转身,勉qiáng躲过了黑影的攻击。
想了想也差不多明白了,这个人肯定是不想被尹珲的人发现,负责逃走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
不过窗口这个出口也被尹珲给露了出来,黑影加快脚步,快速的挪动。
可是就在身子刚刚探出窗口的瞬间,窗口传来了砰的一声脆响,黑乎乎的浓烟从黑影的脑门上慢慢的升腾,慢慢的飘dàng进了屋子。
红白血浆在月色的映she下煞是耀眼明亮,那场面非但没有让尹珲感觉到恐怖,反倒有一种很美丽的错觉。
“谁开的枪?”柯南道尔从chuáng边离开,手上拿着一柄短小jīng悍的黑色手枪。
那是他随身携带的除魔枪。
“把他拽进去吧。”一个犹如天籁的女子声音传入众人耳朵,犹如天籁一般的魅力动听。
尹珲听得出来,那声音其实是荆棘的声音。
她怎么来了?
带着这股疑问,他上前将男人从窗户上拉开。
嗖的一声,他就好像是一道闪电般炸了进来,稳当当的站在了尹珲面前。
“你怎么来了?”尹珲看着这个不速之客问道。
“怎么?我不能来?”女人皱了皱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蒙面男子。
“能来能来,当然能来。”尹珲陪着笑脸说道。
他想上前掀开黑衣人的蒙面布,想看看埋藏在黑色蒙面布下面的到底是一副怎样的面孔。
当黑布从黑衣人脸上拿开的时候,众人的眼睛都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这个人他们都认识,正是今天白天他们刚刚见过面的宿管员大爷。
“没想到竟然是他?”荆棘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若有所思。
“怎么?”尹珲看着荆棘。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尹珲说:“把尸体送到医院太平间!”
尹珲点头,看着站在身后的手术刀道:“走,咱们两个把他抬过去吧。”
手术刀嘟哝了一下嘴巴,极其不qíng愿的说:“深更半夜的,你让我帮你运这个尸体……真是没见过这么偏心的老大。”
“少废话,让你运你就运呗,哪那么多的废话。”尹珲骂了一声,然后搬起了尸体的脚。
等到两人将尸体转移开之后,荆棘这才从窗户上一跃而出。
看着地面上那一滩血迹,huáng艳艳撅撅小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钻到被窝里面继续沉睡。
柯南道尔本来准备换个地方的,虽然她整天和尸体打jiāo道,可是让他守着一团血睡觉,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但是见huáng艳艳没有转移阵地的意思,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是也钻到了被窝里,摈弃一切杂念,开始昏沉入眠。
可是后半夜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心还在狂跳,因为想着刚才在睡梦中的时候可能发生的事儿。
或许那黑衣人已经将刀横在了睡梦中自己的脖子上,正准备切下去的时候,被手术刀给拦下来了。
如果……再迟一秒钟的话,怕是他们已经没命继续活下去了。
她不准备继续想下去了,因为现在的他,额头上早就已经噙满了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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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某偏僻的乡村,一栋荒废了几十年的旧建筑。
虽说这里是一个村庄,可是村庄里根本连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破旧的荒废了的各种老式建筑,房子倒得倒,塌陷的塌陷,已经没有几个保持着原样了。
有的地方,地面甚至都裂开了一个个的大裂fèng,看上去就好像是常年缺水一般。
不过唯有一个破败的老式竹楼并为塌陷,依旧坚固的耸立在那里,风雨不倒!
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huáng色的长袍,脑袋上带着huáng色的帽子,手上住着一根长旗,红色的旗上面裱着金huáng色的几个大字:药到病除,华佗在世!
字体鲜亮,非常的鲜艳。
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个卖狗皮膏药的游dàng郎中。
你并不会觉得一个游dàng郎中出现在这样一个穷困的山村有任何的不妥。
可是,如果你知道这个山村空无一人的话,你就会感觉这个游dàng郎中有问题。
不是脑子有问题,那就是神经有问题。
其实,你说的这两种都不对,因为这个郎中的脑子没问题,jīng神也没问题,而是他的人品有问题。
他左瞅瞅右瞧瞧,好像小偷一般偷偷摸摸的慢慢前进。
等他确认四周没有任何人注意他的时候,才会轻轻的往前跨一步。
就这样谨慎的走到那个古老的旧竹楼前的时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轻轻的敲了敲竹门,传来啪啪啪啪的声音。
两长一短,好像美国大片上的间谍敲门时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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