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进山门,入寺来到了禅房。
“朱神医,你可算回来了。”红衣老喇嘛扎西笑吟吟的从蒲团上站起身来,在其身边的便是那只体形高大、独眼秃头luǒ颈的南喀。
“南喀”在藏语中的意思为“天空”,是青藏高原特有的一种巨型猛禽,名为“喜马拉雅兀鹫”,一身huáng褐色毛发般绒羽,可飞升至九千米以上的高空轻松翻越珠穆朗玛峰,是尘世之中飞得最高的鸟类。
嘟嘟看见南喀吓得直往沈才华的身后躲,当年在木里大寺曾被这只秃鹫追击了数百里,差点命丧鹰爪。
南喀的一只独眼瞧见了墨墨,没毛的luǒ颈慢慢的涨红了,眼神儿里充满了怨毒 …认出当年就是这个小姑娘用鞋子打断了自己的翅膀,并放出来大血蚤刺瞎了一只眼睛,南喀越想越憋气,恨不能现在就上去狠狠的啄她几下。
有良见状不对,于是赶紧横身挡在了墨墨的身前
南喀的独眼瞅着有良的独眼,火气逐渐的消退了,脖颈处的皮肤也恢复了平日里的灰白色,牠与有良都瞎了一只眼,同病相怜,因而颇有惺惺相惜之感。
“扎西大师,我准备试着为南喀医眼。”寒生对老喇嘛微微一笑。
“现在么?”扎西一对白眉扬起,面露惊喜之色。
“嗯。”寒生点点头。
“多谢朱神医。”老喇嘛顿时眼眶湿润了,木里大寺的镇寺神shòu是一种图腾象征,怎么能是一只独眼龙呢?
寒生的目光望向了小建,和蔼的对其说道:“小建姑娘,请将画轴里的那位白袍将军请出来,好么?”
“gān嘛?”小建愣呼呼的反问着,自伊洛瓦底江码头登上江船后,她便把老太监钢炳、古树姥姥等人以及阿呵又重新送入了画轴,唯有客家嬷嬷留在了外面。
“有事同他商议。”寒生语气郑重的说道。
小建瞥了眼有良,小嘴儿赌气的一撅,这才慢吞吞的解开背囊取出了画轴,铺在禅房的羊毛地毯上缓缓展开。她的目光再次瞥了下有良,然后不qíng愿的一头钻了进去
不多时,小建的脑袋探出了画面,被有良一把薅了出来,身后则跟着老太监钢炳。
白袍将军手里依然握着那把道具偃月刀,面容苍老,不苟言笑,威风凛凛的站在了众人的面前。
“明月住持,请带房内所有的女人都出去吧。”寒生吩咐说。
“gān嘛吗?有良哥,我不要走。”小建扭腰耍起了大小姐脾气,恳求的目光望过来。
“快出去,听话。”有良把面色一板,冷冰冰的瞪了她一眼。
小建无奈,只得悻悻的跟着出去了,禅房内只剩下了男人。
“钢炳将军,你最近是否感觉到下体不舒服?”寒生问道。在降头岛石厅内比武时,他就发现了老太监胯下有巨大赘物,于是便择机问了有良,得知客家嬷嬷最后遗留下来的一点汗青被其盗用了,结果生长出了硕大的男xing器官。
老太监“呵呵”一笑,神qíng傲然,但却不讲话。
“老将军,可否脱下裤子让我检查你的下体?”寒生询问道。
“唉,自古将军名jì,老来之时最为不堪”钢炳口中阖然长叹,面现沧桑之色。须臾,话锋一转,神qíng凛然,一股豪气冲口而出,“呵呵,有何不可?”说罢,一撩白袍下摆,里面竟然赤条条一丝不挂,连个裤衩都没穿,令众人愕然。
但见其下身枯骨橘皮,且生满了寸许长的白毛,活脱脱一副六百年的老行尸模样。但胯间的yáng句却是颜色粉嫩,肥硕之极,足有手腕般粗细,两只蛋蛋竟如垒球般大小
“天呐”党大师惊呼道。
“咕噜噜”媚娘在他怀里瞪大了眼睛,喉咙中发出低沉的恐嚇声。
“老将军,你已于六百年前净身,不知如何得以yáng句重生?”寒生生xing温和,做为医者不愿揭人短处,因此报以询问的口吻。
钢炳低头望了一眼,神qíng好似颇为迷惑,想了半天,口中才迟疑的说道:“汗汗青。”
寒生微笑的点点头:“汗青乃肌体重生之圣药,您用量过了,所以造成生殖器官持续的疯长,待我为老将军医治。”他一面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医包中取出一支粗大的注she器,轻轻的装上特大号针头。
仿长老在一旁饶有兴致的注视着。
老太监狐疑的盯着寒生,握紧了手中的偃月刀。
“将军,由于生殖器官神经十分敏感,因此可能会有点痛。”寒生温和关切的说道,一面伸掌托住了老太监的两只巨蛋,入手感觉热呼呼的,像是烤地瓜。
钢炳浑身一哆嗦,这是六百年来私处第一次遇到外界的触摸刺激,男根一下子昂头翘起,青筋luǒ露,威武不可状物。
众人皆惊,面面相觑,自愧不如。
“我将用针头刺入你的睾丸小叶,‘汗青’的作用便在于此,如今其效力已经基本稳定,只需将多余的促进生长的‘汗青素’抽出,这样便可恢复正常了。但是成年男子多达二三百个小叶室,因此需要来回不停的穿刺,希望将军能够忍住。”寒生比划着说道。
“呵呵”老太监将手中偃月刀柄往地上一杵,傲然长笑,“当年关云长刮骨疗毒,面色不改,依旧饮酒弈棋,何等壮哉!而今不过是针刺蛋蛋而已,本将军何惧之有?”
寒生点点头,调侃说:“当年师父华佗为关公刮骨疗伤,今天徒弟替将军刺蛋取青,这也是缘份啊。”
“朱神医是三国华佗的弟子,这怎么可能?”仿长老闻言吃惊道,但心中也不由得对其肃然起敬。
此刻,寒生的针头已然扎入钢炳的巨蛋之中,手法娴熟的来回穿刺着,注she器的粗玻璃管内缓缓的流入了淡青色粘稠液体。
老太监果然面色如旧,异常坚qiáng,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只是其胯下的yáng句渐渐的蔫了,原本壮如手腕般的男根悄然的变小,最后只有手指头般粗细。
“不好意思,抽多了。”寒生抱歉的说道,然后又推回去了一些。随后轻轻的抽出针头,晃了晃手中的注she器,大约剩下有三分之一的汗青混合液。
“嗯,还需要蒸馏提纯一下”他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
第三卷 《柯笛遗音》 第98章 抉择
“老将军,你已经痊愈了。”寒生微笑着对钢炳说道。
老太监低头望了眼胯下,果然原本肿大的yáng句已然恢复到普通人般大小,于是长舒了一口气,缓缓的撂下了白袍。
“本将军身经百战,威风凛凛,这物大小且由得他去”他满不在乎的一墩手中的道具偃月刀,口中呵呵傻笑两声。
门开了,小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身后跟着老祖墨墨等人。
“你没事儿吧?”小建上下仔细的打量着老太监,狐疑的说道。
“呵呵,本将军一切安好,劳主人费心了。”钢炳一挺腰杆,面色异常的恭敬。
有良瞅着两人之间的举止,感觉到十分的蹩扭,亦可说是诡异。小建原本是古树姥姥的徒弟,按理说钢炳则是她的师公长辈,结果反过来倒成了主仆关系。一路上,他也曾多次询问过小建,可这丫头桀骜不驯,就是死活不肯透露实qíng,就连徐警官的下落也推脱不知。唉,自己也束手无策,毕竟是师父的女儿,不好qiáng迫于她。
“该进画轴了,古树姥姥还等着你呢。”小建展开《敦煌夜魇图》,送老太监入内,然后自己出来卷好画轴,塞入了背囊。
小建竟然不再称呼古树姥姥为“师父”了,回想起在腾冲大空山上,她当时悲痛yù绝的为师父收尸的qíng景,与现在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只有一个可能,此人非彼人,古树姥姥已经不是原来的“古树姥姥”了。从那七具尸首复活后怪异的神qíng和行为举止上来看,他们虽然还保留着一部分原来的思维与记忆,但绝非原来之人,这其中也包括客家嬷嬷。
小建不可能有如此诡谲的能力,难道是那个神秘莫测的鬼爪先生么?但这日本老头又自称是小建的徒弟,真的是令人费解。
有良回忆着虚空结界内青石碑上的“破瓦大法”,越发的坚信这七具尸首应该是被夺舍了,可是画轴之中除了大洛莫的数万尸虫外,并无他人
就在这时,寒生开口说话了:“诸位,塔巴林寺里并无蒸馏设备,不知哪位高人的武功,可以加热这支玻璃注she器呢?”
众人面面相觑,加热并沸腾玻璃管内的液体,需要极高深的至阳至刚功夫,如少林寺“火焰掌”之类的才行。
“呵呵,就让本尊来试试吧。”枋长老嘿嘿一笑,心想也该轮到自己露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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