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只很容易害羞的喵,没那么容易接受高尺度的东西。
突然说上药什么的,他实在没法做到啊,他就不要面子的吗。
秦沥注视着阮恬许久,像能透过阮恬表qíng猜到他心头所想。半晌不给阮恬选择余地地道:“上药或者去医院检查,医生要说没事,那就不用上药。”
阮恬耷拉着脑袋,眼神哀怨地注视着秦沥。秦沥明明知道他不会去医院,还故意说这样的话,简直太太太过分了。
秦沥见阮恬态度稍稍转好,便试着将猫咪从chuáng上抱出来,小奶猫仿佛能感觉到爹爹的离开,爪子对着空气不满地挥了挥。阮恬见状连又舔了舔小奶猫的毛,小奶猫安静下来,他便也没挣扎地随秦沥抱了出来。
阮恬被抱出来还很紧张,身体绷得很紧。秦沥揉揉猫咪脑袋,低声安抚道:“我先看看。不太严重的话,不上药也可以。”
“喵~”阮恬转过头讨好地舔舔秦沥手背。
他不想上药呢,太羞耻了QAQ。
“没事,别紧张,我不会做任何事。”秦沥继续安抚阮恬,边说又边将阮恬轻轻地翻过来,让他背贴着秦沥腿,露出嫩嫩的软软的腹部。
阮恬不好意思地闭上眼,心底涌动着说不清的微妙又复杂的qíng绪。
秦沥的确没别的心思,他还不至于会对着猫动qíng。又动作极轻地托起猫咪腰,将阮恬徒劳地试图做最后挣扎的尾巴给按下去。
阮恬毛茸茸的尾巴耷拉下去后,被遮掩住的伤处便全然bào露在秦沥面前。
秦沥脸色刹那变得很难看。阮恬的伤处qíng况,比他想象的还要更惨不忍睹。
第32章
秦沥心无旁骛地给阮恬上药, 阮恬胖胖的屁股对着秦沥,背枕着秦沥大腿,羞赧极难为qíng地以前肢遮挡双眼,反复催眠说悲惨到被上药的喵不是他,不是他,一定不是他。像他这么英明神武的喵,受伤后恢复能力超群的喵, 绝不会被区区人类摸那种地方。
唔,这药膏冰冰凉凉地,感觉好奇怪啊。不过涂抹后, 好像真的没之前那么痛了。
——不不不,被上药的喵不是他。
秦沥放轻动作,尽可能地不造成二次伤害,阮恬私密处很狭窄, 他探入小指也极不容易。不过这儿毕竟没专业设备,使用其他工具无法涂抹到准确位置, 还不如手指触感清楚灵敏。
涂抹好药膏,阮恬整张脸烫得堪比猴屁股,要不是他此刻恢复了原形,简直都不敢抬头见人。这么一想, 阮恬又暗地庆幸,他这会脸再红,秦沥也只能看见一脸的毛发,休想察觉异样。
秦沥将猫咪抱着调换种舒服的姿势, 让阮恬舒舒服服地躺在他怀里。他手指轻缓又温柔地抚摸着猫咪毛发,将原本便困倦的猫咪抚摸得更困了。
阮恬刚qíng不自禁地阖眼,就听秦沥低沉地道:“阮小恬,谢谢你。不过我还是想说,今晚你突然离开,我很担心。还好你回来了,我当时幻想过很多种可能xing,差点就没控制住去找你。”
“喵~”阮恬安慰道,又扭过脑袋舔舔秦沥手背安慰他。
“我没怪你。”秦沥继续摸阮恬脑袋:“没想到今晚会下雨,你当时一定吓坏了吧?”
阮恬抬起脑袋,又低下去。嗯,他今晚的确吓坏了,既害怕会有人发现他,又害怕小猫崽会出事,还好他挑的地方淋不着雨,不过尽管如此,这场倾盆大雨仍然给他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
阮恬想着又感激地蹭蹭秦沥,他叼着小奶猫返回原地时,还很担心要是秦沥离开了怎么办。他的小猫崽那么小,这么冷的天,一定会被冻坏的。所以远远看到秦沥身影时,阮恬极其高兴,之前的担忧焦虑顷刻一扫而空,像找到能避风的港湾般。
“抱歉,我该提前考虑到天气。”秦沥有些自责。
阮恬软软又安慰地“喵”了声。
秦沥能察觉阮恬要表达的qíng绪,低声道:“没事。累就睡吧,要陪宝宝睡吗?”
当然要!
阮恬眼眸顷刻亮起,迫不及待地抬起爪子要秦沥抱。
他好喜欢陪小猫崽睡觉觉,给小猫崽舔毛毛是最愉快最美好的事!
秦沥抱起阮恬,将他送进小奶猫的chuáng上。chuáng仅婴儿chuáng一半大小,对睡进去的阮恬及小宝贝来说,仍然绰绰有余。
阮恬进去便迅速调整姿势,叼起暖烘烘的毯子掀开,又将小奶猫勾入怀里,顺势舔了舔小奶猫脑袋的呆毛。
小奶猫感觉到爹爹,连往他怀里挤,爪子本能地抱住阮恬前肢,与阮恬的体型比起来,他小小的看起来脆弱得好像一碰便会碎。
秦沥站在原地,就那么俯身认真地注视着阮恬及小宝贝许久。感觉真的便是普通猫,软软地萌萌地,可爱至极。他接着给阮恬和小宝贝重新盖好毛毯,这幅父子qíng深的画面,让他既心软又遗憾,遗憾不能够参与其中。
当然,便是给秦沥机会,他也不会与阮恬及小宝贝一块睡的。他之前和阮恬睡,都害怕会压坏阮恬,更别提小宝贝这么脆弱的小小的一只。要真睡觉翻身不慎给压着,秦沥恐怕后悔都来不及。
他专注地注视着阮恬和小宝贝,感觉怎样都看不够,心底像灌进暖流,整个人随之变得柔软起来。这大概便是当父亲的感觉吧,浑身充满力量,没有丝毫的犹疑,坚韧qiáng悍一往无前。
秦沥还柔和地看着,换衣服时被扔在chuáng头的手机却突然响起铃声。
他怕会吵醒阮恬和小宝贝,连过去拿起手机,没来得及看来电显示便接通电话。秦沥这支随身携带的手机,知道号码的人并不多,总结起来,便是能从这手机打过来的人,必然值得信任。
“秦总。”电话那头传来道沙哑却沉着的男声,没等秦沥回复便接着汇报道:“找到李淮了。”
秦沥避到卧室角落,又将窗户推开,冷声道:“人呢?”
“死了,尸体是从河里捞出来的,已经被警方带走。李淮腹部有很严重的刀伤,难怪我们搜寻这么久也没找到人,原来李淮早就被杀人灭口了。”
秦沥短暂沉默,接着吩咐道:“向警方施压,务必查出杀李淮的凶手。”
他虽如此qiáng调,却很清楚调查的难度。李淮死了这么久,很多证据定然随之消失,想凭借一具尸体找到杀人凶手,实在是件无比困难的事。
李淮是秦牧的司机,进公司已有多年,因此谁也没想到,李淮会被人买通,趁送秦牧去机场的时候,企图将秦牧杀死。还好秦牧命大,从那次车祸逃过一劫,仅双腿瘫痪,没办法再行走。事发后,李淮便彻底失踪,秦家及警方派出天罗地网去追踪李淮,仍然了无音讯,这人就像从人间蒸发般,再没有出现过。
秦沥却没放弃搜寻李淮,他必须找到李淮,才能从李淮那问出指使他的幕后人。这幕后人既然敢策划谋害他爸,必然是一把危险的悬在头顶的刀。秦沥无法放任这种不安全的隐患存在。然而李淮死了,线索便又断了。
其实李淮失踪后,秦沥便想过各种方法调查蛛丝马迹,比如查李淮的账户,看有没有异常汇款记录,比如调查李淮行踪,有没有与可疑人会面。然而无论怎么查,李淮看起来都没任何问题,更无法通过既有线索追查出幕后指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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