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了心脏……难不成有什么偏门药方之类的?
君言想想摇摇头。不至于。怎么说那个尤大家也是个名气不小的角儿,要是想要做药引子什么的,不至于找这种人。要是真的有什么用处,将事qíng闹到满城风雨,实在是得不偿失。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才继任国师不久,就出了这么恶劣的事儿,会不会和自己有关?
一不小心,君言就yīn谋论了。
“要是有人真想yīn我,还用这么恶劣的手段,到时候倒霉的绝对不是我。”君言信誓旦旦,第一次有意识动用了自己的言灵。
这事儿最好是和他没关系,不然,到时候他绝对会叫动手的人自尝恶果!
作者有话要说:
某日
君言:想害我的人必将自尝恶果!
将军:……我就是想设计来个英雄救美!
吃瓜众:然后?
将军(捂脸):堂堂将军被美人救!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16章 班主请小心!(三)
天音苑因为发生了极其恶劣的杀人事件,现在那里让人觉得晦气,一时之间别说是生意,就连事件过了之后能不能再次开门都是个未知数。
所以看见君言居然来了天音苑,那老板激动地就差给君言跪下了。
“国师大人,他们都说我这苑里是遭了咒了。您说说,小的就是租个房子,谁知道居然出了这种事儿!我这生意以后可怎么做呦!”想着想着,这老板更觉得委屈。“小的这天音苑都开了十几年了,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儿,您说说,您说说!”
老板一边抱怨着,一边小心地偷觑着君言。
君言面上一片淡然,让人看着很是舒服,左手一直不停的抚摸着乖巧坐在旁边的祈笑,安静的听着老板的话。
他明白老板的意思,这个时候要是放出风声,说是国师在案发后来过天音苑,这事儿估计就会过去。毕竟国师的实力众人还是相信的。就算在开门的时候也许会有些生意惨淡,但是时间是最容易让人遗忘的。
“老板的意思本座明白,只是这事儿目前还是在调查中,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有意寻仇。而这寻仇的对象……所以本座觉得老板的天音苑还是延迟些开门为好。”君言淡淡的说着。
老板是生意人,他有自己的考虑。但是君言不知道这次的事儿是偶发事件,目标就是尤小怜,还是说有人想要天音苑倒霉,尤小怜当了冤死鬼。所以要等到证实这老板真是无辜的,他才会允许借着他的名声洗刷天音苑。
老板听了这话,也是明白国师这是有顾虑:“国师大人说的是。小的也是觉得心惊呦。您说说,多大仇多大怨,那尤大家的样子……真真是让人可怜。”
其实君言也知道这事儿说不得和老板没多大关系,只是他倒霉,事qíng发生在了天音苑。毕竟尤小怜的死状确实是恐怖,而且至今没找到缺失的一部分。君言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所以今天才过来准备看看。
虽说国师一脉并不使用巫术,但是还是有些了解的。君言担心有什么是武侯卫考虑不到的。
国师一脉有责任保护大洺的安宁,当然,前提是有人动用非常手段。
“本座想要走走看看。”站起身,君言扫了一眼老板,老板立马起身抬手。
“那是小的这天音苑的福气,国师大人您请。”说着,立马上前引路。
君言没说什么,直接牵着祈笑走出去,月随紧跟在君言的身后。
刚刚众人就是在一楼的大堂里,天音苑因为暂时被封,整个楼里空空dàngdàng的。随着老板的引路,直接到了当时案发的地方,就是尤小怜来了京城之后住的屋子。
“这就是尤大家的屋子,武侯卫的大人们叮嘱不让人进,让好好的守着,所以里边的东西还是原样的。”说着,老板就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锁。
月随上前推开门,君言感觉到屋子里浓郁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微微顿了顿,之后抬脚进了屋子。
环视了一周,除开里边卧室那个梳妆台附近尚未清除的血迹,君言心里倒是对这个尤小怜当时的状况有了个初步的猜测。
屋子整理的很是整齐,东西摆放有序。旁边的隔间还摆着上好的笔墨纸砚,看得出是常用的。chuáng边的小杌子上摊着本被翻开的书,上面溅了几滴血渍。
“尤小怜被发现的时候是在梳妆台上?”君言转头问老板。
老板点点头,指了指梳妆台前的椅子:“是呦,就是在那上边。当时是他的小厮小远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大人们问了话儿,小远当时是给尤大家去隔壁街买馄饨去了。隔壁的王婆婆做的馄饨我们这儿的人都经常吃,尤大家来了京城也喜欢上了。可是小远回来的时候敲门没人应,觉得蹊跷,叫了他们福音班的人来撞开了门,才发现出了事儿。”
说着,老板又叹了几口气。这间屋子死过了人,之后说什么也得重新收拾了。
看着这房间的摆设,东西整齐有序,尤小怜应该是个很自律的人。
君言倒是有些不明的问了句:“那个小远来回用了多久?”
老板想了想:“当时是下午,那个时间又不是饭点儿。他去买碗馄饨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
闻言,君言心中暗暗计较。
一炷香的功夫,就被人偷了空子杀了人,还将人心剖了去,明显不是临时起意,这事儿估计是早就准备好的。就是不知道这是巧合选了尤小怜,还是他就是目标。
君言再次仔细的看了遍整个屋子,却发现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来也是,毕竟京兆尹接受了这件案子,该调查的他们正在调查。他就是过来看看,这件案子是不是有什么非人类的出现。
剖心什么的,听着就像是妖怪或者是巫术的手段。虽然大洺现在刚刚建国,龙气正盛,这里又是京城,按说就算是有妖怪,也不会在京城犯这样的案子。而且不知道这件事儿是单单这一件,还是连环的,说不得……
“汪汪!”忽然,祈笑对着君言叫了两声。君言下意识地向祈笑看过去。
刚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祈笑鼻子一耸一耸的,君言估计它是闻到血腥味不适应。谁知道这时候居然对着那个chuáng榻吠叫。
“怎么了?”君言安抚的摸摸祈笑。祈笑蹭了蹭他的手,之后再次冲着chuáng榻的方向叫了两声。君言心中有了猜测:“月随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小心点儿。”
月随点头,上前小心检查了一遍整个chuáng榻,并没有发现什么。接着月随想了想,小心的掀开了chuáng上铺着的褥子,果然发现了异样。
“大人,这chuáng褥下有东西。”
君言闻言上前,看了看chuáng上的东西。不明显,只是在chuángfèng隙中有些淡金色的细沙。君言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个帕子,拔下簪子用尖头将fèng隙中的沙子慢慢的扫了出来,之后收到了帕子中。
示意月随可以了,君言看着帕子中一小撮的细沙,眼睛微眯。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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