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庭苦笑了一声,语气萧索地道:“原来我在你心里,竟是这般卑鄙无耻。”
huáng素冷哼道:“难道不是?”
huáng庭闭目不语。他自然知道自己并没有下毒,也不会有人胆敢在huáng素身上动手。若是他猜得不错的话,huáng素对他有yù望的,但他自己并不承认。
这个认知让他无所适从。
他还想着,若是huáng素不信他们是兄弟的话,那就不信好了。乱伦的秘密从此一辈子烂在他肚子里,huáng素与橙琅恩爱一生,他驾船翻覆于江湖之中,也是一个极好的结局。
却是不曾想到,huáng素竟然对他的身体有反应。
他虽然可以胡诌一种无害的毒药,让huáng素随便吃些解毒灵丹,可是huáng素若是再对他起反应,恼怒之下,还不知会做些什么来。
他一直努力地想恢复彼此之间当初的兄弟之qíng,但如今他均可避免地要面对这段注定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段充满ròuyùyín秽的不伦qíngyù。
若是挑明的话,于事无补,反而增加了一个痛苦的人。这个世界上果然是懂得越多,就越无奈。
发现他沉默不语,竟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huáng素心中更是恼怒,连外衣也不脱,撩了衣袍就上chuáng。
“你疯了吗?我下面都要坏了……”huáng庭的声音很是虚弱无力,涂抹的媚药显然开始生效,热辣辣的滚烫一片,目光碰触到huáng素的身躯,便会舍不得移开。
若是他武功还在,足以bī出药xing,便不至于如此被动。现在的弟弟显然是在气头上,实在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龙宫岛的药物向来十分qiáng劲,只要媚药生效,再qiáng大的男人也只有求饶的分,更何况像huáng庭这般意志力薄弱的,稍放一些普通的药能让他一反常态,完全顾不得在他面前摆过的哥哥架子,哭得泪如雨下。
只可惜双手被缚住,就连掩饰也做不到,只能任由泪珠不断滑落。huáng素只不过偶尔抬头,看到他脸上又带泪痕,不由冷笑。在他心目中完美无瑕的huáng庭竟会哭泣,更让他有了征服的快感。
“坏了才好,省得你再去勾三搭四!”
ròu壁被迅速撑开,huáng庭双腿大张,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huáng素压在下面,xué口热得发烫,接触了空气,更是发了疯一般开始扩张。
“不,不要!”他大叫一声,急促喘息着,却是不敢过于挣扎。如此激烈的动作,挣扎也只会让自己更加受伤。
“不要?我看你想要得很呢!一定很慡吧,你上面下面都流泪了。”
huáng素也不管他回不回答,摸了摸他下体肌肤仿佛滚烫,发现他目光虽然不看自己,但神qíng已有些迷离,知道药效已然发作,于是解了腰带,掏出那狰狞巨物,往他股间探入。
huáng庭勉qiáng放缓呼吸,但被弟弟滚烫的ròu棒碰到臀部,忍不住绷紧了肌ròu,但xué口却由于药物的刺激,不断地一张一缩,huáng素才放进去一半,就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
huáng素说了许多挖苦讽刺的话,不断地摩擦huáng庭的敏感处,想要再次引起huáng庭的回应,可是huáng庭虽然快活得流泪,呻吟不止,却是不再说话,只是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开始时huáng素并不觉得如何,只要huáng庭有反应就行,但qíng事过后huáng庭明明睫毛在微微颤抖,身体还没有褪去qíngyù的红晕,却是转过脸不看huáng素。
huáng素被huáng庭骗得多了,自然会变得多疑,即便是看他脆弱的模样,也完全不相信,心中暗忖道:huáng庭果然是作戏的好手,险些又要骗过自己了。
他用钥匙解了huáng庭的镣铐,为他手腕上蹭破的地方抹药。这些本来是侍女做的事,但那个侍女笨手笨脚的,怕是要弄痛他。他从很早之前就知道huáng庭娇生惯养,早就习惯了。
还以为huáng庭过段时间就好了,可是整整三天,huáng庭都没有理他。
huáng素在他眼里似乎变成透明,不管huáng素是随口问话,还是嘲笑挖苦,huáng庭一丝反应也无。
huáng素开始惊异失措起来。
huáng庭在他身边时,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后来huáng庭离开龙宫岛后,他才发现没有huáng庭的地方冰冷寂静,即使有无数下人陪伴左右,也完全不像一个家。后来去到中原,重新找到huáng庭,以为能回到了过去的日子,谁知道,一切都已变了。
huáng素抓着huáng庭的衣襟,一字一句地道:“自从你说了我们之间不是兄弟以后,你连敷衍我都不愿意了吗?你以为骗了我这么多年,就可以这么算了?告诉你,没这么容易!”
他扔下huáng庭就走,没注意到huáng庭几乎抽搐的表qíng。
真像一块牛皮糖一样,越甩越要黏上来。
早知如此,他还不如别说他们之间不是兄弟的话,先骗他离开了,现在弄得进退维谷,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
huáng素每天都让一个侍女来送饭。那侍女一直在山庄,从未去过龙宫岛,因此并不认识huáng庭。
huáng庭和她说过几回话,知道她只是七阶弟子,名唤huáng杨,除了给他送饭外,那女子还会点燃一笼熏香,才会退下去。
熏香可以驱除虫蛇,不然龙宫岛幕天席地就要苟合的弟子数不胜数,会生出无穷无尽的麻烦。这熏香味道带着一缕淡淡的甜香,他以为是chūn药,所以常常是丫环一走,他就打开窗子,但后来发现没有影响,才放下心。
huáng素对他十分了解,一旦在小细节上一注意,就能让他十分欢喜,毕竟是兄弟,又在一起那么多年,和别人相比,huáng素真是没得说的。
如今只有一件事让他十分不快,那就是huáng素每晚必来,做过了才走。
习惯了xing事的欢愉,不用药物的qíng况下,他的身体也不会排斥,甚至huáng素挑逗过后,他还会有所回应。
根据他往常的经验,huáng素这算是调教成功了,纵是以后恢复到正常的生活,恐怕他也会偶尔感觉到后庭空虚,想要什么炽热坚硬之物放进去。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huáng庭很是无奈,但事已至此,除了设法离开之外,再无解决的办法。
半个多月过去,huáng素居然还是锲而不舍,每晚来光临他一次,兴致来时,还会更多。
huáng庭诧异之下,猛然间想起,自己居然和huáng素比耐力,脑子被驴踢了吧?
huáng素一旦下定决心要做什么,几乎没人能与他相抗。要知道龙宫岛上有高阶武功,但因为岛上禁止无故斗殴,又不能出岛,可以说学武无用,就连huáng庭自己也没怎么用心,可是huáng素却是一个能每天坚持拔剑一千次的人。
论剑法高明,huáng素不如青龙主,但论出剑之快,恐怕没人能比得过他。
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huáng素基本不离开山庄,山庄又到处是守卫,他几乎连门都出不了。
huáng庭只好开始装疯卖傻。
他看得出huáng素对他仍然放不下,知道自己疯了以后定然会心软许多。就连huáng龙主那么铁石心肠的人,遇到皇叔疯了,也会失措。何况是huáng素这样一个缺少历练的年轻人。
由于大叫大嚷失了身份,所以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一处,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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