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天黎明,一个名叫伊利亚?布莱克(Elija Black)的拉科塔人(Lakota)来到了镇上。他骑着马,手握一把美军骑兵马刀,一口气砍下了12个僵尸脑袋。此后,布莱克用一根烧焦的木棍在水塔周围画了一个圈,并爬了上去。他大声吼叫着,又用他那只古旧的军号、那匹拴着的马匹作为诱饵,成功地将所有的僵尸都吸引到了他所在的位置。任何一头进入该圆圈范围的僵尸都被他的温彻斯特连发枪爆了头。他利用这种安全且训练有素的策略,成功地在6小时之内干掉了所有的僵尸,总数达到59个。当那些幸存者们呆呆看着这一切,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时,他们的救命恩人却已默默远去了。随后,通过记录片段显示,我们了解到伊利亚?布莱克的背景。在他还是一个15岁少年时,他和他祖父便遭遇了先锋队大屠杀。早些时候至少有一名队员遭到了感染,而在他僵尸化之后,它便袭击了队伍里其余的人。布莱克和祖父一起,通过使用战斧破头、斩首、焚烧方式消灭了其他僵尸。“幸存者”之一,一个30岁的女人,向他们解释了感染传播途径,同时他们也知道了,还有超过半数的前队员们散布在荒野中。随后,她坦白地说,其实这类伤口根本就是不可治愈的诅咒,因此,他们只能寻求死亡。
在处死了这些“人”之后,老拉科塔人给他的孙儿展示了他身上一处刚发现的咬伤。那一天,伊利亚?布莱克处死的最后一个人是自己的祖父。从那时起,他便终生致力于消灭先锋队其余的僵尸。每一次遭遇战,都让他的学识和经验有所增长。尽管他从未去过皮德蒙特,但他也消灭了9个从镇上漫游到荒野的僵尸。从各种角度来说,当他在海沃德的时候,他很可能就已经成为了世界首席野外生存专家、追踪者以及僵尸刽子手。然而我们对其余生和结局却知之甚少。1939年,报纸和书籍同时出版了他的传记。由于两个版本都尚无留存,我们也就不可能知道布莱克到底经历了多少次战斗。目前正在进行细致搜寻,以期能找回那失传的传记。
公元1893年,路易斯菲利普堡(Fort Louis Philippe),法属北非 这是一名法国外籍兵团下级军官的日记,其中讲述了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僵尸爆发:
天亮3小时之后,有一名因暴晒和干渴而濒临死亡的阿拉伯人徒步走来了……经过一天的休整、治疗之后,他描述了一种可怕的瘟疫,该瘟疫能将受害者变成嗜人肉的狂徒……正当我们的侦察队整装待发时,南墙上的哨兵报告说,地平线上出现了一群不明动物……透过望远镜,我惊讶地发现,其实那根本不是动物,而是人!只不过它们皮肉都暗淡无光,衣着破烂不堪。而当风向转变之后,我们甚至听到了一阵干嚎,不久之后,我们又闻到了一阵腐烂的恶臭味……据我们推测,这些可怜虫应该是跟随我们那位幸存者来到这里的。然而,我们无法想象,它们是怎么在没有食物没有水的情况下,穿越了这么大段距离的呢?叫喊和警告都毫无反应,甚至我们爆炸的炮弹都无法驱散它们……远程步枪射击也无济于事!……于是我们只好派斯特罗姆下士(Corporal Strom)骑马前往伯尔-埃尔-凯塞伯(Bir-El-Ksaib)求援,与此同时,我们紧锁着大门,准备战斗。
这一袭击是史上记录在案的持续时间最长的僵尸围攻战。那些可怜的军团战士们至始至终都没有意识到敌军是死人,而白白在其躯干上浪费了大量弹药。而偶然的爆头射杀,也没有引起他们对此有效策略的足够重视。而斯特罗姆,那个被派去求援的人,也从此一去不返了。可以设想,他可能是遭到了敌方阿拉伯人的袭击或是死于沙漠恶劣环境。此后,那些城堡里的同伴们被围困其中长达3年之久!幸运的是,有一支骆驼补给队刚好抵达了这里,水源则可以从城堡建筑物里的井中获取,最终甚至连驼畜和马匹,都被宰杀来作为最后的果腹之物。而在这整段时间里,这个超过500的僵尸军团一直都包围着高墙。日记里还指出,随着时间流逝,人们甚至自制了许多武器对付僵尸们,包括炸药、燃烧瓶,再加上那些从墙上扔下的大石块。然而,这些东西对整个围攻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此外,持续的嚎叫声逼疯了一些人,其中甚至有两个人因此自杀,还有些人试图跳墙逃生。显然,这些人都被僵尸们包围吃掉了。后来军团内部还爆发了一场反领导阶级的兵变事件,这也使得最终生还人数降到了区区27人。此时,残余部队的指挥官制定了一项孤注一掷的作战计划:
所有人配备好充足的水源和仅有的少量食物。破坏掉通向墙头的梯子和楼梯……我们全都爬上了南墙,大声叫喊以便将这些恶棍都集中到大门前来。德拉克斯上校(Drax)此时表现出了惊人的勇气。他跳到阅兵场上,刷地抽掉了门闩。一瞬间,只见那些腐臭的家伙们涌进了堡垒内部。确认诱惑力足够之后,上校尽力引诱它们跟随他穿越了阅兵场,跨过了兵营和食堂,通过了医务室……正当他到达安全之地时,一只粗糙、腐烂的爪子猛地抓住了他的靴子。我们继续吼叫着、发出嘘声和嘶嘶声引诱僵尸,像一只只野猴子一样四下跳跃,只有此时我们才敢这样召唤它们的入侵!紧接着,多塞特(Dorset)和奥图尔(O'Toole)跳下了北墙快速冲向大门,关上了它!内部那些没有脑子的东西们才不会想到还有开门一说!就像它们之前往里推开大门一样,这只不过是让自己更深陷其中而已!
军团士兵们随后跳下了沙地,与墙外零散的那些僵尸开始了肉搏战。解决了这些障碍之后,他们开始朝着最近的、位于240英里以外的伯尔?奥乌纳尼(Bir Ounane)绿洲行进。然而,军方并没有这次围攻战的记录。也没有人可以解释,为什么长期不见路易斯菲利普堡派出士兵,也根本没有人派出任何侦查队伍查看情况。唯一与此有关的官方行为,是对德拉克斯上校的军事法庭审判和关押记载。包括证词在内的审判记录都处于密封状态。然而,关于这次事件的谣传还是在军团、军队以及法国社会里流传了数十年之久。其间也出现了不少虚构的“恶魔围攻战”的记录。尽管他们一再否认这一事件的真实性,但此后,法国外籍兵团却再也没有向路易斯菲利普堡派遣过任何一支探查队伍。
公元1901年,庐山,台湾
比尔?瓦克斯基(Bill Wakowski)是一名美海军亚洲舰队的水手。据他记载,曾有几名庐山的农夫莫名其妙地从床上跳起来就开始攻击所在村庄。由于该地地势偏僻,有线通讯措施不便,因此,直到7天过后,台北地区才得到相关消息。
这些美国传教士,阿尔弗烈德(Alfred)牧师的同伴们,认为这是上帝对那些拒绝追随他的华人的惩戒。他们深信,信仰和天父一定会驱逐他们身上所有的邪恶。船长命令我们原地待命,直到他召集好所有的护卫力量。而阿尔弗烈德牧师却拒绝了。当还在寻求支援时,他们就跨过了河流……我们的地面部队和一个排的国民军正午时分抵达了村落……到处都是尸体,或是尸体碎片。整个地面都是湿漉漉的。神啊,那气味,简直无法描述!我们看到那些令人厌恶的人性恶魔从迷雾中走来,在距离不到100码的地方,我们交战了。任何武器都无济于事。不管是我们的步枪,还是加特林机枪……我看到有个家伙瞬间好像失去了理智,我猜,那是赖利(Riley)吧。他装上了刺刀,准备直接刺穿那些恶魔的躯体。结果,差不多有一打敌人围攻了他。它们迅疾地撕扯下了他的四肢,直接将他的血肉从骨头上啃了下来!太惊悚了!……此时,走过来一个人,小小的个子,光秃秃的脑袋,是巫医还是僧侣?随你怎么称呼吧……他挥舞着一把奇特的武器,一端好像是扁平的铁铲,而另一端则是月牙形的刀剑……我惊呆了,至少有一二十具尸体倒在了他脚下……他跑了过去,嘴里嘟囔着什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那些怪物的脑袋。此时,我们都明白了,这个中国人是叫我们瞄准那些怪物的脑袋射击……于是,我们钻进了它们之间……而当我们穿越这一地的尸体,才发现那中国人身边站着几个白人,那是我们的传教士。我们当中有个人注意到其中一个脊椎被子弹打断的怪物。它还活着,不停拍打着它的手臂,那满是血污牙齿的嘴巴还是啃咬着,嘴里发出恐怖的嚎叫声!指挥官认出,那其实就是阿尔弗烈德牧师。他一边念着祷告语,一边瞄准牧师的太阳穴开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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