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邺继续道:“我送你五颗!五颗丹药!”
阮岑良一听眼珠子滴溜转了转点了点头。颜邺松了口气。
颜邺笑盈盈的嘱咐阮岑参戴上他的面具:“到了后,你就直接把玉扳指给他,不用多说什么,他自会明白。”
阮岑良点点头,接过玉扳指,上马朝纪景晗驶走去。
阮岑良利落的下马,走到纪景晗面前把玉扳指递给他。纪景晗并没有接过而是淡淡扫了眼道:“礼应与诚意并至,情重于礼。”
阮岑良立即收回手朝颜邺跑去。
阮岑良摘下面具道:“颜兄!他不要!”
颜邺转过头去接过玉扳指道:“不要?”
江独寻嗤鼻道:“我看你这几年,怕都是忘了你从前怎么招惹他的了,他怎会收!”
颜邺道:“纪景晗不会这么无礼连礼都拒收吧!他有没有说些什么。”
阮岑良道:“‘礼应与诚意并至,情重于礼。’。”
江独寻道:“我就说。”
颜邺道:“看来还是得亲自过去一趟啊!”
说罢颜邺起身朝纪景晗走去。
颜邺笑道:“纪景晗。”
纪景晗转过头去便见了笑的一脸灿烂的颜邺。
纪景晗道:“何事?”
颜邺挑眉道:“把你的手伸出来下。”
纪景晗犹豫了片刻才将手伸出来。颜邺不知从何处拿出了那枚扳指套到纪景晗的拇指上头。
颜邺笑道:“呐,我可是过来亲手给您戴上了,可别再说我不诚心诚意了啊!”
纪景晗的眼眸低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颜邺伸出了另一手上头也带着一枚玉扳指与纪景晗手上的那个如出一辙。
颜邺一边将手伸出看着阳光穿过指缝一边道:“这枚扳指是我邙山脚下阵法的入阵令,望你有空能去邙山找我玩!”
射骑会结束后颜邺并没有急着回邙山而是和江独寻在外头乱逛。
颜邺买了两坛酒递给江独寻道:“可惜这里没有‘不知归’。”顿了顿后颜邺又继续道:“对了,江独寻你给天市恒恒主送贺礼了没?”
江独寻摇摇头道:“还没有想到送些什么才好。”
颜邺一笑拿出仵囊把里头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呐,只有这颗是给恒主的,其他的你留着吧,日后或许有用。”
江独寻疑惑道:“这些都是什么功效的?”
颜邺喝了口酒道:“治病疗伤!”
过了一会儿颜邺挑眉笑道:“江独寻,抽个空去邙山,带上阮岑良。”
江独寻道:“你又要整什么东西?”
颜邺佯装凝眉沉思许久也不见回话。江独寻见他这般又再问道:“你要弄些什么?”
颜邺突然抬头笑道:“你猜啊!”
“……”
几日后江独寻和阮岑良如约而至来到了邙山山脚。邙山一带风景秀丽,树木成林,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可江独寻和阮岑良却是愁眉苦脸。
阮岑良用手触了触结界的外壁哭丧着脸道:“江兄……我们到底要怎么上去呀!”
两人来到邙山却发觉了山底下的阵法结界,又是敲又是打的也没鼓捣出什么能够上山的门道。
江独寻道:“是到如今也只能喊了!”
阮岑良不解:“喊?”
……
“颜兄!”
“颜兄!”
顿时,飞鸟簌簌。当天,邙山方圆几里的人都听到了这惨绝人寰的喊声。
颜邺险些从榻上滚落,一时间竟还没反应过来心想道:“这人是谁呢!嗓门可真是奇大!”
又愣了一会颜邺急忙一拍脑袋飞速朝山下跑去。
颜邺站在结界内对着江独寻道:“抱歉,抱歉。”
江独寻冷哼一声,颜邺带有玉扳指的一手摁到结界内壁,顿时一股白气发散。颜邺招呼着两人进来。
阮岑良直勾勾的看着那枚玉扳指道:“颜兄,那景晗君没有收扳指吗?”
颜邺笑道:“当然收了啊!这是另一个。”
江独寻道:“还是一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打的存稿丢失了
今天打的存稿丢失了
天打的存稿丢失了
打的存稿丢失了
的存稿丢失了
存稿丢失了
稿丢失了
丢失了
失了
了
心里有很多只草泥马跑过。希望明天老头开眼能够回来。我轻轻的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告别我三千多字的存稿……
第50章 以身相许
颜邺挑眉道:“他救过我,这只不过是……”
“以身相许!”阮岑良忽然插了一句。
这只不过是表谢意,颜邺嘴角抽搐。
第二日清晨,天恒里便炸开了锅,处处皆在议论纷纷。
“城西有户人家,早上一起来!你猜怎么着!大门前竟然放着一颗上等的丹药!”
“喝!听说不止这一户人家呢!据说当晚还有人看着一带着面具的青衣道人在恒中穿梭自如呢!”
“青衣白面,除了邙山那位,还能有谁!”
……
阮岑良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道:“颜……颜兄,这回可发完了吧!”
颜邺拍了拍手上的药草屑笑道:“没了!”
阮岑良长呼了口气:“颜……颜兄,这么一晚劳累下来你怎么没有丝毫异样?”
颜邺拉二人上山后便扔给了他们一大堆的丹药和一张上头描有密密麻麻红点点的图纸,要他们挨家挨户去分发丹药。
一户一颗,不可多得。且还要套上青衣,戴上白面。
一旁的江独寻道:“什么也没做自然是不会累!”
颜邺甩手道:“呐,作为补偿……这里的丹药你们随便挑,白送!”
“好!”阮岑良极力赞同的呼了一句但随即又趴了下来无力的道:“颜……颜兄,你有没有能够,能够立即恢复体力的药?”
颜邺道:“有啊!当然有!”
说罢颜邺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小白玉瓶,递给了阮岑良。江独寻刚想道:他的药你也敢吃!阮岑良药以入了口,下了肚。
“哇!”不出片刻阮岑良便双手紧紧勒住脖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不过也只是持续了片刻。
“咳咳咳……”阮岑良大力的咳嗽起来“哇!颜兄这药……这药简直……简直苦到极致!”
“良药苦口。”颜邺收起桌上的小白玉瓶继续道:“利于病。”
这不是利不利,良不良的问题这是苦不苦死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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