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邺笑道:“怎么样?你……现在还累吗?”
阮岑良这才反应过来,即是伸手又是蹬脚。
“诶!颜兄你别说现在倒是神清气爽!颜兄不愧外称“炼丹世主”!”
颜邺耸了耸肩,又替二人调理好后便送二人下山,待到那一红一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颜邺才转身上山。
下次,叫他们来该做些什么好呢?
正所谓人红是非多。
月黑风高夜,一樵夫路经邙山时山上竟骨碌碌的滚下了一个人的头骨,顿时惨叫声延绵不绝。
又过了几日,还是一样的月黑风高夜,一会娘家归的少妇路过邙山山脚。被一石子绊倒,
怀中馒头滚落在地。探手去摸,竟摸到了一个人的头盖骨,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顿时惨叫声延绵不绝。
同样的夜,同样的惨叫声。
此后,类似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先是头骨,然后又是其它部位的骨头。手骨,腿骨……应有尽有。
据说最先发现手骨的是一位猎户的……猎狗。猎狗一日和猎户外出打猎是叼回了一块大骨头,猎户一看,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不久之后。
邙山附近的一个村庄又发了一种怪病,死伤惨重,据说无药可医。偏偏那个村庄便是首次发现邙山滚下人骨的地方!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炼丹世主颜邺完全就是用活人炼丹,要不然怎么会设一个结界不然人进去!哼!依我看完全就是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
“就是,现在莫不是事情败露,恼羞成怒,来寻仇了!呵!好一个厚颜无耻!”
“诶诶!我说你们!别说了,小心明天就轮到你!”
邙山上,颜邺仍在日日天天悠闲自得炼药,吃饭,睡觉。好似不与他相干。
直到有一日,日山三竿颜邺起身开门时便看见了一张一本正经的脸。
颜邺突然别门用力合上,飞速把满是草药渣的屋子打扫一通,才打开门。
颜邺笑道:“景晗君,稀客稀客。”
纪景晗不语,颜邺招呼他进屋。屋中草药的苦涩味充斥鼻腔昂。
颜邺倒了杯水给纪景晗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纪景晗淡淡道:“清晨。”
颜邺眉毛一挑:“来的挺早啊!”
颜邺一边给自己一边倒水一边道:“呐,我知道,你呢,这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江独寻也不止一次传话给我了。其实……邙山,并不是什么好山。”
纪景晗突然抬头看着颜邺。
颜邺吸了吸鼻子,最近他晚晚通宵达旦的炼药,脑子有些晕乎。
“或许,你不相信,其实刚开始我也不信,邙山看起来风景秀丽,种什么,什么长得好。但是他确确实实是一块上古凶地。
这是我师父告诉我的。邙山下还有一个阵法,专门镇着此地的邪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有些不稳,所以造成了这种情况,不过,今天以后都会没事了。”
颜邺一笑继续道:“下面村民的病,昨天我已经把药送到各恒了,你不用担心。”
纪景晗点点头。
颜邺继续道:“你,饿不饿?”
纪景晗摇摇头。
颜邺点点头,但还是走到外头去叮铃当啷一阵响后那一声青衣才重新出现在了屋中,手中端着一碗清淡的小米粥。
紫微恒,从不大鱼大肉。
颜邺把碗放到了纪景晗面前示意他吃。
颜邺坐到纪景晗面前支着下巴,就这样目不斜视的盯着他吃完东西后才勾唇笑道:“吃了我的东西……就要帮我做苦力哦!”
纪景晗不回话,眼神飘到了一旁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只见一个画的及其逼真传神的三足大鼎挂在墙上。
颜邺道:“好看么?”
纪景晗道:“你画的?”
颜邺挑眼点头。
半晌后颜邺背着个竹筐,拉着纪景晗往邙山深处走去,渐渐的走出了结界范围,邙山地界很大,颜邺也只不过设了他所住的那座山头的结界。
邙山深处有很多稀有草药,但也危险重重,但颜邺却是很熟练拉着纪景晗沿着小道一路往里走。
山里,山内的景色完全不同。越朝里走里头的树木就越茂密。颜邺原本在纪景晗前头好好走后,但突然一下便停了下来。
纪景晗道:“有何事?”
颜邺不回话,撇开周围的树木径直朝一处走去。
“纪景晗!”
纪景晗正欲回话口中就被塞入了一个咸咸甜甜比芝麻粒大了那么一点点的小果子。
颜邺道:“好吃么?”
纪景晗问道:“这是何物?”
颜邺摘下果子长最茂密的那一枝桠递给纪景晗道:“这个,是一味草药,果子可以解渴。”
纪景晗接过颜邺手中的果子垂眸不语。颜邺笑着把纪景晗带到了一处悬崖旁。
颜邺的青衣被风吹的扬起,颜邺用手肘捅了捅纪景晗道:“知不知道我带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纪景晗看向他道:“找灵药。”
颜邺挑眉笑道:“错,我带你来是来殉情的!”
说罢颜邺猛地扑向纪景晗,两人一齐坠入崖底。
颜邺在纪景晗耳边道:“怕么?”
两人耳边尽是呼啸的风声,过了一会脚才踏到实地。可踏到实地的那一刻,实地变成了坑!
颜邺捂着一把老腰抱怨道:“是那个缺德的在这里做的阵法!”
上次他来,这里明明还没有这个大窟窿!
颜邺看向纪景晗,却发现纪景晗手中却抱着一团白花花的球。好奇心驱赶了疼痛。
颜邺凑了过去看着纪景晗手中的抱的是一只幼犬,颜邺摸了摸那只幼犬道:“这东西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纪景晗摇了摇头便拿出金疮药打算覆上幼犬受伤的脚。颜邺挡住他的手道:“用不着这么麻烦。”
说罢从袖子中掏出一颗丹药放到幼犬口中。颜邺喂完药后抬头便见纪景晗一直看着他,目不斜视。
颜邺手顺势覆上他的脸凑了上去道:“怎么,景晗君,你也想吃。”
纪景晗侧过头去,看着那只幼犬。
当晚颜邺留了纪景晗在邙山过夜,第二天便不由觉得他放在书桌上的东西好像位置不对。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可能是被风吹的吧。
……
外头的雨停下时颜邺才想着回房,但走到房门前时有踌躇不前,就一直保持着一个要敲门的姿势。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四目相对。外头的幼犬用湿漉漉的毛蹭了蹭颜邺的靴子。
纪景晗眼眸微垂,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帕大布巾盖到颜邺被雨弄的有些湿的发,颜邺勾唇拦过纪景晗的脖子。
这时大门突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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